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4年06月23日】
我修炼法轮大法已经1年半了。学法很长时间以后我才参加集体活动。我在常人社会修炼,但是我自己感觉我象是在深山里修炼的人一样─非常寂寞,几乎没有人可以交流我艰苦的修炼经历。
在经过了9个月“笨拙”的修炼后,我还是没有抓住学法这个要点去修。我总是喜欢读师父的新经文,但是我觉得我始终没把前后好好连贯起来,也没有达到所有的要求。
去加拿大的西部旅游回来后,我发现我有个巨大的执著。我为了个人为私的原因旅游的执著暴露出来了,我发现我在向外求,试图用旅行来求得内心的平静和幸福,但是却失败了。
我利用了整个夏天去旅行,一回到家,我就去网上找,看看师父有没有发表新经文。我非常兴奋的发现了所有的新经文,于是我坐在电脑前,仔细阅读,想努力领会师父的话。读完后我都明白了:残酷的镇压在中国继续,而讲清真象的事我一点都没做。我感到一个重重的锤子把我从睡梦中敲醒。师父在《在2003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中说:“可是,也有许多学员,对不起自己,没有兑现他自己所要做的、历史赋予他的。还好,这场迫害还没有完全结束,还有机会。至于说怎么弥补、怎么去做,看你们自己的。”我明白师父是在给我另一次机会。从那天起,我决定我应该按照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标准做,公开洪法,讲真象。我开始给渥太华中国使馆、加拿大政府和国际特赦组织写信,告诉他们这场残酷的迫害。虽然一开始的方法有点笨,但是我已经开始真正动心讲真象了。
从那时起,我的生活彻底改变了。我重新权衡,安排了我的生活,把更多的时间留给大法;清理了头脑中自私的观念,不好的习惯和行为。我开始出来炼功,和同修们一起学法交流。我觉得很后悔,那么长时间都没走出来在这么好的环境中修炼。
渐渐的,我认识到我必须在我的工作环境中讲真象。一些老学员已经鼓励过我多次,但是我一直觉得没有十足的信心。我在学生服务部的一所中学工作,每周5天都和12到18岁的青少年在一起。我到这里工作的时候才刚刚开始修炼,虽然经常会有错误,在摸索修炼的路,但是我严格要求自己,努力改正每个错误,渐渐的提高我的层次。大多数学生都发现我是个很平静祥和的人,不象其他的成年人不能理解他们。他们总会问我是不是“佛教徒或是其他什么”。而我,没有回答他们我是法轮功修炼者,而只是答应“是”来结束谈话,好象这是什么很丢人的事。当然,这是因为学法少、对法理解不深的缘故。
在这个学年的开始,我决定要向前迈一步,开始在我的工作单位洪法。我知道我会遇到一些阻力,但是很明显这些阻力都是来自于我自己―些隐藏很深的执著。我工作的学校是一所私立的天主教高中,我非常害怕在那里面被不理解和拒绝。我摒弃了这些古怪、自私、试图保护自己的想法,去和学校里负责精神信仰问题的人讲真象。一个是宗教教师,一个是牧师。和他们讲真象比较容易,那位宗教教师非常了解中国的践踏人权的情况。她在中国大陆住了10年,因为信仰基督教被监视。那位牧师则经常组织活动促進世界的和平和精神信仰的发展。
然后我被允许去那位教师的2个班级去讲述我自己的修炼和中国的镇压情况。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她会请我去其它的班级。她对我唯一的警告是不要试图“拉拢追随者”。我解释说法轮大法不是宗教,而且我只是想去揭露这场邪恶的迫害。和第一批学生讲真象的日子定下后,我就开始大量发正念清除黑手,坚信师父会安排好一切。
