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白云 (续)

梦云


【正见网2007年05月13日】

一转眼,最后一次与白云在越洋电话上聊天竟是三年前的事了。三年的日子匆匆,如同美国高速公路上行驶的车流一样划过。每到季节交替的时候,她喜欢给我发个电子贺卡,上面有音乐,有动画,加上几句诗一般的话语,很美。我看过后,总想给她打个电话,可很快这一念就被快速的生活节奏冲淡了,只留下一点感动在心头。

时间進入了二零零七年,也就是猪年,看到每天三退的人数不断上升,再看古今中外的预言相继出来,几乎都不用去研究了,那些古代圣人们所预测的一切,正在发生着。《陕西太白山刘伯温碑记》中写的更具体,“十愁难过猪鼠年” 不就在眼前了吗? 中共将亡,人类大淘汰的的日子正在逼近,而那些没有做“三退”的人所面临的不就是在天灾人祸中被毁掉吗? 不行,我得找到我的朋友们,让他们赶紧退了,不然,我将无法承受只对着他们的亡灵空悲空悔的滋味。

第一个就想起了白云,那位今生以学生身份与我结缘的小朋友。

经过互相确认了网上电话之后,我们开始依然如故的谈起来,那感觉,就象昨天我们还在一起似的。她对当年我们相识的情景依然记得那么清楚:“我真的庆幸原任老师生病,由你去代课,我才得到了一生都受益的良师益友。”

说实在的,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在我做老师的那几年里,有个爱读书的女生常来问问题,后来我们成了朋友,就是这个正在说话的小白云。

可以想象的出,她的脑子正在放着电影:“那天,你课间没有回办公室,在教室里随意的转来转去,当走到我的座位时,你停住了,看了一眼我正在读的《居里夫人传》,你说了句:‘你也在读这本书?我在大学里读过。’ 然后就走过去了。我当时觉得这个老师怎么一点架子都没有,那么平易近人。后来有一次借上实验课的机会,我就壮着胆子敲了你办公室的门,装做问问题。再后来,我得寸進尺,想在晚自习的时候,和你一起在宽大的实验室里读书,理由是教室里人多,我不能集中精力。实际上我真正的目地是想接近你。不知为什么,就觉得你这个人很好,愿意和你在一起。”

我告诉她:“那是我们前世有缘,所以这辈子一见面自然就觉得很投缘了。”我这么说,她也未必明白,其实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回事。

看看表,聊了快一个小时了,我突然问白云:“哎,我问你,退了没有?”
她愣了一下,问:“退什么?”

“退出中共啊。你没看到过天灭中共的传单吗?”

听到她滑稽的一笑:“你是学科学的,怎么还信这些? ” 刚才那个小学生一下子变成了老于世故的大人。

“你为什么要笑? ” 我马上严肃的问她。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这可是上天的旨意,东西方的很多预言都同时预测到这件大事了,你不相信现在人说的,难道连几百年甚至上千年前的大预言家也不相信吗?现在人们都通过各种渠道到大纪元网站来退出中共,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这可是千真万确的。”我的话斩钉截铁。

“不过,我发现自从新领导人上台后,改变很大。比如他取消了非农业户口,现在去北京工作也容易给孩子上北京户口了,要改革嘛总得需要时间啊。” 白云象那些善良的中国百姓一样,被中共如鱼得水的欺骗着。

“我相信你说的这一切是发生了,这正是中共流氓的一面。它先把老百姓所有的基本人权都剥夺了,然后在它政权危机的时候再放开一点点,可怜的百姓就高兴的不得了,就能因此而宽容它天大的罪恶。我问你,为什么要划分农业和非农业?为什么你是中国人不能去北京工作和居住?在国外,随便在哪儿找到工作,只要有老板要,马上就可以搬过去,钱少我去租公寓,钱多我买房子,要什么户口?还不就是中共搞出来的吗? 我敢说中共干的那些坏事你是一点也不知道。”

“现在都开放了,哪有不知道的事啊?一上互联网不就什么都能看到了?”

“真的吗?那好,那请你把我发过去的几个网站打开看一看。”说着,我将国外四个常用的中文互联网的网址发了过去。

等了一会儿,听到她在那头小声嘟嚷:“嗯?怎么第一个说是 “此网页无法显示,这第二个还是……”

“你可以都试一下,但我相信,你一个都上不去。为什么?中共害怕老百姓知道真相。”我的话里带着强大的正念打过去,这回她不说话了。

“给你讲一个最近才暴露出的世界超级邪恶,这邪恶创造了医学史上的头号奇迹。法轮功被镇压后不久,中国便在国际上到处做器官移植的广告,人家要等几年的一个器官,在中国最多二周就能拿到。后来这奇迹就被人发现了,这些新鲜的人体器官是哪来的呢?经过调查和有良知的人举报,发现这些活体器官来自那些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那些禽兽们将活生生的器官取出来,去换大钱,然后将这个还活着的生命毁尸灭迹,就这么大的罪恶,天理不容啊。你说你容忍它,天都不容了,你还能容? 你说你还想给中共改正的时间,上天都不给它时间了,你还等着它改变?那不可笑吗?” 她依然是沉默。

我快速的到大纪元网站上下载了九评,发过去,然后不再说话。

我等待着她做出决择,与其说是等待,不如说是为我的这位小朋友祈祷,我不希望这个与我有着深厚善缘的生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断送在中共手里,只要我在,就一定要把她救了。

电脑是开着的,虽然彼此都能看到对方在网络的另一端,却没有了语言。在这沉默中,白云在那一端快速的了解着真相,我则在这边请求师尊那无量慈悲的加持;我知道她正在真相面前,在大善大恶面前,在人生最重要的关键时刻,慎重的选择着自己的未来。我不想去强加于她什么,只是把真相展开让她自己去看,这样她能够从内心里真正的认清邪恶,然后做出明智的决定。

第二天我打开电脑,依然没有任何消息,到了深夜,我要去睡了。正当我要关机的时候,屏幕上突然出现白云发来的信息:“请帮我和我的家人都退掉吧。”然后是他们的化名,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看到白云的选择,我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兴奋的叫醒已熟睡的先生:“他们退了!他们都退了!”先生睡意朦胧的连声说:“太好啦!太好啦!”

这一夜,我睡意全无。我在心里对白云说:“好了,你和你的家人都得救了,我做了我该做的,我无愧于这份友谊。” 躺在床上,脑海里又翻出了许多朋友的名字,在这一生里,我结识了无数的众生,从小学,中学到大学、研究生,那些曾教过我的老师们,那些曾经朝夕相处的同学们,工作单位的同事们,曾经住在一起的邻居们,太多太多了,我得救他们哪,就这样想着,天已蒙蒙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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