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3年05月05日】
故事1:大法神威救了我和小姑子
我是九九年“七·二零”前因患有多种难治愈的病而走入修炼的。当时,头脑里对神、佛、信仰、修炼等等,一无所知。通过炼功、学法,逐渐的身体越来越好了,知道什么是修炼了,二十多年的修炼走到今天。下面说说修炼中的两次经历。
(一)食物中毒后修炼去执
记得那一夜,零点发正念起床时,突然天旋地转起不来,瞬间想怎么了?不对呀,意念中发着正念,稳定稳定,扶着墙,东撞西晃,去趟卫生间回来,在床上坐稳,开始发正念。发完正念,睡了一会。
到了晨炼时,更严重了,还要吐,我一边发着正念,去了卫生间,吐了一些很怪味的脏东西,因站不住,也没炼功。回到床上坐稳,向内找,是什么执着让邪恶钻了我的空子迫害我。表面看,是食物中毒,实质是近几天放松了修炼,到处去看房,越看执着心越膨胀,想入非非,心静不下来,耽误了做好三件事。修炼二十多年,从没出现这种现象,因当时没悟到是师尊给弟子安排一次净化身体提高的好机会。发完六点正念后,硬撑着给老伴简单做了点早饭,又睡了一会觉,能坐起来时,我就学法、发正念。
过了中午,孩子来电话说,晚上他们一家回来吃饭。平时孩子知道我天天做证实大法的事,不给我添麻烦,很少在家吃饭,今天要吃饭,我在电话里又不好说,明白这又是对我的考验。我没把自己当病,晚上,硬撑着在孩子回来前,把饭做好了。
歇了会,我就继续找自己有什么执着,找了一大堆人心,最突出的是想求安逸、住好房,这离修炼人背道而驰,我认识到错了,马上归正自己一思一念,一切干扰都解体灭掉。一天什么也没吃、只喝点水。
反复吐了好几次,坚持多学法,向内找执着。到了晚上七点多钟,感觉身体轻松了许多,头也清醒了。起来喝点水,又吃了一小块面包,感觉还好。洗漱完,学法到十点,发完正念,睡觉了。一觉醒来,一切正常了。开始晨炼,吃完早饭后,又走入救人的路上了。从此,我的身体比以前轻松多了。
只要做证实大法的事,两条腿越走越轻松,一点也不累。炼静功腿也不往下掉了,学法盘腿能突破三个小时了。每天上午出去讲真相,做证实法的事,经常有人说我的腿真轻松,我说,我炼法轮功炼的,就给对方讲真相。
我深知是师尊的佛恩浩荡,又一次给弟子净化了身体,如果不修炼没有师父法身保护,食物中毒这么严重,后果不可想象,好这么快,真是大法的神奇!弟子叩拜恩师。
(二)学炼法轮功 小姑子血瘤消失
我的小姑子今年已六十岁。在二零零四年的时候,经常说小腹里有个硬块,有时一阵阵痛。两口子都没有工作,靠打零工生活,孩子刚上中学,根本没钱治病。
小姑子硬撑着过了一段时间,严重得吃饭就肚子痛、呕吐、撑不住了。她来我家,和我说,我就拿钱领她到市医院去看。因我大伯嫂在医院上班,给她找个很专业的大夫,经过彩超检查,确诊是六至七公分的血瘤,很危险,长的位置还不好,是在子宫后面。大夫说为什么不早来治?很可能是恶性的,说马上准备手术,不能再耽误了。
我们先回家准备东西,第二天做手术。因她家里拿不出钱,孩子还小,眼看着一个家要破碎,亲人看着都很痛心,只好大家给拿钱给她医治,又担心术后结果。
因亲戚中有好几人有多种疾病,炼法轮功后,都炼好了,就让她自己做决定是医治,还是炼功。如果诚心炼功,家里人都得支持,不能干扰。因为她和老婆婆住在一起,最后婆婆和家人都同意支持她炼功。
当天晚上,小姑子就开始听法、看书。七天后,就到我家开始炼功,坚持盘腿,盘腿时,痛的满身大汗,两脚掌黑紫。我告诉她这是好事,要坚持、坚持。
过了几天,脚不黑了,身体逐渐逐渐都正常了。到一个月,小姑子就又打工去了,工作很辛苦,到现在没再犯过病。全家人都感激师尊的佛恩浩荡。
大法的神奇威力给了小姑子新生。
故事2:诚念九字真言 家婆得福报
