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1年06月06日】
一、发现了自己的根本执著
3月份,欧洲法会在日内瓦召开时,我因护照被中国驻加拿大大使馆拒延而没能去成。4月初,当我得知在联合国人权会议期间在日内瓦要保持一定数量的弟子时,我意识到这是法的需要,觉得我应该去日内瓦。但又觉得很难开口向老板请假,因为我两个星期的带薪假期已经用完了。但是我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不愿意为大法付出的不好的心,必须去掉它。刚好,没过几天我就被批准为加拿大公民,拿到加拿大护照了,这为我去日内瓦创造了条件。
我们全家三口都是大法弟子,当时我想,是我一个人去呢还是全家都去?因为我们经济比较紧张,手头仅有4千多加元,而且还欠有两万多加元的债务,全家一起去势必造成沉重的经济负担,但最后还是决定全家都去,因为大法需要我们去维护,多一个人就多一个正念之场。
这个问题解决后,下一步是决定什么时候去和去多长时间的问题,因为当时我工作较忙,不便立即离开,更不好离开时间太长,我打算4月8日起程,18日返回,当时我明知18日人权会议将就中国的人权问题投票,但为了不影响我的工作,我还是决定18日返回加拿大,所以我请假只请到18日。在向老板请假时,我告诉了他我去日内瓦的原因。当时他问我,谁资助你去日内瓦的。我说我自己掏钱去的,不仅我去,我全家三口都去。他说那要花很多钱的。我说没错,我所有的积蓄都得花光。他对此感到敬佩。从人的角度来说,我觉得我已经为大法尽了我最大的努力了,从而心安理得。
到日内瓦后的第二天,我发现有些同修从三月中旬人权会议开始后就一直呆在日内瓦,他们对大法那颗赤诚的心让我深受震憾,也让我看到了我和他们之间存在的巨大差距,我自己那颗不纯的心。我明白了我并没有把助师正法放在第一位,而是把我的工作放在第一位;不是首先看大法需要我在日内瓦呆几天,而是首先看我的工作最多允许我请多少天假。这不是保护自己的根本利益不受损害吗?这不是把助师正法当成业余爱好了吗?大法在我心中到底占有多大的份量?我这是真修吗?我这不是根本执著没放下吗?常人的极限是不是人放不下的执著呢?走向超常人是不是要突破常人的极限呢?明白了这个理后,我决定突破它,去掉这根本的执著,因此,我决定延期。但延期每人要交200加元手续费,全家要交600加元,这对我来说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但为了大法,我愿意付出。可是延到哪一天呢?是延到投票结束后还是延到人权会议结束?我定不下来。第二天早上,我看到了师父的新经文《建议》,我感到震惊,但又为自己在看到师父新经文之前就认识到自己根本执著而暗自庆幸,认为自己已不属于师父经文中所提到的那种只想从大法中得到好处,却不想为大法付出的人了。
后来我问欧洲的一个同修,大法究竟需要我们在日内瓦呆到什么时候,她说她不知道,她只知道18日投完票之后就没有什么活动了。我这一下子终于找到了借口,决定呆到20日,因为再请两天假比再请一个多星期的假要容易得多,而且心想反正有些同修会呆到最后一天,有他们在就行了。于是我打电话回去跟老板请了两天的假,老板很爽快地答应了。为此,我很高兴,就和一个同修说,你看,当你一心为大法把心放下的时候,该是你的不丢,法我也护了,工作也没问题,两全齐美。
14日上午,在交流时,一个同修说,只要我的签证能延下来,我就呆到人权会议的最后一天。这句话就象当头一棒,把我震醒了。我终于明白了,修炼乃个人之事,无人可代替,我之所以定不下来延期到哪一天,是因为我还是没有放下根本执著,还在权衡着得失,当大法需要我去维护时,我还是首先想到如何保护自己的根本利益不受损害,而不是首先想到怎么去维护大法,这和师父在经文中所说的那些只想从大法中得到好处,却不想为大法付出的人有啥两样?我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吗?我的根本执著隐藏得多深啊!从前一直没有发现或隐隐约约意识到了我也不愿意去正视它,想起来真是非常危险、可怕。明白这一点后,我决定突破它,放弃这根本的执著。因此我决定当天立即去机场办理机票改期手续,延到最后一天。
在去机场的路上,有个同修跟我说,没必要延到最后一天,我们还不知道投票结果如何,等结果出来之后再说吧,而且投完票之后我们也做不了什么了。我说:“师父并不看重投票结果,看重的是弟子的心、弟子的提高。不管投票结果如何,邪恶势力还在这儿,我们弟子在这里那颗对大法坚如磐石的心,那强大的正念之场,就能有力地窒息邪恶,助师正法。”那位同修听后表示同意我的看法,也和我一样把返程机票延到人权会议的最后一天。
