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1年09月26日】
师父说:“大法是宇宙的法,大法创造了宇宙中的一切生命,大法开创了宇宙不同层次生命的生存环境与标准,也给不同层次的生命创造了不同的智慧”(经文《随意所用》)。我是一名法轮大法学员,经历了非常严苛的一次过关考验之后,猛然惊觉大法对我的再造,是多么的伟大殊胜!
师父说:“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精进要旨》“何为忍”)师父又说:“心性是什么?心性包括德(德是一种物质);包括忍;包括悟;包括舍,舍去常人中的各种欲望、各种执著心;还得能吃苦等等”(《转法轮》)。
以上两点,是我这次过关后,心性提升的写照。在第一次过关当中,我做到了“难忍能忍”。去年(2000年)七月参加了华盛顿DC法会。返台后的某一天,正当和先生要参加学员的读书会时,搭火车前往,刚下车走不动了,觉得腹部一阵剧痛,呼吸急促得不得了。当时先生走在前面,还回过头来开玩笑地对我说:“你这老婆怎么变成了像老婆婆一样了?走路那么慢?”可是,当他察觉到我突如其来的状况时,把他吓坏了。
先生搀扶着我到月台楼梯口,坐在阶梯上;一位车站警察看到我痛苦的情况,过来问我们要不要叫救护车,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我不去医院。后来,另一位站务人员也过来,问我要不要叫救护车到医院去。他们都说,你现在不上医院,待会儿还是要到医院去的。当时那种剧痛没有一秒钟停过,连呼吸都会痛。头上流着大汗,分不出是泪水还是汗水,双手握着铁栏杆,如果那栏杆是木头做的,当时肯定会被我给抓断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离读书会的时间已超过20分钟了。先生问我想回家休息还是参加读书会,我坚定地说要参加读书会。虽然走路5、6分钟就可到达读书地点,但是我连一步也走不动,先生只好背着我到车站前面搭出租车。在坐进出租车时,有位年轻人问我要不要帮忙,我谢谢他的好意,并且告诉他说我没事。
出租车到了学员家,一位大高个儿的女学员把我背上四楼,参加学法读书交流会。大家见到我都吓了一跳,随后也就一起读法,我没有因为遭受这个苦,而不参加学员们的一起学法,师父说:“如能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我说那就没问题。”(《转法轮》)
在返回家的那一晚,几乎痛得不能躺下,只好一夜坐着,整晚背《论语》。因为疼得走路都困难,所以三天没有到公园炼功,只得在家炼。那身体的痛啊,远超过盘腿的痛,所以那几天双盘静坐,反而没有多少痛的感觉。又因为连呼吸都很痛,根本不能坐着读法,只好躺着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带。到第四天早上,勉强能走了,仍然像往常一样地,搭车到炼功点上炼功。做为一个修炼人,我没有因为走不动而不到炼功点上炼功,我没有因为遭受了痛苦而不参加集体学法,我心里一直想着师父说过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
在那些身体非常痛苦的日子当中,台北辅导站举办了亲子学法班。许多新得法的家长们,体悟到了大法使自己身心受益,纷纷为孩子报名参加学法炼功。我被赋予的工作是,带一些家长,当然也是新学员,到各处炼功点参加学法(虽然当时走路时呼吸仍然极痛,但我强忍着)。在一次看师父的讲法录像带时,我体悟到了什么是常人的和修炼人的观念,我开朗了起来,就在那么一瞬间,身上一切痛苦状况顿然没有了。
因为这一次长期的剧痛,吃不下东西,我的体重掉了许多。
2000年9月,参加了纽约的洪法活动。虽然在这一星期中吃不下东西,只能喝水,但体力依然很好。平时就爱喝可乐汽水的我,这时也得去去这个执著心,只要一喝就吐,吐了,就用塑料袋装起来。
先生看我日渐消瘦,他那常人的情哪能放得下?每当看着我又瘦、又吃不下、又走不动,头发也大把大把地掉,当街都能掉眼泪,但我也不觉得害怕,反而安慰他。
从纽约回来两个星期后,我因事必须前往加拿大,先生又担心,深怕我坐那么远的飞机,以当时的状况,能坐那么长时间吗?我认为,既然是个炼功人,我绝对可以去得了。因为我已经得法了,“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洪吟》“威德 ”)
到了加拿大,妹妹与我的儿子到机场接我,因为体力差,暂住妹妹家,她见我瘦得那个样儿,哭得眼睛肿起来。她找了好多基督徒朋友替我祷告,又逼着我到医院看病,我告诉她我只是因为太累,没吃东西,只要给我煮些东西吃就可以了,我这可不是病。过了一星期,小外甥,也就是妹妹的小儿子,可算是常人中的“尖”吧,意图叫我妹妹趁我睡觉时给我打支麻醉针,硬送到医院去检查。
妹妹看到我的情况,虽然一天比一天好,可还是放不下心,借口说妈妈也要检查身体,就事先安排医院挂好了号,到她亲戚开的诊所给妈妈看病验血,非要我陪妈妈到医院去不可。在诊所里她又说,你不上医院检查,但已经来了这儿,验个血总可以吧。为了符和当时状态,验就验吧,反正它也当不了准的,对我不起作用。