我修炼法轮大法已有八、九年了。修炼前与修炼后,在身体上和精神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家里的亲人看到了我的变化,再经过我与家人讲了很多大法的真相,亲人都明白了大法的真相,都很认同大法,并经常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所以亲人们受益良多。就说说我家婆吧。
她已经差不多八十岁了,她很明事理,我经常跟她讲大法的真相,她十分认同,明白了大法是救人的,知道大法是超常的、无所不能的。因此,凡是遇到什么事,特别是遇到危难的时候,她就会想起大法,大法就会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
家婆家的旁边有一棵有三层楼高的大松树,是别人种的,为这棵树,她与那家人说了好多次了,让那家人把树处理掉,原因是现在的灾难太多,这几年台风又大,一旦树倒,可能会伤到家婆家。但那家人就是不肯处理掉此树。
有一次,要刮大风了,家婆又去跟那人说,叫他们处理掉那棵树,那家人还是不愿意。为此,家婆又担心,又有点怨恨那家人。我对家婆说:“你也不要与他们怄气,你心里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行了。”
那天,大风来的很急,也很大。家婆很担心,一个晚上一直守在那间房子里,心里对师父说:“我家的房子很旧了,没钱盖新房,请师父让风吹向其它方向去。”结果,树真的向其它方向倒下,房子没受到影响。老人十分高兴,心里一直在谢师父、谢大法。
有一次,家婆挑着一担半桶水,走着走着,突然间被一条很长的树枝绊倒,而她一点事都没有,并且那担半桶子水一点都没有倒出去,因为她常常念“九字真言”。
还有一次,家婆一个人骑着三轮车去走亲戚,公路旁边有一条沟,她连人带车一齐掉到沟里,把路过的人吓了一跳,认为这老太太必死无疑了。只见老人爬起来,没事,好好的。路过的人赶紧帮她把车拖出来,家婆谢过之后,又骑着车走了。人们觉得不可思议。
还有一件事,家婆吃饭时,把鱼骨卡在喉咙里,十分难受。这时,她立即在心里求师父,则一只手按住喉咙,一下子鱼骨就跑出来了,老人十分开心。
在她身上发生很多很多神奇的故事,在师父的保护下,家婆都安然无恙,是什么使得老人都能平安无事呢?是伟大的师父,伟大的大法。
大法是最超常的,大法真的是无所不能,只要你能破除愚见,不被邪党的谎言所欺骗,多听大法弟子给你们讲的真相,能明白大法真相,你就会有很多神奇的故事出现,你就能够得到师父的佑护,你就能够明辨是非,能分辩善与恶。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就能平安地度过大劫难。
故事3:神迹、神是真实存在的
现在教科书教授给人的是无神学说,说人是猴子变的。到底有没有神呢?我想还是从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来说明一下。
一、少年时看到的
父母带我和弟弟回老家时,来回需要在北京转车。在北京,父母带我们去过各大公园和动物园,我看见过老猴子与大小群猴。在大西北的家,父母也带我们去过各大公园和动物园。到老家的古老城市,父母也带我们去过各大公园和动物园。我从没见过长得象人样子的猴子。所以,上学后谁说人是猴子变的我都不信。但我也不知人是哪来的?
那时,每到晚上,我躺在炕上,一闭眼,就看到我从自己的脑门中间往脑袋里跑,那条大道好长好长,也没有尽头,道的两边有山有水,有带龙凤那样美丽的小亭子,还有高楼。我还看到,我胳膊上的汗毛孔里也有这个景象,我很爱看。但又不知是哪来的?
