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2年01月31日】
我叫杨梓威,广州市白云区蚌湖镇人,是一个法轮功修炼者。我是一个普通的修炼者,我的经历也很普通,但正如此,更反映出中国政府对法轮功的迫害是多么的无理智、不可理喻,完全是一个流氓的所为。
我99年4月初得法,经常书不离身,为其法理深深折服。我常工作在外。在7.20镇压前,蚌湖派出所调查法轮功修炼者详细资料为迫害作准备时,把我忽略在外。
7.20铺天盖地地来了,我难以相信。那时我得法虽然不长,但我知道法轮功学员都是难得的善良的好人。《转法轮》教人们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如何去修炼,没有任何一点不正的东西在里面。
我联想到4.25后不久,《广州日报》的一篇头版文章说政府是从来不反对气功的,不久又有一篇文章说气功是迷信,现在又开始镇压;我虽然没有经历过文革,但从父辈口中知道个大概,国家主席被打倒了,又扶起来了,人民就这样被愚弄着。
看到身边的善良单纯的修炼者,受到各种各样的行政和刑事上的处罚,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不是处罚,而是迫害!
师父告诉我们修炼人的一切行为都是善的;现在和将来都不会反对政府,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我们不能把别人当成敌人。
2000年6月12日,我一个人去了北京,在天安门城楼前拉开自己在家做好的横幅,随后被武警拉到派出所,遇上几个上海来的50岁左右的法轮功学员,她们说警察对她们用了下流的手段。很快我回到了广州。
2000年6月18日我参加了广州的集体炼功,结果被送到东风路小学审问,又被蚌湖派出所接回,又被审问,在晚上时,说要拘留15天,在送往拘留所途中折回,因拘留所人员超满了。事后,一些同样情况的学员过几天后又被重新抓回,补回那15天。而我那天有急事出差,所以警察在深夜造访时扑空。从此,我就从不对外说我的工作情况,但那以后,我的雇主和我不断收到警察的骚扰电话。
2000年7月17日,蚌湖派出所用威胁的口气要我一定到派出所,在审讯室又来一次审问。在晚上时,要我保证每天到派出所报告,我拒绝,我说我没犯罪,结果,我被关在派出所差不多48小时,我的家人、公司同事毫不知情。
2000年7月19日,我被送到石井镇夏矛兵房招待所,说因7.20一周年要到,要对我们特别教育,强迫转化。陪同的还有2个村民24小时监视,他们告诉我:每人每天伙食80元人民币,那两村民还有工资和加班费。约一个星期后,又转到白云区戒毒所转化,进行洗脑。白云区政府为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特意租了戒毒所的一栋4层高的楼房作转化基地。在洗脑班里,学员被警告说如果不写转化书,将面临劳教,每天要我们看它们搞的诬陷造谣的材料,都是断章取义,东凑西拼的东西。我在7月31日被迫写了违心的认识后释放回家。后来听说有至少2名学员因不写转化书被判劳教。
出来以后,我为自己的所为深感后悔,至少自己没有做到真。当时我对于中共政府的宣传材料,从道理上讲与我们师父教给我们的法是完全相反的,从它的历史发展上讲政府愚弄欺骗人民的例子太多了。实际上,我认识、接触的同修都是很善良、很祥和的人、而相当一部分是很有文化的。
后来,我接触到明慧网,我震惊了:那么残酷的迫害、打死、打伤、打残,还有那1400例完全是编造出来的,还有我身边的可敬的同修受到各种各样的不公的对待,都是显的那么坦然。我觉得我应该将事实的真相告诉受欺骗的人们,我投入到向广大人民讲清真相中。
其实,警察从来没有放弃对法轮功学员的骚扰,我的家人、同事、朋友都受到它们的“关照” ,也许这就是他们搞的“名誉上搞臭” 政策吧!同修的不断失踪、亲朋好友的恐惧、电话通讯的监控、便衣的跟踪……你可以想象,你可以用一个名词来描述:国家恐怖主义!
