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遭摧残的花季

飞宇


【正见网2015年11月15日】

十六岁,正是花季般的年龄。对于这个年龄的少男少女们来讲,他们对世界开始有了自己的观点和认识。正因为涉世未深,他们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与幻想。然而,有些花季少年,却仅仅因为信仰,或因为父母的信仰,甚或因为父母替有信仰者的担当,他们就横遭摧残,使青春的花季过早的凋零。这种极不正常的现象,遍布中国各地区,而且持续长达十六年……

因为母亲为法轮功修炼者作无罪辩护,他被剥夺留学的机会,并两次被绑架、囚禁。

今年七月九日,为法轮功学员作无罪辩护,同时声援法轮功学员控告江××的北京人权律师王宇被绑架了。同一天,她的丈夫包龙军和儿子包卓轩在北京机场也被绑架 了。包卓轩才十六岁,准备前往澳洲留学,学费、中介费都交过了,所有的手续也都办妥了,可是就在乘飞机前,他却与父亲同时被绑架了。当时父子二人是被倒背手绑走的,随后连续四十个小时的时间里,十六岁的包卓轩遭到公安的辱骂、殴打,并有二十多个小时没有进食。当他的姑姑接他回家之后,他被告知护照被没收、北京的家不可以回,不能见任何人包括记者和他父母的朋友,不能给父母请律师等。

这些无理的要求让人匪夷所思,父母被绑架,正应该受到呵护的孩子不但被剥夺了父母的守护,却还被要求不能见父母的朋友,不能回家,不能为父母请律师。就在孩子孤苦无助时,有好心人士出于道义帮助他逃离中国。可是,在他们绕道缅甸的逃亡途中,又被缅甸警察与中国警察联手绑架了。这一次的绑架更诡秘,更恐怖,外界一无所知。可是当这次绑架被外界揭露之后,中共却忙不迭的对外谎称,说包卓轩受到海外组织的劫持,还有“反华势力”的参与等等。本来是中共绑架和软禁了孩子,如今却舌头一弯,将自己反复劫持、囚禁孩子的邪恶行径说成了维护国家、保护孩子的正义行为。中共的无耻让世人叹为观止。

法轮功让他起死回生,警察却逼他否认

二零零九年六月,十六岁的河北省涞水县私立学校的中学生曲建国,患了骨癌。家人用尽家中借来的钱和学校的捐款在最好的医院治疗而毫无起色,在绝望中等死的时候,他听了法轮功学员讲的真相,开始修炼法轮功,不久,奇迹般痊愈。怀着感恩的心情,他写下了自己的故事《中学生走入法轮功 跨越死亡线》,并在明慧网登出。然而,曲建国一家竟由此遭到中共各级人员的施压,强迫小建国在早已拟定好的文件上签字,逼使他声明自己的病不是因修炼法轮功好的。在小建国明确拒签后,中共竟然指使各级对曲建国及其家人进行威胁、恐吓,致使小建国身体出现不适。姐姐带他到涞水医院检查后,建国随姐姐往家返。在他们走到涞水县石亭检查站时,姐弟俩却被六一零恶徒劫持了,恶徒再次逼迫小建国在早已拟定好的文件上签字。

受到恐怖威胁的孩子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日,家住四川省遂宁市安居区拦江镇东平街131号,从事缝纫工作四十年的罗均兰,和四位大法弟子为给大法说句公道话,踏上了进京上访之路。镇派出所恶警闯到罗均兰家,把罗均兰不满十六岁的侄女罗应抓到派出所,关黑屋,威胁她交出人。镇政法委书记刘用军又威胁罗均兰不满十三岁小儿子罗文:不交出你妈,就把你从学校开除。

