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2年12月11日】
序
我是一九九六年十一月一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今年已经78岁。修炼十六年来,身心发生了巨大变化。凭着对师父对大法坚定的信念,跟随师父走到今天,虽没有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也没有出现大的偏差,比较稳健的走过来了。在正法接近结束的最后时刻,回顾一下自己走过的路,有好的,有不好的,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现在我把自己的部份修炼经历梳理出来,向师父汇报,并与同修切磋,以便吸取正面教训,更好的走正今后的路。
(1)因祸得福
1996年10月22日早上,我在晨练倒跑时,一不小心被地上的水泥块绊住了脚后跟,猛的一下蹾到地上,休克了十几分钟,经检查腰椎间盘软组织挫伤。在家修养时,一位退休老姊妹来看我,给我介绍法轮功如何好,动员我炼功。我知道她是因得了子宫癌才去炼功的,因此就说不想炼。第二天她又叫她女儿、女婿来看我,还是劝我炼功。说这是佛家大法,师父可慈悲了。为了面子,我答应伤好了去学。俩口子很热情,让我先看看书,马上就要回去给我拿《转法轮》。我说:我有《转法轮》了。原来在八月份老伴就已经给我请了两本大法书《转法轮》、《法轮大法义解》。我把《转法轮》隔三冒四翻了半本,一看里边有佛、道、神等字,心想:这不是迷信吗?另外心里也害怕。就把两本书搁起来了。因为我娘家成份不好,工作以后,作为地富反坏右子女,每次运动都少不了写检查,所以大半辈子活的胆胆突突,小心翼翼,什么麻烦都不想招惹。又受邪党无神论的毒害,什么也不信。这都成了我得法的障碍。
就在我摔伤的第四天,老伴上班,就我一个人躺在床上,不能动,就开始看《转法轮》。就这样,一天看两讲。到第四天夜里,出现了一种怪现象:左半边头里一阵一阵往外抽凉气,很有规律。这些凉气集中到脖颈,然后流向脊背,再冲向两腿,从脚底出去,一直持续了二、三个小时。全身冰凉,盖几床被子也暖不热。开始我以为自己又得了什么病,可仔细体察一下又不象病。这才联想到可能与我看书有关,可能就是师父讲的消业。我还没炼功呢,师父就管我了?!心里又激动,又有点莫名的担心,因为看不到、摸不着。但我认定这就是师父给我消业。第二天,我就叫老伴把我后腰部位的膏药揭掉,口服药也不吃了,我要炼功。从此,彻底告别了医药。
(2)進门的第一个考验
看完一遍《转法轮》之后,我迫不及待的于96年11月1日早上,弯着九十度的腰,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到炼功场去了。边看边比划,很快就跟着炼了。第三天早上正炼功呢,收录机出毛病了,再也收拾不好,一屋子人等着炼功。我想就我家离的近,就把我的收录机先拿来用,炼完工再修理。就这样,我拿来自己的收录机,大家继续炼功。到晚上炼功,站长的收录机没拿来,第二天早上还不拿,我就后悔了。原来炼功点的收录机是辅导站长自备的,收拾好几次,已经不好用了,我的收录机正好填补了这个空缺。我后悔、闹心,第三天炼功都坐不住了,心里堵的慌。那时候就是那样的心性啊。不知怎的忽然想:这不就是二百块钱吗?(收录机180元买的)有什么了不起的?送给炼功点有何不可?就这样一想,心里堵的一块东西忽的下去了。我顿觉满身轻松,笑了。炼功五、六天,我弯着的腰直起来了。常人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么重的伤,五、六天就炼好了,这不神奇吗?
大法的神奇激励着我精進实修,迅速改变着我的身体。原有的几种常见病,如肠胃炎(常年拉肚子)、气管炎、鼻炎、牙痛、痔疮、脚气等,虽要不了命,但也治不好。炼功后不知不觉都不见了,六十多岁的我成了一个健康人,越活越年轻。家里人一看我身体的变化,纷纷走入了修炼,妹妹、老伴、儿子、儿媳、孙女、女儿都开始修炼了。我更坚定了信心,向师父发愿:我要做您的真修弟子!把我的生命交给师父了!
