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0年10月19日】
二、马斯洛需求层级理论的评价――“人性”与精神需求
正如我们在前一节所讲的,站在一个信仰者和修炼者的角度对马斯洛的相关理论進行某种评判才是本文的重点,我们特别要打破党文化和唯物论那种狭隘和偏见的眼光才能够更为真切的看清马斯洛理论的意义和贡献。我将在下文中对马斯洛理论的意义分为三个大方面的阐述,并依次展开分别的讨论,第一方面就是马斯洛理论在研究内容对象方面的意义,特别是在“人性”方面与精神力量方面的意义;第二个大方面是关于马斯洛在人类认知方法论和认识论方面的意义,特别是在“垂向层级”和“垂向认知”方面的意义;第三个方面就是关于马斯洛理论在动态发展眼光与生命周期方面的意义。这三方面概括的讲,就是马斯洛理论在精神、层级和动态三方面的意义。我们以下会依次展开讨论。
1、回归人性,回归自我
这可能是马斯洛理论最为直白和直接的意义。大家可能知道,心理学是十九世纪从哲学中分离出来的一门学问。从哲学到心理学,心理学于是走了一条从哲人到俗人的路线,也因此,心理学不再象哲学那样,不再是高高在上,不再是那种以人类智慧桂冠上的明珠而自居的姿态,也不再被掌控于少数人手中,它开始回归普罗大众。也就是说,心理学与哲学分家、自立门户本身就意味着对“人性”的一种回归,回归到人的本性,回归到普适的人的本性。世人之心理,并且使人区别于其它生命体,区别于动物或自然物,标识着从新认识人类存在的意义和特征。因此心理学的这种回归实际上是自牛顿机械论建立之后,一种试图从新找回人类自我的一种尝试。
不仅仅表现在研究内容或研究对象上的突破,与此同时,心理学在研究方法上或者在研究传统上,也开始试图从以往的“理性”主义向“人性”主义回归。但是心理学这种“人性”回归的道路并不平坦,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因此我们只能够说,心理学是试图挣脱实证科学的传统,只能说是一种“试图挣脱”而已,还不能说是一种库恩意义上的完全的“科学革命”,因为心理学更侧重的是其研究对象从自然物转变为人的思维或意识而已,更多意义上只是研究对象或内容的的改变,还不是彻底的方法论或思考基点的改变,这种延伸实证科学的研究方法对心理学研究的影响尤以“行为心理学”为甚。延伸了实证科学“旁观者”不入内的研究方法。实质上,这只是针对生命的第一方面要素――“活体”的意义而言。通过外观的行为来透视人的心理活动或心理动机。其实这种方法并不新鲜,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看相”就是走的这条路。所谓“相由心生”,观相而知心,因为中国古话讲,世俗的人往往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所以会察言观色的人就可以通过看相而知心,知未来。所以有人就能够通过看相而测算人的一生了。就是这个道理,其实根本没有什么“迷信”可言,看相不过是一种心理学而已。有人把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与中国三千年前的周公解梦相提并论也是这个道理。但是这里必须有一个假设条件,那就是人的行为必须是意识的结果,或者人的“相”必须是内心忠实的反映,也就是必须假设外在行为与内在心理动机的一致性。如果出现大智若愚的逻辑那就不好办了。其实测谎仪也是这个原理,通过行为看心理。其实中国在2500年前的《孙子兵法》早就明白了行为与动机的这种内外相关性,比如孙子讲,“无约而和者,谋也”。还有“敌近而静者,恃其险也”,“远而挑战者,欲人之進也”,“半進半退者,诱也”,“见利而不進者,劳也”,“鸟集者,虚也”,“鸟起者,伏也”,“夜呼者,恐也”,等等等等。《鬼谷子》其实也是研究心理学的。而且中国古兵法似乎比“行为心理学”要高超的多,因为中国兵法并不假设行为与意识的一致性,真真假假是需要你進行判断的,没有谁会给你一致性假设的保证。比如著名的曹刿论战就是如此,先观敌方的旌旗、车辙然后再判断对方是真败还是假败。
如果人类行为心理真是基于这种内外关系一致性的假设,那么人类行为与动物行为或机械论无意识的表象运动又有什么本质性的区别呢?这种假设实际上否定了人类的第二生命特征,他的思想性、精神性、主动性、积极性、智慧性和创造性。另外人类行为中还包括许多情感性、冲动性和非理性的成分。正是基于这些外观手法上的原因,我们认为现代心理学对实证科学传统的摆脱并不彻底。