2001年元旦的下午,我再次到北京天安门,我在广场上站了好几个小时,直到降旗完。我流泪了:善良伟大的法轮功学员啊!在中国的历史上每当政府和人民发生矛盾时,人民要么就是屈服要么就是暴力抗争,从而导致社会动荡。法轮功学员在这场严酷的迫害下,牢记师父的教导,一切行为都是善的,不管别人怎样对我们不好,我们不对别人不好。始终如一使用和平理性的善的行为,默默地、坚定地捍卫着大法;维护着做为人最基本的尊严,人们有自由选择信仰的自由。学员们的善,更鲜明的显出中共政府的恶;一顿疯狂暴打、地下一片狼籍:鲜血、眼镜、手表、纸片……警察的狼叫、警车的呼啸,只为一群法轮功学员拉出不足2米长的横幅:上书: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真善忍……没有任何政治口号!
2001年1月2日,我也到了天安门广场,毫不犹豫的拉开了横幅。邪恶的警察把我单独拉到纪念碑后的城楼下,4个警察拳打脚踢、用警棍等,我满脸是血,嘴唇、耳朵都被打裂了,胸口喘气都疼。紧接着,送到天安门派出所,在长长的走廊里都是法轮功学员,一批送走到看守所,从天安门广场又接来一批。
在晚上,我被送到石景山看守所,在那里呆了15天,在寒冷的季节,我的御寒的衣服被收走,经历的是暴力的审讯。犯人都知道,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学员都是善良的,对政府无理镇压法轮功感到不解。之后,我被蚌湖镇派出所、610、村委会的3个代表坐飞机接回蚌湖派出所,当夜审讯,被白云区公安局拘留15天,关押在白云区治安拘留所。
拘留15天后,我被马上转到洗脑班,白云区戒毒所。同样两个村民监视,美其名曰怕我寂寞。采取上一次的手段,但这次,还把学员带到劳教所、看守所去,说是要预先体验生活,让那些承受不住的、被转化的前学员给我们洗脑,而且严重申明不写三书:转化书、保证书、揭批书不放!永远关下去!这是什么法律、什么道理、什么心理?!
洗脑班里固定工作人员至少7个,每一个学员由两位陪同,再加上一些临时工:“犹大”和工作人员是法轮功学员3倍以上。每人每天伙食费20元,听说租这栋楼化了几十万,每一个陪同要工资、加班费,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一些费用,不可理喻!
在历史上,中国是一个礼仪之邦。而现在,居然让人违心地写一些骂人的东西。我从小受的教育是要懂礼貌,我为中共政府沦丧到如此的地步感到深深的悲哀!这种行为是下流的、流氓的、也是卑鄙的!
在洗脑班差不多一个月的时候,我说炼法轮功不违犯法律,他们说不行,不够深刻!我彻底失望了,我选择了逃跑。
2月26日(大概) 在一个风雨之夜,与另一位已绝食抗议16天的同修,艰难地爬上顶楼,从十几米高的楼上,扔下一条布,顺布而落。我第一个下,不小心刚下一点就从楼上掉下来,两脚板的骨头断了、右大腿的骨头挫断了有3cm,关节都淤伤了。瓢泼大雨没有令我昏过去,那位虚弱的同修非常艰难地把我背到路边。我们没有太多的钱,也担心公安的搜查,没有马上去医院,在一个很偏远的地方住下。在床上非常痛苦地过了一个月,同修为我凑齐了钱,在一个偏僻的小医院动了手术。
事实上,在我走后,蚌湖镇派了至少3个人到北京住下等我,直到一个月后知道我腿断了不能动才回来。
我无法准确计算蚌湖镇为转化我这个法轮功的普通学员花了多少钱,大概4万人民币,要知道,一个普通工人的月工资只有800元左右!而我在其中的只有约2个月!
大家从我的经历可以看到,中共政府对待法轮功完全是失去理智的,不合法、不合情、不合理,这一切都是不正常的,它就靠着谎言和高压维持着!有文革式的朝请示晚汇报,在当今的现代社会,还出现了对全国人民的洗脑,对法轮功学员的强制洗脑、疯狂迫害,这完全是历史的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