(3)洪法、教功是我的义务
我们单位位于某市一个偏远山区,当时修大法的学员有40多人,被市辅导站确定为一个分站。我们这个分站负责周围山区村镇的洪法教功。
九七年九月份站长带队去某山村传功。当时我算是后進来的学员,但修炼后由于身心的变化,对大法对师父感恩的心情无以言表,总想为大法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加之我和老伴退休后住在生活区,子女都不在身边,又都走入了修炼,我最有条件出去。于是,自愿报名到山区传功。
我们去的这个小山村,处在一个比较高的山坡上,没有水源,村民们生活很苦。家家院里垒一个水池,靠天下雨积存雨水,这就是生活和各项用水的唯一来源。我们去时各自带足九天的干粮(方便面、挂面、火烧等),交给村辅导员,就在她家吃大锅饭。上山没有公交车,是同修用农用车把我们送上山的。
在这里的安排是:每天上午教动作,下午练习动作,晚上农民都闲了,放师父讲法、教功录像。这样学功、不学功的人都可以来看讲法录像。休息时,我就给他们讲我修大法以后身心变化情况。当年我已六十二岁,他们说我象五十来岁。
作为一个修炼人,做任何事情都有提高心性的因素在里面。洪法,我是自愿来的,有心理准备,能和农村的新学员溶恰相处,没有间隔。但是日常生活中就时时有冲击心性的事。比如淘菜,因为缺水,村里那个辅导员就马马虎虎的,菜洗的不干净。我一看洗不净,心里就不舒服,但没说出来,怕给她造成心理压力。后来就想,入乡随俗吧,我们是去弘扬大法的,不是去当客的,脏点算什么?心里纯净了,吃饭也香啦。晚上睡觉,她家没有多余的床铺,只给站长弄了一套床铺。我怎么办呢?辅导员说:“咱俩睡一张床吧。”(她爱人在外边做生意不在家)。不但一张床,还睡一个被窝,她怀里还搂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我一看只好这样。那个别扭啊,不要说伸腿,翻身都不能翻。也就是大法修炼人,有师父呵护,倒头就睡,一个姿势睡到天亮。这是我过去一生中连想都不敢想会做到这样。早上起床,那被子也不敢去看干净不干净。早起洗脸,一家人洗一盆水,先让我们洗,然后人家再洗,小孩就不洗。晚上也没有洗脚的习惯。为了洪法,就得改变自己。同时也是在帮我去爱干净的心。
九天班顺利的办完了,农村的学员很满意,我们自然也很高兴。回去时候,农村的学员为了表示感谢送给我俩一些核桃,我们不要,他们扒着车不让走,我们只好收下。回到家里,晚上照常参加炼功点学法炼功。洪法归来,心情很好。刚走進炼功场,还没有坐下,在家的辅导员就说开风凉话了:“这活可干呀,吃着人家的,回来还拿着……”大概就这么个意思。我一听,这是冲着我的欢喜心来的,马上就收敛了,老老实实坐那儿反思自己。去的时候自带干粮,没吃着人家的,回来的时候,人家送的核桃,这是不应该白拿。我和站长商量折合成钱以后还给人家。最不应该的还是我产生了欢喜心。我想,这是师父借她的嘴及时点化我。我去掉了欢喜心,一切都平息了,真正提高上来了。
以后我们又去了几个地方洪法传功,远的住在那儿,近的,白天去,晚上回。靠近我们单位的农村去了一遍。
九八年,我们老俩口迁居到省城。这是个新建小区,没有炼功点。正发愁呢,在茫茫人海中,师父硬是让我在大街上碰到了一位辅导总站的负责人。于是在她帮助下,就在我家建立了一个小炼功点,早上炼功,晚上学法。后来人多了,就迁到了近处一个家属院。
(4)反迫害第一关
正当我们的炼功点蒸蒸日上、人数成倍增长的时候,邪恶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狂风暴雨式的打压开始了。七月廿日一夜之间我们的炼功点被解散了。因为我住地偏远,交通不便,我就和老伴到辅导站分站负责人家里询问情况,听说市里学员都去省、市政府,省、市委上访,人数很多,已经开始抓人了。
当时我们没有参与上访。但共产党的各种运动,我都参加过,深知共产党的残暴和凶狠。这次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镇压到底为了什么,心里很不解。
我在想:我们修炼真善忍,不关心政治,如果跟它正面对抗,引起冲突,是否没做到忍,是否违背这个法。由于没想清楚,暂时我就在家里照常学法、炼功。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到了7月28日,单位就通知我们老俩口去参加什么学习班(实际就是转化班)。到了单位才知道,当地的学员早就停止工作,办起了转化班。因为我们属于比较特殊的单位,内部通知他们已经学习了一个多月了,大部份学员在压力下表态不炼了,剩下十来个人是领导以为顽固的,继续学习。我们俩去后,同修悄悄告诉我,不转化不行啊!他们的大法书和大法资料全部被抄走了。
老干部科长劝我不要炼了,我说我不能放弃,他说我老顽固,让我们写检查,保卫科长找我谈话收大法书。当时阴森森的场面,使我走路腿都打弯,说话舌头也不当家。我从小就受批判,经历了太多屈辱,怕心很重,但心里很坚定。不过,当时认识有限,想着按照共产邪党搞运动的惯例,不写检查过不了关,我就写我炼功后身心受益的经过,说是为了祛病健身才炼功的。这么写没通过,还受到老干部全体批判。第二次检查我承认我迷信,承认可以不在外边炼,但仍然通不过。这时老伴已表态不炼了。我想,你们谁不炼我管不着,但我坚决要炼下去。我不能做那没良心的事。
怎么办呢?我豁出去了。第三次检查我坚决不写了,看你们能咋着我!回到住处,我面对着墙,双手合十,向师父诉说我的心愿。这时,我感到身体往上拔,双脚跟离地,两脚尖点着地。我立即意识到是师父鼓励我呢。第二天早八点一上班,我拉着老伴就去找政治处主任请假,“我们来了一个多月了,天冷了,也没带衣服,想请假回去拿衣服。”没想到政治处主任(专抓法轮功转化班的)面带笑容,很客气的说:“行啊,你们回去吧。以后有啥事再给你们打电话。”我们俩都惊呆了。我心里知道是师父帮我了,更加坚定了信师信法的正念。