当我走進第一个教室的时候,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过了一会后我明白了:我曾经梦到过这个场景。我知道什么特殊的事情将会发生。我随身带了CD播放机,我开始放普度音乐来放松气氛。我对学生们说:“你们一些人问我,或者很想知道我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总是非常安静,祥和。原因有一个,我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然后我开始讲述中国的迫害,并演示第一套功法。当我演示完后,学生们开始鼓掌,赞美功法的优美。我发给学生们要求加拿大政府帮助营救加拿大公民在中国被关押亲人的签名卡,他们大多都签了名。虽然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是他们却为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我替他们高兴。我讲完后,有7名学生告诉我他们想学功法。我想在天主教学校里教功可能会很难,但是最大的障碍是来自于心里。为了得到教功的许可,我必须先和我的老板讲真象。当我去找他时,我感觉有些不自在,因为我害怕遭到拒绝和责问,他并不是很开明的人。他相当忙,没有多少时间讲话,但是他还算和善。最终他同意我教功,但是前提是不能是宗教性质的。离开时,我给他留了一张真象传单。我十分高兴,我意识到没有什么可担心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讲真象。当心里充满慈悲和想救度众生的时候,一切干扰因素都确确实实变小了,消失了。
第二天,我又去见另一些学生。 又一次,当我走進教室的时候,我发现前一天晚上我又梦见了发生的一切。梦中,在学生面前,我感到巨大的夜里,非常担忧,好象什么东西在攻击我。现实中也的确如此,当宗教教师刚把我介绍给学生并说明来意时,一个年轻人说:“法轮功是……”我的心开始急速跳动,我尽量想使我自己注意力集中。我感觉我必须冲破那堵阻力的墙。这是我在前一天没有经历过的。于是我开始尽我所能从多个方面讲真象。不久,又有两个中国女孩开始反对,她们被中国政府的谎言欺骗,并且开始重复那些仇恨宣传。很不巧,我没有带自焚真象的录像带,而“自焚”恰恰是迷惑她们最深的谎言。我带了一个名叫“人权践踏”的录像带,当我放给学生们看后,他们大多数都明白了镇压的邪恶。当那两个中国女孩还要试图重复谎言时,其他学生都让她们闭嘴。当一切平静下来后,我开始演示第一套功法,学生们的感觉都非常好。然后我离开了教室。我真心希望那两个被谎言蒙蔽的学生能重新考虑一下她们所处的危险位置。
那位宗教教师非常喜欢我对大法的介绍,所以她最终邀请我去她的其它14个班。我一个接一个的做,在这期间,我不断修改我的演讲词,使学生们更感兴趣。每个班,学生们都很专心听我讲,而且还问许多问题。看起来不管我怎么解释,他们都觉得在中国发生的残酷镇压是不可想象的。
在向学生们讲真象过程中有几个有趣的小故事。一次,我去了一个班级,那里很象“动物园”,孩子们都在打闹,到处乱窜,大声嚷嚷。宗教教师也管不了他们。当我一开始讲法轮大法时,他们立刻变得非常安静,并且很专注的听我讲。我们一起做了第一套功法,几乎所有的孩子都参加了。那种场面非常美。炼完功后,所有的孩子都非常放松,都认识了大法好的一面。几分钟前还狂躁不安的班级安静了下来。一天后,宗教教师笑着向我走来,说:“你知道吗,昨天那个班级的变化是个奇迹。”从她对基督信仰的方面来看,我知道,这不是一句空话,的确有很深的涵义。