十四岁以后,我才逐渐看不到了。
二、中学时的不解
我是在姥姥家上的学,初一下半年,才回到父母身边。上初一时,一次期中考试那天到学校,一位姓蒋的女同学说,她昨晚梦到考试的作文题目是啥,有啥要求,大家都觉的她在说梦话,哄笑着玩。没想到,卷子发下一看,作文的题目跟蒋同学说的一模一样,要求也一样。
她的父母都是农民,跟老师又不住在一个村,她的梦怎么这么准呢?大家真是百思都不得其解。
三、我妈妈讲的神奇事
我妈妈年轻时总流鼻血,每次都得流一饭碗,她用过各种药和偏方,都无用。我爸爸在八岁时,我奶奶就死了。在奶奶得病时,她就张罗,给我爷爷又娶了一个二房。我爸爸是在我大爷家长大的,结婚后,领我妈回家探亲,在爷爷家的北炕上住,地中有个大幔帐。
一天晚上,我妈梦见一个高大的穿着黑色带大襟的衣服,挽着发鬏的老太太,站在屋地中,指着南面炕上我的后奶奶,说:“这孩子这么流鼻血,你也不管?你不管我管。”说完,就不见了。从那之后,我妈就再也没流过鼻血。
我妈把她的梦跟我爸爸家中的老辈人说,老辈人都说那个老太太是我十多年前死去的奶奶。这事不神奇吗?能说人死如灯灭吗?现代科学能解释吗?
四、喜得大法后真真切切看到神佛
一九九八年秋后的一天早晨,我在炼功点炼完功,辅导员告诉大家,晚上到一位跟过师父班的老俩口家,去看国务院一位老干部带领其他老干部们在各地大法弟子炼功点的实地采访录像。晚上,到同修家,一放上录像,我就看到大法弟子炼功点的上空,一排排穿着黄袈裟的佛,双盘着腿,从天而降,来到炼功点的周围,很多大大小小的法轮象雪花似的,还有许多天女在撒着花,有的学员身后还有通天的大柱子,有的头顶上还有三个上面带着花的大柱子在旋转,散发着强大的能量,太殊胜了。
五、二零零一年发正念时看到“神人”
二零零一年秋天,我在看守所被迫害,因坚持炼功,被强迫抬到铁椅子上锁着。铁椅子的坐面中间是空的,象座便的垫圈,胸前和脚下都有锁,胸前有个小铁板,吃饭时放碗用的。双手被手铐铐在椅背后,非常邪恶的一种酷刑。
我绝食抗议。有一天晚上是所长值班,他在监室的走廊里跟同修说诽谤大法的话,我听后,跟我旁边的一位同修说:“不能让他这样说,得给他写真相信。”同修说:“不管事,我们都写过,你写吧。”我说没有纸和笔,同修就从她那给我拿出笔和信纸。
我坐在铁椅子上,从手铐里抽出右手,利用周六和周日两天那里警察休息时,写了几页真相信,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以及善恶有报的天理,最后也正告他们:“无论用什么酷刑,也动摇不了大法弟子坚修大法的心,哪怕迫害死,我的心也要坚修大法。”
写完后,给同修看,同修看完,又给了牢头,让牢头第二天转给上班看守的警察。牢头在监室给大家念了一遍说:“写的是挺好,就是铁椅子下不来了。”那时,我已经坐在铁椅子上两周了,双腿双脚都肿了。
我心里什么也没想,晚六点,在铁椅子上发正念,就感觉身体轻飘飘往上升,看到一位男子坐在一辆没棚的车上,正指挥着千军万马在杀敌,一个意念打入我脑中“诸葛亮”。我没动声色,继续闭眼发正念除恶。等到我睁开眼睛,就什么也没有了,我想家喻户晓的“神人”——诸葛亮也来帮助大法弟子铲除邪恶来了。
第二天,看守的警察看完信,拿着我写的信就走了。过了一阵儿,所长领着几个男犯来到监室门口,所长看着我说:“看你也挺可怜的,下来吧。”说着,就叫一个男犯去办公室取来一串钥匙,他打开门,進来把铁椅子上的锁都打开,叫我回到铺位上坐着,命几个男犯把铁椅子抬走了,锁上门,他也走了。从此,我每天炼功,再也没人管了。很快就在师父的慈悲加持下,正念走出了看守所。
六、结语
以上这些神奇的事,谁能解释的了?这不就是神迹嘛!能说神不存在吗?!我们中国有五千年的文明历史和神传文化,这是共所周知的,只有共产邪党来了,才毁灭神迹,把人说成是猴子变的,骂自己的老祖宗是动物。
中国有句话:落叶归根,认祖归宗。中国人的老祖宗是炎黄,共产党的鼻祖是马列,那作为一个真正的中国人就应是炎黄的子孙,赶紧远离马列,才能回归自己的家园,才能真正的合家团圆,才能有光明的前景。
希望大家都能早日明白真理,赶紧声明退出共产邪党的党团队组织,牢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九字真言,是万古不变的天理,能保护人走向真正美好的未来。祝愿有缘人都能平安顺利的走过疫情大劫!
