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7年03月15日】
我一生艰难坎坷,读书是我最大的快乐。九岁时就开始啃“砖头”了,什么书抓过来就读,尽管是囫囵吞枣,但慢慢的也明白了其中奥妙。《春秋》、《左传》、《中国民间故事选》、《三言》、《二拍》、四大名著、《说岳全传》等古典文学名著及中国当代、现代的所谓“文学名著”和一些外国文学名著都是在小学时读的。我家有古书,爸爸在学校负责图书,给我开创了一个得天独厚的环境。当时红、黄、黑、绿、白书全读,就是不读气功书,以为气功就是武术,那东西离我太远了。不过,我还是喜欢神话故事,我相信那都是真的。
1995年末一同事送我一本《中国法轮功》,极力推荐让我看一看。情不可却,拿来后随意的翻了一遍就放下了。孰不知,万古机缘已来到身边。
1996年4月13日,我外出回来,一同事到家找我,说他爱人白天三次到家找我看法轮功录像,非常好。他爱人心脏很不好,95年我因患糖尿病合并症、高血脂、脂肪肝、左脑动脉硬化、视网膜病变(眼底10多个微血管瘤)、过敏性紫瘢等多种病症住院100多天,和她经常在医院相遇。她能三次爬四楼找我,诚意感人。又是一个情不可却!从此,我的命运开始转变了。
当我第一眼见到师父,就感到亲近、熟悉。师父神采飞扬,语音、语调亲切、实在、自然,行话就是教态特好。“用最浅白的语言讲最深奥的道理”,师父讲的太好了,许多平时想不明白的道理都一个个明明白白的显现在眼前,乡音、口语,如同琼浆玉露流進了我枯涸的心田……
坐在那儿听师父讲法,全身感觉特别舒服。听到半讲时,一口浓痰涌起,咳出的竟是脓泡一样的东西,感到很奇怪。这时我还不懂什么是消业和清理身体。我从小家境贫寒,8、9岁就挖野菜供全家吃,14岁就下地当“半拉子”挣工分养家了。20岁起在糖厂当了两年装卸工,拉800―1000斤重的甜菜、糖车,累成肺结核、喘息性支气管炎,平时双肩耸的很高,咳出的痰都是蜂窝状的。
听完师父讲法第一讲,借了一本一位老学员的修炼体会的材料赶紧往家跑。我生孩子时落下神经性腹泻的病根,脑袋一动念就得往厕所跑,动作慢了可就惨了。到家后,一阵狂泻,都是血水一样的东西,隔一会儿又泻了两次,都是紫黑色血块和脓一样的东西,顿时感到浑身轻爽,轻松的想跳起来!
将那位老学员的修炼体会的材料看完,就睡下了。刚一合眼,耳边就听见“咣”的一声两钹相击的声音,接着看见我头上方墙上出现一幅二尺大小的黑白照片,里边是一个卷发的佛陀像,然后就觉着自己的身体从床上平行升起一米多高,感到很神奇。
九天课,我咳了九口痰,肩平了,腹泻病也不见了。从此我走上了修炼的路。
我是悟性差的人。十年来,我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想想自己亲身经历、亲眼见到的神迹,一步步走到现在。
师父在《转法轮》第二讲“关于天目的问题”中说:“那么我给你开到什么层次上呢?我给你直接开到慧眼通这个层次上。往高层次上开,你的心性不够;往低层次上开,会严重破坏常人社会的状态。开到慧眼通,你不具备隔墙看物、透视人体这种本事,可是你却能够看到另外空间存在的景象。这有什么好处呢?它能增强你炼功的信心,你切切实实的看到了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你会觉的它是真实存在的。现在不管你看的清也好,看不清也好,都给你开到这个层次上来,对你炼功是有好处的。真正修大法的人,严格要求心性的提高,看本书有同样效果。”
刚一开始炼功时,我就看见了那只“大眼睛”,毛茸茸的,感到很好玩儿,又不能和别人讲,所以,每天早晨炼功时,就看着那只眼睛,天目在不断的往上突破。后来炼功点换到了一处面向正南的地方,在半山腰,地势开阔。抱轮时只要双手慢慢抬起,正前方整个天穹就是一个向日葵样的大转盘,漂亮、壮观极了。正转九次,反转九次,具体图案记不准了,只记的颜色特别鲜艳,和我们这个空间的色泽不一样,翠、亮,非常耀眼。
我每天在感受着这奇妙的景色,天目也不断的在向上突破,终于有一天,我冲出了那圆圆的洞口。这时,我就能看见每个人的身体状况了。有的上身是白的,有的下身是白的,还有全身是白的,很耀眼。神奇的是,有一天早晨,突然发现自己身边站着一位年轻、高大的(有二丈多高)男性形象,身体是透明的,我清楚的看到他丹田处莲花盘上坐着元婴。当时我很惊讶:他是谁?自己吗?不是!是那个修的挺好的同修吗?他离我站的地方很远呢。愿是谁是谁吧,是谁都是好事。但有一点我悟到了:师父在《转法轮》里讲的元婴是真有啊!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有的个别人还会睡觉的,我讲完了他也睡醒了。为什么呢?因为他脑袋里边有病,得给他调整。脑袋要调整起来,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须得让他進入麻醉状态,他不知道。但有的人听觉部份没问题,他睡的很香,可是却一个字没落,都听進去了”。
