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4年10月20日】
我是一名农村女青年大法弟子,有三个孩子(大孩子不到十岁)。在今年四月份的一轮中共邪恶迫害中,县公安局数名警察身着便衣非法闯入我家,抄走2台打印机、两个电脑,数百份小册子,师父法像和大法书籍等等物品。
当他们强行要把我带走时,婆婆和三个孩子都围在我身边阻止他们,大孩子对一群警察说:“法轮功哪不好了,真善忍哪不好了,你们不许把我妈妈带走。” 可是他们还是把我从孩子身边强行绑架带走,孩子们见状嚎啕大哭,小三(最小的孩子)跪在院子里双手合十边哭边说:“求师父救救我妈妈!求师父救救我妈妈!” 其场景令人无不动容。
我们村有一个县公安局的刑警队,当他们开车走到刑警队时他们进去待了一会儿。之后他们把我劫持到县公安局,非法关押在好象是一个刑警队里。当他们非法询问时,问我东西哪来的……?我都拒绝回答,我就一直立掌发正念。到了当天下午,一个警察进来对我说:“原来有这么多人认识你啊,说你多好多好,你就写个保证书表个态就能回家了,回家自己管孩子,孩子也需要你啊!” 当我想到他说的“这么多人认识你啊,说你多好多好”时,我忽然想到他所说的“这么多人”就是我们村刑警队的警官们,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一直不停的流,我为世人能在这关键时刻做出对大法、对大法弟子的认可与正确态度而感到高兴。
因为工作原因经常和刑警队的人员接触,我在大法中修出的善对他们有所感化,也和他们讲过大法真相,给他们送过真相小册子、U盘、护身符。身在牢笼的我看到世人做出正确的选择,自己心想“这个生命有救了,不单单是这一个生命,还有他所代表的生命都得救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伟大的,都是值得的。我一定要做好,不能让众生犯罪。
到了晚上12点左右,县公安局的Z国保队长过来和我谈话,他说:“我们不想把你一棍子打死,也不追究你这些东西哪来的,只要写个保证书,表个态就放你回家”。 我就一心想救他,所以慈悲心使我哭着对他说:“队长,看您也是个很正义的人,我们师父说世上所有的人都是师父的亲人,是师父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我希望善良的您能得到神佛的护佑。”我给他讲了大法的美好,我的孩子和婆婆在大法中受益的实例,天安门自焚真相和活摘器官真相。他有点不相信,最后他说:“看咱俩谁坚持”。我说:“我坚持的是正义”。他说:“你那意思我坚持的是恶的”?我说:“希望善良的您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得到神佛的护佑”。他接了一通电话,起身要走,我又说“希望善良的您能得到神佛的护佑。”他问:“你说的是真心的吗?”我说:“是的”。他走时对看着我的警察说:“这要是和她说时间长了就得被她给洗脑了。”
第二天上午,我一直在不停的发正念,我听到一个警察对另一个警察说:“Z队长自己打自己两个耳光,把我吓一跳。”另一个警察说:“为什么。”这个警察说:“不清楚”。随后我听到他们两个悄悄的说话,好像是要把我送看守所。我就在想:一个堂堂的队长能有什么事能自责到自己打自己的耳光?想着想着慈悲让我又哭了起来,我觉的可能是昨晚,我的那种慈悲心、那种只希望他能得救的内心真正的“善”的力量感化了他,他的善良本性被唤醒,让他感觉到迫害好人是在犯罪,而自责到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过了中午,他们就带我去做体检,然后下午5点多把我送到县看守所。刚到看守所我的正念就很弱了,所有人心都上来了,“我的三个孩子怎么办,他们还太小,平时婆婆饭都不会做,孩子这么小,谁能照顾好他们,丈夫(不修炼)出远门打工,平时总是担心我,他怎么办?”我不想吃饭,我想用绝食这种方法出去,别人怎么劝我吃饭我也不吃,到了晚上人们洗漱时,一个人拍着我的肩膀说:“坚持自己,放下生死,师父就会帮你。”我回头一看,她说:“我和你一样。”说完匆匆就走了。
同修的话给予我很大的鼓励,我觉得我不再孤单。孩子们虽然小但他们都是为法而来的啊,他们也得经过一番历练呀, 我的丈夫也是啊。我就想:这不是我呆的地方,众生还在等着我救度,我该做的事还没有做完。有时在思想中也会反映出我家被抄走那么多东西,他们也在说什么要判十年八年的,我就想我做的越多越伟大,是师父所要的,这些东西都是救人的法器,都是神圣的,而不是迫害的借口,我做的是最伟大的。