故事4:体内四种癌瘤 濒死时幸得大法救度
一九九九年,我听闻大法,有幸在我村参加了法轮功炼功点,和同修们一起学法炼功。没过几个月,中共开始了铺天盖地的迫害,警察进家非法抄家,我迫于压力和怕心,从此不敢公开学法了,混入红尘之中,忙起了常人的生意。这一离开就是二十多年。
突发不幸
二零二一年五月前后,我感觉身体不舒服,全身浮肿。二零二一年六月三日,我去当地医院检查,我以为是我的老毛病糖尿病引起的,所以先去医院糖尿病科,做了全身血液化验。结果出来后,科室主任说,发现我血液里疑似有恶性肿瘤细胞,医院不敢确诊,又抽了血液,送到济南省立医院,确诊有恶性肿瘤。
医生让我做个卵巢检查,结果发现,我的卵巢里有三个恶性肿瘤,最大的21.7×18.9,第二个是8.9×7.9,第三个是6.1×5.3。当地医院说,这个手术太大了,不敢做。于是,当天下午三点多,我去烟台山医院。
在烟台山医院,我又做了全身检查,结果是全身各系统恶性肿瘤。因为肿瘤的尺寸太大,手术有风险,所以先让我住院,开始化疗,目的是让肿瘤小一点,方便做手术。这个过程,医生和家人不告诉我真实情况,但我心里猜到了不是好病。因为同病房的人来了就做手术,做了就走;而我来了,就开始打吊瓶化疗,迟迟不做手术。我就问医生:为什么不给我做手术?医生说:你的病情比较特殊,需要先化疗,把肿瘤化小了,才能手术。
我一直打了将近十九天的吊瓶,到了第十九天,又做了个检查,肿瘤缩小了,最大的肿瘤缩小到16.9×15.6。于是入院第二十天,我做了手术,从早晨七点半进了手术室,直到下午六点,才出手术室。医生拿出了四斤多的肿瘤,肋骨以下两边各打了八个孔,一共十六个孔,用钢板固定住。术后,我不能吃饭,只能打高蛋白和白蛋白,每天光打这些营养针费用六、七千块钱。
住院三十八天后,我回家了。在家一个多星期,每天也吃不下去饭,喝不下去水,一吃一喝就吐。紧接着,我又回了烟台山医院,又做了检查,发现胆管里也长满了恶性肿瘤,十二指肠里也长满了恶性肿瘤,医生让我赶紧做手术,不然有生命危险。
医生马上安排手术,可是因为上次卵巢的手术还没恢复,肚子外面的钢板还没撤,不能从肚子开刀,就从嘴里下管,鼻子里也插上管子,从管子里下支架。医生本来想胆管和十二指肠一起做。手术过程中,我的血压高到二百四五十了。胆管的手术没法继续了,我就和我丈夫商量,分两次做手术,费用增加了三万元。过了一个星期,又做了第三次手术。这次又从腰上开刀,送進去了支架。
这三次手术对我而言,就像是炼狱,我从一百四十多斤瘦到九十多斤,脱了一层皮。手术过后,在病房里,更不是滋味,浑身从里到外疼的不敢喘气,身上插满了大管子,还有尿袋。我每天都在床上佝偻着,那种滋味现在都不敢回想……
在烟台山医院住了四十多天后,出院了。回家十七天,又回了医院,因为要开始化疗了。就这样,开始化疗,回家,化疗,回家。有一次,我回家后,出现了口吐血、鼻出血的现象,大口大口的血块子从嘴里吐出来,血压和脉搏都没有了。家人赶紧把我拉到就近的第二医院。医院不收我,大夫对我侄子说:你姑姑活不过年了。我又去了当地医院,医院告知没有床位。我知道,医院就是不敢收我。后来,辗转又回了烟台山医院。
第三次化疗后,我开始大把大把的掉头发,整个化疗的过程,我都不能吃饭,天天呕吐,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七个半月。这七个半月,我一直没有下病床,身体也没有劲,根本支撑不起身体和双腿。
屋漏偏逢连阴雨。后来的一次检查,查出了我又得了子宫浆液性癌。烟台山的大夫让我回家,他们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医治我了。我绝望的朝着大夫大喊:“这么大的一个烟台山医院,竟然治不好我的病?我有钱,还治不了病么?”绝望中,我知道现代的科学已经治不了我的病了,那时的我就像是大海里脱锚的小船,没有方向,也不知道命运的大浪在下一秒将会把我推向何方?