我们知道,与华生的“行为心理学”的“旁观者”的角度不同,弗洛伊德开创了另一个心理学派――精神分析法。精神分析法对实证科学的理性主义传统可以说是一种重大的背叛。然而,弗洛伊德所注意到的是人头脑中意识的非本体来源(也就是非主体来源,也就是非主意识的意识),但是由于人的主体意识太强烈,因此对一般人群而言往往很难注意到这种非主体的意识来源与作用,或者很难区分开主体意识与非主体意识的意识混合体,所以弗洛伊德就选择了对精神病人的分析(因为他们主意识弱)或者关闭主意识的催眠术方法,因此心理学上把弗洛伊德所研究的意识叫做无意识的意识。所以弗洛伊德的心理学被看成是一种病态心理学,好象不适用于正常的普罗大众。其实本人认为,弗洛伊德的心理学并不是什么病态心理学,这种无意识的意识其实人人都有,只不过是正常人头脑中的主意识比较强烈,也就是有意识的意识比较强烈,所以这无意识的意识就显得比较弱,因而很难从主意识中分离出来,所以就不好研究(作者注:我们会在本文下文中关于禅修原理中進一步讨论这些相关机制)。而精神病人或其他病人,他们的主意识相对较弱,所以无意识的意识就显得比较强,就易于被观察到、容易被分离出来。其实现在精神分析和心理治疗也广泛应用于正常人群,现在社会的一个重要表现就是广泛人群都心理压力大,都处于心理亚健康状态。由于对弗洛伊德精神分析的误解和党文化对精神作用的有意排斥,所以中国的心理治疗非常不普及,好象有人一看心理医生就是精神病一样。其实,在国外心理医生是相当普遍的。比如现在许多奇奇怪怪的病并不一定表现在肉体上,而是与心理有关,或者与前世的罪业有关。这些学说当然是被无神论所排斥的。比如很多有头疼怪病的人通过心理治疗的催眠术发现,他们都曾经转生过罗马帝国。在那个时代他们都参与过对基督教徒的迫害,或者他们在斗兽场上观看过狮子猛兽对基督徒的撕咬,他们兴高采烈的拍过巴掌、喊过好,于是他们才会有今日的怪病。因此,我在此也提醒那些为迫害法轮功助纣为虐的人们和那些跟着党文化欺骗宣传走的人们,想一想自己的未来吧!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法已经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人的生命并不是一生一世那么简单。
马斯洛的心理学作为区别于华生的行为心理学和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法被称为第三思潮,如果说行为心理学是研究正常人的心理与行为,是从外部的角度,从行为来判断人们的动机与意识的话,而弗洛伊德开创了从人类的内心来研究心理,但不适合普通人群的话,那么马斯洛的心理学方法就可以看做是结合了前两者的合理性。马斯洛既研究正常的人而非病人,具有普适性,而又从人类的内心机制進行研究,而不是从外部行为,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马斯洛心理学开创了以人为中心,或者说以“人性”为中心的“人本主义”心理学。区别于弗洛伊德,马斯洛是研究有意识的意识,或者人的主意识。所以马斯洛的心理学被看做是研究健康的人,而不是病态的人群,是关于人“健康型”发展的,是关于正常人群的“人性”发展与“人格”完善的,所以我们说马斯洛的心理学有更大的普适性。
另外,区别于行为心理学,马斯洛的心理学并不是通过外部行为来研究人的心理,而是从内在的角度来研究心理。正如佛家所讲的“直指见性”,并不在外部行为上兜圈子,因此马斯洛回避了过分“唯物论”或“物质论”的方式。区别行为心理学那种回避意识而研究行为的行尸走肉的研究方法,马斯洛的方法是通过研究人的心理来研究人类行为,而不是通过行为反过来研究心理。心理是因,行为是果,心理是动机,所以马斯洛的理论又可以称为《人类动机理论》,是一种内在的方法。
在马斯洛看来,人不再是一种物质的动物。作为一个完善的人,人应该有他的精神追求或需求。而人的身体的需求与精神的需求的特征或机制是完全不一样的。马斯洛实际上为我们的生命模型引入了生命的另一组特征,也就是意识与精神的作用,所以马斯洛理论对于我们的生命模型很有意义。“人性”主义或人本主义,回归到以人为中心的心理学。所谓人本,人的“本性”,人的心理,也就是“人性”才是人在世间的本,这也才是真正的以人为本。
以上这些都是人们已经认识到的的马斯洛理论在心理学上的意义――也就是心理学上所谓的“第三次思潮”。
我们说,马斯洛心理学回到一个健康的人,既不是动物性、机械性、物质性的,也不是一种病态的、消极的无意识的意识。这些方面都属于马斯洛选择了正确的研究对象,也就是说,研究人就要研究人的思想、研究人的意识、研究人的心理(这对我们本系列文章所要探讨的与人沟通的艺术非常之重要),而不是只研究人的身体、研究人的生理机能、研究人的外在行为。因为身体只是人存在的一个必要条件或物质基础。身体可以看做是一种支撑,一种载体,但并不决定一个人与其他人的“质性”的不同(充其量也只能决定人与其他动物“质性”的不同,而这种比较实际上是对神的一种亵渎和对人精神性的贬低)。有人在评价马斯洛理论时讲,马斯洛忽略了社会环境条件对人心理塑造的影响。这些人说的也许对,但是别忘了,马斯洛理论最重要的贡献就是揭示人类心理的内部动因,所以外部环境因素并不是马斯洛观察问题的重点,所以笔者认为这种评价有失公允,有些求全责备的意思。就象我们评价牛顿宇宙模型一样,牛顿的理论有许多假设条件,我们不能跳出这些条件或边界来评判和发挥牛顿的理论。马斯洛的理论也是如此,我们不能越界来進行评判。
