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6年12月28日】
师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的左小腿长了一个包块,已经三年多了,越长越大,最后影响到练功不能双盘、走路感到困难。女儿带我去看医生,经检查确诊是骨肉瘤??癌症。当他们知道我做了26年的电焊工作,就对我胸部、腹部、肺部再次全面检查,结果一切正常连血液检查都是正常的。
医生说骨肉瘤是转移癌,发病机率是百万分之一,一般一两年人就完了,可我已经三年多了。医生说要对我進行试验性的化疗、放疗,骨肉瘤是骨头血管和经脉都连在一起,若不能缩小就要截肢,一旦扩散,就有生命危险。
由于自已学法不深,一直误在一个层次之中走不出来,导致所谓“癌症”的发生。现在我将自己感悟到的与同修交流,共同提高。
一、正念能过病业关
我是九八年年底喜得大法的,在个人修炼时期,由于自己信师信法,身体多种疾病在半年时间,都被师父拿下了。7.20迫害发生后,我对大法一直坚信不移,没有动摇过,几次病业关很快过去了。九九年十一月我的右脚扭伤,从踝骨到整个脚背脚底都象紫茄子一样,肿的很厉害,不能行走。我每天仍然坚持学法、炼功、讲真相,一个月就全好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正是邪恶迫害大法一年的日子,恶警勒令我搬家。那天下着大雨,只有我和老伴二个人。搬家时一不小心扭了腰,当时疼痛难忍,直不起身。老伴叫我去看医生。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会有问题。我坚持上班,白天一点不痛,到了晚上疼痛难忍,我照样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也是很快就好了。
二零零一年突然在左边肋骨上长了一个直径一厘米的包,很疼。都说骨头上长包很危险,我仍没放在心上。那时年轻的同修前前后后有的被邪恶抓走了,有的被迫流离失所。我们发的真相资料都是年轻同修供给的,这一下资料来源基本上就断了。我就买了一台电脑、一台打印机和一个U盘,做资料。白天在办公室下载师父新经文、明慧文章及真相资料,晚上带回家打印。然后给同修打电话用暗语说,新图纸到了,来拿吧!就这样保证了当地同修及时看到师父的新经文和发放的真象资料。
后来邪恶监控严了,我们没法在小区发资料了,就改为用邮寄的办法寄信,基本上保持每天三封,用三个不同的信封,三支不同的笔写三种不同的字。再托朋友们在各个地买邮票。同时坚持面对面讲真相。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七日,我与另一位同修去了天安门打横幅。那天,天下着雨,我们的衣服都打湿了。在天安门游玩的行人都躲在天安门门洞里避雨,大约有一两百人。我们在门洞里把横幅打开,高喊“法轮大法千古奇冤”,喊了约有六、七分钟,在场的人都听到了,震慑了邪恶。虽然修的不是很好,跟头把式的也算跟上了正法進程。
由于学好了法,全身心投入到证实法救度众生中,长在肋骨上的包块不知不觉就消失了。
二、我们是个整体
二零零三年我的左小腿长了一个小包块,硬硬的,不痒也不痛,我没把它当回事。二零零四年七月,我女儿打电话说我女婿的妈妈两次签证都没签到,叫我来加拿大帮她带小孩。我当时悟到是师父通过这样一个渠道让我出来。
女婿告诉我,住家对面就是一个小公园,每天早上有老人在那炼功,你一下飞机说不定就能看到你们的人。我立即办了护照、签证,把工作辞了,就来了。一到这,心里凉了半截,女儿家的四周都是西人,根本就没有同修在附近炼功。我怎么才能找到同修呢?当时心里有一种失落感,很后悔,认为自己不该来。
女婿回国内工作去了,女儿带着两个小孩,还要出去做事,忙的她不分白天晚上,也没有个周末。我来后,女儿把带孩子及所有家务都推给了我。我的学法炼功得不到保证,更谈不上出去发资料讲真相以及参加周五的集体学法。在国内还能做些事情,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我心里非常不平衡。总觉得女婿骗了我,女儿又不理解我,只知道攒钱太自私,哪儿都不让我去。心里不舒服,脸上就流露出来,与女儿吵了几次,关系也越来越紧张。