我炼功前有脑神经衰弱、三叉神经痛、左脑动脉硬化病。集体学法时,我只能坚持5―10分钟,然后就支持不住,睡了,但能听见大家读法。即使是看师父讲法录像,也是那个状态。自己知道听法睡觉不礼貌,但怎么也控制不住。
一次,看师父讲法录像时,我又睡了。做了一个梦:梦见在北方一个农家平房里,师父身穿蓝色中山装,高大、祥和,端坐在八仙桌上,面向东在讲法。我和一个同修坐在南炕沿儿上,另一个同修站在地上。这时,我又睡了,险些从炕沿儿上跌下来。只见师父伸出厚厚的大手,扶住了我的头顶,顿时觉的一股热流通透全身,站在地上的同修也赶过来扶住我,梦就醒了。从那以后,学法时,我再也不睡觉了。头再也不疼了。
师父在《转法轮》“法轮大法学员怎么样传功”中讲:“我们的炼功场比其它任何功法的练功场都好,我们那个场只要你去炼功,比你调病要强的多。我的法身坐一圈,炼功场的上空还有罩,上面有大法轮,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场。那个场不是一般的场,不是一般的练功那样的场,是个修炼的场。我们很多有功能的人都看到过我们法轮大法这个场,红光罩着,一片红。”
学到此处,我明白了一件事情。1994年7月27日(农历六月二十九日)晚9点15分,我儿子(12岁)在院子里喊:“妈妈,快来呀!”我吓的赶紧跑出去。只见西面远处地平线上一片通红。初始,我以为是哪着火了,可是看着看着,觉的不对,怎么只有红光,没有烟雾啊?这么晚了,也不可能是晚霞呀!
红光越来越红,越来越亮,逐渐的向天空上升,慢慢的,整个西半个天穹都变的通红通红,色彩纯正,凝重。不一会儿,在半个天穹的红色祥云中,一只半个天体那么大的金红色大鹏鸟(我这样称呼他)凸出来了。他头向东南,双腿和尾部隐含在西北方向的红云中,头部硕大而圆,有点象鸽头的形状,喙直而长,两只大眼睛圆圆的,不停的眨动着,金色的睫毛茸茸的,看的一清二楚,头、颈、胸部丰满,羽毛整洁、通亮,透着金红色的光泽(我的描写能力实在是太有限了),两只大翅膀遮住了半边天。
太神奇了!太壮观了!我幼读古书,知道这是一种天象,只在《庄子・逍遥游》和《说岳全传》中见到过类似的描写,都是一笔带过,没有具体描述。而今,我却亲眼见到了。儿子喊道:“妈妈快借相机照下来!”可是这么晚了,实在是不方便。万古奇观就在这一俗念中转瞬即逝了。无奈中,我只好和儿子一起在院子里大喊大叫:“快来看哪!”遗憾的是偌大个家属区,竟无一人出来观看。
9点45分,大鹏鸟的双翅加大了力度,振翅欲飞了!那种心灵上的震撼我真的写不出来了!我只能不停的告诉儿子:记住!记住!记住这一画面,长大把他画出来。接着,起清风了。清风中,大鹏鸟双翅的骨骼看的清清楚楚(我不会说了),慢慢的,随着红云的消褪,大鹏鸟也消失在夜幕中。
随后的几天,我发疯般的查阅资料,想把这一奇观写下来,留给世人,但就是写不出来。后来想,是不是我们这地方象历史上那样要出高人了?再后来,想起古书中有那样的话:看到特殊天象不要说出来。就把这件事放下了。看到《转法轮》,一切都明白了。
通过这件事情,我悟到,古往今来,许多神迹不是没有发生,而是由于各种原因未能流传下来。(后面还有五个小故事)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到:“法我给你讲出来了,你能不能把握住全靠你自己,我讲的这是一种情况。看到什么别的门派中的觉者也不动心,就在一门中修。什么佛,什么道,什么神,什么魔,都别想动了我的心,这样一定会成功有望的。”
96年得法后,曾做过这样一个梦,至今还记忆犹新。记得刚一入梦,就有人告诉我,带你去认你师父。在一片绿草地上,聚集着20多位佛、道、神,东西方的都有,有的还似曾相识,在很多画面上见过。他们外貌、年龄、种族、民族、服装特征都很明显,体型高、矮、胖、瘦都有,女神穿唐装,有一个是南极仙翁。时间太长记不太清楚了,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世人所画的佛、道、神的形象都是真的。他们共同点是位位慈眉善目,通体表现着神的那种恢弘气度。他们排成两行,笑容满面的欢迎着我,有的还逗我:“我是不是你师父?”我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李洪志老师是我师父!李洪志老师是我师父!”摇着头,仔细辨认着,从他们面前一一走过。
