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史中关于中医的数则记载



【正见网2015年03月03日】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而作为神传文化之一的中医也是玄妙精微。特别是其治病的神迹以及名医的事迹在正史中都有记载,而这些正是中医的精华。现代科学的局限性无法对这些现象进行合理的解释,特别是以无神论的观点更是难窥中医的真貌。而正史中的这些记载我们平时很少接触或听说,就是有所闻也是在批判的学习中听到的。下面我们摘取正史中的原文,窥其一斑,从中体会中华文化的精深。

一.《史记》中扁鹊的特异功能

《史记》中记载:“扁鹊者,勃海郡郑人也,姓秦氏,名越人。少时为人舍长。舍客长桑君过,扁鹊独奇之,常谨遇之。长桑君亦知扁鹊非常人也。出入十馀年,乃呼扁鹊私坐,间与语曰:“我有禁方,年老,欲传与公,公毋泄。”扁鹊曰:“敬诺。”乃出其怀中药予扁鹊:“饮是以上池之水,三十日当知物矣。”乃悉取其禁方书尽与扁鹊。忽然不见,殆非人也。扁鹊以其言饮药三十日,视见垣一方人。以此视病,尽见五藏症结,特以诊脉为名耳。为医或在齐,或在赵。在赵者名扁鹊。”

这里记载扁鹊在得到老人长桑君的秘方后可以透视人体,具有了特异功能。其实很多的古代名医都是有特异功能的,像药王孙思邈更是一个修道人,被尊称为孙真人,更有孙真人得龙方等传说。

二. 《史记》中的赵简子神游钧天

《史记》中记载:“简子疾,五日不知人,大夫皆惧,于是召扁鹊。扁鹊入视病,出,董安于问扁鹊,扁鹊曰:‘血脉治也,而何怪!昔秦穆公尝如此,七日而寤。……今主君之病与之同,不出三日必间,间必有言也。’”。

后来果然是这样,《史记》中记载:“居二日半,简子寤,语诸大夫曰:‘我之帝所甚乐,与百神游于钧天,……’”。并且简子赐扁鹊田四万亩。

这里记载了赵简子和秦穆公神游的经历,更显现了扁鹊诊病的神迹。

三.《后汉书》妙诊阴阳

《后汉书》记载:“郭玉者,广汉雒人也。初,有老父不知何出,常渔钓于涪水,因号涪翁。乞食人间,见有疾者,时下针石,辄应时而效,乃著《针经》、《诊脉法》传于世。弟子程高,寻求积年,翁乃授之。高亦隐迹不仕。玉少师事高,学方诊六微之技,阴阳隐侧之术。和帝时,为太医丞,多有效应。帝奇之,仍试令嬖臣美手腕者与女子杂处帷中,使玉各诊一手,问所疾苦。玉曰:‘左阳右阴,脉有男女,状若异人。臣疑其故。’帝叹息称善。”

此处,郭玉的师父程高受业于异人涪翁,并将“方诊六微之技,阴阳隐侧之术”传给郭玉。

四.《三国志》记载华佗之五禽戏

《三国志》中记载:“广陵吴普、彭城樊阿皆从佗学。普依准佗治,多所全济。佗语普曰:‘人体欲得劳动,但不当使极尔。动摇则谷气得消,血脉流通,病不得生,譬犹户枢不朽是也。是以古之仙者为导引之事,熊颈鸱顾,引挽腰体,动诸关节,以求难老。吾有一术,名五禽之戏,一曰虎,二曰鹿,三曰熊,四曰猿,五曰鸟,亦以除疾,并利蹄足,以当导引。体中不快,起作一禽之戏,沾濡汗出,因上着粉,身体轻便,腹中欲食。’普施行之,年九十馀,耳目聪明,齿牙完坚。”

此处我们看到中医和一些修炼导引等是有密切关系的。

五.《旧唐书》许胤宗论著书

《旧唐书》记载:“许胤宗,常州义兴人也。初事陈,陈亡入隋,历尚药奉御。武德初,累授散骑侍郎。时关中多骨蒸病,得之必死,递相连染,诸医无能疗者。胤宗每疗,无不愈。或谓曰:‘公医术若神,何不着书以贻将来?’胤宗曰:‘医者,意也,在人思虑。又脉候幽微,苦其难别,意之所解,口莫能宣。且古之名手,唯是别脉;脉既精别,然后识病。夫病之于药,有正相当者,唯须单用一味,直攻彼病,药力既纯,病即立愈。今人不能别脉,莫识病源,以情臆度,多安药味。譬之于猎,未知兔所,多发人马,空地遮围,或冀一人偶然逢也。如此疗疾,不亦疏乎!假令一药偶然当病,复共他味相和,君臣相制,气势不行,所以难差,谅由于此。脉之深趣,既不可言,虚设经方,岂加于旧。吾思之久矣,故不能著述耳!’年九十余卒。”

