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求半生误入歧途险毁人体 幸遇师尊普度

大陆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7年11月29日】

“落入凡间深处,迷失不知归路,碾转千百年,幸遇师尊普度,得度得度……”当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时,放声大哭,几乎哭昏了。这首歌唱出了我的心声。

幼年时(一岁多),母亲离逝,左腿残疾(小儿麻痹症),由父亲和几位姐姐抚养大。每到傍晚房间里的墙上、亮瓦上有很多小人在上面玩戏、追逐。我就看着他们玩。六、七岁时,每月初一、十五就站在小凳子上给观音菩萨和灶神爷烧香、送油。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的这样烧着。

长大后,初一、十五到庙里去烧香,每年八月初一赶庙会,忙忙碌碌到了二十九岁结婚生女后,经人介绍昏头昏脑,转入了xx法门,在其中日夜打坐、集体闭关、什么孩子、家庭全抛到脑后、一心想修得正果。

记得有一个夏天,我们十几人進入深山老林闭关、打坐中左右晃动,一会儿这个人哭、一会儿那个人哭,甚至有的人嚎啕大哭,吓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闭关回来后,什么香都不能闻了,甚至蚊香也不能闻,一闻就昏,檀香更不用说,一闻就昏倒在床上不能动,一动天旋地转,再也爬不起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日夜打坐屁股,都坐起茧子来了。

有一次,我在后面房的地下打坐,听见后门有什么东西在抓门,我没理它,后来前夫打开后门去小解,吓得惊叫,马上把后门拴上,慌忙的说,门……外边趴着一只金黄色的黄鼠狼、还是狐狸没看清楚。他到睡房里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气,拿起扫帚,猛然打开后门,什么也没看见。按理说我们住在城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呢?后来前夫见我半夜打坐,拳脚上阵把我推倒,我慢慢爬起来接着又坐。就这样糊里糊涂坐了四年。也耽误了四年。坐得与世无关,听见吵闹声、鞭炮声就昏,只想静静打坐就舒服。坐得前夫在外面瞎搞,甚至把女人带進来打我,打得身上青紫二色,坐在床上哭一阵子,心想怎么修成这样式的,这活着有什么意思,几次想自杀都被女儿冲散了,最后,家也没了,女儿也判给我了。但我还是不放弃所谓的修行,三天打鱼,二天晒网的打坐,没有以前那么努力,整天以泪洗面,策划着怎么杀死女儿,再杀自己,整夜、整夜神魂颠倒的胡思乱想,靠安眠药维持睡眠。

有一晚上,梦见自己在一片汪洋大海里,而且海水漆黑,正在海面上飘荡,这时,前面来了一只船,船上有一位男士在摇桨,摇到我身边招手叫我上去,我一看是个无底船,只有一个五寸宽的木板横在船的底面。正好站一个人,等我站上去时,发现那男士不见了,没等我回过神来,船就到岸了。醒来后,我想这是谁救了我呢?我也没多想就打我的坐。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中旬,大姐从千里之外回来探家,见到我第一句话就说:你已经修成了一只金黄连素色的小狐狸,我看的真真切切,你再不要修那邪的东西了。我说:你修你的,我修我的,我们互相不要干涉。

经过大姐五个多月的苦口婆心的说,于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这天(真是巧合,后来才知道这天是大法日),我答应看一看《转法轮》,但我有个要求,只是看一下、不修,大姐都答应了。

当我看到师尊微笑的法像,觉得有一总无比亲切的感觉。翻到第一讲看时,有个声音在我耳边读,我跟着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看,每个字都在跳动,书变成了黄色的,我跟着声音看了九讲。哎呀!这就是真理、这就是法理、这就是我苦苦寻找想修成正果的天书。我就修这个!

