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4年07月30日】
余毒
难耐的潮湿、酷热终于告一段落。不需要到阳台睡觉了,不需要捱到夜里12点才能入眠了。而其它地区还在持续着,熬吧,有啥办法?
其实,人的适应性在有些方面表现的很强,而有些时候又表现的很差劲。
比方,因为世界上的各种化工产品等等,已经把生命生存的环境都污染了,甚至有些江湖中已经很少有鱼了。而人类目前还生活的蛮有滋味,还很有生机一样。但是,在气候的变化上,人类表现的就很弱了,高温高湿环境中,你看人们那个疲惫焦躁的样子,真是。使用空调吧,可是又发生了很多的空调病。当然了,人体这个小宇宙是对应着外面大宇宙在变化,外面都那样热的时候,都处在三十七八度的时候,整个世界中的一切都处在那样的环境下,而偏偏那个人生活在一个二十四五度的凉爽环境中,那么人体这个小宇宙会不会与外面那个大宇宙的变化不协调了哪?那么能不得病吗?
其实,有些污染是在污染环境,一定程度好识别,但是,如果人类的思想被污染了,那是很难识别了。当然,思想的污染有多种形式,多种方面。
秋雯的岳父岳母同样是被思想污染的一类人。他们是受到那个西方幽灵的东西污染的。
本来二位老人都是温和的人,可是思想的基点中就是斗争二字。过去在毛的带领下,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如今老了,也明白了,人斗不过天,也斗不了地,可是人斗人还是很方便的,斗起来其乐无穷。所以,他们一直保持着与人斗的传统。在单位里,那不叫斗争,一来太直白、太赤裸裸,二来听起来也不那么雅,所以叫政治。如今退休了,斗争的对手只有家里的成员了,虽然没有了选择的余地,不那么过瘾了,不过那也得斗,将就着斗吧。因为斗争已经成了瘾好了。
和谁斗哪?和姑爷、和儿媳。但是,最直接斗的,斗得最多的,还是老两口。
在年轻时,他们就干仗,常常气得整夜的失眠,最后挣来的钱分开用,经济上独立,自己花自己的。在结婚开始的时候,秋雯的爱人说过。不过现在不说了,因为那是家丑啊,而且一段时间秋雯与岳父岳母处得关系不好,所以,爱人自然不提家丑往事了,毕竟那是人家的骨肉嘛。
二位老人斗的方式基本是固定的,就是斗嘴。不过那可不是简单的快叨快叨嘴呀,那是发自内心的在斗,那是习惯性的斗,那是原则的斗,是路线的斗。所以,免不了动气的。而斗争的引子嘛,可能是些大是大非的问题,关乎国家前途命运的问题,关乎其党xx人物如何评价的问题(他们都是xx党员),也可能是关乎家里长远发展方向的问题,不过更多的是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他们也确是信奉斗争学说的,在秋雯面前就不止一次的、从不同角度的阐述过斗争的必要性,和斗争的无处不在性。他们也把会斗争,当作人的一技之长,当作人的本领了。
但是,由此带来的家庭温馨却失去了。每当对方一张口时,这边立即准备反驳的论据,或者出笼更加高明的看法,来证明自己的远见卓识。每当大家听到一件什么事情时,他们立即准备各自的观点和想法,然后评论一番,但是,多数由于观点不统一,在低低的声音交流中,已经把对方狠狠的刺激了一通,最终是冷冷的脸色,而外人往往还看不出来。因为,他们毕竟是比较有涵养的人,在外人面前立即有说有笑了。而外人还认为他们是很美满的家庭哪,因为他们为人处事,待人接物都很随和、宽厚。
斗争的思想在头脑中的根深蒂固,已经是不自觉的了。每当别人说出什么时,这边本能的产生排斥心态。每当听到“东”的声音时,这边就在考虑“西”了。不过偶尔也会弄错,这边准备成了“夏”,出了一点笑话,会被对方讪笑了。
为此,这些东西也潜移默化的影响了儿女,秋雯的老婆就多少有此迹象。每当秋雯说出什么家庭大计时,她的本能就是反对。特别当秋雯的信仰被迫害后,她完全自作主张了,甚至秋雯说的话,已经没有其同学的话有份量了。对于娘家那方面刮来的风,更是言听计从了。为此秋雯很苦恼,也和她阐明利害了。
其实,这些都是那个西方幽灵的余毒在作怪。我们古老的文化中没有这个东西,讲究的是夫唱妇随,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无论多大的家庭,就是几十口人的大家庭,也要有个掌柜的,这样才能有序嘛。而那个幽灵鼓吹什么造反、斗争,在地位平等的妖言惑众下,把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都破除了。现在家庭中看来好像都平等了,实际已经没有温馨和礼让了,更没有长尊之分了。
前不久,秋雯的岳父来了。当秋雯一开始和他讲真象时,他老人家的第一反应就是:你这是政治。秋雯自然反复解释了,告诉他大陆媒体是在造谣,不过他不信。秋雯说,“你回忆回忆,这么多年xx党和你们说了几句真话?刘少奇是叛徒吗?彭德怀不冤枉吗?”