二零二一年年底,腊月二十八,我回到家。因为半年多没有下床站立,重心不稳,我想下床站着,结果把脚脖子崴了,把筋拉伤,脚脖子肿的很粗。这下全身疼痛不算,脚脖子也疼的厉害。邻居们知道我回来,都来看我,见我面如死灰,躺在炕上,头耷拉在炕沿,下面接着垃圾桶,以便我随时呕吐,说话有气无力,个个都私下里议论,说我快不行了……
创造奇迹
二零二二年大年初二,街上阳光正好,求生的愿望使我突然想上街,挣扎着起身,推着轮椅,挪到大门口。一位同修走到我面前,让我学大法,我立即答应,从此我有幸走入了大法修炼。
正月初三,我开始炼功,按当时的身体状况,我根本站不起来,怎么可能还坚持炼功?是慈悲的师父没放弃我,我下定决心,再苦再难,我也得坚持。我对同修说:既然师父来救我,我就得拿出个态度来。
我颤颤巍巍的站着,开始时,我还得把轮椅放在身边,以防万一。炼第二套功法抱轮的时候,我的胳膊几乎坚持不住,一直发抖。我把心一横:我就炼!炼第四套功法法轮周天法的时候,我试着下蹲,第一次腰弯不下来,第二次,我就可以稍微弓着腰了,第三次,我可以下腰四十五度了,第四次,我就试着弯腿,大法的奇迹一次一次在我身上展现,我的信心越来越足。
得法第二天晚上,我浑身轻松,能自己脱了衣服睡觉,这是我七个月以来第一次脱衣服睡觉。
得法第三天上午,我和丈夫去医院换药。到医院门口,丈夫照旧去拿轮椅给我,我说我自己走。一上午,我都是自己上楼、下楼,也没觉得累。丈夫也看到了我的变化。
我觉得师父既然不嫌弃我,来拯救我,我就得按照大法弟子的要求来做,我决定把药停了;我既然已经修大法了,我就是个健康的人,我去医院,把需要继续化疗的管子撤了,药也扔了。从此一心一意修大法。
一开始,同修每天来和我一起学法、炼功,我自己每天早晨起来,炼完五套功法后,看书学法。晚上,同修来了,我们一起学法炼功。
我的头发因为化疗都掉光了,只有依稀几根白发。学法炼功后,我的头上长出了密密麻麻的黑发,我的脸色由灰黄转为红润,我说话的声音也洪亮了,底气十足。得法第十八天的时候,我就可以自己独立行走,自己转身,还能自己拖地等。
这期间,也有过几次消业的状态出现。师父在法中讲:“到一定时期还给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让你感觉这个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炼上去,有没有佛,真的假的。将来还会给你出现这种情况,给你造成这种错觉,让你感觉到他好象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坚定下来。”[1]
我心里坚持着对师父的真信,无论消业的状态表现的多么严重,我都坚持早起炼功。我也和同修切磋我的状况。同修和我说,如果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或者不符合法的思想念头,都要归正自己。我向同修曝光了我内心中的一段不光彩的过去:过去的这些年,我有一个关系不明朗的男性朋友,我俩发生过不正当的两性关系,并且一直维持到得法前。我的丈夫喝酒、赌博,对家里的事不闻不问,我家里的大小活都是那个男士帮我做,所以我的心里也很依赖他,对他产生了情。得法后,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就告诉他要断绝关系,可他不愿意,时不时的来关心我。
师父讲:“不重德病都不会好的,不是说练了功就什么病都不得了。”[1]“他得真正去修炼,重视心性,真正去修炼才能祛病的。因为炼功不是体操,而是超出了常人的东西,那么就得有更高的理和标准来要求炼功者,必须做到才能达到目地。可是许多人都没有这样去做,他还是个常人,所以他到时候还要得病。”[1]
我知道虽然我表面上和他断绝了关系,可是修炼看人心,我的心里偶尔还会挂念他吃的好不好,过的好不好。同修和我切磋,我这个心非常危险,在常人中也是可耻的。我知道了修炼的严肃,剜心透骨的去自己的执著。每当我纠正自己的坏念头时,我的身体状况也会好转。
我挂念曾经同病相怜的病友们,我打电话给她们,告诉她们我得到了珍贵的大法,我变得健康了,我让她们赶紧诚念九字真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个离得远的曾经的病友电话里就要看书学法,我准备过一阵去她家,以我自己的变化来证实法。