当着孩子的面解剖父亲尸体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日,河北阜城县崔庙乡清东村村民刘秋生,被阜城县公安局原副局长寇文通,政保股股长张志军从家中绑架。仅二十天时间,二月二十二日,一个身强体壮的汉子便被迫害致死。刘秋生的遗体上遍体鳞伤,眼睛睁着,耳朵、脸部、右肩、右胸呈黑紫色。人死后,警察故意不通知刘秋生的妻子和母亲,只把刘秋生十六岁的孩子骗去,当着孩子的面把父亲的遗体解剖,孩子当时被吓坏了。解剖时,还取走了一些器官,说是拿去化验。解剖完才通知刘秋生的妻子和家人。随后,公安局要强行火化遗体,遭到家人的强烈反对。在局长魏永涛的指挥下,调动了一百多名警员。刘秋生的每个家人分别被五、六个恶警控制,在这种情况下,恶警将刘秋生的遗体抢走,强行火化。

从学校绑架的学生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七日上午,安徽广德县教委干部汤德珩女士在单位上班时,被广德县国保大队王武洪、杨学忠等多名警察绑架。汤德珩的家和办公室又一次被国保警察洗劫一空。同时,国保大队队长吴天星把汤德珩十六岁的儿子从学校绑架到公安局恐吓逼供,要他说出母亲每天在家里都干些什么。最后吴天星恬不知耻地通知汤德珩的弟弟到公安局为孩子办理取保候审。汤德珩弟弟对吴天星的行为非常愤怒,质问吴 天星:凭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孩子?!你想毁掉这孩子吗?吴天星无言以对,不得不让孩子回家了。

被绑架的好学生

孙嫣佩是山东省招远市电业局职工孙国和招远市自动化仪表厂职工滕英芬的女儿。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他们一家三口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招远警察抓回。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一家三口又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回来后非法拘留,孙嫣佩被非法关押一天一夜,后被学校撤了班长等职务。二零零二年四月三日,父亲在被抓捕时走脱,后被绑架,遭枉判八年。她的母亲也被逼流离失所。父母不在家,警察还要绑架年仅十三岁的孙嫣佩到洗脑班,并向孙嫣佩索要一千八百元钱,孙嫣佩被逼得一个暑假不敢回家。

孙嫣佩修大法后更加恬静聪颖,学习成绩一直在全市名列前茅。二零零五年,高一期末考试,她在父母遭受严重迫害的情况下,仍取得全市第二名的好成绩。然而,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一日,十六岁的孙嫣佩被招远市610恶警从学校绑架。据悉,当时围观的人替孩子说了几句公道话:“这孩子道德品质一流,很懂事,学习成绩优秀,你们得慎重一点,别毁了这孩子。”谁知,610歹徒说:“招远一中不差一个好学生”。

孙嫣佩被非法关押在招远玲珑镇台上村岭南金矿废弃的一座大楼里(岭南金矿洗脑班)。不法人员恐吓、威逼她说出妈妈的下落,还逼她写所谓的“三书”,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孙嫣佩一直不吃不喝,要求无条件释放,要求回学校上课。

被剥夺中考权利的少女

河北省张家口市赤城县田家窑乡法轮功学员徐燕,二零零一年时她才十六岁,因为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被赤城恶人审讯时毒打致昏死,关押进赤城县看守所,野蛮剥夺了她参加中考的权利。在看守所他们强行给徐燕和另外几个法轮功学员扎上背铐,还给两位法轮功学员戴上了脚镣。一个刑事犯说:“杀人犯也没戴脚镣,却给你们这些好人戴,太残忍了!”

被迫辍学的学生

山东临沂市郯城县第六中学学生孙新娟,是郯城县茅茨村大法弟子孙德建、张丙兰的女儿。二零零九年夏季考试期间,孙新娟从妈妈手里拿了几份真相资料,放在了学校。适逢当时上级单位有人来学校检查,发现了真相资料。校方根据监控录像认出孙新娟,于是将孙新娟告发到公安局、610,并指示孙新娟的班主任将孙新娟带到郯城东关派出所。

孙新娟在经受郯城610、公安局的警察恐吓、关押、审讯后,一度被释放回家。但七月二十五号左右,这个饱受惊吓的女孩,又在家中被郯城610恶警绑架到临沂市洗脑班一个月,最后被迫失学,外出打工。

