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2年05月27日】
99年7.20以后的一段时间内,我两次到北京上访,当地邪党组织对我非法拘留和关押了共约半年多的时间。后来他们又把我送進精神病院接受“药物治疗”,大约三个月的时间。
但是,邪党的这些迫害手段改变不了修炼人的意志和决心。2000年10月份的时候,我第三次到了北京。人还没回来呢,就有当地的同修告诉我,本地第一批要判劳教的名单里已经就有我的名字了。回来后就不要回家了。先另外找个地方住下吧。于是,我和妻子(也是同修)二人就在某一小区内租了一个套二房子住下来, 是四楼。那年我女儿才十二岁,读五年级。因为邪恶的迫害,我夫妻俩俩也好长时间没见女儿面了,就打电话让弟弟把我女儿从家里带过来。可是却忽略了邪恶对我女儿的跟踪与监视。
结果女儿的到来,却把邪恶也引过来了。我在这只住了一宿,第二天,就有俩个公安便衣找小区居委会的人领着,查到我租住的这房子来了。他们一进来,一看,都认识,正是去年曾经对我非法“审讯”时的两个警察。一个姓赵,一个姓张。他们看到我在地板上打着地铺,住的非常简陋,就叫着我的名字讥讽的说:“xxx, 你就过这样的日子呀?”我没说什么,妻子回了一句说:“还不是叫你们逼的,没办法。被你们抓去,又是打,又是骂的,你们还配做人民的公安啊?”
俩便衣也自觉理亏,没有象去年那么蛮横。为了推卸责任,姓赵的抵赖说:“谁逼你们了?谁打你、骂你了?我们可没打你们呀?”这时,我顾不得和他们争辩,就在想:被堵在屋里了,这可怎么办?本地第一批要判劳教的名单里早就有我的名字了。我要被他们弄去,肯定是要劳教的了。我怎么能被他们劳教啊,他们不配!我必须走脱。我一边打量室内有没有可逃脱的地方,一边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BP机、钱币和别的什么物件,交给了女儿。
我租住的是四楼,窗户没按防盗窗。我瞅准了卧室南边的窗户,顾不得多想,走近前把窗扇往那边一推,说时迟那时快,我纵身一跳,就从窗口跳了出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妻子就守候我身边。我感到头脑很清醒,我想起了刚才跳楼的事。身上没任何伤痛的感觉,我知道我啥事都没有。但眼睛有点睁不开。我没吱声,只从眼缝里看见那边有三个警察坐着在说话。我听出是政法委、六一零安排了七个警察分黑白两班(白天三个,夜间四个) 轮流看守我。他们说我是条“大鱼”,好不容易逮着,不能让我轻易跑了啊。(我当时是本地负责人之一)
他们中有一个是交警,是被借用来看守我的。他说这法轮功也真挺神的,你看他(指我)从四楼跳下都没事。另一个说,不是四楼,他是摔在了一楼(门头房)的房顶上,算是三楼。又一个说,三楼跳下来也得跌个半瘫啊。你看他脸色很正常,医生说,医院已给他做了CT、B超等多方面检查,说这人真是奇迹,从四楼上跳下来,竟然身上任何地方都没伤,手脚、胳膊、腿都好好的,只是脸上被沙子擦出了一点表皮的血,不碍大事。医生说,没什么事,醒过来打两天针就可以出院了。
这时,妻子知我醒来了,悄悄告诉说:“警察还在这看着你,你先别急着醒过来,装睡吧。你身上没检查出硬伤来,他们还想把你带走呢。要不你快学装疯卖傻吧。 脑子跌出什么病来医院是检查不出来的。”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如果“装疯卖傻”,人家还真以为我是学大法学痴了呢,那不给大法抹黑了吗?当时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可行。就想,我暂时先在这装着昏迷不醒,“迷糊”几天想想办法再说。
妻子要我“装疯卖傻”,使我想起了精神病院。我曾在那里被他们迫害了近三个月。对那里的环境我是熟悉的。我知道,那里头还有十几名大法弟子被关押受迫害,如果我转到那里被关押的话就不用这些警察了,我就会有机会走脱,师父也会帮助我。
