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0年12月17日】
三、东方科学的超越
8 、东方科学的建构:体证精神
与西方科学分析还原的思维相对立,东方传统科学始终坚持一种综合整体的思维。世界是复杂性的,人对世界和自身的了解同样是具有层次性的结构。老子云:“以身观身,以家观家,以乡观乡,以邦观邦,以天下观天下。”惊人地印证了我国哲学界近年提出的“观察系”的方法,即认为事物的特性具体存在于“参考系”(一定的范围)中,反映“参考系”的“观察系”就是观察范围。若把系统视为一切事物的总和,则系统的功能只存在于“整体”这一参考系中。人的认识正确与否,是相对于“参考系”和“观察系”而言的,只有当“观察系”、“参考系”和物质特性三者相一致时,认识才是正确的。人们对某一事物下的定义有很多种,那是由于选用了不同的“参考系”和“观察系”而造成的,并不意味着只有一个是正确的。19
爱因斯坦和海森堡等人研究发现,电子具有波粒二象性,观察电子必须用电子,我们只能推断它们的性质。这一发现就反映出东方科学“以 X 观 X ”的层次性的“观察系”结构。我们说,整体中不可视的一部份在西方科学中不被承认,是因为缺少相应的“参考系”与“观察系”,就是这个道理。古老的东方科学進一步认为整体(“天下”)的“观”仍要透过人的内部生命(“身”)的“观”来实现,部份显示整体,换成中国传统的语言,天道即人道,人即小宇宙。综合的了解如何实现?老子云:“不出于户,以知天下;不窥于牖,以知天道。”实际讲的是一种完全与西方的实证相对立的体证的方法。体证即体验和领悟,依靠生命内部的深厚的实践体验来感应整体,与整体同其节奏,亲身证明那活生生的不可视世界的存在。体证的把握不透过寻常的外在感官,而是开发人的生命的潜力与功能,让不可视的事物可以“观”,让不可测量的事物可以“感”,让人有一个完整的、息息相关的宇宙。体证和实证不同,实证是认识方式,体证却是生活方式、存在方式,体证的方法往往具有主体间的不可传达性,阅读、背诵他人的描述远不如自己参与地了解。它需要人亲身去“体”(领会)“道”(价值),“天”有“道”,“人”亦有“道”,这些非科学的显微镜所能透视,但是人心有感应。体证的生活因此而必然是一种道德的生活,在体证的生活里,宇宙有永恒,人生有意义,存在有根源。东方传统科学也因此而区别于西方古代科学,它不是在与价值的互补中平衡自我,而是内在地即含有价值性。所谓综合的了解,也并非纯客观,而具有层次性,一个人的德性程度决定着他对宇宙、对整体了解的程度。与西方科学精神相反,体证精神是从人的生命开始的,它强调,人只有返本,到自我生命的内部去寻找答案,才有可能真正觉悟宇宙人生的真谛。而人体修炼(以佛家、道家为主)正是古老的东方科学的体证精神的最高体现。
9 、古老意识经验的意义:回归东方
人类有许多宝贵的价值信念和意识经验,在西方科学的扩张统治之下,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人体修炼改变自我身心、促成生命升华,是东方科学的古老传统;西方科学因其思维与方法的错误,永远也无法通达它的本质。人体修炼的体证表明,所谓“超感知觉”、“超距作用”、“传心术”、“预知”、“识我”……种种古老的意识经验都是真实不虚的存在。种种人体特异现象的出现皆是长期坚持不懈修炼的结果。西方现代科学对人体特异现象或是盲目地排斥否定,或是简单地记录捕捉,这本来就与东方科学的思维与方法直接对立,因为在西方现代科学看来,人体特异现象是不稳定的,不可重复的,更是不可控制的,缺乏实证性与客观性。它对人类意识经验所作的理论说明,也都是在固有理论框架之内提出的尝试性的假说,不仅空洞苍白,而且众说纷纭,根本无法消除内部立场的严重分歧。生命的世界是复杂的,很难用某种既定的理论框架来规范。如关于“超感知觉”,英国科学家玻姆认为,如果跨越理论上的时空量子的最小空间跨度,则“时间和空间的区别消失了”,“超感知觉”的存在也成为可能。