这次的教训是,由于我怕心重,用人心想问题,在保卫科长要交书时,与老伴商量着交给了他们一套大法书和一些大法数据。这是犯的一个大错误。
(5)签名风波
回到家里,原来的炼功人都不见了。我抓紧时间学法、炼功。炼静功时,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放声痛哭。老伴吓了一跳,问我咋回事,我没有给他说,他哪能理解我心里的苦呀:我们的修炼环境被破坏了,他也不炼了,我们之间没有共同语言了。我很孤独,很痛苦。
转过年(2000年)二月,同修A给我说,现在共产党要开人大会了,咱有一个律师同修写了一封上访信,有理有据,很有说服力,谁愿意参加上访,填个表,自愿结合几个人,托人把信带到北京去。我们几个人都填了表,表格上姓名、年龄、性别、工作单位、现在住址、门牌号、楼号、楼层,要多详细有多详细。当时也没有想理智不理智的问题,心里虽怕,但我是大法弟子,就应该敢做敢当。填了表的第三天,和我们一起填表的同修给我打电话说:“西区已经开始抓上访的人啦,赶快通知A同修把大法书和资料收藏好。”我一听慌了,心想这得跟老伴说一声,要不然人家把我抓走,他还不知道是咋回事呢?当我跟老伴一说,他大发脾气。他一发脾气,我倒镇静啦。我说:“这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这块肉(指肉身),让他们拿去剁成饺子馅吃啦?!”甩了一句话,我就跑出去通知A同修。当我到A同修家时,打电话的同修已经先到了,一见面,她说:“没事啦,给咱带信的同修听说抓人,当时就把签名的东西烧了。”师父啊,为了弟子的提高,真是煞费苦心,在几分钟内,让弟子过了一个小小的生死关。
从此以后,A同修她们俩位经常从市里资料点拿些传单,晚上我们出去发。
(6)第一次進京护法
2000年6月一天,一个原负责人给我打电话,说师父的新经文“心自明”来了,让我去请。我到了那里,第一次意外的看到了“明慧周刊”。从“明慧周刊”了解到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访的人很多,被抓、被打、被关押,很残酷。这位同修还给我介绍了他们那一片同修上访的情况,对我触动很大。心想,人家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在大法蒙难时,敢舍生忘死的去维护法,为师父、为大法说公道话,鸣不平。再看看自己,在大法和大法弟子被迫害时,怕被抓、被关,怕老伴受不了,怕子女受牵连等等,完全想的是自己,越想越惭愧。我要做师父的真修弟子,这颗心谁也动不了。我意识到,必须冲破阻力走出去护法、证实法。
同年6月23日,我借口去老家给姐姐同修送经文,从姐家出来直接就去了火车站,连夜赶往北京。当我坐上火车的那一刻,一下子象出笼的小鸟,感到天、地是那么辽阔,可以无拘无束的任意飞翔。我可以真正主宰自己了。
24日早六点左右到北京西客站,天下着小雨。我不顾吃饭,生怕出什么叉子,坐上公交车直奔天安门。到天安门站,雨越下越大,我买了把伞直奔天安门城楼。一个高个子警察拦住我问:“老太太,你知道法轮功不知道?”我说:“知道,法轮功是叫人做好人的。”没等我说完,他冲那边的警车一摆手,过来俩个警察架住我,就给推进警车里啦。警车里已经有四、五个大法弟子,那些恶警们对着大法弟子又打又骂的。不大会儿,抓的大法弟子装满了一车,拉到天安门公安分局一个地下室里。地下室里用铁栏杆围着,象个大铁笼,看守的恶警在那里走来走去。
一進到这里,里面的情景震撼天地,让人热血沸腾。大法弟子们一会儿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会儿齐背“洪吟”、“论语”。我感受到这里象个大熔炉,自己那些不正确的思想,一下子都充刷干净了。同时也看到了差距,——“洪吟”、“论语”还不会背。这里墙上写的也是“法轮大法好”。走道里看守的恶警,时不时的在谩骂,大法弟子全当没听见。
大约一个多小时,抓来的大法弟子就挤满了一屋子。这时,他们把满屋子的大法弟子领出来,其中65岁以上的单独在一个房间,分头审问、登记。我所在房间有六、七个老年同修,就听隔壁传来大声呵斥,又打又骂,听着都觉的凶狠、残暴。我就在屋里炼五套功法。后来一个自称信访办的人,去我们那里问情况,问到我时,我不报姓名、地址,只讲炼功受益的真相。他问我为什么不报姓名、地址,我说我炼功是个人的事,不能让你去找别人的麻烦。就这,他也不问了。到了十二点,一个人通知我们:你们拿着各自的东西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当时我想,就这么简单,下次我还来。晚上我坐火车,25日回到了家。
(7)擦着阴谋的边走过去
2000年10月下旬一天,A同修传达说,北京有一位某某同修讲:全球大法弟子于10月26日在北京聚会,意思向中国政府施压,停止迫害法轮功。我说去!于是提前两天到了北京,先住儿子家里等着。在去的路上,坐在火车里,脑子不停的翻腾:全球大法弟子聚集北京,很可能人山人海,一旦引起冲突,江泽民那坏东西很可能动枪。假如遇到这种情况,我一定冲到前头,宁愿自己牺牲,也要让同修少受损失。越想越沸腾,越想越坚定,生与死已置之度外。
到了25日夜里,我女儿往儿子家打电话,告诉我时间改了,明天不去了,以后什么时间另行通知。一下子给我浇了一盆冷水。那就服从大局吧。但是,26日中午我还是到天安门广场看了看:警车停了一排,恶警还在抓人。
回到家里后,才知道这次所谓行动是公安部搞的一个阴谋,妄图用此办法诱骗大法弟子集体上访,好一网打尽。太恶毒了。
(8)再次在天安门证实法
2000年12月29日前,听A同修和几个同修说,我地大法弟子准备29日搞一次集体進京上访,资料点暂时都停了。问我去不去,我说去!