梦醒之后,第一个感觉就是庆幸自己没有错认师父;第二个感觉就是师父说的佛、道、神真有啊!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我这里不讲治病,我们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炼的人,你带着有病的身体,你是修炼不了的。我要给你净化身体。净化身体只局限在真正来学功的人,真正来学法的人。”
96年得法时,我已患糖尿病十五、六年了,全身是病。七月份擦玻璃时,一不注意,头顶磕在窗角上,没破,也没在意。但很快鼓起个鸭蛋大的包来,被街里的大夫用刀划了一下,整个头、脸立刻全肿起来了,眼睛肿的只剩下一条缝。孩子哭着逼我去市里医院医治,打了一个吊瓶就回来了。晚上,去同修家听师父讲法,神奇的是电视中正在讲法的师父抬头,一眼看到我满头缠着纱布,愣了一下,然后继续讲法。我找了座位坐下后,就觉着有蚂蚁状的东西在头顶“包”的周围一点一点向前爬,我悟到这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不一会儿,那种蚂蚁爬的感觉“扣圈儿”了,就清楚的感觉到一只很大的手从空中一下把头顶那“包”抓走了,头顶立刻就轻松了。然后,师父又看了我一眼,继续讲法了。
第二天早晨,头顶的包就瘪了,很快就封口了。好了之后,正头顶出现了鹅蛋大的地方没有头发,光秃铮亮,这可愁坏我了。老年人常说,长过疤拉疖子的地方不长头发,可不到一个月,毛茸茸的头发长出来了。我心里暗暗称神!
97年7、9月份,我的左脚踝关节处发炎(而且两条小腿只要破皮就烂,烂了好几个洞。),第一次打了18个吊瓶,第二次打了38个吊瓶,最后针都扎不住,扎上就鼓出来,全身青霉素味儿,熏的自己都受不了,可就是不封口。真的象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那样:“我们有个学员到医院把针头给人家打弯了好几个,最后那一管药都哧出去了,也没扎進去。他明白了:哎哟,我是炼功人哪,我不打针了。他才想起来不打针了。所以我们在遇到魔难的时候,千万要注意这个问题。”
11月份,左脚踝再次肿起来,整个左脚肿的象馒头,发亮。我想,师父给我的两次机会都错过了,这次我坚决不打针。一天晚上,肿着的脚一下迸开了,真的是开花状。脓、血全流出来,满鞋里都是,神奇的是,烂肉下面竟露出已长好的新鲜肉。
当时,师父的《在美国讲法》那本法刚到。师父说:“你们虽然看不到我本人,其实只要你修炼,我就在你身边。只要你修炼,我就能够对你负责到底,而且我时时刻刻都在看护着你。”我实实在在感受到师父就在我身边,整个家中处于佛光普照,礼义圆明的状态。我把坏脚用纱布裹上,继续盘腿炼功,大法轮呼呼的在头顶上旋转。三天就封口了。
《师恩颂》中唱到:回想起远古的记忆,一幕幕展现面前,铿锵的誓言回荡在耳边,神圣的誓约依然记在心间。我们为了众生而来,助师正法何惧下苦海。听到此处,我泪流满面。师父92年开始传法,而我96年才知道,错失面见师父的机缘。我从小就想知道我是谁?从何来?现在就在想:我与师父有约吗?我想起了一件事。
96年得法后不长时间,我曾做了这样一个梦:好象是我去邻居家串门,看见师父穿着蓝色中山装,坐在炕桌旁,手里拿着本和笔,不知在记什么。炕沿儿边还坐着两个人,不认识。我说:“李老师来了!”师父点着我的名字说:“你怎么才来?”一些人正陆陆续续的从北门向外走,梦就醒了。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为能在梦中见到师父而高兴。现在才悟到:师父拿着本是在登记下世助师正法的弟子,那些从北门出去的人都是下世去转生助师正法的弟子,而我也应是其中的一个。
98年春天,我随当地同修去一专科学校礼堂参加法会,好几千人!入场前,我在礼堂外面随意的走来走去,迎面走过四、五个人来。正中间的那位女士,中等个儿,50岁左右,剪着短发,两只大耳朵太长了,过腮了,而且很眼熟。也许是我惊讶的表情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走过去了。“这是谁呢?”