但是马斯洛的这种回归仍然只是研究内容的回归,并非方法论的根本改变,而且在内容上是回到了正常人“有意识”的意识上来了。为了便于区分弗洛伊德、马斯洛和行为心理学的不同,我们使用下表做一个小小的总结。
我在上表中对比了三种心理学的一些主要特征,对于关于“无意识”的意识与“有意识”的意识,我觉得上述心理学的认识还是相当肤浅的,所以我加入了我所理解的东方修炼文化对于人的意识的认知。其实这些认知都是我从《转法轮》中学到的。因为人的意识存在于人脑的深层结构中,所以对于起源于对物质研究的现代科学而言,其关于意识的认识也只能用“肤浅”这两个字来描述了。如果您对这个话题有兴趣,那就请您深入阅读《转法轮》一书,那里有更加精辟的论述,例如什么是主意识、副意识、下意识、潜意识、灵感、做梦、附体、思想业、宇宙语,以及另外空间的各种信息来源等等。
关于“无意识”的意识与“有意识”的意识,我想再多说两句。这与我们后面要讨论的人类知识的两种来源有关。简单的说,对于一般人而言,人们都会认为思想都是自己的,想什么那就一定是自己在想。其实不然,在这方面,弗洛伊德的贡献就在于他把那些在人脑中属于自己的意识与不属于自己的意识区分开来。然而,无意识的意识并非象弗洛伊德所认为的那样只有病态人才会有,其实普通人、健康的人也是人人都有。只不过是因为普通人的主意识或主信息太强盛了,盖过了那些副意识或副信息的作用,所以这些副意识或副信息就不太容易被人们察觉到,因此人们才会否定这些信息的存在,就会认为好象人脑中所有的思维都是人自己想出来的。
我经常会举这样一个例子来表述“其它信息”的来源。比如中国过去有放露天电影的方式,中国现在农村仍然有,国外的汽车电影也很相似,就是在露天野外放电影。那么放露天电影,大家都有这个常识,只能在晚上,在天黑了以后才能放,没有大白天放露天电影的。为什么白天不能放呢?就是因为太阳光太亮了嘛!这就说明一个问题,我们这里有两个光源,一个是太阳光,另一个是放映机的灯光。只有当太阳光这个地球上的主光源变暗了以后,放映机这个第二光源才能够显示它的意义。而在太阳主光源发挥作用的时候,放映机这个第二光源根本就没有意义。与此相似,人脑也是这样。当人的主意识很强的时候,当大脑被主意识控制的时候,其它意识源就很难显现出作用,就是这个道理。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法为什么以病人为研究对象呢?特别是以精神病人为研究对象。他就是找到了被关闭了思维主光源的那个目标人群。西方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法,或现代催眠术,是一种“被动”的开发人脑中“无意识的意识”或信息接收的方法,而东方的静坐法或佛家的打禅实际上是一种“主动”接收另外空间信息的方法,属于健康人群(特别是心理健康的人群)采取的某种心理开发或修炼方法获取信息或智慧的一种方法,是积极的、主动的,实际上马斯洛晚年也已经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提出了超越自我,通向灵性,通向宇宙的超我需求。
关于坐禅,让我们多说几句。这种方法在西方社会中现在也很普遍,甚至已经作为一种心理治疗或者心态平复的方法。有人在坐禅时为什么可以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或者可以接收到另外空间的一些信息呢?我喜欢用收音机或电视机的例子来解释。我们知道电视机是区分频道的,收音机也分为各种波段或者各个电台。你要看某个电视节目或者收听某个电台时,你一定要调对了台,才能接收到正确的信号,才能看到正确的电视节目。其实人的大脑也是一台信息接收器,而各层空间的信息就如同是各种信息频道一样。对于一般人而言,你日常可以接收到的信息都是我们人类这个空间的,属于第一信息源,就象前面所说的太阳光源一样,盖过了其它空间的信息。特别是那些利己主义强的人、与别人争名夺利的人群,他们的主光源就特别强。当一个人坐禅的时候,往往要求你什么都不想,要求你放下这个物质世界利益的一切,不仅仅是要求你放下各种利益之心,甚至要求你坐在这里连自己的身体存在都忘却了。也就是将你的主光源、主信息源完全关闭,当你屏蔽掉表面人类空间的各种繁杂的信息后,宇宙深层空间或高层空间传递过来的信息才能够显露出来,你就可以接收到了,这就象人们听短波一样,你必须有精确的接收器,并且要屏蔽掉各种中波的波段,你才能接收到短波信号。实际上,坐禅就如同听短波,环境越静或者心态越静,你才能接收到越清晰的深层空间的信号。所以坐禅时,当你屏蔽掉各种表层空间信息之后,你就可以接收到另外空间的信息,如此说来,坐禅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理解的,但是你坐禅时也不应该以追求另外空间的信息为目的,因为一般而言,你还辨别不了另外空间信息的好坏和善恶。