但这一次行动我应该给老伴说明,不能再瞒他了。当我一说此事,他满肚子闷气发出来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成天提心吊胆不得安宁,这个家你还要不要了,过不成就离婚。”大概就这意思。当时我也没接腔,我知道他心眼小,难受。但是我得往前走啊。临走前,我给他写了一个字条,意思是我修炼这么多年,在大法中受益良多,不能半途而废。大法蒙难,弟子有责任去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如果真让我选择要家庭或是要修炼的话,那我只有选择修炼,请谅解。丢下条子就走了。
这次進京是我和吴姓同修一起去的。12月28日夜坐火车,29日到北京。本来按照安排要到苹果园住旅社,可问了多家旅店,都说不接待法轮功,没有身份证不能住店。我俩商量,这么冷的天,在外边呆着也不行啊,干脆直接去天安门吧!于是,我俩坐地铁直达天安门广场,从地铁口出来,就看见恶警正在那儿抓人呢。我们立即拿出带的小横幅,两手举过头顶,边走边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时四个恶警冲过来,俩人架一个,把我们拖上警车。
这天晚上我们被拉到门头沟公安分局,逐个审问。审问我的有俩个警察,一个做笔录,一个问我姓名、住址。我不报,他就写无。问我干什么的,我不答,他说是不是来宣传法轮功的,我说是。另外一个警察在那走来走去,骂骂咧咧的,后来他竟然骂开师父了。我急了,马上站起来,指着他大声喊道:“不准你骂我师父!”他愣了。很快回过神来,冲我说:“你急啥?你急,你撞墙!”做笔录的那个警察也说,这老太太脾气这么不好,你的儿孙们可不会孝顺你。我想,如果那个骂师父的恶警敢对我动手,我就用头去撞他,心里充满仇视和强烈的争斗。但是,我很快冷静下来,坐回椅子上,他们也不问了。
当天夜里,我们被关進门头沟看守所,在师父呵护下,我和吴姓同修又分到了一个号里。这屋里约十八、九个人,绝大部份是大法弟子,其它犯人只有两三个。一开始我们就绝食,有一部份同修也参与了绝食。一个女狱医在那吆喝:不吃饭灌食。我心里想,你说了不算,由师父管着呢。到最后也没有灌。在这里我觉的心里空了,什么都不想了。想不起家,老伴的形象也模糊了。不吃饭也不感觉饿,他们吃饭连看我也不想看,只感觉渴。充满了信心,一定会闯出去。
绝食六天,我们被无条件释放了。这次释放了三个人,我、吴姓同修,另外还有东北的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同修。我们打出租车由东北的女同修带路,到了北京郊县良乡,这是她被抓前租住的房子,还没有退。我们在这里住了两夜,稍事恢复了一下身体。然后,我建议我们从返天安门,理由是我们上访的同修被抓、被关押的太多,上访的人越来越少,我们出来一次要顶二次、三次或多次。
(9)天安门,我又来啦
2001年元月7日,经三人商定,我们又从返天安门。这次我们还未進到广场,就被拦住问话,我们就喊开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大约下午五点我们又被抓了。这回是在天安门公安局,在这里我们见到了师父的新经文“忍无可忍”。同修手抄的,因离灯光远,也没看清。在这里呆了四个小时,我和吴姓同修要求出去小解,那个看守的警察说便池坏了,不能用。我们问咋办,其中一个警察把我们领到后门口,指着外边说:“去吧。”我们一看是大街,白雪皑皑。那一年雪下的时间长,又特别大。我们问,这里哪有厕所?他看我们真不明白,就说:“知道北京站不?”我一听,叫走的,拉着同修就走了。
这关顺到这种程度,不能再执著了,回家还有许多事要做哩。
(10)闯关
从北京回来后,自己觉的在北京“关”过的好,产生了欢喜心、显示心、干事心,同时原来没去好的争斗心、好强心等也出来了,所以在做三件事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又遇到了许多魔难和旧势力的迫害。但有师在、有法在,我坚定信师信法,闯过一关又一关,走过一难又一难,其中有惊险,有苦难,有经验,有教训。
2001年4月的一个夜里,我在路边贴粘贴时被跟踪的110警察绑架,关進看守所。当时看守所只有我一个大法弟子。由于担心单位知道后,给家庭、孩子带来麻烦,我急于出去,恰好就有一个经济案嫌疑人给我出主意说:“阿姨,你年纪这么大啦(67岁),叫家里人托人找关系说说,出去算啦。”我一听,就想用人的办法出去,就用她的手机给老伴打电话,想叫儿子托人说说把我接出去。谁知三次电话都打不通,我醒悟了,这是师父点化我,不让我求家人,但心里还放不下。到了第十二天,公安分局和派出所又来三个人提审我,逼我说出姓名、住址、工作单位,我坚决不报。公安局的人吓我说:“你不说,我们也有办法,召集全省管法轮功的人来认你,不信认不出来。”我说:“他们认出来,那是他们自找,不是我说的。”
回去后,心里翻腾的难受,最后把心放下了,随便吧!到哪说哪!结果第十三天下午把我放了。
