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8年12月15日】
如果说,相当长的一段宇宙历史,一切是有安排的,甚至包括地球的出现,地球上的一切也是有安排的,当然包括一切人物、以至于历史人物,一切的一切安排预演和铺垫,都是为了今天历史大戏的出场,那么,从大法传出后的众生的种种表现,也都不是偶然的了。
围绕“真善忍”三个字,众生的态度,千差万别。有彻底同化的;有漠然置之的;有冷嘲热讽的;有不同程度赞同的;还有,至死都不说真善忍好的。
好象,好象岳父就是属于最后这类。
是啊,说来也怪,“真善忍”三个字,在表面上看,都给人平和、温厚的感觉,有什么不好呢?为什么不去认同呢?
对于故去的人,也许不该去评判了吧。不过,这里说说也未尝不可,因为,给今人看看,也许能够启悟一些类似情况的世人,那就说说吧,还是说说好啦。启悟人就能救度人,一切为了救人啊。
七二零邪恶迫害大法后,真的很多很多世人被谣言蒙蔽,从而对大法产生不好看法。天良的孩子,就是那时,掉下去了一段时间。不用问,岳父和岳母,甚至是她们的一家人,不同成度的误解大法,都是情理之中的,可以“理解”的。因为,他们非但不信神,而是太听邪党的话了。
毕竟,那时就是大家去了一次省政府,然后就沉默了一般。有的在家偷偷炼功,学法。而有的学员,干脆放弃不炼 了。偶尔也听说有去了北京的,但是被关押在监狱中,很可怕的消息呀。没有向世人讲真相的说法,也没有这个概念,就是能够坚定的,在亲人面前的压力下,在单位压力下、在世人的舆论中,坚定的修炼下去的,都比较可贵了。
天良老婆基本不反对,天良悄悄的炼功,反正身体好了就行。至于说圆满成佛,几乎很渺茫的概念。而且也不知道时间的紧迫性,认为这样修炼下去,身体这样的好,生活也不错的,到老了寿命完结的一天,然后圆满升天,岂不美哉。学法很不深入,没有正法的概念在大脑。
那时就是岳父一家反对,也不是很严重的,也是背地里悄悄的,况且他们不在一个城市生活,基本没有干扰。而且主要是天良学法很浅,没有为大法继续上访,在省政府那次还没挂号,大帮哄的放了回来,自然没遭受什么迫害。没有受到迫害,亲人就漠然置之,也是比较正常的。
不过,后来天良在学法和交流中,提高了,能够站出来为大法说话了,于是遭到了邪恶严重的迫害。特别自焚伪案发生后,来自亲人的压力就大了起来。不过,岳母是一直不表态的沉默着,好象按照她的逻辑,偷偷受益就可以了,不能太露头、太露骨,那是发傻。而岳父就态度鲜明起来,开始表态的第一句话,是在自焚伪案后的不久,还是过年期间,当天良说,“你们就是打的轻。”
可以想象,当时这一句话在天良心中,得翻腾多长时间啊。
就是这样,天良老婆文静,也还是比较支持大法的。暗中默认天良的修炼,在天良受到迫害的时候,总是无声的全力相助。但是就不接触大法,开玩笑的炼功几次,没有效果也就不了了之。
救人是无条件的,不管是反对也好,怎么也好,让人认同大法,识破邪恶谎言,能够走入未来,是大法弟子责无旁贷的使命。所以,后来的几年里,天良还是尽量的让身边亲人明白真相。但是,岳父的工作太难做。
那年,文静因为到外地学习,为了提干嘛,就得撇家了。天良正流离失所期间,不敢露面。孩子就得有人伺候啊,于是,掂量来掂量去的,没有合适人选。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岳父来了。为什么说不知道呢?是天良不知道来龙去脉,是文静一手操办的。估计,是岳父自告奋勇。
其实,是很苦的差事啊,孩子上学,家里就剩一个人,等候孩子放学,把饭做好。那个寂寞难耐,是非常苦的。附近身边没有亲人,没有交流的,没有说话的,寂寞的孤身守着电视机。其实,不是岳父自愿来,文静也不会提出这要求,大不了最后可能找个功友,或者是顾临时保姆而已。当然,从哪方面考虑,岳父来都是最上策了。
如果按照修炼人角度看,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了。
他来了,当然要讲真相啊。
于是,一天天良回来后,打开电脑放二零零四年的新年晚会,给岳父看。他坐在电脑前看着,天良心想,这回好了,看完后他一定知道了大法的美好,一定有救了。可是,出乎意外的是,他看着看着,就开始揉太阳穴,一定是头痛了。最后看到白雪唱的那首歌的时候,说声声问候为法来,他就离开了座位,不看了。天良还等着、盼着他一会儿回来再看啊,可是,他说不看了。
后来的从此,再也不看大法弟子的演出了。
那时,虽说不能在家长呆,天良也时常的回来看孩子,因为孩子还坚持学法,虽说每天只是学一点点。而且也不修心,但是毕竟还没脱离大法啊。被迫害的流离失所了,没了工作,能干什么呢,也就是整天的学法啊,炼功啊,发正念啊,或者是干一些正法的工作啊。慢慢的岳父看不惯了,开始干预。
一天的晚饭时间,刚好文静也在家,他在饭桌上就对文静说,我叫你别接触他们那玩意,你怎么不听话了?我不告诉你了吗?他很少很少的和女儿这样说话,今次是例外了。
啊,原来是暗中有命令啊,不让文静接触大法。
其实,这时候慢慢的气氛就不融洽了。有修炼的,有反对的,可想而知,都是面和心不和了。天良抓紧修自己,告诫自己要慈悲慈悲。可是,毕竟不和谐的因素存在着,想想啊,反对是什么气氛,支持是什么状态。能一样吗?因为是根子上的分歧,所以,平时的话题都非常少。这边是静静的学法,那边是守着邪党的电视,没完没了。
天良一心要救度岳父,岳父一心要干预天良。谁也改变不了谁,处于一种僵持状态。
一天,岳父说,你不是说过,要一起写xx党救国的书吗?
啊?天良有些吃惊,他一直记着这事。对于他的问话,天良没有作声。心想,我看透了邪党的本质,我还象过去那样,受其欺骗而维护它吗?
其实,这是简单的问题吗?岳父的这句话啊,那是天良曾经的预想。如果抛开常人道理看,旧势力几乎要毁掉天良,在没修炼前就插手了。是的,天良虽说不是邪党成员,可是读的邪党书籍,甚至不亚于邪恶党校的教授。包括苏联的某位教授的唯物辩证法理论,都曾经细细的做着笔记的研读。所以说,满脑子是邪党理论。如果真的继续钻下去,再尝到点邪党的甜头,获得一点名利,也许真的很难认识大法了。
岳父的一句话,未能起到作用,也就不了了之了。
旧势力要是把当初的天良的一念作为什么允诺,也未免天真了一些。那只不过是一个想法。而且,就是真的许愿了,今天不要那个,又能怎么样呢?路是自己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