同村有个妇女,病症表现得还没有我严重,我们关系很好。我得法后,赶紧告诉她这个好消息,想让她也得大法,可惜她一点也不相信,明确表示自己不会学大法。她做出自己的选择后,过了几天,就去世了。我得知她去世的消息后,很难过。
想到自己在生命将要终结的最后时刻,被慈悲的师父救起,把我满身的污垢洗净后,给予我新生,感到庆幸。我在师父的法像前跟师父说:师父啊,我以前做过的不好的事情,请您原谅我,得法了,我一定按照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我要尽快恢复身体状态。早上刚和师父说完,中午就开始净化身体了,每次我都感谢师父为我净化,我都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如今,我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脸色也是白里透红,就连嘴唇都是粉红色。上我家来看我的街坊四邻都说我气色比她们都好。现在,我已经和正常人一样,洗菜做饭,收拾家务,包包子,包饺子什么的,我都能行。
我的家人亲戚朋友都知道我学大法了,他们看到我从一个体内三处长满恶性肿瘤、后来又得了子宫浆液性癌、医院都不要的人,通过学法炼功,变成今天健康的我,都支持我学大法。
我过生日那天,家里的亲人都来了。我亲手做了一大桌子菜,招待他们,告诉他们,如果没有法轮大法师父救了我,就没有我的今天。
我和同修去集市上讲真相,遇到很多以前认识的朋友,我给他们真相小册子《奇迹》看,他们说,你就是个奇迹,真是个奇迹!
二零二二年大年初一,乡亲四邻都来我家看我,见我时隔一年的变化——去年这个时候,我就是一个濒临死亡的样子;今年再见,令他们大吃一惊。我顺势告诉他们大法真相,在我这个活生生的例子面前,乡亲们有的做了“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
我感恩师尊救我于危难之时,我的存在就起到了证实大法好的作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用我的亲身经历告诉乡亲们:别相信共产邪党的欺世谎言,如果没有它编造的谎言,全国人民都知道大法好,都能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个好人,会有多少人的身体恢复健康,多少家庭和睦相处。大伙一定要记住九字真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邪恶的共产党,不要跟着它倒楣,顺天意,保平安。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故事5:“先说一声法轮大法好” (记一次在监狱中证实大法的经历)
多年前一幕证实法的场景又浮现在我的眼前。那是在第一次被非法关押的日子里,大约在二零零七年的时候。
那时候的我对正念的理解还在初级阶段,对反迫害、证实大法的认识也只是凭着对大法的理解而悟到的。因为被非法关押已经有几个年头了,与外面同修们证实大法的洪流几乎隔绝开了。监狱中,监规纪律的生活把人的思维都可以固定在格子笼里,就是整个的把修炼人往下拽,不让你修。尤其是在不能学法的情况下,你只要稍有松懈,就会掉下去,而证实法的事似乎成为“天方夜谭”了。
然而,修炼人的正信却是外力触及不了的,也正是这一正信伴我走出了强制转化的“高度戒备区”、“牢中牢”,渐渐的溶入到服刑人员的生活和劳动中。期间也时不时的有一些反迫害的片段,但最令人激动和难忘的还是这一次。
眼看又要过年了,往往这个时候,监狱里总要组织一些文艺晚会,大都是每个监区自己搞。非法关押我的监区也不例外,因为我属于没有“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按道理是不让出席这样的聚会的。可是,包夹我的人又是组织这次晚会的主持人,看大家平时也相处的不错,也就让我参加了。
晚会渐渐到了高潮,一些服刑人员被邀请去台上表演,然后大家为之欢呼。没想到,这样的事却发生到了我的身上。只听见人们在喊:某某,来一个!来一个!起先,我想回避,但喊声越来越大,然后,就是全体人员在齐声喊着:某某,来一个!