这次魔难教训有二:1、出事前有强烈的干事心,已有一段时间了,把干事多少当作修炼精進与否的标志,每天必须出去贴或发才能心安理得;2、用常人心面对魔难,想用常人的办法过关,忘了求师父,如不是师父慈悲点化,这一难就白过了。
(11)飞来横祸志如山
2001年8月一天下午,我正在床上整理大法资料,有人叫门,老伴开开门,竟然闯進来四个恶警。说是某地来的,有学员被抓,把我供出来了,让我去对质。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没做任何辩解,简单准备了一下,悄悄跟老伴交待,同修来时让把床上的资料拿走。上了警车,一路上我就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一声不吭。
到了某地,直接就把我送到了看守所。监号里关着二十多人,其中有三个是同修,有一个还见过面。同修進去已经一个多月了,不敢炼功,不能学法,状态很不好。我把外边大法修炼情况、证实法的情况讲给她们,以后又背默了“论语”和72首《洪吟》。我想不全的地方,同修们共同回忆。从此,同修们可以天天背法、切磋、发正念了。她们看情况炼功,我不管你监控不监控,天天炼功。
第二天,公安局政保科长带了两个警察提审我。问,给某某资料的事有没有?答,有。多少?答,他说多少就多少。几次?答,他说几次就几次。资料来源?这时,我心中生出坚定的一念:我就是一座铜墙铁壁,想知道我背后的情况,没门!一切问题,就到我这结束!恶警一看,开始蓄意挑拨同修们的关系,说某某如何如何把我供出来,想让我反戈一击。我一眼就看穿了恶警的伎俩,平静的说:“他是老实人,被你们逼的。”就这样,一场问答结束了。
我進门就绝食,狱医说:“你不吃饭,来到这里可不由你,刑警队那些警察可是什么事都敢干。”我心里想:怕啥?人死了,那不就是“轻飘飘的非常美妙的飘了起来”(《转法轮》)。但我嘴里说:“我这么大年纪,儿女都成家立业了,没啥后顾之忧。你们都还年轻,妻儿老小正需要你们。杀人抵命,把我害死你们划不来。”他笑了。
一计不成,又来一计,邪恶竟想转化我。过了几天,政保科的三个人又提审我,用邪党那一套歪理来压我,让我别炼了。我义正词严的回击他们:我炼功做好人,身体健康,让我放弃炼功不可能,自来叛徒人人恨、人人骂,你们叫我出卖大法当叛徒,做梦都别想。他们一无所获,灰溜溜的走了。
最后,当地主管公安局长亲自出马,带领政保科的三个人,杀气腾腾的出场了,并且把我的女儿、女婿、外孙女、亲家公、亲家母和我老伴都弄来啦。该公安局长大耍威风叫嚣道:“今天没有你说的!你们老俩口都是国家干部,党培养了你们多年,退休后又给你们发工资,儿女都有好工作……”我站起来打断他的话说:“我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江泽民镇压法轮功错了。毛泽东搞文化大革命都错了,难道江泽民就不会错吗?……”他讲,我也讲,毫不退让,吵成一片。家人劝不了我,他也说不成话,一气之下,甩手就出门走了。我女婿紧跟他出去,三个恶警还在那看热闹呢。一场正邪大战就这样结束了。
在这里待到一个多月时,我想这不是我应该待的地方必须出去,于是开始第二次绝食。一个月零七天后,家里给办了取保候审,我又回到家里。
这一次过关当中,是以放下生死,放下亲情,冲破邪恶的道道难关闯出来的。但遗憾的是,最后在取保候审单上签字时,是在“罪犯”后面签的字,事后很后悔,直到现在想起来心里还不舒服。
(12)辗转奔波反转化
2001年10月,我和老伴来到北京,准备伺候二儿媳妇生孩子。刚安顿好,单位又打电话,说是招我们俩回去有事。10月17日我们回到单位,等待我的是两地公安局的警察。某地公安局说我没有转化,要把我交给原住地公安局。老单位的头头不见面,原住地公安局的人说你必须得写“三书”,否则,让我跟他走,要把我关起来转化。我说:“三书我是断然不会写的。”他让我回去跟老伴商量后决定。中午我跟老伴说起此事,老伴担心说你如果不给他们写保证,一旦抓進去,活着進去,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我很镇静的说,这个我不考虑。老伴说,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我说:“办法有,但我不能给你找麻烦。”老伴问:“啥办法?”“出走。但我不能连累你啊!”老伴问我:“你心里有底没底?”我说:“有。”老伴说:“也只好这样啦。你走吧,这里的事我来应付。”
下午四点多,我和老伴“散步”到马路边,老伴给我拦辆车,我逃出魔掌。当晚到一地,因没有身份证,夜里10点还没找到旅社。这时大部份旅社都已关门,只有一家军人招待所还有人進進出出。我壮着胆子進去问,好歹算是住下了。正好同屋一位女士是师父家乡吉林公主岭的,我感到分外亲切,顺势给她讲了真相。第二天我辗转来到老家外甥家,单位又胁迫老伴把电话打过去问我下落。第三天我又辗转回到省城,去了A同修家暂避,照常做起了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