二零零零年九月八日,湖南省祁东县白地市镇十六岁的法轮功学员刘海英,初中毕业考上了中专,正准备第二天去上学。不料白地市派出所警察闯进她家,把她和母亲彭富斌、父亲刘检保铐上手铐,抓进祁东县拘留所。在公安局政保股里,股长贺峥嵘逼供刘海英,追问散发的资料是从哪里来的,她说是捡来的。贺峥嵘就骂她,并用巴掌狠狠打她的脸,揪她的头发,对她拳打脚踢,然后将她的双手铐着吊在窗框上。她在拘留所里被非法关押了十八个月。这一非法关押,刘海英不得不放弃学业。

被开除的好学生

家住成都市郫县唐昌镇火花村的十六岁少女李雪,曾就读于郫县友爱职业学校,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二零一二年七月九日,暑假期间,李雪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块学法时,被派出所警察十几人绑架至拘留所。李雪因未成年被拘十几个小时后被送回家。七月中旬,610的一个人与张姓警察,伙同学校学生处主任邓杨红,以及几位校领导闯入李雪家中,一再劝李雪不要修炼,给李雪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八月二十日左右,校长杨兴红和学校几位领导又去进行所谓的“家访”,强迫李雪写保证,威胁她若不放弃信仰就勒令退学或换校,李雪没有同意。

九月一日开学了,李雪像其他同学一样去学校报名,都已经交了学费,校长杨兴红闻讯后立即打电话给班主任,让李雪去校长办公室。李雪去后,校长仍旧劝说李雪放弃信仰。李雪认定做好人没错,信仰真、善、忍没错,不愿放弃信仰。校长便将开除学籍的单据给李雪看,不准李雪再上学。就这样,李雪仅仅因为坚定自己的信仰被开除了。

监区长的女儿也受刑

二零零四三月十五日,内蒙古通辽市法轮功学员王淑艳在外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当地巡警绑架,并 劫持到通辽市公安局。当晚王淑艳戴着手铐走脱。第二天晚上,王淑艳的丈夫、原内蒙古通辽市监狱五监区监区长李殷杰,在家中被通辽市公安局警察邵军、王波等强行脱下他的警服并给他戴上手铐。年仅十六岁的女儿因保护大法师父的法像,不配合邪恶之徒的犯罪行为而被几名警察强扭胳膊戴上手铐,当时十六岁的女孩双手被手铐勒得鲜血淋漓,至今双手还留下两道深深的疤痕。警察把李殷杰和他的女儿非法关押到通辽市河西监狱。孩子后来被放回。

被担架抬出监狱的少年

二零零二年,河北阜城十六岁的法轮功学员宋海鹏,因制作真相资料被山西太原恶警绑架,关押九个月。在关押期间,他数次绝食抗议迫害。这个未成年的孩子承受着一个成年人都难以承受的痛苦折磨,直到奄奄一息,全身浮肿,警察才通知家人,用担架抬着抬出监狱,又抬上火车送回到家中。

被扒下衣服电击的少女

河北邯郸市大法弟子杨凤莲,是邯郸河北建筑科技学院城建系高级试验师,副教授。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杨凤莲与女儿杜丽坤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邯郸市第二看守所。当时她才十六岁,因不放弃信仰,不写保证书,被副所长崔树敏指使人对她用高压电棍进行电击四次,有两次扒下衣服电。电的身上到处是伤。

