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9年01月04日】
送给邻座的先生一张晚会光盘,青松就开始播放天音歌曲。吓的邻座先生把头扭过去,一直看着窗外。售票员知道青松在播放歌曲,于是,把汽车的音响打开,迪斯科舞曲强悍的充满车厢。这种情况不是没经过,所以,青松并不灰心,依旧播放。常常在迪斯科曲的间隙,自己的音响唱出真善忍的歌词,所以,附近的乘客还是心灵被震撼着。记的那次去河东,长途车上是青松的天音歌曲,和汽车喇叭的迪斯科,还有狼哭鬼嚎一个手机的大声播放。前面一个大学生,处在三个声音的三角地,正好还赶上交通阻塞,大学生烦躁的用双手,挨着排的捶自己的大脑两侧。不过,三个声音僵持了好久,最终,是他们的声音销声匿迹了。只剩下天音的甜美歌声了。
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看似是常人的干扰,其实是有背后的因素在作怪。就是阻挡世人的得救。悟到这些后,一边发正念,一边坚持播放的天音歌曲,最终得到了一个清静的播放环境。
所以说,这样的场合青松已经有了经验。坚持了一阵,汽车的喇叭消停了,最后只剩天音歌曲了。“把真善忍的美好传播四方”的嘹亮歌声,在整个车厢回荡,涌入了每个乘客的耳鼓。看看差不多了,青松也就收起音响。要是过去,可能是一直放下去,后来考虑听众的情绪,总是播放,容易招致部分人的反感吧,打扰人家休息。听到了、知道了也就可以了,于是,最近青松采取了适可而止的办法。
还行,总算心态调整过来了,正念强大了,不然,这个旅途的机会可能会浪费了,不能使大法弟子的歌声让世人听到。等下车的时候,旁边的乘客先生主动和青松打招呼,谢谢赠送的光盘。是的,他看到一路上“安全”的播放了天音歌曲,顺利的达到了终点,最后才表示感谢。可以理解常人的心态,他们的怕心还很重的。但是,他们的心里很大程度上,也是受大法弟子带动的。所以说,大法弟子尽快的修好,都能够堂堂正正的讲真相,劝三退的时候,离邪党的解体就不远了。
下了公交车,打车到黎姨那里,给司机讲真相,发护身符,然后又给他退了团,起名叫小五。因此这一路还算有所收获吧,虽说不是很大。
黎姨家的床上,摆着一大摞的《九评》,书做的非常精致,不同颜色图案的书皮。晗姐和黎姨正在把《九评》一本本的装入自封袋中。黎姨和晗姐简单的商量一下, 晗姐就出去找人了,要找几个同修交流切磋一下。
黎姨开始和青松,叨咕一些她们最近的情况。多半都是传言和矛盾的东西,青松不愿意听,就把她的话打断了。说都向内找,提高上来是根本。是的,这之前就知道这个地区的矛盾不小,青松此行的目地,也是和同修交流中,尽可能的化解过去的间隔。同时,不想提起过去的谁对谁错,针对整体提高的话题,大家在沟通中把恩怨一笔勾销。这是青松的想法。
黎姨的脸色不好,灰涂涂的。虽说话头被打断了,但也似乎没有在意,继续忙着手头的事情。
好久,晗姐回来了,说通知了谁谁,谁谁答应了一会儿来。
被通知的同修陆续的来了,但是有两位迟迟的没动静。于是,来到的同修说,咱们先切磋吧,时间不能浪费的太多了。青松开始说了一些体会,然后是老煌讲,老煌刚刚讲完,黎姨接过话题讲。可是,黎姨一开口,就控制不住情绪了,开始大哭起来。满腹的怨气喷涌而出。青松提醒别说这些了,提醒她向内找,可是不管用了。甚至是青松大声的提醒了,有些魔性的怒气口吻了,于是黎姨更加不听。哭的很厉害。
没办法,大家只好静静的听她说了。她的话题基本不太涉及别人,只是对着老煌说,老煌态度非常好,不时的找自己,说自己曾经妒嫉黎姨,今天把这肮脏的心曝光,去掉。