也就是说,信息的来源是分层次的。作为信息的接收者,接收到的信息可能是多重信息的混合体,就象在一个会议室或教室一样,如果里面有许多人同时都在对你说话,你可能什么也听不清,也许你只能听清声音最大的或离你最近的那个人在跟你说什么。这就相当于一个普通人能够接收到的世间的信息。就是这个道理。
另外,与第二光源或第二信息源相关的是关于人类知识的两种来源。一种来源是人类生存的空间,另一种来源就是非人类空间,所以在这个意义上,党文化灌输给人的所谓“实践是知识的来源”或者“实践出真知”的这些认识是非常不全面的、或者是完全逻辑错误的。这些我们以后都要讨论到。另外,还有关于人类本能与潜意识的认识,这些不仅仅涉及到人类知识的来源问题,还可能涉及到人类知识的去处问题,也就是涉及到人类知识的存储问题。比如人们对于开车的反应动作,往往最开始是从有意识行为逐步转变为一种本能的行为。在这方面,人们对于潜意识或者行为本能的认知或所谓“巅峰体验”、“潜能发挥”等等往往都是错误的、肤浅的,或者是非常混乱的。
归根结底,马斯洛是从人的内在动机(motivation)進行研究,研究人的内在过程。也就是说,马斯洛直接面对人和“人性”(也就是生命模型精神的部分)。这就使现代心理学回到了人的本性上来,属于以人性挑战理性的回归。我们知道,因为人性包括非理性的成分在内,所以“理性”主义才一直排斥“人性”因素。在这方面,人的需求既有理性的诉求,也有非理性的追求。8020法则已经为我们揭示了,纯理性的人群可能只有20%。而非理性、非目的性或中性人群或随众人群可能有80%。
接下来,还是在商言商,在营销学上,我们可以根据人们的需求心理特征将客户群划分为三类(也可以是四类)。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我们这种客户群的划分可以说与马斯洛的思想比较一致,但并不是完全机械的一一对应。这就是理性客户群,冲动型客户群和时尚型客户群。时尚类又可以進一步划分为真时尚人群和伪时尚人群。
所谓理性人群,他们的需求比较物质性,他们心理也比较冷静,他们可以是物质收入比较低的人群,也可以不是。他们只是需求心理比较“理性”,可以与物质条件无关。只是他们的心理比较注重物质条件和产品的功能性方面。这很象我们前文所讲的8020人群中的20人群。他们目的与“需求”都很清晰,不追随或模仿别人。也就是说,理性人群可以有两种来源,一种属于物质条件比较差的。他对一切购买行为都必须精打细算。还有一类是在心理方面比较谨慎精明的人群,他们的物质条件不一定差,只是他们的需求心理比较谨慎。他们特别在意产品的功能,在乎比较实际或实惠的那些方面,而不会被产品的风格或表象所左右。
第二类客户群是冲动型人群。冲动型人群与理性人群的购买行为或购买心理恰恰相反。当然冲动型人群一般都属于收入比较高的、经济条件比较好的人群,否则他们也冲动不起来。但是一般冲动型只局限于对小金额产品的冲动购买而言。不太会一冲动起来就买个别墅或者买个私人飞机啥的。然而冲动型人群对于他们购买需求的目的性和需求的认知性并不一定很高,往往属于非常不高。他们往往会买一些日后没有实际用途的东西放在家里。也就是说,冲动人群,虽然他们往往会做主、也做的了主,但是他们往往会瞎做主、乱做主、无理性的做主。这种人群中女性比例比较高。往往是因为生气了她们会去购物,高兴了她们也会去购物。你都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要买,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买。也就是说,她们买什么并不是根据产品的性能,也不是根据她们需不需要,而是根据她们的心情,根据她们现在喜欢干什么,所以她们会经常买回家一些没有用的东西。可是她们就是高兴这样做。所以有人会经常感叹“女人”(woman),她们一定使用的是她们的“第六感官”!
第三类客户属于时尚型人群。他们大多数属于8020人群中的80人群,是一种典型的无“主见”型或随众型。一般他们属于80人群中物质和收入条件比较高的人群,他们比较追求马斯洛划分的那种社会需求和尊重需求。他们比较注重别人的看法和认可。但是他们又缺少20人群的那种主见和目的性,所以他们有比较重的“随众心理”和“模仿心理”。这其中还有一种伪时尚人群,属于80人群的中下部分。这种伪时尚人群的心理需求特征与真时尚人群比较接近。他们两者的主要差别是在物质条件方面。真时尚人群往往有实实在在的物质条件、有真金白银,同时具有强烈的精神需求或社会需求。而伪时尚人群也有强烈的精神需求和社会追求,但是他们所具有的物质条件还不能够真正支撑他们的精神追求。他们属于“囊中羞涩”的那一类,属于“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红楼梦》中秦雯那一类。另外,时尚人群更看重产品的风格,更认可品牌与名牌,因为他们更需要彰显社会身份,特别是伪时尚人群,往往属于假名牌或A货最忠诚的消费群体。