我一抬头,看见了人们期待的目光,心想,在这样的场合,我怎么能退缩呢?我是大法弟子呀!要是不敢上的话,大法弟子的风范哪去了呀?也就是这一正念,荡尽了我所有的顾虑心。于是,我大大方方的站起来,向台上走去。
在这十几米的路上,我的思绪固定在一个问题上,我上去干嘛?大法弟子应该干嘛?就在我拿到麦克风的那一刻,我自然而然的开口道:“先说一声法轮大法好。”
下面霎时宁静了,因为那声音通过麦克风的表现,象穿越了层层宇宙来到了人间,清清楚楚、字正腔圆,连我自己也没想到会那么好听。
紧接着,一下子炸开了锅,有的服刑人员开始反驳,有的脸色都发了青,我也一下子没有了掌控的意识了。警察从铁门外飞快而入,一时间,铁门发出的金属撞击声覆盖了整个大厅,感觉另外空间的邪恶一下子扑过来了。邪恶首先组织全体服刑人员说一声“不好!”然后所有人员都被撤回了监室,我被带到了楼下医务室。
这个消息也一下子传遍了整个监狱,医务人员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把经过说了一遍,她们也都不作声了,因为我拒绝检查,她们也没有办法。
因为已经是晚上就寝时间了,值班人员也所剩无几,但还是有部份领导从家里被叫到了现场,如临大敌,人们在议论,出了大事了。我干脆就把心放下了,来人问,就把事情讲一遍。
在大家的请求下,我量了血压,结果是高血压。因为我平时都是90/60的低压,什么是高血压,我也不懂,自我感觉挺好的,而周围的人却紧张的不得了,人来人往的。最后,我被安置在病房里过了夜。
第二天早上,几乎所有的监狱领导都来到了我这里,要我说明事情经过,我也就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同样的话。但他们也说不出来啥,连批评也找不到词,因为我只是说出了心里话,而话也已经出口,收也收不回来了。
我本人觉的很无辜,但她们的阵势也着实吓着了我,好象我干了什么天大的事一样,在我看来,这只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啊!就这样的悬殊差距,无法沟通了。
就在第二天,我被转到了医务室的套间,带独立洗漱和卫生设备,与所有的病人隔离开了。然后,我被告知本来要关禁闭室,因为高血压,就在这里过渡了。
这里的条件很好,每天不用出工,房间宽敞、明亮,还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由于我拒绝服药,他们也没有强迫,而血压也渐渐下来了。
当然,监区要求我写“保证书”,否则不让回去,不过,每一次谈话,“保证书”的要求也越来越低,最后要求我保证以后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说:我保证不了,因为我不能强制我的思想和我的心。
大概过了一个月,一天,我们三人被警察默默的带回了监区。在监区,又在阅览室隔离了三天,我们还洗了热水澡、所有的被褥和衣服,最后干干净净的回到了监室。
我知道师父保护了我,而且师父也奖励了我,因为这段时间是我在监狱中最自由、最轻松、最舒适的日子,尤其在那样严峻的形势下,邪恶还很疯狂的时候,这无疑是大法的威德和在人间的一次殊胜展现,而我也能够沐浴在大法的法光之中,这难道不是一个人间奇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