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6年02月09日】
我是从中越战场上下来的一名一等残废军人,这几年,由于我的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引起了不少人对我的议论,甚至有些人提出些让人啼笑皆非的问题:“他不是个残废吗?”“他不是个瞎子吗?”“怎么比正常人还好呀?”“是不是走后门办了个假残废证?”“这年头也难说,什么都可以造假。”面对这些议论我感慨万千,于是我才想把我是怎样挣脱苦难从恶梦中醒来,从获新生的真相告诉人们,愿天下善良的人永远告别苦难,获得美好的人生。
一、 战“死”疆场
我是一个热爱生活,对人生充满幻想,乐观向上,从小就立志报国想有所作为的人。1976年我应征入伍。当时的我作为一名战士,肩负着保卫人民、保卫祖国的重任,从内心感到无比骄傲,憧憬未来。1979年中越战争爆发,我们奉命开赴越南战场。在这场战争中,我负过三次伤,荣获过三等战功,八次嘉奖。前两次受伤,我的腰部中弹,脚被炸伤,康复后我继续参战。特别是最后这次,我传奇般的生还,知情人无不惊奇,都说这是人不该死,有天救啊。
那是1983年某一天,我奉命运送弹药,在路上,为躲避敌方袭击,连人带车摔下了被称为“死亡峡谷”的山涧里。当战友们找到我送我到部队医院时,院方认定:从头到脚多处摔碎,已经死亡恕?
过去老人们都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这个受过恶党洗脑教育,多年的坚持无神论的党员,怎么可能相信这些呢?可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竟是如此的神奇。
当时就在这战火纷飞的作战区,来了一位华侨医生,非要看看这位死亡的战士。当部队领导们带着这位华侨来到了太平间时,已是深夜了。死亡了十几个小时的我,胳膊轻微的抽动了一下,华侨医生说应该抢救一下,不应放弃。
于是我又被送回手术室。这位华侨医生出于职业道德,亲自为我主刀做了开颅手术。就这样,四十多天后我又生还了。
我醒来后,眼睛看不见了,耳朵也几乎听不到了,我生活在了一个没有光明,没有声音,没有时间概念的世界里。
在部队医院里治疗了两年后,我的左眼完全失明,右眼恢复到了0.1的视力,左耳穿孔彻底失聪,脑壳没有了知觉,头上那刀口流血淌水十五年没愈合,大脑终日昏沉胀痛,说是失灵就失灵,经常休克。脚、腿也不听使唤了,走路就摔跤,胳膊也伸不开的。我被定为一等残废送回了老家。
二、十五年痛不欲生
回家以后,妻子成了我的护理员,终日含泪陪伴照顾我。从此我们全家走上了用血泪铸成的人生旅途,开始了那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十五年生涯。
我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当时看我的人都这样祝福我,我也保持着这一丝希望四处求医问药,到后来烧香拜佛,呼天喊地寻求我的后福。已有人表示佩服地说:英雄就是英雄,在那苦难的日子里,没有见过我的眼泪。是啊!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我的泪,只有天知、地知、妻子知、自己知。我的眼泪在天地神灵面前早已哭干了。
起初的那几年,孩子尚小,妻子年轻,她一直鼓励着我说:“你一定不要失去信心,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人家不都说你必有后福吗?这一天一定会来到。”我被妻子的真情打动,就这样艰难地走过了八十年代。