这一轮讲真象刚结束,新的一轮就开始了。有缘人一个接一个来学大法。于是学校的集体炼功也开始了。每周4天,学生们课后就会来学功。有一些只来了一次,而其他的经常来炼功。大量的人来炼功也使我看到了自己的执著心:我太执著结果。我希望人们都能认识大法,这样他们就可以修炼,并认识佛法的博大精深。有些方面我误解了。师父在《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讲到:“……他们炼了功也好,学了法也好,虽然没有深入,但是已经定下了他们未来得法的基础……”所以我把渴望让人们马上修炼的心去掉了,把重点放在讲真象,让人们对大法有正确认识上来。
因为很多青少年都在学功,我就告诉他们要做个好人,在做任何事情时都按真、善、忍的要求。我告诉他们如果需要,我可以提供一切信息,书籍和材料。所以他们有的已经借走了《转法轮》,开始读书。
下面是几个新学员的故事:
Gerry 告诉我,我在他们班讲真象后他就想学法轮大法的功法。几天后,他骑自行车被车撞了,他的脚踝伤了。从师父在《转法轮》里讲的我知道,这就是干扰的例子。不管怎么样,他最后还是脚上绷着绷带,忍着巨大的疼痛来学了前四套功法。
Lucy在读《转法轮》中一些段落前就经历了很多书里描写的现象。举个例子,在她第一次炼功时,她觉得她脸上许多部位都很紧,就问我为什么。我只是笑了笑,看着另一个已经读完天目部分的新学员。我们没有给她解释为什么,并告诉她继续回去读书,当读到第二讲时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另一次,当她炼“法轮桩法”时,突然停了下来,并坐在地上。事后她告诉我,她看见了一道很亮的光,被吓坏了。这次我又笑了,告诉她要继续看书。还有一次,她告诉我当她过马路时,差一点被车撞了,这时有人把她向后推,救了她。当她转过身去,却发现没有人!(读过《转法轮》的人可能知道我要说什么……)我十分感动!她的确在读《转法轮》前碰到了书里所描述的景象。这种情况对我们学校每个修炼人都是一种鼓励,加强了师父保护我们的正念。
在过去的几个月中,事情并不都这么顺利。新学员Steve就在他修炼的开始经受了严格的考验。有一天他告诉我,有些同学说了很多大法不好的话。他们会当面和他争执,好象Steve招惹了他们一样。有一次,情况非常紧张,我就问其他的同修怎么把这事处理的更好。这些年轻人对大法的态度使他们的未来处于很危险的边缘,很明显他们中毒太甚。能感觉到他们周围密密麻麻的黑色东西。我们必须要把真象讲清楚,这是肯定的,但是好象哪种办法也不行,我们都十分沮丧。有位同修告诉我要更慈悲些,要向内找。起初,我以为我做的都很对,但是当静心看看自己时,我发现我缺少救度众生的洪大的慈悲。当我经过那些被毒害的少年时,我会有一些抵触的想法,有时甚至是非常对立的想法,这明显不是一种好的心态。我必须学会对那些讨厌我的人微笑。在Steve不懈努力讲真象和我内心变得纯净的情况下,形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个曾被谎言毒害的少年决定来看我们世界法轮大法日的活动,纯正的场除尽了他思想里不好的东西,这真是“佛光普照,礼义圆明”。他最后问Steve,哪里能得到反对中国镇压法轮功的T恤衫。
还有一位宗教教师,我还没有和他谈过大法。我觉得非常应该去做,但是每次都有很多别的事情。有一天,我起床晚了,我觉得很不好,因为我要上班迟到了。但是我却不知道事情的另一面。当我走出工作单位附近的地铁站时,我正好撞见了那个我准备向他讲真象的教师。我心里想:“师父,请让我向他讲真象。”那个教师突然问我,像被什么外来力量控制了一样:“你生活中还干什么?”这是开始。我告诉他我花了大量时间用来帮助结束中国对法轮功的镇压,而且我也修炼法轮功。我还告诉他我已经去很多班级做功法表演了。我说到这里时,他有点惊住了,他问我:“你为什么不去见我的学生呢?”然后我们就约定了时间,我去他的2个班里做功法演示和讲迫害真象。 师父又一次安排了另一群众生了解大法的真象。