我在心里求师父帮助我转院。结果第六天中午我就从这家医院转到了“心理康复医院”(精神病院)。那些警察真的不用来这看管我了。我被关押在二楼上。这里还有十几名被非法关押迫害的同修,都由护士来统一来看管,病房楼的大门随时都紧锁着,谁也出不去。这里的护士和病号都认识我,问我怎么又来了,我都假装不认识,装着神智不清,好象失去记忆了。整天在床上躺着,吃饭、上厕所都由我妻子帮扶着,一副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还真把他们给糊弄住了。二楼的科主任姜XX参与邪党的非法迫害很卖力,都多次上了恶人榜的。有一天他把二楼的几个法轮功学员集中到我的病房里,问我都认识不认识?我摇摇头,假装不认识。姜XX就对那几名学员说:你们不是都说他(他叫着我的名字)修的好吗?你看都这样,都修成“痴巴”了,你们还坚持不转化吗?我心里非常难受。这姜XX等于是在我这里开转化学员的现场会了。我还能继续在这装“痴”下去吗?不行!我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好让人们知道,我不是真 “痴”了,我只是暂时的隐忍之计。大法弟子不会真得“精神病”的啊。
我当时正念很强,很足:我不能给大法抹黑,不能让人们说我学大法学痴了。我必须离开,我一定能离开这儿。我一旦离开这里,现在我所造成的这点负面影响就全消了,人们都会认为我是在这里装痴的。我叫妻子把家里的钱带来,我说我们一有机会就走人。妻子心存疑虑,没有把钱都带过来,只带了一千块钱来。
结果,真的象我预感的那样,师父给安排的机会很快就来了。在我出事的第十八天早晨一上班,值班护士拿了几份查体的表格来,给我妻子交代说:“他情况挺严重的。你今天扶他到前楼(门诊楼)去查查体吧。把这些表格带着,有心血管、脑血管、脑电图、B超、X光等,都在前面二楼上。回来后看看情况,科里好再修定医疗方案的。”我在床上听的很明白,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再不走那可真是精神有问题了啊。
护士交代完走了后,我和妻子说,你看机会真的来了,咱赶快收拾收拾东西,下楼出去就不回来了。被子、毛衣之类的没法带,就扔这里吧。我们只带了几件衣服和牙具,让护士给打开二楼的病房门,妻子就扶我出去了。这时,正好是姜XX从前边的门诊楼往这病房楼走过来,我见了,就低着头不愿看见他。他却知道我是到前楼去查体,就喊我的名字,叫我把头抬起来。
我感叹,师父安排的真是精妙不差啊:姜XX如果在前楼的话,我还真的走不了,一走他就会发现了;现在他从前楼到了后楼,我们从后楼到了前楼,姜XX就看不见我和妻子的行踪了。我俩到了前楼根本就没去做什么体检,而是径直出了医院大门,往西一拐,找了辆出租车,就永远离开了那个迫害大法弟子的黑医院。
师父在《也三言两语》的评语中说:“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我的跳楼经历充分印证了师父的这一段法。后来我夫妻俩在外地流离失所了很长时间才回了家。女儿曾对她妈妈 说:“妈妈,在我爸爸在跳楼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他那么伟大,非常伟大,真了不起!我当时心想,爸爸有师父保护,肯定不会有什么事的。所以我很放心。我那时的哭叫就是做给邪恶们看的啊。”
有同修问我当时摔断腿了吗?我说没有的,我也没被摔成“痴巴”。同修说,我们知道,你那是装的。修炼人哪能被摔成“痴巴”呢?也有的世人提起法轮功来问我,你们学法轮功真的从四楼上跳下来都没事吗?我告诉他,那人就是我,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他们都感到大法确实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