祸不单行,屋漏偏遭连夜雨。由于沉重的负担,勤劳善良的妻子再也拖不动这破碎的家了,积劳成疾,患上了严重的风湿病、胃肠炎、腰椎盘脱出等多种疾病,时常不能下地干活,连饭也做不了了。严重的时候吃饭都是躺在床上,女儿和儿子帮着洗脸。这时两个孩子正在上学,经济条件可想而知。亲戚、朋友家的钱都借遍了,都对我家害怕了。我一看这咋活呀,我彻底绝望了,对妻子说:“你也垮了,我们无法活下去了,我们买点老鼠药包顿饺子吃了算了。”妻子伤心地说:“你好歹也是我们的精神支柱,我们就是再苦也得把孩子养大成人,到时候要死我们一起死,我们在世上尝尽了苦水,看透了世态的炎凉,到了阴间能有个给我们送纸钱的人吧,要不我们到了那边也好过不了啊。”我瞅着天棚呆呆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70多岁的丈人、丈母娘来了,一看就哭了。丈母娘只好留下来给我们洗衣做饭,帮着料理家务。妻子一病,我的情绪更糟了,旧病未好又添新症。不知怎的,我的手变得老得像老松皮似的,开满了无法愈合的口子,常年血淋淋的,指甲脱落,手指不能弯曲,不能合拢,连端起饭碗都成了问题。那几年我西医看不好,去找中医,中医也看不好,就四处打听偏方。偏方也没治好,有人说:“是不是你家的风水不好啊?”于是托人请风水先生还不好。那几年到底拜了多少门,求了多少人我自己也说不清了。
有一年农历新年前,县里来了一位姓贾的县长到我家慰问,录完了像,县长们走了。我带着县长带来的“希望”在家里等啊,等啊……
终于有一天村干部们来了,我认为乡里的领导太忙,托村里来的。可是村干部开口说:“你们家今年的提留和各项费用还没交,是不是交上呀。”
我一听强忍着性子说:“我们的情况你们都知道,孩子他娘打针吃药都没钱,那儿的钱交啊,再说乡里还欠我的医药费还没报呢。”村干部说:“一码归一码,你的事我们管不了,可是这皇粮国税你该交还得交。”我火了,说:“哪码归哪码?欠我的就不是钱啦?再说了你们收的什么皇粮国税?我看都是苛捐杂税乱摊派的费,我没有钱交。”村干部说:“你别火呀!你要火就去火共产党,我们收你的钱都是党叫做的,也不是我们几个人花了。”我说:“那你们就叫共产党来找我吧。”结果,乡里扣发了我的残废金。
妻子是个十分坚强的女人,为了生计,她拖着疼痛的身躯在田地里跪着干活。一天,两个孩子从学校回来,说是学校要钱,我一听又是要钱气愤地说:“要钱!要钱!光知道要钱,跟你们老师说,咱家没有钱,有钱还不够你爹娘吃药的,他们叫你上你就上,不叫你们上你们就回来。”孩子看着我凶巴巴的样子,吓得搂着妻子哭,妻子默默地流泪。我丈母娘沉不住气了,责怪我说:“今天就是你的不对了,孩子回家要钱不是孩子的错,是学校叫要的,是共产党叫要的,没钱想办法不能怪孩子。我们也知道你难,可是你们全家得活呀,不行你该找一找上级。现在的共产党人事不干一点,你还指望他们发善心?这么多年了你的死活谁关心过,来趟除了拍照录像外,给你解决什么问题了?别太相信现在这些共产党的官了,他们吃喝玩乐、坐好汽车、盖洋房有钱,为老百姓办事怎么就没钱了。不行你去了,他们要不给你解决,你就不走了,看得他们咋的,你就这样呆在家里谁管你?”
我百感交集,脑子一沉,倒在炕上什么也不知道了。当我醒来时,懂事的女儿拉着我的手说:“爸爸,你别难过了,我不上学了,我帮咱们家种菜赚钱去。”我哽咽了。
妻子的弟弟看我们老俩口炕头一个,炕尾一个,忍不住了流着泪说:“这日子咋过呀,这样把咱娘也累坏了。你和咱娘都回家吧,我找个车把我姐夫送县委去,叫他们看着办吧。”“兄弟,你这不是要你姐夫的命吗?”女儿跑上来拉着妻弟的手说:“舅舅,不要送我爸爸去,我不上学了,我挣钱养活俺爸和俺妈。”
我恨我自己,恨这缺乏友善关爱的社会,我觉得这个社会上的一切对我来说越来越陌生,并开始诅咒罪恶的战争。后来有位“仙家”指点说,不管刮风下雨,初一、十五就到十字路口去烧纸拜四方,求各路神仙搭救。我们这在苦难中煎熬的人家家里就好了。只要我妻子的病能好了,叫我磕多少个头我都答应,我一边磕着头,一边祈祷着,就这样,求啊,求啊:“老天爷呀!我不知道我前生造了些什么孽,叫我这样,你可怜可怜我们吧,哪怕叫我们两口子好一个,我们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呀!”