由一上客户分析可见,人们的物质条件与心理需求不一定完全对应,表现为在理性人群中,物质条件可以低也可以高,都可以非常理性;表现在时尚人群中,精神需求与物质条件也不一定对应,特别是伪时尚人群,他们心可以很高,但是往往眼高手低。另外,对于冲动型人群而言,心情与产品根本就可以毫无关系。
接下来还是让我们言归正传,还是让我们回到关于马斯洛理论的评价上来。我们说马斯洛理论最大的意义或理论贡献就是他揭示出了人类有超越动物生理需求的人类更高的生命动机(motivation)。这些动机涉及到了人生的意义,包括“人性”的发展与“人格”的完善,而不仅仅只是为了“活着”,只是为了填饱肚子。也就是说,人存在既有主动的意义,又有被动的意义。这些被动的意义,马斯洛称之为“缺失性需求”。而马斯洛揭示的人类更高层次的需求,包括社会需求、尊重需求、自我实现和超越性需求,从一个层面揭示了人类在世间的非物质性的存在意义。也就是说人类的身体需求或生理需求只是精神需求和社会需求的基础。身体只是作为一种不可或缺的载体的意义而存在,只是一种基础而已,并不是人生存在的本质意义所在。这里人们有一种误解,这也是被唯物论所灌输的,所谓物质基础的决定作用。其实,物质只是一种基础,但是物质并不具有决定作用。“基础作用”与“决定作用”完全是两回事。也就是说,精神并不是由物质决定的,精神就是精神,精神有精神的来源。而精神才是生命模型的决定因素,决定一个生命体的“质性”因素。而身体只是一种基础因素。但是人们往往把“支撑作用”与“决定作用”相混淆。但是马斯洛理论说的很清晰,物质的支撑作用叫做“缺失性需求”,与“人性”方面的需求关系不大,只是不可缺失而已。另外,关于“是英雄创造了历史,还是民众创造了历史”的争论,党文化往往也是混淆了“基础作用”与“决定作用”两个概念,也是将“量性”因素与“质性”作用相混淆。
在马斯洛的需求金字塔中,物质需求或者生理需求或生物需求往往被放置在需求金字塔的底层。而社会需求、尊重需求或者自我实现需求往往位于金字塔的中上层。受唯物主义灌输的人们往往会把这种结构关系解释成为物质对精神的决定作用。其实并不是这样。物质确实是有一种基础的意义,但是它只是一种载体,或者支撑意义的载体,马斯洛称之为“缺失性需求”。人们往往习惯于将物质的基础作用与人们高层的精神需求進行对立性的比较,总想找出是物质决定了精神还是精神决定了物质。其实这种比较本身就是一种错误。物质是物质世界的范畴,精神是精神世界的范畴。这两者本身并没有進行比较的意义,就象人类与猴子比身高可能并没有多大的意义。正如同库恩的paradigm,两种paradigm進行比较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是两种不同的逻辑体系。其实这种“比较”本身就是一种物质化、数量化的思维。对于生命模式而言,我们并不需要将物质要素与精神要素相互之间進行比较,而是可以比较二者各自分别对一个生命体的贡献或者意义。对于一个动物而言,物质性需求可能是决定性的和第一位的,而对于人类而言,精神与社会性的需求才是第一位的,而物质性需求是第二位的,是不可缺失的必要条件,也就是马斯洛所讲的“缺失性需求”。是人存在的必要条件,但不是充分条件。因此对于“制约性”这个概念而言,我们不应该谈物质对精神的制约,而是应该谈精神要素对人的制约,精神因素决定某一个人的“质”性。研究物质与精神的相互关系完全是二分法方法论的一个伪命题,完全忘记了“分”是为了“合”,为了研究那个不不应该被分割的整体,为了研究系统或者那个生命的整体。实证科学完全是一种“分”过了头的“拆分”,不知为何而“分”,完全忘记了“分”完了之后,还应该“合”回去的道理。然而我们在马斯洛的需求金字塔中,我们并没有看到物质与精神的在水平层面上那种简单对立的关系,而是看到了我们以前文章中所提到的精神在物质之上的一种关系,物质是支撑而不是决定,这才是“基础”的意义。
而且,我们还在马斯洛理论中看到了一种层级的意义,在层级结构上,越向上越精神性,越向下越物质;越向上越利他性,越向下越自利;越向上越可分享(虽然可以自我陶醉),越向下越排他。另外,如果站在修炼文化的角度,物质性条件或物质财富恰恰可能成为精神升华的障碍。
咱们还是在商言商吧。我可以举一个营销学上的例子,与现代心理学从行为心理学到马斯洛人本心理学的发展轨迹很相似。搞营销的人们可能都很清楚。比如,经典的营销理论是4Ps学说。4Ps学说(Product、Price、Place、Promote)所关注的只是产品,关注物质性的因素,所谓的产品导向,或者使用一种外部刺激的方法。这与行为心理学从外部性和物质性研究心理的角度很一致,与我们前面提到的X理论也很一致。而4Cs理论(Customer、Cost、Convenient、Communication)转而更关注人、关注客户本身,是所谓的客户导向。而美国营销大师里斯・特劳特在其《营销战》和《定位》中更是明确提出,定位与营销就是争夺客户的大脑,重要的是要在客户头脑中占领制高点,而不仅仅是争夺外部市场。我们从这些理论中都可以看出马斯洛理论影响的深刻痕迹,也就是说,只要你与人打交道,人心才是关键。这恐怕就是马斯洛人本主义心理学的最大贡献――还原了“人性”的意义。
