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9年01月30日】
我喜欢看以前中国的绘画,真的。
在我们中国文化里面,绘画能反映出文化里非文字所能表达其间的微妙神义,抟之不可得,唯能笔下生花,纵横成诸仙妙境,招人脱去世间一切的亵衣披发入山,去寻找自宇宙无数劫来生命的永恒。
其中早期的大幅的作品,如《鹿鸣图》,据说成于六朝,火色芳菲,空朦含邈,森林蓊郁,在万般俱静里鹿做长鸣,远处山白如霓忽隐忽现。
观之心生欣喜,此中画境出入当时西域佛家三昧,似非中国的笔意,不知何贤为之?
总的来说,中国绘画是道家文化的表演,几乎无处不在,就算是受西方释教诸法皆空的影响,而最后表现出来的却还是我们中国的道家。
顾恺之的画,不须说了,因为如此之飞灵轻动,本来就是真人的举止。展子虔的《游春图》,山形山态也只在蓬莱三山上落笔。大唐李氏赞老子为太上玄元皇帝,一代画境笔风,自然也为玄都之选。
既然其中的宗门如此,那么其余的子孙不足论矣。
宋如此、元如此,明亦然。
五代之《朝元仙仗图》与宋之《三官图》,或玉女成列,或金童为班,或太乙星宿,或龙部,或山神,或水妖,堪称汇集天下道家神仙之众的绝响。
小的时候去一山庙,看见壁画上画的吕洞宾醉酒图,旁边有阿娜鬼物,头生柳树,双肩嵯岈抱一酒坛做西向之瞰,饶有道家论精说鬼的趣味。问之成画之年代,答曰明朝。
而在现代中国鲜有人知道以前中国画境的秘密,因为以前的画师都是从内心底知道神的,而且是信神的,加上自己的修为,所以能绘出他内心的境界――神的境界。可是如果我们去看现在的中国绘画,却会发现里面掺杂了大量现代的变异因素,其心不敬,其境不清,赋形写物往往徘徊在一个始终低俗恶劣的区域内。
如此循环也影响了我们对以前中国绘画的鉴定。
但也有异数。如新唐人电视台的神韵晚会,背后的天幕上有时会用中国古画做背景,非常的灿烂夺目,加上他们美丽的舞蹈,给人以一种无上的伟大的美感,让人踊跃欢呼――这真是知道中国画境秘密的了。
关于这个秘密,我想,不妨请他们来说说,或者我们自己去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