每逢这时总有一句话在我耳边回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受难不成佛。苍天哪,这就是我的后福吗?我的磨难何时才是个头呀?
三、喜获大法,一等残废完全康复了
正在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生死线上苦苦挣扎的日子里,一种祥和美妙的天籁之音传来,我喜闻佛法,开始修炼法轮功。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又一次神奇在我和妻子身上再现,我真正体会到了何为绝处逢生。
一天,邻村的一位大法弟子找到我的家里来,介绍了她修炼法轮功后的神奇变化,说:“不妨你也炼一下吧,肯定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我一听,心动了。我问:“真有这么好的事吗?”她说:“真的,我们师父教我们修的是真善忍,我们炼法轮功的人是决不会骗人的,再说了,我骗你图啥呢?”我说:“得多少钱才能学会呀?上哪去学呢?”她说:“一分钱都不要,都是凭着自己的热心尽义务教功。以后你学会了,你受益了,教别人也不能收费的。”
这位大法弟子在走了之后,我对妻子说:“难怪今天早上我看见两只喜鹊在我们门前树上喳喳的叫呢,是不是我们打动了老天爷,叫神仙来搭救我们来了。”妻子说:“真是那样,我也跟着磕头去。”我说:“你先去看看,学会了再教我,我再学。”当天妻子就出去打听并学炼了起来。
奇迹出现了,妻子拖着病重的身体,歪歪扭扭地去跟人家学了三天,还没全学会,腿就不疼了,胳膊也不疼了,让她疼得死去活来的腰痛病也好了许多,并可以力所能及地干一些家务活了,妻子也觉得非常奇妙。一个星期后,妻子的身体竟然康复了。
我看到妻子的巨变,我受到了震撼,也迫不及待地学炼起来。由于我自身条件太差,功友们干脆到我家义务教功。我被他们的善念和纯真感动了。我说:“既然你们不要钱,就在我们家吃顿饭吧。” 他们坚持不肯,并说:“只要你能坚持修大法,就是最好的报答。”
当我一听师父的讲法,我就被那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地吸引住了。我用了二天的时间一口气听完了师父的讲法,一躺下竟足足地睡了四天四宿。家里人害怕了,认为我又出问题了,功友们看着我打着呼噜睡的香甜的样子,说:“或许他的缘份大,师父给他调整身体,不用怕。”
醒来后神奇出现了,我激动的发现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身体好象一下子恢复了活力,想蹦,想跳,想唱,眼睛也突然光亮了起来。我兴奋地说:“老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不就是我们的后福吗?”