有了以前那么多次讲真象的经验,这次我充分的准备了接下来的2次演讲。我知道我会去接触2个完全不同的人群,一个是科学性的,另一些是倾向于艺术系的学生。我还知道有一个班里有很多中国学生,他们很可能受了江氏谎言的毒害。
这两个班進行的都很顺利。在那个侧重科学、有很多中国人的班里,我引用了中国政府在镇压前对法轮功的调查和统计数字。我还给他们放了天安门自焚栽赃案的真象录像带。最后我以演示第一套功法作为结束。学生们听得都很专心,中国学生也不象我去的第2个班的,他们都很有礼貌。
在另一个班里,情况也不错。由于他们是比较艺术性的学生,对精神方面的东西更开放些(其中有2个学生已经学过功法了),我就给他们演示第一、二套功法。他们非常喜欢。在这个班的讲真象结束后,我就见过了所有三、四、五年级的学生了。
现在,学校里的形式非常好,也很稳定。至少有四个学生在真正修炼了,他们大多数人都在不同的场合讲真象。他们的理解都非常不错,有非常快的進步。其他所有接触过大法的学生,可以说大部分都正面了解了大法。几乎每次我给3年级的老师代课时,学生们就会喊:“我们炼法轮大法吧,我们炼法轮大法吧。”大多数时候我都会告诉他们,因为要上课,现在不太适合,如果他们想炼功,那等放学了可以去炼功点炼。但是有一次,我去晚了,几个学生就开始大声的、有节奏的喊着:“法轮,法轮,法轮!”因为他们都想炼功。最后我同意了,我们把第一套功法做了两遍。这是非常好的经历,而且的确使他们平静了很多。
在矛盾出现的时候,是很好的修炼环境。虽然我在很多方面做的还不好,工作环境就象铁匠的锤子打铁一样一遍一遍锤炼着我,每一下,都使自己内心变得更纯净,更正。
在墨西哥打破人和语言的束缚、洪法的经历
今年学校放春假时,我有机会去了墨西哥旅行。我爷爷从退休后就常年住在那里。因为他的健康直线下降,他觉得他的日子不多了,就决定邀请他的家人去墨西哥的第二大城市瓜达拉哈拉探望他。
当决定我和爸爸一起去看他时,我觉得我不能错过这个对墨西哥人民洪法和讲真象的好机会。我们出发前一个星期非常忙,很多同修都在忙于另一件证实大法的事。我知道一个星期后会去墨西哥,但是我缺少参加正法活动的经验,尤其是海外讲真象方面的。我没有准备太充分,只打印了几本西班牙文的《转法轮》、《法轮功》还有几百份传单。我当时主要想去当地的公园炼功。幸运的是,有位同修以前去过墨西哥,并建议我向那里的媒体讲真象。因为我担心我的西班牙文太差劲,对这个建议我有点犹豫。当然我知道,这是我必须要做的。
我们在3月初到达了墨西哥,我爸爸在2002年我刚得法时也开始学法轮功,但是我想他可能《转法轮》还没通读过。但是他几乎每天都炼功。他几乎和我参加了所有的在墨西哥的讲真象的活动。
在墨西哥,我们住在爷爷家。他住在一个非常安静的社区,旁边有个很漂亮的公园。我就去那里炼功。有时我爸爸也会加入進来。我们有很多好的经历。很多行人都接传单,如果人们有兴趣来学,我们就把书送给他们。
一天,我们去了瓜达拉哈拉市中心的大学,那里的人非常多。我们发了一些真象资料。我们把《转法轮》和《法轮功》给了一位女士,她说:这是“Bendicion de Dios”(译:来自上帝的祝福)。在此前,她曾想到过自杀,但是她现在发现了这套优美的功法和新的希望。