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啊。在日内瓦呆的时间越长,压力越大,执著心暴露得越充分。我明白了,我们来日内瓦不仅仅是为了讲清真相、窒息邪恶,维护大法的,对于海外弟子来说,这也是一个非常难得的修炼环境。在日内瓦维护大法的过程中,我们发现和修去自己根本执著的部分就包含在其中了。
二、改变了变异的观念
我把机票延到27日后,在这件事情上对我的考验并没有结束,如何圆融法,做到既维护大法又尽量安排好工作,这对我来说才是更大的考验。我担心请假时间太长,老板会不高兴,我很有可能失去工作,这可能会给大法带来不好的影响,心里七上八下的。
后来在和同修交流时,我突然悟到这也是一种变异的观念。就象大陆许多弟子去天安门护法前就做好了被打、被抓、被关押、被判刑的思想准备一样,结果他们的经历就是这样。实际上他们就是认同了邪魔的安排,这是一种变异了的观念。而大陆有些弟子就悟得比较好,并没有这些变异的观念,他们象过节一样轻松地去天安门护法,结果他们根本没有魔难或魔难很小,轻松过关。我担心延长假期护法会失去工作的想法和去天安门证实法会有魔难的想法有啥两样?这同样是一种很难觉察的变异的观念。助师正法是不是首先要把自己变异的观念正过来?明白了这个理后,我内心变得很轻松,于是我又给我老板打电话要求把假期延到27日,结果他又爽快地答应了,我悟到的法理得到了证实,我也进一步理解了师父所说的“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 这句话的含义。
三、明白了该怎样助师正法
1、主动参与正法
这次去日内瓦护法与以往去其它地方参加法会、洪法、护法的一个最大的差别是,当地的佛学会几乎没有统一的活动安排,被动等、靠行不通了,每个人都得积极主动地去想办法讲清真象、揭露邪恶、维护大法。而且瑞士的法律特别严,不能随便在大街上或其它公共场合发材料,不允许超过两个人在一起炼功,除非事先得到警察的批准。所以,大家只能分散活动。通过交流,我明白了,这是让我们跟上正法的进程,从被动参与正法转变到积极主动地参与正法,从以集体活动为主转变到以分散活动为主,每个弟子都应当把自己当作站长去为大法操心,去负起责任来,以便达到整体提高、整体升华,这是每个弟子建立自己威德的必经之路。
2、用神的一面(正念)助师正法
4月25日,我看到了师父的最新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通过学法交流,使我猛然惊醒:以前做正法的事,我只是从人的角度、人的观念去想办法,用人的小聪明去助师正法,还是人在做事,这已经远远跟不上正法的进程。师父这篇最新经文的发表,意味着正法进程已经进入新的阶段,我应该用修成的那一面助师正法,而不仅仅是用人的一面助师正法。在走向圆满的过程中,我要全面地从人中走出来,身体在由人体向神体转化,思维、观念也要完成从人向神的转化,达到“身神合一”,真正神的状态。因此,我要跳出人的观念的束缚,尽管现在我还看不到我有什么神通,但是我相信我有许多神通,我要用正念、用神通在另外空间铲除邪魔,助师正法。也许,正法的最后一步,是师父留给我们弟子去做的,以便我们在助师正法的这一过程中,建立我们自己的威德,完成从人向神的转化,走向圆满。
悟到就要做到。次日,我和几位同修一起去联合国所在地周围转一转,找机会洪法。我们早上10点多钟出门时,正下着小雨。我在日内瓦的三个星期中,经常下雨,还下过两次小雪,天气阴冷,我耳朵竟然长出了冻疮,而我在加拿大几年,冬天那么冷,我都没有长过冻疮。我们问了一个日内瓦居民,他说今年四月天气特别反常。我们意识到这是邪魔在干扰我们洪法。于是我们发出正念,把乌云驱散,让日内瓦充满阳光,以利于洪法。果然,乌云慢慢散去,中午以后,整个日内瓦是个大晴天(后来我们知道,那天许多弟子都发出了同样的正念)。
那天下午,我们三个人穿着印有法轮大法字样的黄衣服,在联合国侧门对面红十字会所在地的山坡上,两人炼功,一人发资料。在我们前面的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行人很多,其中有很多是从联合国出来的,几乎每个人都朝我们这边看,有些人冲着我们喊“法轮大法”或竖起大拇指,有的人走过来向我们了解情况。过了一会儿,我们看到两个警察从联合国里向我们走来,我们意识到他们要来干扰我们炼功、洪法。于是,我们发出正念,把在另外空间里操纵那两个警察的邪恶因素铲除,让警察回头。结果那两个警察莫明其妙地转身回去了。
通过这两件事情,我体会到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应该用修成的那一面助师正法。
以上是我去日内瓦护法的一些体会,如有不妥之处,敬请同修们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