我端详着妻子,十五年了,我没看得这么清楚过。妻子老了,头发白了,她为这个家付出的太多了。妻子笑了,哭了。
我的眼睛湿润了,师父啊,是你救了我们啊,于是我不顾家人的阻拦推着自行车去县城,过去我推着自行车当拐杖用,今天我出门就骑了上去,那个喜悦的心情,简直无法用语言表达。往返走了四十多里没感到累。从此我横下一条心坚修大法心不动,坚持天天学法炼功,身体迅速康复了。
五个月后,我那双不知用了多少药花多少钱都没治好的老松树皮般的血迹斑斑的手,也蜕变成了一双崭新的手袋,伴随着我的流血淌水十五年的头顶上那个刀口也愈合了。我把家里的药全部扔掉了。现在的我和以前的判若两人,见到我的人都想象不到我曾经是一个一等残废,现在与正常人一样。我的头上长出了浓密的黑发;伸不直的胳膊、合不拢的手、不听使唤的腿脚和失明的眼睛都完全恢复了,耳朵的听力也恢复了很多。这一切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都实实在在地发生在我身上。
现在我们种了两个大棚,我骑自行车带上一百八、九十斤重的蔬菜,市集遍赶,前些年欠的债,这两年都还清了,我总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通过修炼法轮功,见证了大法的纯正美好、超常和神奇。特别是大法要求修炼者修心向善、道德高尚,先人后己、无私无我的精神境界,使我的心灵得到了净化,炼功前的那个残废、痛苦、自卑、颓废、自暴自弃终日寻死上吊的我不见了。法轮大法让我获得了新生,让我们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变成了一个充满了欢声笑语的温暖的家。
由于我的超常巨变,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与威严,也带动了我周边及亲戚朋友百余人走上修炼大法的路。即使没有炼的,通过我的变化,他们也无不称法轮大法好。
四、大法遭难,我被恶党监视、软禁六年
正当我与家人在喜得大法、从获新生的喜庆欢乐之中,尽情沐浴浩荡佛恩的时候,1999年7月20日恶党以江泽民为首的政治流氓集团公开利用国家机器对修心向善,追寻道德升华、健康人生的法轮功修炼者进行了疯狂残酷的迫害。在这场灭绝人性的浩劫中,连我这个当初为了恶党和国家献出过生命,在战争中死里逃生的一等残废都未能幸免。
恶党610不法人员们三番五次来逼我放弃修炼法轮功,我质问为什么,他们说,中央有文件,说法轮功是X教,不准炼。我愤怒了,我说:“刘少奇是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也是中央文件定性的”,并且用我自己切身经历向他们讲事实。他们说:“法轮功再好,共产党不让炼,你就不能炼,你再炼,就是反党,那就别怪共产党对你不客气,这是共产党的天下,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你想一想吧。”并勒令我交出大法书和炼功带。这分明是流氓举动,只有流氓才说出的话。我还有什么可想的呢,打击真、善、忍,那不就是假、恶、斗吗。我又陷入深深的痛苦的思索中,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真正的生命是李洪志师父救的,是大法给的。83年那位不知今在何方的华侨医生救了我的性命,却开始了我长达十五年的苦难人生。十五年来我饱尝了人生的凄惨与绝望,见识了恶党世态的炎凉。在我生命的绝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人们冷眼观望,是那些无私无我的大法弟子,给我送来了佛法,送来了善良,送来了让我生存的希望,大法使我重获新生。然而今天就是这些以真、善、忍标准严于律己、修心养性、完全为别人的好人,被恶党人员纷纷抓进牢房。
那些被你抓进监狱的都是,最善良、最纯朴的居民,他们是中华民族道德回升的脊梁和希望。你却反而如此狠毒、残忍。难道这就是我用生命捍卫过的“母亲”吗?你的所做所为等于将我们炎黄子孙导向罪恶,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个“党”是穿着娘的衣裳的恶狼。我要大声呐喊,让天看到,让地听到,让山川河流作证:不是我要反对你,是你自绝于华夏子民,我要退出这十恶不赦的邪教--中国共产党,从今后,用行动证实赋予我生命的法轮大法,让世人明白真相。