被上抻刑后,又遭电击的少女

二零零零年腊月,河北省泊头市年仅十六岁的法轮功学员赵海燕,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去北京证实法,后被劫持到泊头市看守所。刚下过大雪,寒风刺骨,警察们只让她们穿贴身的衣服和拖鞋在院子里挨冻。泊头市看守所所长恶警孟庆忠把年仅十六岁的赵海燕绑在大铁床上。这张铁床床面是一张用冲床冲去圆形后剩下圆孔的铁板,有的地方尖尖的铁角向上翘着,刚下过的雪还留在床上。警察把赵海燕的双手分别捆在两个床柱上,把身子用力抻到极限后,再把两脚分别绑在床另一头的两个床柱子上。然后,恶警孟庆忠拿四根充满电的高压电棒开始电赵海燕,从脚开始电,之后电腿,撩起衣服电腹部,电脖子,电脸,直到这几根电棒都没电了才住手。把赵海燕的脚、腿、脸、腮和脖子都电糊了,肿了很高,都变形了,也使得赵海燕的腿瘸了很长时间。赵海燕被绑在床上在外面冻了一整天,当把赵海燕从铁床上放下来时,她身体下面的雪被她身体溶化后又结成了冰,把她的衣服又冻在了铁床上。

遭野蛮灌食的少女

四川省攀枝花矿务局工会职工法轮功学员陈祥芝的女儿王每心,是四川绵阳艺术学校的学生。二零零二年暑假期间到同学家串门,刚进屋半小时就遭绑架,被劫持到成都市看守所。在看守所,王每心被恶警何中会,连续鼻饲野蛮灌食,导致王每心被迫从二楼的办公室跳下,摔断腰杆。

王每心被劫持到成都市青羊区第三人民医院四楼的一间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病房里的3号床。她一只脚被铐在床尾,晚上九点到早上八点再加一只手被铐在床头。有一位法轮功学员这样记述:“这期间每天二十四小时由四个武警、两个男狱警、两个女狱警共八人轮班守着。对门是男病房,也是关着大法弟子。他们被迫害得更惨,也是每天二十四小时连续长期铐在床上,根本不让下床解便,直接套上尿管。每次当我们听到对门的惨叫声和打骂声时,就高声抗议、制止,后来恶警们就把门都关上,尽量不让我们听见。我们每天被输进五、六瓶‘洗脑液’,整天昏沉沉的,感觉什么都不知道了,有一个大法弟子就是这样被整‘傻’了。……每一次输液的时候我们都一起挣扎反抗不让输液,要求无罪释放。这样他们每次输液都要给我们扎好几针才扎上,越到后来越不好找血管,他们就把我们双手、双脚铐成‘大’字形,在脚上、颈部、手臂上到处找血管扎。有一次王每心在痛苦的挣扎中把输液瓶砸在了地上,许狱医强行给她插上尿管,戴上七天七夜‘大’字形的手、脚铐。我们都同时哭着请求他们别这样对待这个孩子,她的腰部因摔断了长了一个拳头大的包,平躺着多痛啊!太可怜了!可是没有一点人性的许狱医(男,四十岁,成都市看守所医务室狱医,在这里临时负责)根本不理。小每心天天痛得直叫,后来多次哭着哀求许狱医给取了吧,就这样到了第七天,许狱医气势汹汹地问每心:还摔不摔瓶子了?每心只好说不摔了。又问:错了没有?每心只得违心地说错了。这样才把她的尿管取了,又换上单脚、单手铐。她才十六岁啊,现在回想起来不寒而栗……”

被非法劳教的少年

北京电子科技职业学院(自动化工程学院)一年级学生王雨,家住北京市昌平区长陵镇北庄村,二零一零年时他十六岁。那年十二月初,北京电子科技职业学院总院的赵处长,伙同学院副书记杜彤到王雨的宿舍进行有目的的所谓检查,搜查出王雨书包里的法轮功书籍。北京电子科技职业学院自动化工程学院的老师和当地六一零到王雨家吓唬他的家人,六一零的人对王雨的家人说,要是不去洗脑班,就叫人把王雨送看守所,最少得判八年;学院的人威胁家人说,要是不去洗脑班,就不许再念下去。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早六点,北京电子科技职业学院总院赵处长、张惠清、杜彤以诱骗方式将王雨绑架至昌平区胡庄村的洗脑班迫害。

