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2年03月05日】
我是一位得法几个月的弟子,通过几个月的修炼,我对大法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我非常庆幸自己能重新认识、了解大法,成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为什么我从以前敌视和反对大法而走上了修炼之路,让我周围的人都很惊讶,今天我想把我的故事讲给大家,希望那些不了解真相的人们,不要被谎言所蒙蔽,客观地了解和评价法轮功。
我对法轮大法的初次认识是在1999年,当时因为身体的原因,远在美国的丈夫告诉我去学法轮大法。虽然在读书过程中感到腹部有法轮转,但因自己从小就受无神论的教育,当时根本不相信书中讲的话,所以没有修炼。
“7・20”我在国内看到广播、电视等媒体对法轮大法一边倒的报导,受宣传的蒙蔽,我对法轮大法产生了误解,于是打电话劝丈夫再不要修炼。出国前,我又搜集了有关报纸准备带给他,让他再不要受“蒙蔽”。到美国后我就不让他炼功,无论他怎样讲炼功对身体好等等。我一概不听,态度非常坚决。他停了有一、两个星期,慢慢以加班、单位离家远为由早走,偷偷去炼功。
一次我在整理房间时,看到了他以前写的一些修炼体会,从中我了解到这些年在异国他乡他所经受的艰辛,也了解到是法轮大法让他支撑下来,我心里很难过,感到他为这个家吃了很多苦,就同意他炼功,但不能参与任何活动。他表面同意,实际上他不仅每天早走炼功,而且经常出外参加发传单、洪法等活动。我非常反感这些活动,每次他出外活动还没有到家,就有人告诉我他活动的情况,我问他:“你爱不爱你的祖国?你为什么要参与这些活动?”还劝他不要被别人利用。由于观点根本不同,加上分开三、四年的夫妻之间的不适应,我们相见不到两个月就开始吵架。结婚几年来从未红过脸的我们,基本上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一向不说粗话、不会骂人的我,完全变了个人,我拒绝与他的功友见面,也阻止他们的交往。我认为他整个人都变了,这一切都是他修炼法轮大法的结果。所以吵架时,甚至用很不敬的语言骂大法、骂师父。他气得说:“我家可以不要,但一定要修炼。”由于长期处于争吵不休的状态,我的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曾一段时间里,一只耳朵失去了听觉。我几次提出离婚,都是五岁多的孩子做我的工作,我不忍心给孩子的心灵带来创伤,所以就这样维持着我们的婚姻。
去年年初的一天,我送外卖到一个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的会场,看见雨中面带祥和、有序排队买饭的人群,看见垃圾桶边摆放整齐近千份空的便当盒。我心里产生了一个大问号。这样善良的人们他们能有什么政治目的、他们能反自己的国家吗?从那以后,我对先生的炼功洪法采取了默许的态度。去年五月,我意外的怀孕了。在先生的极力反对下,我偷偷去诊所做了人工流产手术。由于没有很好的休息,加上没有注意保暖,两周后我的头受了风。头不仅痛而且象带了个铁帽子,沉甸甸的。腰也是又酸又痛。站着也不行,坐着也不行。老人讲月子病最难治,当时我心里非常着急。我先生见状,劝我去看《转法轮》。他的话让我动心,但表面丝毫没有流露出来。在他上班不在家时,我拿出了《转法轮》,找我感兴趣的内容去看,看过几页,我的头不痛了。我感到非常奇怪。当此同时,我先生也发现我在看这本书。拿起我放在原处的《转法轮》对我说:“我把这本书送给你。希望你能从头开始连续地读,挑着看是没有用的。”这样我又一次读起了《转法轮》。
一天我读完《转法轮》第五讲后,想试试自己的天目开了没有,就闭目看书前面的法轮图形。几秒钟之后,我看到了一个顺时针旋转的法轮。不仅旋转速度非常得快,而且具有强大的吸引力。我感到身体里最微小的粒子和胃里的东西都被吸出来了。紧接着法轮又变大,平而缓地旋转。我很害怕赶紧把书合上。由于不舒服,我坐在椅子上闭目休息。一会儿我头顶开始发热。自己想这是不是书中讲过的“灌顶”。于是将翘着的腿放下。不一会儿我的后背也发热。此时我的眼前出现了奇迹。我看见师父法身盘着腿,手结着印坐在我的对面。我身体被一股能量推动着,不仅晃动还不断地打嗝,腰痛得更厉害了。身体非常的痛苦、难受。我看见师父指着地,让我坐下去,我心想我要坚持,没有立刻坐下去。一会儿我还是散腿坐在了地板上。这时我看到师父笑了。他一面看我,一面在和别人讲话。我请师父帮我治治腰,但又想起书中的话,不能有所求,赶忙又说,我不能求你治病。