当我抱定了这一念的那一刻起,我不再流泪,不再彷徨,我要告诉天下善良的人,法轮大法就是好,真善忍就是好,用我真实的人生写照,叫世人清楚什么是假、恶、斗。于是我写了保证书交给了他们。第一、我保证学好大法;第二、保证炼好功;第三、保证做一个合格的大法弟子,决不反悔。我堂堂正正的签上了我的名字。
从此我被严密的监控了起来,市610组织了几部门的人来了,要解决我的问题,把我带到了乡党委,屋里坐了十几个有穿制服的,有穿便衣的人,表情严肃,凶神恶煞的。如此大的阵营,来对付一个一等残废的人,真可是可悲可笑。那也好,就让他们听一听一个大法弟子的心声吧,市610一位官员凶狠的说:“我们已经跟你说了不少了,今天如果你仍坚持修炼,我们必须拘捕你。”
我说:“法轮大法好不好,在我身上的神奇见证,你们都有目共睹,你们自己来说吧。不管中药还是西药,哪个药能解决我的病疼就是好药。当年部队认定我已经死亡了,那个华侨医生神迹般将我复活,我能说那位华侨医生不好吗。央视焦点访谈编造谎言,无中生有,恶意诽谤我师父,说法轮功不让人吃药,死了一千四百多人,我打针吃药十几年没有治好的病,一年花近万元的医疗费,找你们领导报销时,就象拽牛筋似的,这两年我找过你们报销一分钱药费了吗?然而我的病神奇般的痊愈了,我说法轮功好,难道不对吗?你们为什么不叫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来谈谈我呢。再说,你们打针吃药的就不死人了?更让我难以容忍的是说法轮功有国外政治势力支持,要推翻政府,难道我这个曾经为了国家政权献身疆场,险些丧命的一等残废军人炼法轮功的目的是为了推翻政权吗?真使我蒙受了奇耻大辱,千古奇冤。”有人还威胁我说:“这是共产党的天下”,“难道共产党的天下就可以无法无天吗?”他们都低头不语,沉默了。过了片刻,有位领导打破僵局说:“到点了,今天先到这里吧”,就这样各自夹着包要走。我说:“各位领导,我还没表态呢”,他说:“以后再说,以后再说。”他们连听真话的胆量都没有。
我看着这样可怜的生命,长叹一口气,说:“各位领导保重啊”,下楼时一个人要扶我一把,我说:“谢谢您的好意,现在不用扶了,你看这就是大法的神奇。”我跑步下楼。
打那之后,我被在家软禁了起来。恶党人员紧张的时候直接住进我家七、八个人,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使我完全失去行动自由。我曾开玩笑的说:“现在党关心起我来了,给派了这么多警卫员。”迫害六年来,每逢假日等所谓敏感日子,我即被监视或软禁,无法正常生活。
五、清醒吧,善良的人们
我的命是大法给予的,如果不炼法轮功,或许早就死了,至少我现在的家人不会是这样幸福的。炼功前且不说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每年医疗费就要花八千元左右,单这一项,这几年就为国家节约了六、七万元的开支,自己还免受了疾病的折磨。全家也摆脱了那苦难的生活。
而恶党江泽民当局无视千千万万个像我这样的炼功者的事实,一意孤行,利用残酷、卑鄙的手段迫害,动用全部宣传机器,造谣、中伤、诬陷、诋毁、攻击、谩骂法轮功,有多少人为了自己那点既得利益,丧尽天良,睁着眼说瞎话,助纣为虐,追随江泽民流氓集团,为其陪葬。恶党不法人员们迫害的不仅仅是法轮功修炼者,实质上是盗用着国家政权,利用纳税人的血汗钱,在迫害全体中国人民。打击真善忍,就是打击中华民族千百年来的道德脊梁,动摇中华民族的根基,意在将华夏子民领向邪路,最终推向那万恶的、万劫不复的深渊。
江泽民利用共产党迫害大法,曾叫嚣三个月战胜法轮功,法轮大法不仅没有被战胜,并且在全世界迅速得以洪传,现在已有七十八个国家和地区的人民喜闻大法,上亿人都在修炼这性命双修的大法。江泽民及其流氓集团的部份爪牙,已在多国被起诉。
铁的事实早已证明,我们中华民族在假恶斗的阴霾下蒙受了太多的灾难,是应该清醒的时候了,这个邪恶的政党对中华民族犯下了滔天的罪恶,逆天叛道终会为天所灭。如果您对这个邪党没有足够的认识,那就看一看已在国际社会引起强烈反响的并在民间广为流传的《九评共产党》吧。只有真正认清其本质,方能从恶梦中醒来,只有彻底摆脱这个为祸中华民族几十年的恶党,才能真正拥有美好的未来。
在此紧要关头,我真诚的呼吁:普天下所有善良的人们,冷静思考,不为浮云遮望眼,莫道谗言似海深,为了自己生命的永远,为了子孙后代的幸福,都来真正的了解一下法轮功吧!清醒吧,善良的人们。
(明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