听说有的同修与儿女处不好就搬出去住了,我就想离开女儿家。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造成我们之间一直处于僵持状态,基本上没什么话说,说话就吵。我心里非常矛盾,不走吧又不能证实法,走吧女儿就说些攻击大法的话,对大法产生不好的影响。这时自已还不向内找,总是向外找。我又想,不出去住也行,起码星期六、星期日这两天由我支配。这时就盼女婿早点回来,他回来了,我就可以出去参加学法,发真相资料了。天天盼,月月盼,越执著他回来,他就是不回来。
由于没有重视学好法,找不到问题的根本,腿越肿越大。女儿和儿子要我去医院,我想他们是常人,如不去医院会对大法产生不好的影响,其实这本身就是对大法不坚信了。自己也觉得一刀割掉也痛快,就去了医院。当我第一次听到医生的诊断是癌症时,我惊了一下,很快我又镇定下来。心想:你说了不算,这是假象。幸好我这第一念还行,不然后果更不堪设想。女儿很着急,我当时倒很坦然。女儿要我去动手术,我说“行。”结果被切去一刀作病理化验,造成了我的大漏。
我们密西沙加的同修都很重视我的病业。大家看到我的状态不对,都着急帮我找执著。开始由于自己学法不深,对同修提出的意见有的嘴上不说,心里不服;有时候就直接顶回去,根本听不進去。认为他们不了解我的情况,总是替自己辩护。在去医院检查期间,大家不断的给我打电话与我交流,要我坚定正念,信师信法,多学法多发正念。有的同修还到我家里来看我、与我交流;有的同修从明慧网上下载过病业关的文章给我看。同修们集体帮我发正念,还为我召开了专题交流,使我深受感动。有的同修说她当时没有给我直接提出不要去医院的问题,是她自己有私心,怕我家里的常人怪她。有同修指出由于我强烈希望女婿回家,而出现女婿回来后,家里乱了套。都是我不能从修炼人的角度看问题,没有注重学好法促成的。我深深感到自己修的不好,给家人和同修带来了很多麻烦。
同修的关心,对我的震动很大,面对我的问题,大家都能向内找,我自己为什么不能?特别是看了其他同修过病业关的文章,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自己没有摆正家庭与修炼的关系,没有把家庭成员当成救度的众生,没有把家庭当成是自己的修炼环境,而是对立起来。我开始加紧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明白了法理,一切也就顺了,家里关系也融洽了。以前女儿不准我播放“九评”录音、录像,她却放些邪党的东西。现在好了,她主动叫我清理那些不好的东西。
二零零六年我买的新年晚会票,她不但不看还同我吵。今年她高高兴兴的说全家都去看!她又把她的电视机搬到我的房间,还安上了新唐人电视卫星。我家里也安了小帮手,每天下午7 :00至8:00为集体打回拨电话讲真相时间,平时也抓紧时间讲真相。
三、再过生死关
要完全放下执著也不是说放就放下了。我不去医院了这一点是坚定不移了,可是又一个执著出来了。腿上的包顶处软软的,同修说这个地方会出浓,很臭的。我就怕了,怕臭。不是怕臭自己,是怕今后怎么参加集体活动,同修闻到臭味多不好。这个想法一出来,第二天我就闻到臭味了,一直臭了一个星期。这怎么办呢?浓还没出来,臭味就出来了,要是浓流出来那就更臭了。有一天突然发现从“活检”的刀口处流水,过了两天伤口变成了一个洞,这时我才悟到“有漏”。不是一般的漏,是个大漏洞呢!修炼人去医院开一刀,这个漏真够大的了,现在又执著臭。我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就对着腿说:我有执著,我做得不好,臭我,我认了。但是加拿大这个国家是个民主自由的国家,空气清新,你不应该破坏这里的空气呀!再说我的同修都很精進,你更不应该臭我的同修。打那以后,虽然仍然有洞,可臭味没有了。
医院要求我做化疗,看肿瘤能不能缩小。如能缩小,就能保住半条腿。我已经明白了法理,也就不怕了。只是做家里人的工作。正念足了,智慧也有了。为了让女儿和儿子接受我不去医院,又不怪罪大法,我说:医院是想拿我做试验。你们想想看,既然骨肉瘤是转移癌。那么是从什么地方转移的呢?我的内脏经CT、和扫描都说非常好,血液也很好,这就是一个神奇;医生说骨肉瘤最多一两年人就完了。我现在都三年多了,还活得好好的,这又是一个神奇。再说了,百万分之一才有一个,说明他们根本就没有做过这种手术,拿我做试验我不同意。我回家炼功一定会再次出现奇迹。这两年家务多,学法炼功少了才造成了这个样子。只要我学法炼功,就会好的。医生只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找办法。我可要对我自己的生命负责。他们听了,同意暂时让我炼功看看。说是这么说,我女儿可不是这样想的,她到处打听有什么其它的治疗办法。终于打听到了一种机器,主要是采用中医的方法治疗,不用动手术。听说已经治疗好了几十人了。她就带我去。去了几次,我感觉不对劲,西医不行看中医。我是真正的在信师信法吗?我的正念哪去了?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有埋藏很深的怕死之心。找到了这一执著,我就下定决心不再去了。我对女儿说,炼功人讲不二法门,这个中医疗法属于气功。所以我不能再去了。她也没办法说服我,就同意我不再去看中医了。
