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1年07月02日】
我是在北京93年东方健康博览会得法的,我和大家说说我得法修炼过程中的一些故事。
(一)
从小到大,我一直身体不好,各种各样的病搞得我没有三天好日子过。在常人生活中,我老是想取悦别人,但从来没有成功过。周围的人总是出于种种原因嘲弄和凌辱我。我很苦恼。欺负我的人逐渐逐渐也变得不那么威风或是乖巧了,但这并不能使我愉快,因为只是让我苦恼的人和事改变了主角和场景而已。我不知道人和人之间为什么有伤害,为什么有痛苦,能否避免这些痛苦。这几乎是我从幼儿园就开始朦胧考虑的问题。从小,我总是感到内心的惆怅。在幼儿园午睡时,别的小朋友都睡着了,我无论如何睡不着。我看着从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内心感到巨大的惆怅和寂寞。回头看看,我都不知我是怎么走过来的。
为了让我身体健康,我母亲拉着我到处跑医院,我跑遍了北京城有名的中医医院(西医查不出我有什么毛病,他们觉得我身体挺好的。可是事实恰恰相反)。我母亲身体也不好,因此,我10岁左右,就跟着我母亲去紫竹院练气功。但是,我很不喜欢练气功,因为我什么感觉也没有。在我母亲的逼迫下,10年间断断续续练了一些功法。最后,我对在我母亲的逼迫下试练各种气功感到彻底厌烦,跟我母亲大吵一架,叫她再也别叫我练任何功了。我母亲难过地直掉眼泪,她说,你身体也不好,药又那么贵,你不练功怎么办哪!但是她也伤心了,从此不再跟我提练功的事。
93年年底,我母亲从“93年东方健康博览会”上拿回家一本书――《中国法轮功》,让我看看。我虽然不练功,但是这些书我都很感兴趣。因为我一直想知道人生的真谛是什么,痛苦的来源是什么,怎么解脱。刚刚上大学,我请朋友给我治了一方印――“朝闻道夕死可也”。我看完了书,觉得老师说得很对,可是自己觉得修炼起来无从下手。我母亲说这个功法不一般,一定要让我去听报告。鉴于我母亲捐弃前嫌,向我郑重推荐这个功法,我一方面想去听报告,一方面觉得失望次数太多。我想掷硬币决定自己是否去。掷硬币的结果是不去。可我想,我这么大个人,干吗要听硬币的?因此我还是决定去。
到了国际展览中心,那已经是“东方健康博览会”最后一天了。早上,我来到报告厅,尚未开门,但是人已经非常多了,而且都非常热忱。我和我母亲约好了,只要一开门,我们就进去占座,她从左边向里跑,我从右边向里跑,谁先占上就招呼对方。现在想来,那时的心性多么好笑啊!结果我母亲先占到了第一排的座位。我们落座不久,有工作人员来劝,说第一排已经留给别人了,请到别处坐。有人就和工作人员争执起来,我母亲也非常不平,争执了几句。我一扭头,看见后排还有座,就赶紧叫我母亲坐过去。这时,我听到周围人说:“什么心性!”“心性真差!”我耳朵一亮,“心性”?这个词很好听啊!什么是“心性”?怎样才能“心性”不差?
我正在琢磨这些问题,有几位在修炼中受益的学员上台介绍自己的亲身经验。给我印象很深的是一位老铁路工人。他长了恶性的瘤子,老伴哭着偷偷给他做了寿衣。但是修炼后全都好了,现在身上穿的就是当时做好的寿衣。这位老工人说到高兴处,满讲台来回跑了好几趟,证明自己身体真的是好了。我被这位老工人的纯朴感动得笑了。
随后,师父走上讲台,开始讲法。我边听边在心里点头,内心忽而会心微笑,忽而恍然大悟。师父讲的很多道理好像是我一直朦朦胧胧明白的,但是在常人的利益争夺中又痛苦地不能够遵循的。我非常欢喜,心里反复对自己重复着:“这是真东西,这是真东西,这是真东西,这是真东西……!”听完师父讲法,我就好像以前二十年都被黑布蒙着眼,现在黑布忽然被揭下来,看到了真正的光明一样。
老师讲完课,我和我母亲都觉得意犹未尽。我母亲对我说:“咱们不着急走,再逛逛,没准能碰上老师呢!”我们就在国际展览中心逛来逛去,一直到了下午1点多。这时,我不耐烦了,我对母亲说:“咱们走吧,估计碰不上老师了!”母亲虽不情愿但是也就决定要离开。但是,我想去洗手间,为了找到洗手间,我从展览中心的西头一直找到东头,终于找到一个。我刚刚进去,就听母亲在外面大声喊我名字。我心里高兴得忽悠一下子,我知道肯定是母亲见到老师了!我从厕所中飞跑出来,直奔母亲而去。母亲用手一指二层,说:“你看!李老师!”
我顾不上说一句话,直奔螺旋型楼梯奔去,因为太着急的缘故,绕着楼梯转了几圈才找到螺旋型楼梯的入口。我三步并作两步,蹿上楼梯,迎着师父,冲到了师父面前。
现在想来,这个场景是有深意的:我从厕所中冲出来,意味着我突破了常人,要来求法、得法;师父从楼上往楼下走,意味着师父大慈大悲,从高层下来救度众生。
......
一位着警服,气宇轩昂的弟子问我有什么事?我简单地说了一下我内心的问题。他问我,你看过《中国法轮功》吗?我说,我看过了。他就不再说什么了。我来到师父面前说:“老师,我是XX大学的学生。我刚刚听完您的报告。我觉得您说的全都对。可是我的老师、我的家长从小就教育我要竞争、要执著。我觉得您讲的和他们说的都是反着的。我一直这样生活,现在已经再也不想那么生活了。我觉得您说的对,可又不知道您说的为什么对,从哪儿对起。您能不能再点拨点拨我呀?”
师父慈悲地看了看我,说:“你去听听我的课吧!”我在常人中形成的孤傲都无影无踪了,我打心里点了点头,说:“好的。”
就此,我走上了这条艰险而又辉煌得令我难以想象的修炼法轮大法之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