可是,这一微观时空极限是如何跨越的?生命在这一微观时空层次是如何存在的?西方科学根本无法回答。再如关于“超距作用”, 1964 年贝尔定理的提出,即是由于实验证明:粒子间在不存在相互作用的情况下仍有关联,这样就导出了对 EPR 量子远距关联的多种合理诠释。其中一种很著名的传心术(PSYCHORINESIS)诠释,认为意识不可能是一种纯粹定域物质,这里的一种心理决定必定能够改变那里的一种属性的值。量子关联是依靠“意念传送”实现的。可是,意识、意念、心理决定的超距作用有无媒介物存在?为什么这一诠释在可视世界和日常人生中无法落实?西方科学同样无法回答。又如关于“预知(PRECOGNITION )”现象,除“时间环”的譬喻外,理论物理学还曾提出“时间之矢指向两端”的命题,即后来的事件会影响前面的事件,并着手发展“向后因果” (BACKWARD CAUSATION )理论,力图作出解释,但并不能揭示预知能力的习得,更不具备操作的指导性。对“穿墙而过”和“千里土遁”的功能,超晶格国家重点实验室副主任封松林博士认为:“你首先是一个物质,一个二维的动物。量子力学中有一种理论:隧道效应。即任何物质都具有波动性……声波可以穿墙而过……具有波动性的物质你也可以找一个‘隧道’自由穿越。……你可能同时在北京和上海相隔数千里的两地被找到。因为物质的你还具有粒子性,而粒子的位置与速度在量子力学中有一个测不准原理,你在某一点时就具有在相对应的一点找到你的可能性。”20
这就涉及一个现代科学根本无法突破的问题:生命主体如何实现全面自控,即对自身波动性与粒子性的自由转换?种种围绕着人体特异现象的讨论都涉及到对不可视的世界的认知。1928 年狄拉克预言,真空中充满了处于负能态的反粒子。这一预言在 1932年被美国物理学家安德生证实。自然界中物质和反物质的对称性开始为人们所了解。随后人们又发现了反质子、反中子和反西格玛负超子。 1959 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埃米罗西格和欧文 张伯伦的反质子理论认为有另一个由反物质组成的反物质世界围绕着物质世界存在。美国著名太空物理学家大卫殊拉默说:“在宇宙外的虚空之中有无限无数的……最具有主宰巨力的非物质。”欧洲粒子物理实验室对反氢原子的发现证实了宇宙中真实存在着我们日常世界的镜面对称影像世界--“反世界”。此外天体物理学新近提出的“多宇宙”理论也设想平行存在着多个宇宙时空,我们身处的可视世界只是其中之一。“非物质”、“反物质”和“多宇宙”的提出,确实深化了人类对不可视世界的认知,但实验捕捉的反粒子只能以数计,反粒子显现的时间只能以秒计,更不要说窥探整个不可视世界的真实状貌了。问题的关键在于:如果“多宇宙”是平行存在的,人体生命和其他不可视的宇宙时空同样应发生着复杂的相互关联。对这种关联性的全面揭示才真正意味着人类认知的飞跃。联系到“超感知觉”、“预知”和突破空间障碍的生命转换,不难发现,这正标明人体生命完全可能实现从低级到高级、从必然到自由、从迷茫到觉悟、从可视世界到不可视世界的超越发展。东方古代文献对“佛陀”、“真人”生命境界的描绘都揭示了高级生命的真实存在。而这一切已经完全超出了西方现代科学的基本框架,用西方现代科学来解释复杂的生命现象,既是对西方科学的误解,也是对生命现象的误解。古老的东方科学认为,人体生命的无穷奥秘只有透过切身体证的身心修炼,才能得到真正圆满的解答。
10 、 法轮佛学文化:科学革命的曙光