一个月后,老伴打听到我的消息,我们一起去北京伺候儿媳生孩子。
后来老伴给我讲起了别后的经历。那天下午老伴把我送上车后,在外边转到很晚才回去。第二天上班就去给领导报案,说是我跑了。领导一听警觉了,马上派两个干警把老伴控制住,随即召集全矿干警紧急集合,跑步到山边,把山围住搜山。另派出警车数辆把住各十字路口、交通要道,拦截搜查。这样大动干戈,仅仅是为了对付我一个70岁的老太太!真是令人齿冷。老伴平时胆小,这次咬紧牙关不改口,幸好又遇到俩个证人故意帮我们掩盖,这才不了了之。我心里暗想,一定是师父帮我解了围。真是“弟子正念足,师有回天力。”(《洪吟》<师徒恩>)
(13)再次绝食反转化
邪恶找不到我还不死心。2002年5月,单位又派二人去北京我儿子单位——武警部队,向部队领导通报我的情况,要求部队把我送回原单位。我得知消息后说,这一次谁也别送我,我自己回去。
坐夜车回到市里后,我先到A同修那里看有没有师父新经文,正好《北美巡回讲法》发表了。我看后心清气爽,正念更强,并把讲法送给老站长的女婿。第二天到单位报到,“610”头子立即派俩个女警把我看起来,二十四小时陪我(其实就是监控),还要让我拿钱管她们吃喝。第三天一位领导找我谈话、施压,让我转化。我说,我炼功没错,不会放弃,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是错的。他一句,我一句,寸步不让。他气急败坏,下午就把我送到了戒毒所。那里已经关押不少法轮功学员,包括辅导站长夫妇俩。我想趁机与老同修谈谈话,看守的干警不让。于是,我又开始绝食。戒毒所怕担责任,把情况反映上去,单位回话让老站长夫妇劝我吃饭。我们交流了一上午。但我继续绝食,我必须出去。绝食第三天单位来了七、八个干警要拉我去市里灌食,我坚决不配合。他们把我抬上车,到医院我不下车,他们费好大劲把我拖下车,七、八个人按住我的胳膊、腿、头,硬是灌了半碗奶粉。过程中,我心里一直求师父救我。他们说,再不吃饭还灌你。我心里说,你们说了都不算。
第四天上午,我大儿子去见我,后边跟着他单位的一个人,从省城来的;过了一会儿,女儿也来了,后边跟着她单位的人。我说,你们来干啥哩?他们都说是我单位领导给他们打电话叫他们去的。就这样让儿子把我接回省城。从此,我堂堂正正在家里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过,邪恶转化的企图虽然一次次失败了,他们却从经济上迫害我,把外出找我的路费、游山看景的花销等七千多元,都从我的工资里扣除了。
(14)再闯关
2003年9月的一天上午,我急于把手中的真相资料发出去,冒险闯入一家大型国企的家属院,往报箱里放资料,被保安抓住,送到派出所。我仍然不报姓名住址。但他们从网上查户口照片,把我查出来了。而且,他们直接找到我的单位,又找到我家,抄走了一些大法资料,并拉着老伴到派出所来认我。当时,我感到很内疚,多年来屡次受迫害给老伴造成了多大的压力。后悔莫及呀!当天下午,我被送到看守所,老伴回家给我拿衣服,说:单位610说,到期由单位直接来接我,意思由610把我看起来转化。我在看守所持续发正念,限定最长时间不能超过一星期,必须回家;清除操控单位领导、610办公室迫害我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同时绝食,求师父救我。结果第三天派出所让放我,通知单位来接我。单位领导通知我老伴接我,老伴反问610的人:“原来你们说去接的,怎么又不去了?”他们说:“你还看不住哩,我们能看住了?你去接吧!”就这样回家了。
刚出来不久,一天老伴从外边回来说:“单位领导说让全单位的法轮功学员都集中到咱家办学习班,吃住在咱家。”我一听就火了,气哼哼的说:“那你就答应他?”老伴也不示弱:“你还学真善忍呢?你忍个啥?”我立马知道自己错了,向老伴道歉:“我错了!我错了!我改。”冷静下来分析,发生这事绝不是无缘无故的,肯定是对着我哪颗心来的。
静思自己,强烈的争斗心、干事心、自以为是的心、瞧不起别人的心、妒忌心等等都有。这些心不仅是招惹麻烦的原因,同时也是发资料被迫害的根本原因。于是坐下来清理自己,同时也清除操控单位610人员参与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天天发正念清除。后来又想,即是他们真的要来办班,同修们难得见面,到时候谁转化谁还不一定呢?结果什么事也没发生。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学会经常向内找,清理自身。一篇写于2003年12月13日的日记写道:今天我叫一位同修来家切磋,交谈中发现她悟性上不来,被邪恶干扰很大,突然生气起来。同时也暴露出我隐藏很深的私心,争人家的礼数。又发现自己与常人交往时,用虚伪、伪善应付常人,没有用纯正、慈悲去对待他人。还发现自己在给常人讲真相时,有时说假话以掩盖自己的怕心。这都是在今后修炼中亟待去掉的人心。看起来从那时起,自己已经开始重视自己的一切不符合法的行为了。正是因为重视了对照法实修真修,所以,迫害从此远离了我!