当天晚上,我听见从遥远的山谷带着回音凄惨的叫着我的小名,我没有理它,接着清清楚楚看见一个雪白毛茸茸的手,从窗口撑進来,指甲壳有二寸多长向我抓来,我第一反应叫李老师救我,马上那个手就消失了。

不一会,睡着了,梦见一只瞎了眼的狐狸走到我跟前要抓我,这时从远方飘来一位穿中山服二十多岁的男士,照着那狐狸的眼睛指了一下,立马从狐狸肛门里掉出大小不等的几十双绣花鞋。这时它想跳入旁边的河水里,那男士用手指向河面,瞬间河面结了冰期。狐狸睡在冰上。我猛然惊醒。是慈悲的恩师把我从黑色的苦海里救了起来,一次一次救了我。要不然我现在已是流浪街头的精神病,或是坟上长草的已故人。

现在大陆还有很多人在学xx法门,我们这个县城就有几十人在学,其中有一个已经搞得流落街头,到处胡说她“师父”要来接她。听说别的省市有的搞的妻离子散,疯疯颠颠。师尊在《转法轮》中讲:“他自己名利心一起来,叫大众把他封为什么东西,从今以后他立起来一个新的宗教。我告诉大家,这些都是属于邪教,即使它不害人,它也是邪教。因为它干扰了人们信正教,正教是度人的,它却不能。久而久之发展下去,背地里干坏事。最近有许多这类的也流传到我们中国来了,如所谓的观音法门就是其中的一个。”

后来xx法门的人叫我去打坐、闭关,我说我已经转修《法轮功》了。她说为我太可惜了。我说,我为你悲伤。(那时法没学好,是一种争斗心,没有慈悲心,现在想起来真是给大法抹黑,不配做大法徒)。第二天她又来了,進门就说是她师父托梦叫她来的。我说你不用说,其实你们都修到动物界去了。我师尊在《法轮功》中讲“千年不得正法,也不修一日野狐禅。”她走的时候说:我再也不来了,我真为你可惜。我望着她去的背影真想哭。那门的人看见我和三姐转修《法轮功》,他们中八个人也转入修法轮功,最后因怕心有五人退出。但我们四人是坚修不移的(三姐被旧势力迫害走了,她在我们那一块做的非常好)。

我每天如饥似渴的读法、背法,溶入到博大精深、层层无穷的法理中,用法理来充实自己层层层层的粒子与细胞。在法理中明白了过去自己的身体已被附体,是恩师帮我清理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怕檀香,再也不怕吵声和鞭炮声了。恩师给了我第二次人体。我要用大法来严格要求自己,用这个人体多救世人,做好随师正法的历史使命。寒、暑日我带着女儿学法、发正念、炼功、上网三退、发送文章(几乎都是女儿做,她打字比我快),晚上带着真相资料、不干粘贴,走遍县城每个角落,都是在师尊的呵护下发完的真相资料、不干粘贴。

几次发资料,在包里拿真相资料怎么也拿不出来,好象真相资料粘在包底下,原来是前面或后面来了人,女儿这时会智慧地说:妈,我不要钱了,走吧,那人望一望就走了。还有很多神奇的事不一一说了。都是师尊在保护弟子。

因为脚残疾,在没有灯的情况下,女儿的肩膀成了我的拐杖,上楼时抓紧扶手一步一步的上。到家后,才知道衣服前后湿透,汗水顺着脸颊流,一摸头发象洗了一样。慈悲师尊看到了。重新给我按排了正法之路,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二零零五年初,在外地同修的帮助下,我们建立了资料点,三姐拿出来八千多元钱,购买电脑和所有的大、小耗材。就这样我们的资料点成立了(三姐于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被旧势力迫害走了)。在小姐和同修的帮助下,我能独立下载、打印完成每周《明慧周刊》九评、真相资料等。

现在我们的法器正在正常运行的做着救度世人的真相资料。我们要把真相资料的质量做好,世人看到舒服,那么他们就愿意看,救度的人更多。师尊在《美国首都讲法》中告诉我们:“目前大家就是怎么样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响更大、救人更多。”

我们在师尊的呵护下,正念正行的走在救度世人的正法路上,完成史前大愿,圆满随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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