第三天,我不再绝食,吃完东西感觉思维也越来越清晰了。县公安局两名警察来找我谈话,问我这一晚上想的怎样。我说:“我想回家”。警察说:“行啊,有所醒悟,想回家就写个保证书,表个态,就能早点回家。”我说:“那得到什么时候?”警察说:“象你这个得判个十年八年,如果写了也许一年,也许两年会减轻的。”这时很清晰的一句话打入脑海中:“只有走正路师父才会帮你”,我就在心里反复念这句话,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然后他们问:“你这东西哪来的,那个东西哪来的?”我都拒绝回答,他们说:“你这态度怎么能早点回去,你再好好想想吧。”
起初我在为私的基点上不断的归正自己,我想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出去。我就发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间场,为了尽快出去而不停的发正念。发了两天感觉正念越来越弱,人也有些迷糊,晚上躺下发正念,一发就睡过去了。我想这不是我呆的地方,这种状态怎么能行!我就想我所接触的这些公检法司人员他们也是等待救度的人,他能转生成为人都是代表着自己那一方众生,为等创世主救度冒天胆而来,他们不能得救才是最可怜的众生。“法徒受魔难 毁的是众生”(〈生生为此生〉《洪吟三》)我决不能让这些公检法司人员受到伤害,不允许共产邪灵与旧势力去伤害这些可怜的众生。
每当想到与我有关的众生、想到这些公检法司人员时,我的心很痛,慈悲心油然而生,慈悲使眼泪不停的流,不停的哭。然后我又振作起来,发出强大的正念解体共产邪灵和旧势力的安排。此时,师父把“正法”洪大而深奥的内涵打到我脑海中,“正法”这两个字已不再是我平时嘴上说的浅白的含义了。我把“正法”作为发正念的基点,让我空间场中所有不正的生命全部归正,同化“大法”,同化“真善忍”,让生命得到救度。这时我只想众生怎样能得救而不再想自己。当归正到这种为他为众生发正念时,我感到正念越来越强大,空间场越来越纯净,而不是之前那种一发正念就迷糊的状态了。
第四天县公安局两名警察又来找我谈话,问我这几天想的怎样。我想到他们才是最可怜的,我的慈悲使我坐在他们面前不停的哭。他们把给我的孩子录的视频给我看,说我丈夫在家也总是哭这类的话,这时我已经不被情带动了,心里变得很平静。我哭着对他们说:“我的孩子是我的亲人,我的家人是我的亲人,你们何尝不是我的亲人啊,我签字会对你们不好。”这时我看到旁边坐着的警察也在流眼泪,(这名警察大概60岁左右)。我对他们说:“大法就是叫人做好人的,我要坚修大法到底,我心意已坚。”他们赶快说:“别这样说,别这样说。” 大法弟子慈悲的场笼罩着他们,警察也变善了。他们问我对孩子有要说的吗?我说:“告诉他们一定要坚强。”
晚上躺在床上,我想发正念,一个意念打过来“下一步就放人”,之后我也没多想,一直坚持发正念。外边,同修们积极配合婆婆同修营救我,在第九天由我丈夫接我回了家。
回家后在上班期间遇到刑警队的一位警官,他对我说:“以后这东西别放在家里,我这有车库,放在车库里。”他和我说了当天事情的经过:县公安局的警察当天来到刑警队,让刑警队的警察去抄我家,他们对县公安局的人说:“我们可不去她家,人家这孩子多好多好,人家也不招事惹非的,咱干这事干什么。”县公安局的人说:“这也是上边派下来的。” 他说:“如果非让我们去,那给我们安排一个远的地方。” 这样他们就去了B同修家。到同修家,大门紧锁,他们设法看到他家什么东西都有(指打印机和电脑)。然后这位警官说:“咱管这么多事干什么,咱就和上边领导说人家锁门了,没法进去。” 他们就打电话告诉领导,领导说:“去找人。”他说:“我上哪去找人啊!” 他们就回去了。到了下午刚一上班,又让他们又开车去到同修B家,他们带着梯子翻墙而入。然后这位警官特别高兴的和我说:“等我们再回去,家里东西都没了,什么也没找到。”
当时我听完这句话,心中的感激无以言表,我为众生能明白真相,做出善举而感到由衷的高兴,他们保护了大法弟子,保护了这些法器,也为自己和家人选择了美好的未来!同时也证实了师父讲的“大法圆容着众生,众生也在圆容着大法。”(《道法》)
师父正法已经到了最后的末后,大法弟子的责任使命就是救人,只有用正念、善和慈悲才能救了人,所以法对大法弟子在不同时期的要求也得有相应的标准。仅以师父的法与同修共勉:“对谁都慈悲这样去做,有熔化钢铁的慈悲就能做好。”(《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能做到对谁都慈悲,对谁都有爱心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特别是做什么事都能本着慈悲众生的心做就更难。可是大法徒就一定要做到!修炼有过程,新学员现在做不到,修炼中慢慢就一定要做到。老学员现在就要这样做。这是你的历史使命决定的,是神圣的大法弟子修炼中必须做到的!”(《惊醒》)
不符合法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