看来是黎姨的“委屈”太多,所以,看不到痛哭将要终止的尽头。也是的,过去的矛盾中,不管黎姨的毛病有哪些,可是大家的间隔中,渐渐的形成了一种孤立她的势态,都‘冷战’中不交往了,而且背地的说三道四中,都刺痛着黎姨的心。看来她是装满了,容量一时扩大不了那么多了。她痛哭流涕中说,“你们知道邪悟的怎么来的吗?我最难受的时候,都动心不想修了。是你们把我推下去的,你们犯了大罪。你们知道我多么想你们啊,就是见面打我一顿,你们也来啊,为什么躲着我啊。”
她的哭,谁也制止不了,明明知道这不是正念,但也没办法。青松也没见过这样的场合,所以不知所以然了,任由发展吧。
最后六点到了,该发正念了,于是大家静下来立掌发正念,黎姨的哭也就停止了。等到发正念完毕,老煌他们张罗走了,说离家太远,还有牛犊需要照顾,这样,这次交流才算告一段落。
同修走后,黎姨自然收敛了哭。这时才理智的容貌显露出来。说自己太委屈,太怨恨了,哭出来痛快。此时她的脸色,也好多了,不灰乎乎的了。青松说你不该动那个不想修的一念啊。她说,我不是不想修,谁也动摇不了我,那时就是那样的心态,根子上没有动摇。她说我现在知道该怎么对待邪悟的同修了,知道怎么去做他们的工作。
晚饭只是青松自己吃的,黎姨盛了一碗饭,放在自己她面前,没动一筷子。青松吃完了,她也随着進里屋了。黎姨的状态不好啊,偶尔有些精神恍惚的样子,方才激动中的那些话,很多都是被邪恶钻空子说出的。学了一段法,青松和她交流这些,鼓励她无论多么的难,也不能动摇一丝一毫的坚定修炼大法的意志。每说到这个关键处,她似乎都被什么东西间隔起来,没有反应一般,麻木的神态,无神的目光回避着。青松意识到,这是根本问题,不能有任何含糊,于是,严肃的强调和反问她,要她清晰起来、精神起来,要向师父保证,今后无论如何,都不动这个邪恶念头。在反复的提醒中,她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当青松要睡觉的时候,她过来问,说自己要把这个念头灭掉,写一份声明在明慧上发表,问问青松,怎么写合适。青松说了说自己的思路,她听了后转身進屋了。针对此问题,青松才稍稍舒了一口气。这个念头很可怕,即使不是自己真心的,这样的念头也会被邪恶钻空子利用,能够毁了大法弟子啊。
黎姨家特别冷,她的卧室兼工作室,点着一个电烤灯,还算凑合。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外屋青松的居室兼客厅,可就大相径庭了。半夜时分醒来,感觉头皮都冻的发麻般疼痛。
“嗯,啊――;嗯,啊――”
这是怎么了?难道黎姨的身体不行了吗?外屋的青松被这奇怪的声音惊醒。听了好半天,“不是,是鼾声,怎么,这个鼾声这样奇怪。”
对于鼾声,谁都不陌生,可是这样奇怪的鼾声,还是平生第一次听过,根本不是什么呼噜,完全是呻吟,是在承受巨大痛苦中的呻吟声。那背后是极大的怨恨、无助、无望,甚至是绝望。真的就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好象有什么东西正在折磨黎姨。睡了一觉的青松,当再次被鼾声惊醒的时候,依旧如前的感受。
“她是修炼状态造成的,还是压根就这样的鼾声呢,打小就这样?”
次日,青松没有提起鼾声的事,问黎姨睡眠怎么样?她说很好啊。“你睡觉打呼噜吧?”“哎呀,你睡觉真轻,我打呼噜你都知道?是,我睡觉打呼噜。”
看来,黎姨对自己的奇怪鼾声并不知道,她只是知道自己睡觉打呼噜。
这个鼾声,太恐怖,太可怕。青松不敢去往下联想什么了,修炼人的思维都是有能量的,想象不好的东西,会不会给同修无意中造成麻烦和干扰呢?修炼简直太难了,前途是光明的,可是,脚下随时都是万丈深渊。每一步都那么关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