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足迹(五十八)

章冬


【正见网2004年09月13日】

正念携手 踏平魔窟

(上)

李玺拿来了一份稿件,是整理的以前正法中的故事。

“聪明把那些小册子发出去了?”李玺刚刚坐稳,就迫不及待的问。

“啊,发出去了。那天我坐在阳台,他刚刚发完小册子。就听到下面有人议论。”秋雯说。

……

“这是什么?”

“法轮功。法轮大法。我也不知道啥是法轮大法。”

“我也不知道。”男的说。

这是一个旁边门洞那个略有痴呆的老年男子和一位老年妇女的对话。

好象那两个人走了,又过了一会,一群刚刚过来扎堆儿的妇女唧唧喳喳的大声说笑。

“那是法轮功吧?”可能有人发现了那本小册子。

“是,上天安门……”

就这一句,她们谁也不再说法轮功的话题了,随后议论着东家长西家短的。

看来那个小册子扔在地上,谁也不去动。

这群妇女散去后,又有两个妇女的对话。

“啊,这不是法轮功吗?”

“是,来你念念。怕啥?还能来抓你呀?”

“也不知是谁别在我家门缝的,一开门,‘啪’掉下来了。”好象还有一个老年妇女在一旁插话。

于是她们小声的念着。过了一会儿,一个妇女说,“法轮功能治病,这不,尿结石都好啦。记住后面四句话就能治病,是什么来着?“法轮大法好,什么得福报”?回去我告诉我老公公,他有病啊。”

……

“这些常人,什么样的都有。”李玺说。

“是,众生啊,太可怜了。万古机缘可能就错过在一个轻蔑的眼神、一个漫不经心之间。”

“我带来了一个材料,是以我和那洁的一段正法故事。”

“哦。”秋雯顺手接过来,低头翻看着,顺便问。

“L省怎么样?家里都好吗?”

“不错的。大家最近经常开小型法会,在法上提高认识,共同精進。家里挺好的。”

翻看一会儿,秋雯说,“为什么没有当时整理出来发表?”

“过后也整理了,但是……,当然了,由于种种原因吧,所以就耽搁了,没有及时投稿。后来一年后以实名投稿,明慧或许若干天后改为化名、并做删减发表了?不太清楚。类似的正念闯关的正法故事太多了,对不上号。”

“那好,我尽快打出来。”

* * * * * * * * * * * *

那是辛巳蛇年的春天。

刚刚租的房子,李玺、那洁、巧凤在一起开展正法工作。

她们买来摩托车喷漆,第一次晚上出去时,他们三位加上小王,共四人,两人一伙,向郊外走去。一路在住宅区发着传单,贴着不干胶。

一直到山脚下的河边,李玺在悬崖上挂了个条幅。然后,他们决定一路喷标语,一路挂条幅的做回去。于是,在沿途许多大法标语出现了。在桥基处,他们搭人梯,把“铲除江贼民”的黑字喷的高高的。

第一次顺利的返回。

后来,那洁、巧凤、李玺又出去到另一个方向的郊外做了一次,走了更远的路。沿途铁路旁的线杆上满是大法标语、条幅。同样搭人梯,把字喷的高高的。路上,他们背诵师父的“道法”等的经文,正念强大。只是巧凤穿的少了,开始冻得直抱膀,后来也不感觉冷了。回来后,大家也是心情高兴而充实的感觉。

那时,在B市开法会时,就有同修说,“我们大法弟子不承认邪恶的迫害,师父不承认的,我们就不能承认。”可是,李玺悟不透的是:不承认就能避免了迫害吗?在喷标语时,李玺在路上和那洁探讨这个问题,可是那洁也说不清。说明她们在法理上还是对法认识不足。

那时开法会,往往都是受迫害的同修谈如何去掉执著,走出来正法;如何在被抓捕时承受了巨大的迫害,最后闯出或逃离魔窟的事。而那时不少大法弟子思想中往往有一个误区,就是谁承受的迫害大,谁就修的好。不自觉的以她们为榜样了。所以,一些同修往往在脑子里设想着自己一旦如何,然后如何的正念闯关等等的事。实际已经在不自觉的承认了邪恶的迫害。李玺那时脑子中也或多或少的存在这些东西。

第三次,李玺、那洁一起在家属区做了一次,也很顺利,而且晚上不到10点就回来了。

几次的顺利,慢慢滋生了麻痹大意。

在师父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发表不久,一天晚上,刚刚八点多,李玺、那洁又出去做了。

那时路上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走,他们搭人梯开始张贴。间或有行人侧头看看,就走过了。

突然,邪恶出现了,那洁问:“怎么办?”