(15)平稳讲真相救人
从2004到2008下半年,这段时间在救度众生方面,仍然是以发资料、贴粘贴为主。为了更好的使真相资料起到救人的作用,我与同修想了许多办法。比如把资料搭配起来,用自封袋装好,再沾上一条双面胶带,带上图钉出去发,可以把资料袋粘在广告牌、宣传栏、电线杆、公交车椅靠、居民门上,哪显眼粘哪,便于常人摘取。还用图钉把资料袋钉在街道大小马路两边的树上,公园的林荫道上。至于自行车筐、店铺门前的桌子座椅,更是顺手就放那了。有时也面对面送给匆匆而过的民工、农村来卖菜的人等。
到了2008年底,我和甲同修配合把救人的方法转向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每星期出去三、四次,都是上午出去。有时顺利能讲10——13、4人,有退的,也有不退的。不顺利的讲5、6人。边讲边发资料。能明白真相的送给护身符。在面对面讲真相中,明显感觉心性的提高、境界的突破很快,在家学法、炼功、发正念状态也特别好。
除了跟同修配合外,我有目地的休闲、散布、串门聊天,找能接触到的人讲。我们单位院里的租房户,基本是讲一个退一个。那些退休的老干部受邪党毒害很深,往往顾虑重重,他们多数支持我炼功,不反对大法,但不愿三退。有时为劝退一个人,要多次反复讲,才能劝退。
河边散步休闲的地方,也是我讲真相的好去处。有些是常驻户,有些是来探亲的,不管什么人,我都主动跟他们打招呼聊天,借机讲真相。不是一个单位的,顾虑也少,容易三退。
面对面讲真相就象师父讲的云游,酸甜苦辣都会碰到,形形色色的人都会遇到,什么样的问题都可能突然摆在自己面前,既是一个魔炼自己的好机会,同时对自己修炼的要求也很严格。我严格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用大善大忍的胸怀对待世人,理智、智慧的讲清真相,救度了一部份众生。在讲真相中还碰到过两位同修,都是外地来的,找不到本地同修。碰到后,我就经常给她们提供师父的新经文、用以发放的真相资料。
(16)成熟
十六年来风风雨雨走过来的修炼路,我体会到,实际就是不断的修去自己的魔性和各种执著心,纯净自己,不断的坚定大法的过程。每走过一段回头看看,就会发现不少错误。所以我始终不敢懈怠自己,紧遵师尊向内找的法理,经常找自己的不足。明慧、正见两刊,我每期必读,同修们对法的证悟,向内找的范例,就成了我的参照。在做事的过程中和事后认真向内找,看自己的心态、动的念正不正,往往能发现很多不足、不正的地方。尤其对师尊讲的一念出善恶的法理,有很深的体会。无论干什么事情,一动念就出现两个念头,一个是我主意识想的,另一个就是不正的、甚至是坏的念头。每逢这个时候,我就要仔细想想这个不好的念头的动机、根源、恶果,然后正念清除它。有些不好的思想念头反复出现,那我就经常清除。比如争斗心、妒忌心、怨恨心、埋怨心、怕心、顾虑心、显示心、欢喜心、疑心、虚荣心、虚伪心、掩盖心、利益心、瞧不起别人的心、等级心、分别心、爱听好听的心、惰性、安逸心、激动沸腾的物质等等,每颗心都经过多少次的清除,有的直到现在还没有清干净。但它们是越来越弱了,一露头我就知道了,不会被它们所左右。向内找在我的意识中已经形成了机制。所以,这些年能够平稳的走过来。
我建立了一个家庭资料点。固定供应14位同修大法经文和真相资料,也有外地来打工的、流离失所的、短期探亲的等临时联系上的同修。我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能够拿起鼠标,操作电脑,操作打印机,打印单页传单、小册子、九评、大法书,也是大法显现的神迹啊。我这个资料点与另两个同修的资料点互相配合,从发放的资料到神韵光盘、挂历、护身符、真相币等应有尽有。
(17)多学法、学好法是一切的根本
多学法、学好法,这是修炼人的根本。自走進修炼大法这个门之后,我就把自己的后半生交给了师父、交给了大法。因为子女都不在身边,我基本就是在家的专修弟子。每天通读《转法轮》一讲,有时两讲。各地讲法陆续发表出来后,我结合《转法轮》学,力争把法学深学透。我从2005年10月开始背《转法轮》,到2010年,我背了八遍,至今还在背。《洪吟》全部会背。
我明白当人的目地是为了返本归真,大法弟子的使命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不管年龄大小,得了大法就是最幸运的,但衡量的标准是一样的。我年龄大了,有个延寿的问题,我不敢懈怠。有时走的快些,有时走的慢些,但决不能停步。学法中有跑神的、思想不集中溜号、静不下来的,我立即找原因、发正念,清除干扰,纠正不正确状态。