“这就得了,这就是政治,这就是斗争嘛。”岳父说。接着他再次表示了政治的无处不在性,秋雯考虑他的观念那样顽固,而且简单争论政治所含盖范围是没什么意义的,于是,也就放弃了这个话题。
当提起文革中那些屈死的冤魂时,他老人家没有半点恻隐之心,非常自然的说道:“运动哪有不死人的。” 秋雯再次详细的询问其切身经历时,他则掐着指头历数在他们那个县城一共死了多少人,谁谁谁,怎么怎么死的,等等等等。语气是那样轻松、随便,好像那一切都是应该顺理成章的。真是。一个温和朴实的人,脑子里却装進了那样邪恶的东西,没有同情心,没有纯善心。而有的只是斗争,一切服从于政治的邪恶思想。人性最美好的一面、善良的一面被完全淹没了。
当秋雯给他看“新唐人电视台新年晚会”节目时,他老人家看了一半就跑开了。看的过程中就直揉脑袋。
后来说了一句什么哪,“我要与中央保持一致”。真令人苦笑不得。一辈子不知为谁活了,应该说是为政治而活,给那个幽灵活了。
至于说信仰啊,神佛啊什么的,那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在他们那最后一次的深谈中,秋雯明确的说:“你反对的就是神,根本原因反对的是神。但是,无论如何你别痛恨真善忍就行了。”他老人家不语了,因为这话说到他心里去了。
但是,一会儿话题转个弯儿,他老人家似乎又气得不行,又对法轮功大提专政理论。后来秋雯告诉他,你也是被迫害的,是受到间接迫害的,因为它们迫害了我,也间接的迫害了你。他不语了。不知做何感想。
人无论表面怎么表现,其实都有明白的那一面。在真善忍面前敢于大放厥词的,一般是很少碰到的,就是秋雯的岳父,听到真善忍后,也是低头沉默一会儿,再去重提话题,去兜售政治学说。这说明人还是有善良的本性的。
至于岳母嘛,思想的污染略微差些,虽然也信奉斗争学说。可能是看那个幽灵的东西不那么多的原故。而岳父自豪的称:当年侍侯过几个县长,完全是他们的笔杆子、“智囊人物”。可想而知,他中毒有多深。
有时岳母她也感到文革是场灾难,是毛的错误,但是,这时岳父就要针锋相对的给以驳斥了。因为他极力的维护着毛,极力的维护着那个西方幽灵的全套把戏。动辄还把“辩证法”挂在嘴边,以此证明自己如何如何。
但是,他老人家也非常苦恼,看到其党目前腐败透顶的状态,也迷惑、也苦恼,无言以对。当被问到为什么持续半个多世纪的半个地球的“红色”,今天怎么不见了?这说明了什么?不是幽灵那套东西不行吗?当年哪个“共产”国家不是最终闹的一塌糊涂啊。于是气恼的神态,说不出话来。
人啊,思想的污染都有,只是不同方面的,不同程度的问题。为什么人都喜欢回忆童年哪,感到童年的时光美好哪?因为没有被污染的心灵所感受的一切才是最美的。
无忧无虑是无执著的状态,不更世事是没有形成观念。都是些后天的东西的对大脑的填充,使人变得聪明了,什么都懂了,什么都会了,但是,再也看不到童年那蓝天和白云了。其实是灵魂受到污染了。
对于人来说,思想的污染谁也避免不了,但是如果思想中污染了那个幽灵的东西,才是最可悲的。因为那套东西整个是反宇宙的,是败坏人类的。
可是,虽然那个幽灵早下地狱了,其红色的种子结出的果实,也纷纷的落地了、干瘪了、腐烂了。但是,其余毒还在,还在毒害着很多龙的传人。
在一个出过那么多的圣贤智者的古老的土地上,一个有着无比悠久灿烂文明的国度,一个那么勤劳智慧的民族,怎么就被一个西方幽灵的那一套不伦不类的,完全丧失人性的,没有半点道德理念的东西给扫荡了哪?这一切不能不使在天的炎黄尧舜落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