第二天,市立医院的急诊室打电话来给那位医师亲戚,要我赶紧住院,并说我的血色素在正常值一半以下。医院担心这个“病人”如果不进医院,在马路上随时有休克晕倒的危险。就这样被强迫住进了医院,做了一系列检查。我没有因为这样就害怕了,反而告诉那位照顾我的急诊医师说我不想打针,因为它使我不舒服;在这其间,医师给我做了超音波,似乎发现了什么,问我有什么感觉。其实,对大法弟子来说这些检查应该是不准的,我只告诉他,我肚子饿。心里却想着,怎么弄了那么久,都超过一个小时了。又找来二位医师,一面看着超音波,一面讨论,认为我肚子长了一个很大的肿块,有可能是癌症肿瘤,可又不能确定,必须开刀打开看了才能知道。我当时立刻拒绝,不答应开刀。
医师也告诉了妹妹这个严重性,几天里,我妹妹及其他人都为我担心,妹妹知道我以前最爱吃巧克力,偷偷地买了许多巧克力糖,放在医院的床旁边的桌里,她说反正我姊姊都快死了,趁死前赶快多吃些,吃它个够,总比死了没得吃好。
妹妹每天打电话到台湾,向我先生汇报有关我在医院检查的情况。据先生描述的,他每天都担心接到不幸的消息,每天都是以泪洗面。
接下来的一天,被安排做胃镜,医师看了后,问了一些问题,以为我曾经休克或晕倒,大便可能黑色或出血,我的答案都是否定的。可能他以为发觉了一个很特殊的个案,但还要做断层扫描,用来确定他们检查的结果。
最后的结论是,检查的结果不可思议。几位医师会诊后,下的结论很奇怪,认为血色素偏低的原因是,体内一直在出血,没几天,滴出的血也不知怎么的,却在肠胃道的下方形成了一个碗,用来接那滴下来的血,所以大便没变成黑色,肠胃也没有穿孔。他们说,行医十几年来,从未见过这种特殊个案。他们用科学仪器也没办法证实这样的奇迹,可我知道,人的一念是有长期修炼作基础的,才能真正的从本质上改变常人的观念。当磨难来时才能悟到自己是个修炼人。在《法轮佛法(在悉尼讲法) 》中,师父说:“有些人修炼他觉得难很大,其实并不大。你越觉得它大的时候,它就变得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他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不管它!一放下的时候,你发现难就变小了,你就变大了,你一步就过去了,那个难变得什么也不是了,保证是这样的。过不去,实质是他放不下执著心,或者对法不信。大多数不是放不下这个心,就是放不下那个心,都是有放不下心的原因才造成他过不去。因为他退不了人的那一步,所以他就过不去。”
如果今天我要不是坚定地以学法为基础,我要不是一个修炼人,我想结果可能就不是这样了。
我们全家都是修炼人,也许,我的难也是师父用来考验先生心性的。在当时,被送进医院后,先生心想我一定难以活着出院了,决定飞到加拿大来看我最后一面。据他说,有一个晚上,一面读法,一面流着泪。面对着师父的法像,忽然悟到,这修炼以后的路,都是师父安排的。这件事情难不成就是师父安排的?即使老婆没了,也是他应该承受的吧。他这颗心这么一放下,没多久,大概几十分钟吧,接到我妹妹托人打的长途电话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姐没事了,内视镜观察的结果可能是个溃疡而已。由此可见,这次的过关,竟然是安排了两件事,一是我的业力考验及过关,另一就是先生对情的执著心的考验。“修炼就得在这磨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
短短几个星期后,我的头发停止掉落了,而且又长出了很多,恢复了以前的状态。皮包骨的身体也重了好几公斤,长出的肌肉感觉上和年轻时的是一样的,这些都是大法给我的。
感谢师父的慈悲,在这次过关的时间当中,师父一再给我机会。让我再一次的确实从根本上改变了常人的观念,使我体悟到了“放下生死就是‘神’”的境界,古人有句话“朝闻道,夕可死”,如今已经得法了,即使走了也不怕。今天我很幸运的得了大法,老子讲过这样一句话“上士闻道,勤而行之”,我好不容易得正法了,今世不修更待何时?没有这洪大的佛法就没有一切。
这次的过生死关经验,我体悟到,身为一个大法粒子,修大法的心一定要坚定,大法比我们生命都值钱,用我们的生命去报答大法都报答不了。近两年来,大法遭受邪恶严重的的破坏;在修炼中,我们身心受益了,就必须努力卫护以及洪扬大法。“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与救渡世人”(经文《理性》),我是抱着坚如磐石的心去捍卫大法、维护大法。想起大陆学员为了证实大法,讲清真相,被邪恶所迫害,他们为了大法,舍尽一切,用生命去换取修炼的自由。我的这个痛苦比起他们所承受的,简直太微不足道了。我们在国外的大法粒子,更应该走出来讲清真相,揭露邪恶,让世人知道。
最后以师父经文《心自明》和大家共勉:
法度众生师导航
一帆升起亿帆扬
放下执著轻舟快
人心凡重难过洋
风云突变天欲坠
排山捣海翻恶浪
坚修大法紧随师
执著太重迷方向
船翻帆断逃命去
泥沙淘尽显金光
生死非是说大话
能行不行见真相
待到它日圆满时
真相大显天下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