会场座位分为九个方阵,我在西侧中间那块方阵。台上同修们一个接一个的发言,讲的都很好,用天目看上去,他们身体周围都有绿、紫、橙等颜色雾状的东西,很好看。忽然,我发现在中间前排方阵中有两组光环,色泽鲜艳,很亮。过去,我只是在书中和电影、电视中见过佛身后的光环,现在,眼前竟然出现了。我紧紧的盯着那两个位置。法会结束,灯光亮起。我看见那两个人了:一个就是开会前我曾遇见过的那位;另一位也是50多岁的女士,一副瘦弱平常的样子。
师父在《法轮佛法大圆满法》中讲到:“真正开顶,要达到什么程度呢?所有的头盖骨要全部打开,然后它就呈现出一种自动开合、开合,永远开合的状态,永远保持和大宇宙進行沟通,是这样一种状态,这是真正的开顶。当然可不是这个空间的脑壳啊,在这个空间那可吓人,是在那个另外的空间啊。”
99年初开始,只要打坐时间超过一小时,天目就会自动打开,看见一些另外空见的景象。不知什么时候起,打坐时,就感觉到头顶张开了(那时不懂),就象荷花开时一样,花瓣一张一合,呈“口”型,从头顶正中往出冒气柱状的东西,很好玩儿,不害怕。从那时起,我随时可以看见整个天体那么大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而且还是同师父写的一样字体,隶书。
2005年明慧第三次统一“发正念口诀”时,这种状态又出现了。神奇的是,整点发正念时,如果默念的口诀与明慧要求的一字不差,头顶便一张一合,功能往外涌,能打出很远、很远。如果念的不一样,就感觉不到。但时时能感觉到法轮在头顶旋转,有时耳边还能听见法轮呼呼的转动声。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什么叫宿命通?就是可以知道一个人的将来和过去;大的可以知道社会的兴衰;再大的可以看到整个天体变化的规律,这就是宿命通功能。”“也就是说,这种功能出来之后,还有一种功能作为载体,把另外空间中看到的景象反映过来,所以就在这个天目中看到了。看到一个人的将来,看到一个人的过去,看的非常准确。算卦算的再明白,小的事情、细部也推算不出来,他却能够看的非常清楚,年代都可以看的出来。变化的细部都可以看的出来,因为他看见的就是不同空间人或物的真实反映。”“随着层次不断提高的时候,宿命通功能自然会出现,将来修炼中会遇到这种情况。”
修炼以来,确实在宿命通中见到了很多神奇的事,这里只举一例吧!
99年4月20日晚上,打坐一小时后,天目徐徐的开了:迎面出现了两座山峰,山形险峻、陡峭,高耸入云,中间深涧,右侧山峰中上部突出一大块石板,一位道士在上面打坐。道士头顶杂草、树枝丛生,看不清面目,道袍已千衲百结,裾破袂飞,随风飘荡,好象已坐了好久好久……他是谁?是我吗?是师父让我看到我的原来吗?以后的四、五天里,早晨炼功时只要一抱轮,天目中就能看到这幅画面。
这些神奇的经历为我后来的修炼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当我犹豫、彷徨、胆怯、无主时,他们一幕幕出现在我的眼前,证实着师父的慈悲和佛法的存在,鼓励我一步一步走到现在。
从小就羡慕古书中那些神仙师父,现在,我找到了宇宙中最伟大的师父。我全身是病,从里到外,从皮到血,头顶长疮,脚底流脓,手、脚全烂一遍;师父为我清理身体,承受了多少多少啊!岂是一个“谢”字能涵盖的了!师恩浩荡,我真幸运!让我在这里向师父、向天、向地、向世人、向子孙万代喊一声:法轮大法好!李洪志师父好!师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