不看医生了,吃营养品总可以了吧!我女儿给我准备了好多种营养品,有蜂胶、OPC、酸碱平衡素等五六种营养品,开初我也觉得营养品不是药,没关系,可以吃。吃了一段时间,我女儿一直不让我吃肉、鱼、蛋等动物食品,也不让吃米饭。开初我也觉得修炼人不吃这些也没关系,全吃蔬菜还好。所以一直坚持吃蔬菜,认为自己放下吃肉的执著了。最近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我问我自己,你真是信师信法了吗?一丝一念都信师信法了吗?为什么要服从女儿给病人的饮食安排呢?这时我才猛然一惊。
我仍然是在用人的思想对待这个问题。修炼是严肃的,一丝一念都要在法上悟。我下了决心,不再吃营养品,不再按女儿的食品安排饮食。本来就是假象,怕什么呢。打那以后,腿上的包比以前明显的缩小。我想可以与同修一道去发真相资料了。第一天我们发了将近三个小时,回来的第二天,腿疼得很厉害,打坐单盘也不行了。我悟到这是假象是干扰,是不让我讲真相,我不理它。接下来有去了多伦多学法,晚上又去了电话组学习打电话。回来后,腿肿得更大了,象要爆炸似的,疼得更厉害了。我就加大力度发正念,清除干扰。我说:“我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的使命和责任是讲真相救度众生。我一定要完成我的史前大愿,你们不要干扰我。无论历史上有什么原因都一律作废,我只走师父安排的路。”
接着加拿大总理在人权和贸易之间选择了人权,需要我们支持,我再次赶到多伦多参加支持哈珀总理的集会。回家后就帮助不会打字的同修打发言稿。第二天,胃开始痛,我没理。次日渥太华需要支持,我又赶了去。晚上十点多到家,刚進屋没几分钟,突然发现脚下淌了一大滩血。我马上发正念,我想:我做的事是最正的,谁都不配干扰、迫害我。请师父加持。血还在不停的流,两条棉布裤子从大腿往下都被血浸透了,女儿不停的用纸帮我清理。当时感觉周身发冷,头发昏。但我没有害怕。我给同修打了电话,请密西沙加的同修帮我发正念。在大家的正念支持下,血终于止住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头还昏。我炼了静功,炼完后一切恢复了正常。师父说:“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法轮佛法─精進要旨(二)》- 也三言两语 ),我感到自己正念不强,威力不够,当时才没止住血。如果自己正念很强的话,完全不应该晚上请同修帮忙。在这里,我向密西沙加的同修合十!
说到这我还要说说正念足了的时候的几件神奇的事:我平时炼功用的是MP3。它很有灵性,当我决定不住院动手术后,腿的伤口一天天在恢复。能单盘时,虽然腿很疼,我仍然坚持盘一个小时。有一天,当静功炼完,静功音乐继续播,我就多坐了五分钟。过了几天,打坐一小时后音乐继续播,我又多坐了十分钟。又过几天,随着连续播放的静功音乐我打坐了93分钟。再过几天,打坐一小时后,静功音乐继续放,我就随着音乐坚持打坐了两个小时。但第二小时与第一小时不一样,第一小时感觉是在消业,第二小时是在给我理经脉。之后的一天,我打坐五十多分钟腿就疼得受不了。我心里说,师父今天我只能坐一小时了。到了一小时,音乐就变成动功了,不过动功放了两遍。我就随着音乐连续炼了二遍。当我从电话组回来后,对肿大的腿发正念时,我的MP3,放完一次,又继续放,持续发正念一个多小时。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和点化我。我们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讲真相救众生是我们的使命和责任,我现在只要有时间,就背师父的法。
希望我的经历、教训,对同修有所启悟。修炼是严肃的,机缘只有一次。我们到了正法的最后时刻,千万要坚信大法坚信师父,正念正行,圆满随师还。
最后用师父在经文《路》中的一段话与同修共勉:“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