2、精细化与精准性
精准性可能是马斯洛需求理论第二方面的意义。对于做产品营销或市场定位的人们而言,在这方面的体会可能会比较深刻一些。这对于沟通的意义也非常重大。我们不是多次反复讲过嘛,搞推广销售就是要“找对人,说对话”,也就是要“对不同的人学会说不同的话”(当然不是去说假话),“见人下菜碟”。在这方面,马斯洛的需求理论比8020法则对人群的划分更加精细,也更加好用。从水平角度来看,马斯洛五个需求层级也可以看成是五类人群的需求;从垂向上看,马斯洛的需求金字塔又可以看成是五层。但是无论是水平分类还是垂向分层,我们都是以一种静态的眼光细看人群。那么在动态的意义上看,马斯洛或类或层的划分之间还存在着某种时间的关联性,也就是以发展性的眼光看这些细化的分类可以看做是某一个人需求的不同时间发展阶段。当然这种发展阶段没有必要一定要按照固定的序列。只有那些特别物质化的人群,他们需求的发展才会比较遵守这个秩序化的发展序列(因为越物质就越秩序化)。而对于那些比较精神化的人,他们可以从任何层级直接跨到自我实现或超我需求的灵性层级。因为精神嘛,就可以摆脱物质性或秩序性的约束。
概括的讲,无论分类、还是分层或者分段(时间分段),马斯洛都是将人或人群的属性较8020法则進行了進一步的细分与细化,并对细分后的人群心理属性或心理需求進行了比较详细的描述和分析。这就使我们在面向目标人群或目标对象时能够更加精准的与对方打交道。因此我认为这是马斯洛理论的第二种在人的属性方面的意义。这对于一切需要锁定目标人群的活动都意义重大,比如锁定目标客户的服务行业,比如在市场营销学方面的定位分析等等。
从这个精准意义上讲,那些使用实证科学的机械论、使用研究物的方法来研究生命体、研究人类社会或人类心理或人类行为的方法,显然就违背了这个精准法则。我们以前讲过的有些人“越界”使用实证科学或者牛顿方法还可能属于对实证科学二百年成就的一种过份陶醉的心态,还具有某种可以被原谅或者可以被理解的一种“好心”的错误。而站在精准性原则上看,这种目标错误与逻辑错误就不应该被原谅了。你是搞科学的,那么你怎么能够带头违背科学的方法论呢?!用实证科学研究人完全是找错了对象或者用错了工具,达尔文把生命当成了机器;進而马克思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更是如此,属于方法论非常不精准,非常错位,他们把人当成了动物、当成了一种物,忘却了生命最起码的“活的”属性和人类精神意志的属性。
我们一直在讲,沟通就是“找对人”,并根据人的需求而“说对话”,这是沟通的第一个要求。如果你找错了人,无论你说的话多么有逻辑、多么有哲理、或者多么有诗情画意,对方也会一头雾水,只怕会把你当精神病了。
实际上我们发现,即便是实证科学的各个学科,也都首先要清晰定义各自的研究对象,给出一个范围或假设一定的边界条件,分清什么“是”和什么“不是”本学科要研究的对象,也就相当于要找到那个确切的“谁”来進行所谓的研究或者沟通打交道。而那些“科痞们”恰恰一概无视是“谁”,就抡起棒子随着党妈妈的号令打,而且党让打谁就打谁,至于符合不符合学科目标,在不在他的学科的边界之内,一概不管,哪怕是《阿凡达》潘多拉星球上的纳美人恐怕也要去打,反正是党妈妈给钱,不是科学给钱。
3、回到“需求”的研究,而不是所谓“机能”
马斯洛研究人的心理克服了行为心理学的外部“行为法”和一些心理学派的“机能法”,回到了人类的内心,回到了“动机论”,并抓住了人类“心理需求”这一个概念。马斯洛区别于弗洛伊德,他回到健康人群的世俗的、正常的、普适的心理需求。也就是说,马斯洛回到了普适人群的“内部性”。
这种回到“内部性”等于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明“内观心理”与“外观行为”是有内外差异性的,也就是说这两者是可以分离或背离的,我们下面会讲到“价值与价格相背离”、“需求与需要相背离”的问题。这对于理解消费行为与市场环境的关系非常有用、对于理解新兴市场与城市市场的特征非常重要,甚至对我们学习与理解《孙子兵法》也非常有用。
这可能是马斯洛理论另外一个最为直接的意义。也许因为前两项意义都有点太过于哲学味道了,或者太过于科学方法论或科学思想史的味道了。而相对而言,本条意义就显得比较具有心理学方面的意义了,也因此比较被知识界所广泛认识。
另外,对于沟通的艺术而言,心理需求的意义也比较直接。因为沟通也必须要有主观需求,或者学会创造一种主观愿望。马斯洛需求理论就是要搞清对方在心理需求上到底要什么。这种“搞清”本身就具有相互沟通的意义,就具有利他主义的意义,也就具有沟通的目的性,我们在8020法则一文中不是提到过吗?只有你先“搞清”对方的需求,那么你任何以对方为目标的活动的成功率就会上升到80%,你就会事半功倍。而且可以在某方面意义上讲,这种先“搞清”对方需求而后再去沟通或满足对方愿望的做法本身就是一种善、一种忍、一种让、一种舍或一种付出,因为对方需要的,往往必须通过我们的某种舍弃或者付出才能为对方提供。
