【正见网2022年09月18日】
父亲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从小娇生惯养,虽然脾气暴躁,但心地善良,为人正直。他年轻时在农村老家当民办老师,当时经常有黄鼠狼作祟,把村民家畜的幼崽咬死,还偷鸡吃。大家都苦不堪言,但又不敢惹黄鼠狼,怕它们报复。
父亲得知后就想不能让这些东西这样祸乱呀,就安装了一些逮黄鼠狼的夹子放在它们出没的地方,结果真的夹死了一只黄鼠狼。村里兽医的母亲经常被黄鼠狼附体控制着颠三倒四的胡言乱语,有一天,父亲听人说兽医的母亲又被附体控制着在骂他:“某某(指我父亲)你这个坏蛋,把我二叔夹死了”,便说:“走,看看去。”还没等走到兽医家,结果那老太太就被附体控制着赶紧害怕的藏起来,并再也不敢骂了。这件事曾被当作笑话在村里流传。
我的爷爷文革前曾是当时公社里的干部,文革时受到很严重的迫害,我奶奶被吓出心脏病,他们几个孩子也受到打击与牵连,所以父亲很憎恶共产党,一生都不曾加入。后来父亲辞去民办教师去县城里国企发展,由于他的业务能力卓著,领导多次做工作,让其加入邪党,好提拔他,父亲不管别人怎么说,就是不入,最后局里破格提拔他为业务经理。后来他又下海经商,短短几年就是当地小有名气的“百万”。
父亲一生都乐善好施,喜欢结交。上到副市长局长下到无业游民都经常是家里的坐上客。记得小时候家里经常去他吃喝的朋友,吃完饭还拿走家里的东西,父亲也不在乎。他从不欠别人的钱却经常借钱给别人也不打欠条,即使打了欠条的很多也不及时还钱,父亲也不追问。我们后来整理遗物时发现他抽屉里有那么厚一摞别人欠他钱的欠条,有的都已经很多年了。因为他生性豁达,在生意场上经常受骗,其中有个熟人骗了他八十万至今还赖着不还。
九七年我和母亲得法初期,父亲非常支持我们,并同意家里腾出一间屋子成立学法点供周围同修来学法。同修来后他都是热情的接待。那时父亲的事业也蒸蒸日上。可是好景不长,我们在这种平稳的环境中,只度过了短短两年的幸福时光,邪恶便疯狂的实施了迫害。开始时父亲以为只是政府不了解真实情况,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他就让我复印了同修炼功后身心受益的实例,包括广东一些很有名望的专家学者实名实姓受益的实例,他拿去给当时比较熟悉的政法委书记、副市长以及公安的一些朋友,希望他们能明辨是非。
可是随着迫害的升级,我因两次进京护法,恼羞成怒的当地政法委故意报复,将我非法拘留、关精神病院、劳教、并非法开除公职,多次掠夺巨额罚金。恶党采取株连的卑鄙手段,所在单位受到牵连,一把手就把气全洒在爸爸身上,多次辱骂他,并逼他交巨额罚金。父亲一方面心痛我的一次次被迫害,一方面又在身心与经济上承受着种种折磨。那几年总是奔波于营救我,生意上也无心打理,同时也惧怕邪恶利用他的公司勒索他,所以就忍痛把公司注销了。母亲也因进京护法被邪恶勒索过。父亲社会上的朋友由于受蒙蔽也因家里有炼法轮功的而疏远他并对他冷嘲热讽,再加之邪党喉舌的谎言灌输,及当时的我性格懦弱,没有及时跟父亲讲明真相,父亲逐渐的被谎言蒙蔽,慢慢的开始敌视大法。并说过很多对师父不敬的话。
结束了流离失所和暗无天日的被非法劳教的生活,回到家中之后,我很想给父亲讲真相,但每每谈到这个话题父亲总是表现的很生气,我也总是被带动的委屈、怨恨而缺少应有的正念与慈悲。结果也总是可想而知的不欢而散。
二零一一年年初,我做过两个很不祥的梦,自己也从梦中痛醒。我悟到是师父点化我该跟父亲讲真相了。果不然不久就传来父亲因脑出血住院的消息,后来去市大医院确诊为肺癌脑转移,晚期。真如晴天霹雳。我求师父一定给父亲足够的时间明白真相,正好因缘巧合,父亲一直住在一间单独的病房里。那段时间我们一直给父亲听法、看真相光盘,也请同修帮着讲真相,明白真相的父亲感叹国内外正法形式的悬殊并郑重的在严正声明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做了三退。那时他正好在一家军医院住院,闲暇在住院部花园里散步时碰到的全是部队离休干部,父亲毫不避讳的跟他们讲大法好。他的身体也恢复的出奇的好。
或许还是人各有命吧,经历了三个月,父亲还是离世而去。不过父亲肺部的病灶部位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痛苦,走时也很安详,这让医生、亲戚们都称奇。因为在这之前,我有个姑父也因癌症住在这里,后期被病痛折磨的很痛苦,家人也备受煎熬。我知道这是父亲明白真相并作出正确的决定后得到的福报。
父亲在他的公司大院里种了很多果树,从春天的樱桃到深秋的柿子,每年都硕果累累,给亲朋好友带来了无限的采摘乐趣。然而就在父亲去世的那年,所有的果树就象被人使了魔咒,几乎没结出什么果子。一出办公室正对着的空地上并排种着的三棵芙蓉树底下,是父亲经常吃饭、喝茶与朋友聊天的地方。父亲去世以后,那三棵芙蓉树也相继莫名的枯死了。
他曾经开过的那辆车两侧玻璃上在二〇一〇年(大约他离世的一年前)前后两次开过优昙婆罗花。父亲去世以后的那个秋天,我们曾在他公司大院里的竹林等很多他亲自种的树上发现了大片盛开的优昙婆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