二零一一年六月五日,王雨再遭绑架,后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三十日王雨被父母接回家中,身体上有明显的被长时间用手铐铐过的疤痕,身上有腐烂、用绳子捆绑过的疤痕,并且走路明显的不正常,不能长时间行走。

河北廊坊市安次区北史务村王艳雷,一九八四年出生。王艳雷的妈妈身体有病,听说修炼法轮功可以使身体健康也想修炼,但由于没文化,看不了《转法轮》, 只好叫艳雷每天念给妈妈听。王艳雷被《转法轮》的法理所折服,从此走上了修炼的路。二零零零年正月王艳雷将自己修炼大法以后,如何从一个沾满恶习的坏孩子改变成一个助人为乐、自谦自律的好少年的经过写了下来。带着这封信并带着对政府的信任,满怀希望的同爸爸一起去北京上访。没成想上访无果反被廊坊公安恶警绑架拘留一个月。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艳雷同妈妈一起去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在广场上他不畏强暴,高喊“法轮大法好!”而妈妈却因为害怕警察的拳脚,没敢喊出声来。在警车上艳雷对妈妈说:“妈妈我为你而难过,广场上有那么多大法弟子视死如归,敢于站出来证实大法,你却如此胆小。”妈妈也难过地哭了。就因此,还不到十七岁的王艳雷被廊坊公安一处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廊坊市万庄劳教所。

广西百色市的法轮功学员钟艳君只有十六岁,与母亲一同被非法劳教。为了不让她们母女见面,钟艳君被安排进四大队,其母被安排在三大队。

吉林省延吉市法轮功学员、双胞胎姐妹刘汶汶、刘潞潞,年仅十六岁。因进京上访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二零零一年四月初被非法关押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在警察所谓的“转化”过程中,她们遭受到与成年人一样的电棍、拳脚的恶毒迫害,两人被分别非法关押在一大队和七大队。

还是在这个黑嘴子劳教所,十六岁的尚思伶,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功,被绑在死人床上十七天,血水、泪水、汗水混合着大小便。有谁能领会这十七天的艰难时日,那真是度日如年。

今年三十二岁的长春市九台区法轮功学员孙肖雨,在控告江××的诉讼状中这样自述自己十六岁时遭到的迫害:“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三日,我被戴上手铐,押上警车。七点多,我又被带上警车押往营城分局。这时他们还给我头上套上了黑色塑料袋,我喘不过气,几乎吐出来。我说难受、想吐,他们也不理我。派出所和分局路很近,到了分局这次没让我跪下,而是把我的手和脚分别四个手铐铐在上下铺的铁管子上,我成‘大’字形,警察继续打我嘴巴子,逼问我家大法书的来源。在这期间因为停电,整个楼全黑,好几个警察用那种强光电筒烤着我的脸和眼睛,我感到头昏目眩。

“第二天的早上八点,我被警察继续头戴塑料袋,押往九台拘留所。他们把我的两手交叉在背后铐着;一是从腰到背,二是从脖子到背,把两手用铐子铐上,按住后背,反方向拉手铐,当时感觉手臂都快断了,这样,被折磨大约二十分钟。……就这样,我又被没有任何手续的送进饮马河劳教所,教期二年,直到二零零三年十月二日才被放出来。”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河北深州市六一零季杰和兵曹乡宋庆庄绑架了大法弟子杨晓温。傍晚公安局政保的恶警贾双万带人又去杨晓温家把他十六岁的儿子杨德强绑架,杨德强不配合,恶警就把杨德强铐上背铐,扔进汽车后备箱。在公安局,贾双万和张元相毒打杨德强,用皮鞋踩手铐,踩胳膊,长时间扇耳光。晚七点,贾双万强行按着杨德强摁手印后,秘密送进看守所。杨德强不配合他们,张元相就用皮鞋猛踩杨德强的太阳穴。看守所的几名恶警也对这个十六岁的孩子拳打脚踢,孩子几次被打的昏过去,折磨的死去活来。据悉,看守所恶警还开了枪吓唬他。