“跑”。

于是,李玺撒腿就跑,而那洁还没有站起身、穿好鞋,就被邪恶抓住了。

李玺跑,邪恶追。一边追,一边要挟,“站住,再不站住我开枪了。”他真的拿出手枪在手中抖罗着。

李玺没有听见一样,照样跑。从小李玺就一个弱点是:不能跑,跑的慢,跑一会儿就没劲儿,就岔气儿。他一边跑一边想:我是神,你抓不到我。

于是,串街、拐巷。但是,它还是穷追不舍,依旧保持着十几步的距离。其实那家伙也是比较胖的,不是善跑的。李玺踏上一个人力车,告诉车夫快登,邪恶之徒钻入一个机动三轮车追。很快追上了,李玺跳下来,邪恶之徒也跳下来,它一边喊着:抓住他,他是法轮功。路边一个男青年顺手拉了一下李玺的衣角,一个踉跄,后面的邪恶上来了,把他压在身下,掏出手铐子。这时李玺还在奋力挣扎,想:“我是神,我能够挣脱,你压不住我。”可是,无济于事。邪恶之徒顺手把李玺的眼镜摘掉扔到了大街上,那是一副300多元的风镜啊。

她们被带入审讯室,一屋一个。

它们认识那洁,那次正法,在延通,那洁被它们非法关押过。它们不认识李玺,于是开始问姓名。

李玺不告诉。

很快失去耐心的家伙开始凶相毕露。

打,轮番的打,打完一通再问。

不告诉。

于是另一个上来假善几句,然后接着打,打完再问。

不告诉。

然后再打。嘴巴子打脸;拳头打脑袋、打胸口;巴掌砍脖子,用膝盖顶胸部,等等。只听见击打肉的声音,呱叽、呱叽的,雨点一般落下。简直成了练习拳击的靶子一样。

那时李玺只是记住师父说的,“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同时用正念正视恶人,它们怎么打,李玺都基本目视它们,心里想:打我就是打你们自己,让你们疼。想是这样想,但是自己还是痛啊。同时,大脑中也想过:如果那洁说出来怎么办?随其自然了,没有偶然的事情。

在挨打的间隙,李玺脑子中在找《洪吟》背,来加强正念。可是,平时记住那么多,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记住了《同化》一首 -- “经修其心,功炼其身;他日圆满,真善忍存。” 于是只好反复的背诵这一首了。

当时,李玺的思想业力很大,脑子中翻来覆去的唱邓丽君的歌曲,因为他这次回L省,学法完了,想放松放松,于是听了邓丽君的歌曲磁带了。今天他刚刚回来,晚上就开始做真象了。那些邓丽君的东西还没有排除哪,当然它们要往出翻了。李玺极力的排斥那个情歌,用背诵《洪吟》来压制它。

在另一个屋里,那洁同样受到拳脚加身,虽然不是那么太重。她也是什么都不说。也是记住了师父在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的教诲,不配合邪恶。

陆续的打了三个多小时吧,李玺开始呕吐,站立不稳,而且脑袋出血了,眼角出血了,眼球打紫了,脸打肿了。邪恶似乎手软了,其实不是手软了,而是在大法弟子强大正念正视下开始退缩了。它们把他带入另一个小屋询问。

一个家伙说大法如何的不好,李玺就告诉他大法如何的好,信仰真善忍没错;他说天安门自焚如何如何,李玺告诉他自焚是假的。于是他哑然了,明显的看出理亏气短、精神萎靡的样子。在真理和事实面前,一切邪恶的疯狂都会胆怯。因为此时李玺想起了师尊的教诲:那些做转化工作的,也是受蒙蔽的人,要向他们揭露邪恶、讲清真象。后来它们采取伪善来欺骗,说找个保人、签个字就可以出去,问李玺认识谁,立即把他找来最好。李玺稍微有些动心,很快又打消了指望邪恶良心发现的念头。还是不配合邪恶。

无奈,已经折腾到后半夜了 ,邪恶们早就疲乏了,它们密谋一下,把李玺、那洁非法送進了拘留所。当时李玺感到口渴,浑身发热。在送往拘留所的途中,在车的后排座位上,那洁告诉李玺她什么都没说。李玺悄悄的问那洁,“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该有的心了?”那洁不语,沉默的思索自省一会儿后,黑暗中好象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当然,李玺指的是同修之间不该起的男女之情。为此,他们开始租定房子的时候,李玺提醒过大家,保持同修之间纯洁的关系非常重要。