1992 年 5 月,法轮修炼大法在中国长春正式传出。法轮大法是“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的佛家上乘修炼大法,其高深的功力和奇特的功效均令世人心折。大法创始人李洪志先生所著《转法轮》一书,更是将深奥的理与法熔于一炉的亘古未有的科学巨著。大法修炼者迄今已逾亿人,遍布全球数十个国家,仅在中国就有数千万人习炼。广大修炼者不仅身心都得到脱胎换骨的改变,而且以健康祥和的心境谐调着社会,净化着环境,创造着新时代的新文明。法轮佛学文化的兴起可以当之无愧地称为二十世纪人类最伟大的奇观。《转法轮》中系统地提出“多维时空”理论;并明白示现“高级生命”是人类生命的演進方向,“返本归真”是人类生命的必然归宿。“真、善、忍”是宇宙的特性,同化宇宙特性是生命升华的唯一途径。“超感知觉”、“超距作用”、“预知”等人体特异功能均能在“多维时空”的架构和“高级生命”的形态中得到圆满的解释,但人体特异功能的出现仅仅是心性修炼的副产品。因此,大法修炼者始终将提高心性放在首位,安然返回到生命内部,在科学宗教肆虐的今日创造出有意义、有价值、有体验、有方向的现实人生。不治之症的康复突破了现代医学;扭曲心灵的解脱突破了现代心理学;对宏观世界与微观世界的功能认知突破了现代物理学……逾亿修炼者以切身体证雄辩地证实了法轮修炼大法是真正的科学。在处于毁灭边缘的现代世界里,法轮佛学文化正在力挽狂澜,将人类重新引向顺应宇宙的正途;作为东方传统科学的当代形态,凝聚逾亿修炼者的法轮佛学文化更有着超越古老的佛道文化的意义与价值。西方现代科学的危机在于理论框架的坍埸和生活源泉的乾涸,科学革命的重任历史地落在了东方传统科学的肩头。法轮佛学文化是源自逾亿修炼者的活泼泼的生命体证的文化,对科学文化的转型,对认知方式的革命,对未来科学重建与生活的联系,对未来科学恢复内在的价值性,都有着启迪智慧和指引路向的巨大作用。知识创新,迫在眉睫,既是国运盛衰之所系,更是人类命运之所存。但是若没有对现有知识的内在框架的转换与重构,就谈不上真正意义上的知识创新。法轮佛学文化所创造出的无数突破现有知识框架的“不明现象”,必将启导出新的知识框架的创造性的建构。对科学研究人员来说,敢于正视、敢于触及、敢于承认、敢于体证法轮佛学文化造就的种种人间奇迹,全方位地关注法轮佛学文化的发展,无疑是唯一明智和有益的态度。
[ 注释 ]:
1 、爱因斯坦:《爱因斯坦文集》第一卷, 2 、 第 522 、 225 、 222 页。
3 、阿尔文 托夫勒:《第三次浪潮》, 新华出版社 1996 年版, 4 、 第 103 、 107 页。
4 、《当今世界六大自然之谜》,《资料卡片》 1986 年 16 期,第 16 页。
5 、罗嘉昌:《从物质实体到关系实在》,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6 年版,第 152 页。
6 、 8 、 13 、 16 、张绪通:《玄境:道学与中国文化》,人民出版社 1996 年版, 第 254 页。
7 、安立仁:《从时间之矢到内部时间》,《高等学校文科学报文摘》 1994 年 2 期,第 6 页。
9 、胡塞尔:《欧洲科学的危机和超验现象学》,上海译文出版社 1988 年版,第 5 页。
10 、 Dictionary of Beliefs and Religlons,1992,Chanbers.
11 、 A.H.Hobbs,Social Problems and Scientism,1953,p.17.
12 、杜维明:《现代精神与儒家传统》,三联书店 1997 年版,第 417 页。
14 、 15 、弗雷德里克 费雷:《宗教世界的形成和后现代科学》,见《后现代科学:科学魅力的再现》,中央编译出版社 1998 年版,第 126 、 127
页。
17 、陈志良:《和先哲对话》,中华工商联合出版社 1996 年版,第 227 页。
18 、 Porritt , Seeing Green , Blackwell , 1984 , p.183.
19 、唐昌黎:《观察系方法》,《资料卡片》 1986 年 6 期,第 7 页。
20 、封松林:《话说穿墙而过》,《气功与科学》 1995 年 2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