在《谭宾录》也有相似的记载, 这里的名字稍有不同,为许裔宗,大意如下:名医许裔宗医术高超,如同神仙一般。有人对他说:“怎么不著书立说,留给后人?”许裔宗说:“医术就是‘意’呀,它决定于人的思考,而脉又是极奥妙的,很难识别,只能心意领会,嘴不能说出来。自古以来的名手,与别人不同的,唯一差别就在诊脉。先准确切出脉象,然后才能诊断病情,用药治病。如果诊断准确,只须用一味药,就能直接攻克他的病,病立刻就能好。不准确辨别脉象,不了解病因,凭自己主观推测进行诊断,多放几味药。这好比打猎,不知兔子在哪里,大批出动人马,大面积包抄围剿。希望有人也许偶然能碰上。用这种方法治病,不是太粗疏了吗?脉的奥妙,是不能用语言表达的,所以不能著书立说。”

六.《旧唐书》孙思邈助圣王

《旧唐书》云:“孙思邈,京兆华原人也。……周宣帝时,思邈以王室多故,隐居太白山。隋文帝辅政,征为国子博士,称疾不起。尝谓所亲曰:‘过五十年,当有圣人出,吾方助之以济人。’,及太宗即位,召诣京师,嗟其容色甚少,谓曰:‘故知有道者诚可尊重,羡门、广成,岂虚言哉!’将授以爵位,固辞不受。显庆四年,高宗召见,拜谏议大夫,又固辞不受。”

《旧唐书》又云:“永淳元年卒。遗令薄葬,不藏冥器,祭祀无牲牢。经月余,颜貌不改,举尸就木,犹若空衣,时人异之。自注《老子》、《庄子》,撰《千金方》三十卷,行于代。又撰《福禄论》三卷,《摄生真录》及《枕中素书》、《会三教论》各一卷。”

上面的一段记载就是孙思邈尸解的传说。

七.《南史》徐嗣伯驱鬼气

《南史》记载:徐嗣伯字德绍,善清言,精于医术。

曾有一妪,患滞淤,积年不差。嗣伯为之诊疾曰:“此尸注也,当须死人枕煮服之可愈。”于是就古冢中得一枕,枕以半边腐缺,服之即差。

后秣陵人张景年十五,腹胀面黄,众医不疗。以问嗣伯,嗣伯曰:“此石蛔耳,当以死人枕煮服之。”依语,煮枕以服之,得大利,出蛔虫,头坚如石者五六升许,病即差。

后沈僧翼眼痛,又多见鬼物。以问之,嗣伯曰:“邪气入肝,可觅死人枕煮服之。竟,可埋枕于故处。”如其言又愈。

王晏知而问之曰:“三病不同,而皆用死人枕疗之,俱差何也?”答曰:“尸注者,鬼气也。伏而未起,故令人沉滞。得死人枕促之,魂气飞越,不复附体,故尸注可差。石蛔者,医疗即僻。蛔虫转坚,世间药不能除,所以须鬼物驱之,然后可散也。夫邪气入肝,故使眼痛而见魍魉。应须邪物以钓其气,因而去之,所以令埋于故处也。晏深叹其神妙。

八.《宋史》王怀隐编《惠方》

《宋史》记载:王怀隐,宋州睢阳人。初为道士,住京城建隆观,善医诊。……初,太宗在藩邸,暇日多留意医术,藏名方千余首,皆尝有验者。至是,诏翰林医官院各具家传经验方以献,又万余首,命怀隐与副使王佑、郑奇、医官陈昭遇参对编类。每部以隋太医令巢元方《病源候论》冠其首,而方药次之,成一百卷。太宗御制序,赐名曰《太平圣惠方》,仍令镂板颁行天下,诸州各置医博士掌之。

九.《宋史》沙门洪蕴

《宋史》:沙门洪蕴,本姓蓝,潭州长沙人。母翁,初以无子,专诵佛经,既而有娠,生洪蕴。年十三,诣郡之开福寺沙门智巴,求出家,习方技之书,后游京师,以医术知名。太祖召见,赐紫方袍,号广利大师。太平兴国中,诏购医方,洪蕴录古方数十以献。真宗在蜀邸,洪蕴尝以方药谒见。咸平初,补右街首座,累转左街副僧录。洪蕴尤工诊切,每先岁时言人生死,无不应。汤剂精至,贵戚大臣有疾者,多诏遣诊疗。景德元年卒,年六十八。