是什么原因导致邪恶钻空子哪?他们一时不解了。

在拘留所门口办理手续时,管教听说还有一个没有姓名的,就有些恼火,“你在这里耍这套把戏,不好使。赶快说出来,找保人、交罚款能出去,不然这里可不惯着你。”

身临其境,感到邪恶场的压力非常大,大陆的拘留所、劳教所等地方,那是纯粹的人间地狱啊。即便如此,在邪恶威胁的时候,李玺还是加强意志,尽量保持强大的正念,坚定的低声道:“我没有犯罪。”也不直接回答它们的问题。

“你犯不犯罪我不管,我们只管看管犯人,不说姓名我们没法管理。你進里好好考虑考虑,快点说出来,没有别的路。”

李玺并不搭话,心里暗暗坚定着想,“一切是我师父说的算。”

办完手续,带到了一个监号。咣铛,铁门关上了,室内光线昏暗、环境肮脏、气味霉烂。临走管教丢下一句:不行给动噢。他正告犯人们不能打李玺。

铺头早醒了,立马摆出尊者姿态,爬起来光着膀子,下身委在被窝里,熏着一颗烟,扬着脸,烟卷翘翘着,嘴撇出如意的造型,自如的吐着烟雾。慢慢开口了,“来来来,过来。”

李玺过来了。

“蹲下吧。”

李玺蹲下了。他知道,这是大陆黑窝里的规矩,犯不上和他们犟。

“哪里的?叫什么?怎么進来的”

“对不起,不能告诉你姓名,因为我和它们也没说。因为修炼法轮功進来的。”李玺客气的说。

“法轮功,有好的,也有坏的。春节那拨有一个法轮功答应我的事,后来不给办。不过法轮功都很老实。”停了一下,他接着说,

“不告诉,……。哎呀,这帮家伙,真很,给打成了这样。”铺头小声的自语。似乎自尊受到冲击,同时看着李玺的样子,还略微流露出些许同情的说。

“他是个心还没有黑透的牢头。”李玺暗想。

“不告诉,真不告诉?只告诉我就行,趴我耳朵说,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得到李玺的否定答复后,他开始琢磨坏点子了,因为他感到又進一步的没了面子。

“牲口,起来。”牢头突然大声吆喝。

一个高个子,比较黑的,二十几岁的家伙慌慌张张,吓得机械的动作,爬出脏脏的被窝,穿着裤头,赤裸着身体,来到铺头面前,

“老大,什么事?”牲口战战兢兢的底气不足的声音。

“来,他是法轮功。不说姓名,你来问他姓名,问不出来,你不许睡觉。问不出来我揍你。”

牲口得到了指令,开始问了。

当然他是无能为力的了,问了多少遍也无济于事。简直磨牙一样的翻来覆去的问。

“来。牲口,我有招儿了。他不说姓名你就骂他师父。”

牲口开始骂师父,从轻到重的骂,什么都骂。

李玺心里这个难受啊,于是开始劝牲口,善意的劝他。牲口哪里理会什么道理。

于是李玺请求牢头发话,制止牲口的无礼行为。和牢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牢头非但不制止,反而一边幸灾乐祸的笑,一边说着什么,旁若无人的接着点着一颗烟。

李玺开始用意念制止牲口的谩骂,无济于事。

也曾一念闪过,“骂吧,有啥了不起的,到时候就停了”。

马上意识到这念头不对,于是继续用强大的意念努力的制止牲口的脏话。还是不管用。

于是,李玺在法上悟,找自己的心。

原来自己有怕心,怕说出姓名被邪恶加重迫害,不报姓名不完全是在法上的不配合邪恶。不能为了自己的怕,而让其继续骂师父了。告诉他,小声告诉他,没有偶然的事情,只要自己稳住心,他不会说给邪恶的。

李玺暗下决心,然后,来到了铺头跟前,和他约定不准他对任何人讲,铺头答应了。

于是,李玺趴他耳朵告诉了他。

“和你媳妇结婚时就使的这个名字吗?”他表示怀疑,反复的问了两次,还要李玺发誓。

李玺发誓完了,铺头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于是,牲口能够睡觉了。

几个犯人被铺头吆喝起来,给李玺让出来了一点褥子,和被子的一部分,大家又重新睡。

李玺怎么能睡着哪?

他在反复的思索,下一步怎么办。无底洞似的魔窟,怎么才能闯出去?面对邪恶巨大的空间场的压力,一时心里没底。正念的意志受到极大的考验。

此时,那洁被关在了另一个号子。

他们彻底断绝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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