在城里呆了几天,我觉得是时候联系媒体了。我爸爸非常支持,他总是非常积极主动。我们查找了黄页,决定打电话给最有影响力的报纸。我爸爸的西班牙文比我好,所以打电话是他坐在我边上,以防我有什么听不懂。我们首先打电话给一份受人尊敬的、独立的报纸。我先和新闻协调人谈了谈,我问她知不知道法轮大法。我告诉她法轮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广泛受欢迎的程度和在中国的镇压。她不是很感兴趣,希望能结束谈话。我不断发正念,并告诉她大家都对法轮大法很感兴趣,因为这件事情很重要,也是非常让人感兴趣的话题,他们可以用不同的角度和方法来写报道。最终我说服了这位协调人,她把其它部门的邮件地址告诉了我,这样我就可以让他们都从不同方面大体了解大法。
然后,这位协调人要准备给我和记者约一个时间,因为我的注意力不太集中,她再说的我都听不懂了。我就把电话递给了爸爸,希望爸爸能明白,并和她约时间。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很快就把电话挂了,时间也没谈成。没有约好时间,我有点难过。但是我没有仔细想想为什么结果是这样。之后,我们又打电话给另一家报纸,但是这次,我让爸爸来说。我有点紧张,因为怕结果又象上次一样不了了之。爸爸和那家报纸的人谈了很短时间都挂了,他告诉我说接电话的人侮辱了他,并告诉他墨西哥不想知道法轮大法。我很吃惊,然后我知道为什么结果变成了这样。我明白了师父讲的不要依赖于常人。虽然我的西班牙文没有爸爸的好,作为大法弟子的我却有更多的正念;从救度更多世人这方面来看,我应该能达到更好的结果。
我去了一家网吧,准备写信给第一家报纸的记者,并打印了一些向媒体讲真象的材料,以备见到他们时用。那天晚上,一个记者给我们打了电话,但是我们不在家,他没有把他的名字留给我爷爷。于是第二天早上,我们回了电话,因为我知道是哪个记者打的电话,总机把我们转给了报纸的健康生活版。最终我可以和健康生活版总编辑在2天后会面。我非常高兴。那天晚上,那个上次打电话到我家的记者又来电话,并要求采访,时间也是在两天后的星期五。
我有两个绝好的讲真象的机会,可以救很多世人。但是我开始感觉有巨大的压力,我感到自己很孤独,无助。我发邮件给同修请求他们的帮助。因为是第一次见记者,我知道他们的正念和我在一起,还有师父在身边。第一个采访重点放在了法轮大法的修炼:功法,功理,从中受益情况等等。第二个采访重点放在了中国对法轮功的镇压。我随身带了手提电脑,我给他们看了在中国发生的镇压和迫害的事实,并把第三方报道关于镇压情况的报道也展示给记者。两次采访都差不多30分钟,進行得非常不错。我们得知文章会在周末登出,而且后来的确登了。两篇带图片的文章,一篇提倡修炼的,另一篇报道迫害事实。有些细节不是很准确,但是那只是因为我的西班牙文不是很流利的缘故。
回到加拿大后,我在网上第一次阅读到其中一篇文章,让我非常吃惊的是,记者把我爷爷的电话号码当做了法轮大法联系人的电话放在了报道中。我下班回家后,就给爷爷打了电话。一个陌生人接起了电话,然后递给了我爷爷。我马上向爷爷为我给他添的麻烦向他道歉,可爷爷看起来一点都不在乎,虽然他的电话铃声在过去的两天内一直没有停过。他告诉我有20多人来到家里借我留给爷爷的《转法轮》和《法轮功》。当人们把书借走的时候,爷爷就告诉他们等还书时,再多带回两本复印本来,这样他就可以把更多的书借给有兴趣的人。我非常感动。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打开家门让人们来寻找法……然后他把电话又递回了陌生人手里,这个陌生人或许是未来修炼人中的一个。
在我挂电话前,爷爷告诉我,他“很高兴能让轮子转”――等待他的将是多么美好的未来啊。
谢谢师父的慈悲苦度。今年夏天我会再去墨西哥完成我的历史使命,还有那么多的人等着最伟大的法。
谢谢师父,谢谢。我会把以后的路走得更正。
(2004年加拿大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