十.《元史》李杲善医眼目

《元史》记载:李杲,字明之,镇人也,世以赀雄乡里。杲幼岁好医药,时易人张元素以医名燕赵间,杲捐千金从之学,不数年,尽传其业。家既富厚,无事于技,操有余以自重,人不敢以医名之。大夫士或病其资性高謇,少所降屈,非危急之疾,不敢谒也。其学于伤寒、痈疽、眼目病为尤长。

北京人王善甫,为京兆酒官,病小便不利,目睛凸出,腹胀如鼓,膝以上坚硬欲裂,饮食且不下,甘淡渗泄之药皆不效。杲谓众医曰:“疾深矣。

《内经》有之:膀胱者,津液之府,必气化乃出焉。今用渗泄之剂而病益甚者,是气不化也。启玄子云:‘无阳者阴无以生,无阴者阳无以化。’甘淡渗泄皆阳药,独阳无阴,其欲化得乎?”明日,以群阴之剂投,不再服而愈。……杲之设施多类此。当时之人,皆以神医目之。所著书,今多传于世云。

十一. 《明史》葛干孙疗病奇中

《明史》记载:葛干孙,字可久,长洲人。父应雷,以医名。……干孙体貌魁硕,好击刺战阵法。后折节读书,兼通阴阳、律历、星命之术。屡试不偶,乃传父业。然不肯为人治疾,或施之,辄着奇效,名与金华朱丹溪埒。富家女病四支痿痹,目瞪不能食,众医治罔效。干孙命悉去房中香奁、流苏之属,掘地坎,置女其中。久之,女手足动,能出声。投药一丸,明日女自坎中出矣。盖此女嗜香,脾为香气所蚀,故得是症。其疗病奇中如此。

十二. 《明史》周汉卿神针治蛊

《明史》记载:周汉卿,松阳人。医兼内外科,针尤神。……马氏妇有娠,十四月不产,尫且黑。汉卿曰:“此中蛊,非娠也。”下之,有物如金鱼,病良已。……长山徐妪痫疾,手足颤掉,裸而走,或歌或笑。汉卿刺其十指端,出血而痊。……义乌陈氏子腹有块,扪之如罂。汉卿曰:“此肠痈也。”用大针灼而刺之,入三寸许,脓随针迸出有声,愈。诸暨黄生背曲,须杖行。他医皆以风治之,汉卿曰:“血涩也。”刺两足昆仑穴,顷之投杖去。其捷效如此。

十三. 《清史稿》朝魁受异术

《清史稿》:朝魁,辰溪人,又名毛矮子。年二十馀,遇远来乞者,朝魁厚待之,乞者授以异术,治痈疽、瘰疬及跌打、损伤、危急之证,能以刀剖皮肉,去淤血于脏腑。又能续筋正骨,时有刘某患腹痛,仆地濒死,朝魁往视曰:“病在大小肠。”剖其腹二寸许,伸指入腹理之,数日愈。辰州知府某乘舆越银壶山,忽堕岩下,折髃骨,朝魁以刀刺之,拨正,傅以药,运动如常。

十四. 《清史稿》徐大椿隐神异

《清史稿》:徐大椿,原名大业,字灵胎,晚号洄溪,江苏吴江人,翰林检讨釚孙。生有异禀,长身广颡,聪强过人。为诸生,勿屑,去而穷经,探研易理,好读黄老与阴符家言。凡星经、地志、九宫、音律、技击、句卒、嬴越之法,靡不通究,尤邃于医,世多传其异迹。然大椿自编医案,惟剖析虚实寒温,发明治疗之法,归于平实,于神异者仅载一二。其书世多有,不具录。

上面是正史中关于中医的记载,而在其他的古籍中,这样的记载更多,如《朝野佥载》记载:“郝公景在泰山采药,回来时经过集市。有一个能看见鬼的人,奇怪群鬼看见郝公景全都逃离而去。于是这个人向郝公景讨来草药,制成杀鬼丸,有患邪病的人,服用后就好。” 这说明中医确实是超常的,是超越现代科学的神传文化。又如《朝野佥载》的另一个记载:“洛州有位读书人患了应答之病,每次说话,喉咙中就应答一声,这位读书人去问懂医术的张文仲。张文仲经过一夜的考虑,想出一个办法:拿《本草》一书让患者读。所读的,喉咙中全都有应答之声。读到它害怕的药名时就没有应声了,于是文仲就把那味药先抄录下来,然后配制成丸剂,让患者服用,应声当时就止住了。” 这也说明产生病的原因确实不止于表面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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