我们知道需求原本是一个经济学上的概念。马斯洛在心理学上提出“心理需求”的概念实际上是扩展了经济学意义上的“需求”内涵,使之更接近人类的精神本性,更接近于客户。我们知道在微观经济上,“需求”是最基础的概念,与“供给”相对映而决定产品的价格。但是微观经济学方面的“需求”概念比较“物质化”和“外部化”,往往是与产品相联系的(虽然也与客户相关联)。而在宏观经济,“需求”是“总需求”,是一个比较群体和“加和后”的概念,也比较“外部化”。而马斯洛开创的“心理需求”概念,一方面進入了人群的个体,進入了人的内心世界,另一方面,也区别于弗洛伊德的心理学而比较普适。也就是说马斯洛的“需求”進入了健康人的心理,因此马斯洛的“需求”无论是在“心理学”上还是在“经济学”上都等于是开创了一个崭新的维度。
我们知道,在微观经济学上有一个边际效益的概念。这个概念就比较心理化了,属于人的“需求心理”维度,不完全与产品的物质功能有关了。也因此,马斯洛的“需求理论”对于我们研究消费行为非常有用,因为马斯洛为我们了解“需求”开辟了一个新的心理维度。
4、关于马斯洛理论在层次与动态方面的意义
这两方面的意义,我们在精准性条目中已经提及到了,而且我们会在下两节中着重讨论,所以我们就不在此处重点分析了。但是我们还是要说上几句。首先在层级方面,马斯洛需求理论提供了一种“垂向认知”。这就使其与实证科学的“水平知识”传统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另外从发展性的角度,从动态的角度上来看,马斯洛的理论为“人性”发展与“人格”完善加入了一个时间维度。这种细分的阶段性对于生命模型与生命周期的研究很有意义。而“人格”提升这也是人类生命活着的意义所在。可见,提升即完善。
马斯洛这种发展的眼光、动态的眼光背离了实证科学那种固定论的传统,是一种从物质的人到社会的人和到精神的人的发展,是一种升势,一种提升。如果说8020法则与人的来源有关,表示人掉下来之前的来源,与西方的“原罪说”有关,那么马斯洛学说就与人的去向有关,表示世俗间的人可以提升回去,这就与东方的“教化论”传统比较一致。也就是说马斯洛认为的“人性”发展方向与西方“原罪说”的传统很不一样,马斯洛必定是吸收了东方的思维与高层神性信息的启发。其实马斯洛的内心心理需求的研究方法,也是对行为心理学(假设行为固化内心心理)的假设的一种挑战。
如果我们将动态意义与垂向意义相结合着看,我们就会发现,“人性”的健康发展应该是一种向上的提升过程,而不是水平线性或水平数量规模的延伸,不是无限追求物质数量规模的满足,应该是“人性”向上跨越不同“质性”的心理需求层级的追求。结合我们前文分析过的“高度与层次”的不同,因此向上升华也不应该被理解为在高度向上的数量或距离上的一种延伸。这对于人生规划或企业员工的职业规划和“垂向沟通”都意义都很大(因为“垂向沟通”必须有突破层级的“通道”)。从这种“人性”完善意义上讲,马斯洛的动态观与克劳修斯的热力学第二定律的“时间之矢”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热力学第二定律揭示的是一个悲观的“热寂”的宇宙,这就是一个纯物质的、没有精神意义属性的宇宙的“归宿”,而马斯洛的动态观是一种生命意义上的、是一种积极向上意义上的“人性”发展与“人格”完善,而且是通往灵性世界的“垂向发展”,一种“返本归真”。
5、现象发现与存在主义
很多人认为马斯洛的心理需求理论是一种存在主义的思维方式。从某种意义上讲,这种评价没有什么过错。确实,与8020法则一样,马斯洛的学说只能算是一种发现而已,而且这种发现与8020法则一样得到了极其广泛的应用。作为一种发现,与8020法则一样,马斯洛理论只是关于“是什么”,而不回答关于“为什么”或“怎么”的问题。也是不深究存在的原因的。所以我们一直说马斯洛理论贡献是关于内容方面的,其研究对象回到了人,不再是物,回到了“人性”,不再是“理性”。但是这些都属于一种内容或研究目标、研究对象的转换,并不是研究方法论的改变,所以我们说马斯洛的理论对实证科学是一种挑战,而不是颠覆或科学革命。用库恩的话讲,马斯洛理论仍然属于知识的发展(knowledge development),而不属于模式的革命(paradigm revolution)。也就是说马斯洛的工作属于发现化,还没有达到知识的解释阶段,还没有能够解释这种心理需求分级现象到底是为什么。
另外,从动态发展的角度上讲,马斯洛指出的人生发展轨迹也只是关于下一步可能“是什么”的判断。而且马斯洛发现的“精神需求”可以超越“物质需求”的制约的现象,也就是高层需求既可以通过“满足”低层需求实现,也可以通过放弃低层需求而实现。然而这也属于一种只讲“是什么”的发现而并不涉及“为什么”的问题。也就是说,马斯洛只是指出了一种“是什么”的发展轨迹,但是马斯洛并没有告诉人们应该“如何”提升或者“怎样”发展的方法。马斯洛的这种研究在方法论上还是非常符合实证科学“是什么”的传统,他并没有在骨子里发生彻底的改变。精神要素的意义,对于马斯洛而言,还只是一种研究的“内容”而不是“基点”。也就是,马斯洛还停留在人类表象层认识心理需求在社会性与精神性方面的意义。