有一次学法时,念了一句后,不自觉的笑了一下,对法不够尊敬。我立即返回来再读一遍,发现这句讲法不符合自己的观念,半信半疑的,吓了一跳。作为大法弟子,应该百分之百信师信法、敬师敬法,怎么能让法符合自己的观念呢?怪不得,这段时间总感到自己的心和师父、和大法有一层隔膜,原来如此。坐下来发正念清除自己不好的观念,排除干扰。随后在学法中,我认认真真,一字一句读、领会,看看还有那一点与法有不一致的想法。果然又发现了几处自己不能够理解的、不够敬重的地方。我照样发正念清除,命令自己:今后不管自己对法理解多少、理解不理解,必须信师信法、敬师敬法,与法保持一致。
炼功、发正念同样是大法弟子必须做好的,我也想努力做好,但缺课的时候也不少。2010年是老伴住院时间最多的一年,把我搞的身心疲惫,炼功、发正念耽误不少。我想,这怎么能行呢?这都是旧势力的安排,现在这个时间是师父为大法弟子安排来救度众生的,怎能被常人的俗事过多占用呢?于是发正念清除旧势力的干扰。就这样,老伴的麻烦事少了。2011年3月3日我开始作记录,发一次正念记一次,炼一次功记一次,每天不缺的记录。如果没炼、没发,就记上缺课。这样一来明显干扰少了,坚持的时间多了。
事实证明,法学的好,三件事就做的好。“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精进要旨二》<排除干扰>)
(18)放下情 走好最后的路
我老伴99年7•20以后,放弃了修炼。2009年,他得了肝硬化腹水,九月底住進了医院。当时医院就报了病危。我心里想,他不修炼就是常人,生老病死是常人不可避免的状态,不能因为照顾病人就不做大法的事,况且还有孩子们在医院看护。我合理安排一下,两边的事情都做好。我每次到医院去,打出租也不放过讲真相、劝三退,给同病房的病人、看护的人讲,到街上买饭也要带发资料,尽己所能。
老伴被病痛折磨的很痛苦,一年多时间里,中、西医治疗都没有任何效果。于是,又回到修炼中来了。他于2012年6月停医停药,专心修炼。这时他的视力近乎丧失,听力失聪,炼功、学法都很难正常坚持。尽管他承受了很大痛苦,做了很大努力,自觉理智的不给家人添麻烦,信师信法,但正法已到了最后,旧势力死死抓住他不放。最终,老伴于2012年9月27日去了。
要按平时心里想的,这个情我一定能放下。可一旦他真的离我而去,一下子见不着他了,痛苦突然凶猛的袭来。他一生的好处全展现在我脑子里,我无法控制自己,痛哭失声,一天到晚就想哭。走到街上看到那一对对的老夫妇,互相搀扶,止不住自己的泪水就流出来。坐在公交车里,那些情歌一个劲往耳朵里灌,让我痛苦不已。一个修炼人的理智、正念似乎不起作用了。这时我就是一个常人,怎么放“情”,“情”也不走。
在最难过的时候,我想起了师父《洪吟》中的“人觉之分”:“何为人 情欲满身 何为神 人心无存 何为佛 善德巨在 何为道 清净真人”。我不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常人吗?情欲满身。在另外空间里,一切都是有生命的,情欲都是活的,悲痛也是有生命的。我和老伴一起生活了近六十年,无数的影像信息、情、欲信息都在自己的思想中留存,而且这些东西还会被旧势力安排的情魔钻空子加强。我找到了根源,加强正念清理,走路也清除,做事也清除,发正念也清除。两三天后,这些东西逐渐淡了,散去了,我也不悲痛了。在师父和大法的加持下,我终于走过了这一关。
十六年来,我从一个业力满身的常人,一步一步穿越红尘,逐步脱去常人千百年来形成的壳,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法徒,既体会到其中的艰难,又感到万分的荣幸。尤其在邪恶铺天盖地的迫害面前,我一个胆小怕事的老太太,能够顶着狂风恶浪,无所畏惧的反迫害救众生,坦坦荡荡走到今天,每一关每一难、一切的一切,无不渗透着师父的心血,无不是师父承受呵护的结果,无不见证着师父的慈悲、大法的伟大。在正法即将结束的最后时刻,我把自己修炼的经历写出来,向师父汇报,同时希望能以自己一滴水的经历反映师父的光辉、大法的巨大威力。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