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出茧

西人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6年03月08日】

2004年初冬在曼哈顿开始的项目使我有参与很多活动的机会。我参与了在曼哈顿最繁华的几个地点的酷刑展。一到曼哈顿,才发现情况不象我预想的。在这个聚集着世界各地人们的小岛上,我没有意识到我的执著蒙蔽了修炼者面对的真相。我在曼哈顿繁华街头遇到的人和佛罗里达人大不一样。我初次接触的纽约人冷漠、强硬。我记得我最初几次去莱克星顿街酷刑展点时,带了几捆《今日法轮功》报纸想发给经过我身边的人海。

我从未面对这么多人,我清楚的记得一小时后我疲倦的胳膊仍旧抱着沉重的《今日法轮功》报纸。好像人们看不见我,听不见我。路过我们的人群脚步不停。天黑时我站的累了,对于如何触及时刻经过我的芸芸众生感到迷惑,对于我想做的更好的努力幻灭。师父说:“有熔化钢铁的慈悲就能做好”(《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但是我的最大的努力还不能融化黄油。

既然每个修炼者人都来自各地,互相不了解,大家对在酷刑点要做什么有不同理解。我记得一开始在摆放法轮功展示材料和酷刑展板之间没有清楚的界线。修炼者对于从警察局获得许可、在酷刑点获得音响许可以及在申请许可时如何向警察表达都有不同意见。

对我来说,学习如何从大法出发处理这些问题是现学现卖的过程。我的心需要很快变大,但有时不如愿。通过和纽约同修打电话,我对于要做什么有更清楚的了解。我感觉到我的心对于这瞬息即变的环境太僵硬,需要改变。

竹子和钢

在酷刑点同修用英文和中文很快指出我的执著。尽管我不真正理解他们的观点,我知道我应该圆容自己的努力。我感到在上下班高峰期过马路比与同修站在一起面对磨难更安全。当我们乘地铁去法拉盛再转巴士回昆士时我在心里回想去曼哈顿的前几趟。后来在一位同修的地下室里睡着,停止了对行动的反思,在入睡前我知道同修想做的是一件事--救度众生,他们是想帮助我。

走出自己的路

我计划每月去纽约,直到曼哈顿项目结束。后来几个月回到曼哈顿复杂的环境,我感受到纽约形势发展之快。因为纽约很特殊,我加强学法,知道增加正念同样重要,我和佛罗里达学法组同修讨论我的缺点、磨难和执著。我说好像我刚开始修炼法轮功。

在酷刑点,同修的正行使人感到每天过得这么快,我利用每小时的时间。很容易察觉纽约在发生非同凡响的事,环境变得有生气、有活力。我意识到我并不了解纽约人及其生活方式。我想让他们接受大法材料,他们只是擦肩而过。当他们停住看展板时根本没有注意我走近他们。我意识到纽约人只是太专注于做的事而不是故意冷漠。我觉得以前没认识到这点很可笑。在拥挤的人群里此时此刻立即感到慈悲充满我心灵的空间,真是难以形容的成长并放弃误解的感觉。

正念正行

一位台湾同修告诉我大声向路人说话的重要性。起初常见同修手里拿一把传单站着。许多同修聚在纽约繁忙的街道上开创了希望和救度的走廊。但是短时间内来往行人众多,这位台湾同修意识到大声向路人说心里话的必要。她慈悲的声音唤醒了行人,他们几乎总是扭头看她听她。一些人会看展版或看到同修向他递传单。她和小儿子会整天站在街上,因为各点西方同修少,她经常望着我。好像她的眼睛在请我和她一起说些什么。对我来说,向匆匆的人群大声说话是很为难的。语言难以出口,但我终于开口了。感觉象蝴蝶飞出茧子。每天我们都互相学习怎样做的更好。我感到大法的智慧在纽约街头象利剑一样消除邪恶的领域。

有时邪恶针对我的嗓音,我感觉好像又疼又干说不了话。每当这时,我会暂停片刻,提醒自己为何在这里。多数时候嗓子疼会过去,我又从新开始向纽约人分享对众生由心底而生的慈悲的声音。

很冷的早晨,在曼哈顿西区靠近纽约人旅馆之处,几个同修想在摩天大楼前设立酷刑展。我们认为午餐和下班时间人们进出时我们可以散发大法材料。我们两个人进楼想跟经理谈话。一进去,保安来跟我们说话。当纽约同修向保安解释我们想在大楼前设展,保安说不行!对常人来说 不行就是不行,但我们是修炼人,“不行”对我们而言是在慈悲的讲真相时短暂存在的东西。同修继续讲要揭露迫害的更多理由,我在发正念,保安建议我们改到街道的另一段落,为何呆在这?我向他讲很多人退出中共。他表示他也讨厌XX党,他甚至不买中国产品。作为最后尝试,同修再次礼貌的表达要在楼前设展的愿望,他说:“不,现在不行,永远不行!我要叫警察。”我们对他笑笑,握手后离开。在和其他同修讨论后,我们决定留在原地。我们整体发正念,随着酷刑展搭建起来,很多人停下。当我们发传单时保持正念正行保安没有出来,警察也没来。我永远铭记这一刻。

铲除邪恶

最后交流一点经验。最初很多同修来支持多处酷刑展点。变换季节了,同修少了,位于这个大型宇宙战场中心的小岛上的展点也少了。 一群台湾同修自始至终都在那里,当然我后来没再见到的同修也起了作用。因为同修在那时间很长,我发现每人都有自己的作用。

早晨摆好展点,晚上撤走,做的又快又好。当年长的同修多次展示给我如何组装时,我很高兴。看到二三位小个女士把重的箱子装、卸卡车时,我很感动。看到大法的智慧在酷刑展点上通过最平常的事展现出来,我意识到每个同修的力量和潜力。这使我更好的理解我们在社会不同阶层的作用,不论在纽约或其它地方。我目睹的同修在纽约做的每任务都有法在支持,这些任务能以常人不可能效仿的形式成功。在各种天气里和各种形势下,我都看到大法的体现。 这使我能看到大法的实体真是坚不可摧的。

在纽约街头我建立的纽带比常人的朋友和熟人的关系要深的多。这不是建立在情上的,而是出于分享同样正的基础,分享暴露邪恶的唯一目地,分享在寒冷或湿热的一天结束后的快乐。同修教了我这么多,我把他们看成艺术家,象在一块大理石前的雕塑家,他们帮助从我的形体凿去执著,落在一边。留下的是比我原来更好的。

我遇到一个人自称是“修炼者”,他讲中、英文他能和其他同修谈警察和许可证的事,解释按照商店经理的意思,我们可以在店面前什么位置设展,或是帮助讨论在街上其他商贩之间的什么位置设展。我们并肩在街上发了很多传单,这个人和我们一起发正念、炼功,他一直呆到天黑。卡车一到,他首先上车,晚上撤展点时总是帮助装车。一次下大雨,他在唐人街给我们送儿童慈善音乐会的传单。有一天我看明慧网时发现他的照片,原来是中共特务。我才意识到当我们一起站在街头时,我不仅给众生讲真相,也在对他讲真相。他目睹了我们所作的一切。师父给了他许多机会在自由、公开的社会里看到我们内心的细节。同样的, 师父时时刻刻都在保护我们,修炼的确是很严肃的事。

(2006年美西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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