也就是说,对于马斯洛而言,“发展”仍然是属于一种“自然”的过程。他仍然抱着一种“自然”的发展观。因为是自然的,也就没有机制,也就更没有关于“如何”提升或者升华的问题,也就没有关于提升“途径”的方法。
6、灵性追求与信仰的意义
如果说前面讲到的存在主义与自然发展观的评价,你在大陆的网站上偶尔还可以看到的话,那么马斯洛理论在信仰方面的意义恐怕根本就无法看到任何只言片语了,因为在一个无神论的社会中人们很难有这方面的认识,不是“不敢”而是根本“不会”,完全属于人们一种主动的“洗脑”。
在马斯洛的理论中,无论是根据“自然观”的或者是什么观的所谓“发展”,马斯洛会认为一个“人性”发展的正常轨道或健康轨道应该是一个人在满足了基本的物质需求或生理需求之后,开始追求社会需求、尊重需求、自我实现和超越自我。也就是说,在马斯洛的眼里,一个正常的人,或者一个健康的人,在满足了“稀缺性”的物质需求之后,这个人就应该有一种正向的、完善人格方面的精神追求。这是马斯洛理论的一种假设――一个关于正常人的假设。这种假设实际上是在西方世界宗教观下的一种假设。因为西方世界的人们普遍信仰基督教嘛!所以人们很难注意到这种宗教观的假设。而对于中共统治的这种无神论的大陆人群来讲,人们也很难认识到马斯洛需求层级发展理论中的这种宗教观。
当人们物质需求基本满足以后,人们会去追求健康的精神需求,以至去追求超我的、利他的和同化宇宙的需求。这种正向的发展或者正向的精神约束实际上只有在有正统信仰的文化中才会发生。而在中国大陆这种无神论的社会里,因为缺乏正向的道德约束,人们并不知道在精神方面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也不知道什么是正向的、什么是负向的,所以就会出现“衣食足而思淫欲”这种负向的精神发展,就会出现物质条件越好的人越容易走向腐败与堕落,比如凡是贪官都必然包二奶的现象。也就是说,在一个没有正信的社会里,在一个缺乏正向道德约束的社会里,当人们普遍的物质需求得到满足之后,人们已经不知道正向的精神追求应该朝哪个方向发展,因为物质需求往往是中性的,是没有价值观取向的。那么当人们满足了物质需求以后其精神需求并不能保证“自然”的向正向精神方向发展,这就是在缺少有神信仰约束而一味发展市场经济所带来的最最可怕的前景。这也是所谓“自然发展观”所必须面对的问题,因为任何“自然”都没有正向价值观取向的保证。相比而言,美国的自由市场经济是与“清教徒”的宗教信仰相关联的,美国人维护经济的自由度是与信仰与价值观相联系的,只不过当今华尔街的许多银行家们似乎已经忘记了这一点。显然,中共所宣称的市场经济与普适自由价值观没有关联的说辞是极其荒谬的。
咱们姑且先不谈那些腐败的中共高官如何缺乏道德约束,咱们就拿中国的小老百姓来说吧。中国有一种极其大众化的娱乐方式――搓麻将。搓麻将作为一种“娱乐”实际上是一种比较客气的说法,实际上搓麻将就是中国百姓精神堕落化的一种方式。我们可以打一个比方。比如一个人有10万块钱。对于一个山东人来讲,由于他的消费观比较保守,他没有任何投资理财的概念。于是对于一个山东人而言,如果他有了10万块钱,那么他就会把钱存到银行里,然后继续去为别人工作,去打工,他没有拿钱生钱的概念。那么同样是10万块钱,如果是一个广东人,他会拿这10万块钱租一个小店来做买卖,他会起早贪黑,自己辛辛苦苦的拼搏,去挣一点钱,自己养活自己。这就是广东人的方式。而这10万块钱,要是对于一个成都人来讲,他可能会开一家茶馆,然后雇一个小伙计帮他料理生意,然后他自己天天泡在牌桌上整天搓麻将。这是一种非常典型的中国民众的精神需求心理。成都人之热衷于麻将可谓是全国闻名。网上流传甚广的有一幅成都人在虹口的漂流区河水中蜿蜒几十里打麻将的图片,那阵式!不怪有一个笑话说,当你坐飞机时如果听到下面有哗哗啦啦的搓麻声,那你一定是到了成都的上空了。
中国人爱搓麻将是一种典型的中国人不思進取、没有正向精神追求的、“小康”式富足了之后的精神空虚的精神追求方式,与马斯洛所揭示的个人实现和超越自我的需求方式完全不同。这就是把马斯洛理论放在有神社会和无神社会的全然不同的结果。我们说,物质需求可以是一种没有价值取向的中性行为,但是精神需求是不能够缺失价值取向。
有许多人讲,欧洲人是一致桥牌文化,讲究合作,讲究团队精神。日本人是一种围棋文化,讲究整体,讲究布局。而中国人是一种典型的麻将文化,这就是“盯着上家,防着下家,还瞄着对家。宁肯自己不和,也不能让别人和”。这种麻将心理就是典型的自利主义、“不合作”主义,就是对谁也不信任,没有团队精神,完全是一种利己主义心态,而且还是一种妒嫉心理超强的表现。究其根源,与党文化所灌输的“怀疑一切”、“缺乏人群信任度”有很大关系。進一步讲,中国民众的这种麻将心理,这种“衣食足而思淫欲”的这种现象,这种对于马斯洛精神需求的背离与当代中国人的信仰缺失不无关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