几十分钟过去了,由于腰很痛,我就对师父讲:“我们算了吧,我实在坚持不住了。”我的念头一出,师父脸上的笑容没有了,站起来转身要走,此刻我很后悔。师父回头看见仍在地上坐着的我,抬手让我起来。我睁开眼睛,回忆着刚才的一幕幕。问自己:“这是不是幻觉?”整个下午我都在想:不是,肯定不是。因为师父转身走的那一幕,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晚上,我将这一切告诉了我先生。他和我一样感到神奇。第二天,我身体的一切不适都消失了。自己想:看来这法轮大法是真的。强烈的好奇心促使我想了解有关法轮大法的一切。几天内,将师父在各地的讲法及有关大法书籍通读了一遍。读完这些珍贵的大法书籍以后,我为自己的无知和渺小感到无比的羞愧。我以前对法轮大法的认识是抱着怎样的偏见啊!不读完这些书我永远不可能真正了解法轮大法!不可能明白这宇宙的真理。我于是决定学法轮大法,并开始到炼功点及与一些功友交往。
有位学员的名字是我在媒体上常听到的,还听说“7.20”之后,他为了讲清真相,放弃了正在攻读的博士学位,奔走于社会各界与媒体之间。在我以前的想象中,象他这样的人,应该是法轮功的主要“负责人”了。 可是,第一次见面,他的话让我很意外。他讲:“我都不确定师父知道不知道我的名字。”还有位功友,她是我常去炼功点的辅导员。她每天为大家拿炼功用的录音机、垫子,并用自己微薄的收入复印、打印真相材料,耐心地教新来的人动作。看到这些,我的心中很羞愧,受邪恶宣传的迷惑,曾产生象法轮功有秘密组织之类的种种疑虑也就一消而散。
我的一位同学,当看完我借给她的《转法轮》一书后,问我:“这本书能教人做好人,为什么你们中国政府要镇压?”她的话让我无言以对,同时也引起我的思考:是啊!自从我修炼以后,做任何事都是以“真善忍”为标准约束自己。如果每个人都能这样,那不是对社会有好处吗?为什么好的东西不让存在?还要去镇压迫害?这时自己才认识到这就是邪恶。
我的得法让我周围的人很意外。许多功友喜欢听我讲得法经过。他们建议我写出来,让更多的人了解法轮大法。我警觉地问:“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不想被当工具。”我的话让他们很惊愕。当时我虽然修炼了法轮大法,但我从不参与有关活动。记得去年去华盛顿DC参加法会,之前我告诉先生只参加法会,其他活动一概不参加。在游行的那天,我看见先生期盼的目光我只好参加,但我故意穿双凉鞋,希望有人让我离开队伍。游行时怕被摄入镜头,一直低着头从队伍的最前面蹭到后面孩子的队伍里。我知道法轮大法一再强调不参与政治。但在我眼中,无法把这和政治分开。我曾经问过我先生:“法轮功讲忍,为什么你们不能忍?为什么要抗议、游行?”他回答:“如果别人说我是杀人犯,你会怎么样?忍不是对邪恶的妥协。”一位功友不管刮风下雨每天去中国领事馆门前,散发材料,向人们讲清真相。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独自一人乘车到大峡谷去洪法,我见到她的时候,背包里装满了真相材料。看到这些自发地走出去的人们,我就不断地问自己:“你说法轮大法不好?”“好!”“为什么你不敢去讲清真相?”“怕,怕别人说我反对自己的祖国”“我爱我的祖国,象爱我的母亲和生命一样。”“如果母亲做错了事,你会怎么办?”“我会讲,我肯定会对她讲,我不会让她一错再错。”明白了,我明白了那些自己出钱印刷真相材料,做宣传板、横幅的功友,理解了四处洪法的人们,读懂了那颗承受侮辱依然慈悲的心。
我心里的各种障碍没有了,就思考如何去走自己的修炼路。由于经常去图书馆,萌发了在图书馆放真相材料、大法书籍和举办法轮功讲座的念头,于是和另一位弟子到周围的九个城市的公共图书馆放书籍、联系会议室,请老学员进行讲座,三个多月我们共举办了八期讲座,我们从什么是法轮大法、大法的洪传、天安门“自焚”真相到国内学员所经受的迫害,进行深入细致地讲解,并从法理上对他们的疑虑和问题进行了解答。通过讲座我从老学员那里学会了如何洪法、讲清真相,如何提高心性、过心性关。在图书馆里经常能碰到自己的同学、朋友,他们问我“没有想到你成了法轮大法的骨干,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告诉他们“我不是什么骨干,我只是普通的一位学员,我和其他成千上万的弟子一样,都是大法的受益者,我们没有任何政治目的,我们只是要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
(2002年2月洛杉矶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