在看守所,杨德强被拖进一间小屋,被贾双万、张元相伙同看守所恶警摁趴在地上,强行脱去鞋子,扒光衣服,用皮带轮番打。贾双万打累了,张元相接着打,打了好长时间,杨德强硬是咬着牙没吭一声。在一旁站着的一名恶警还说:使劲打,看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棍子硬。打人发了疯的恶警贾双万找来一个竹制刑具,狠打德强的手背。夜深了,才把奄奄一息的杨德强关进监号里。贾双万他们共提审杨德强六、七 次,每次都是刑讯逼供,每次杨德强回监号都是伤痕累累。后来,杨德强被非法劳教三年。

被诬判的少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山西省长治市襄垣县大法弟子、十六岁的小张在天安门城楼上打开横幅“法轮大法好”。在众人面前,恶警穿着大皮鞋对其拳打脚踢,十六岁的小张当场被打昏死过去。天安门分局看到小张情况严重,将其送往医院抢救,后被押回襄垣判刑一年半。

二零零三年四月,黑龙江双鸭山市年仅十六岁的孙茹雁,因和一位法轮功学员住在一起,而遭警察绑架。警察在对那位法轮功学员非法抄家时,将孙茹雁绑架走。非法提审时,孙茹雁被恶警李洪波打耳光、恐吓、威逼、辱骂。之后,她被劫持到双鸭山市看守所。她拒穿号服,被恶警所长白树文用塑料管抽打、绑坐铁椅子,孙茹雁一共坐了四天两夜。二零零三年七月,十六岁的孙茹雁被诬判三年,被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二监区迫害。

是误伤,还是有意伤害?

甘肃天水武山县山丹乡歇马店村法轮功学员黄元义、王新桂夫妇和家人在控告江××的诉状中这样说:“在二零零一年十月,武山县政法委下属单位鸳鸯镇联防队八名队员在山丹村正在追赶什么人时,不问青红皂白将我们当时十六岁的小儿子黄凯围殴。黄凯身中十二刀,肩胛骨被砍破,肋骨断了三根,肺叶从肋间伤口露出,流血性休克。被送进医院时,惨不忍睹,医生认为已无法救治,请法医鉴定。

法医鉴定时看到黄凯手指微微一动,便组织全力抢救,才得以活命。住院近两个多月,医药费无法承担。事发当时,山丹派出所民警接警赶到,当场抓获两人,但经了解,其中一人是武山县看守所副所长王连娃的侄子,另一个也是在公安局有什么亲戚。于是便将二人释放。黄凯在医院生命垂危,黄元义被关在兰州平安台劳教所不准探视,王新桂又不在家中,可怜年迈的奶奶又要照顾九十高龄的婆婆,又要照顾十岁的孙女,还要为黄凯四处奔走。找到公安局,公安局说:政法委的人不好插手;找政法委的人,说主犯已经跑了,跟单位没关系;找县政府,说已经安排乡政府救助二百元钱,别的自己想办法。所幸黄凯的伤治好了,当时家中也落下了一万多元的债。而黄凯被打一事,至今也没有任何单位和部门过问。做好人时公安四处追捕、关押,而当家人受到伤害,人命相关的时候,却投诉无门,凶犯也可逍遥法外,难道因为炼法轮功,就要受到这样的歧视吗?乡邻们提起此事,无不义愤填膺。”

黄凯为什么那么巧被乡派出所民警误打?这可能吗?要知道黄凯的父母、哥哥、妹妹、奶奶都曾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他们一家三代为法轮功上访的消息令中共地方当局极为恐惧,也极大的惊醒着受谎言毒害的世人。中共恶徒对他们恨之入骨。在他们一家三代上访时,在家中的爷爷因忍受不了恶警的骚扰和逼迫,于二零零零年腊月初三悬梁自尽,成为武山县历史上的惊天冤案!当时就是黄凯去山丹派出所要求警察给爷爷个说法的。而山丹派出所和武山县公安局为了掩盖其逼死人命的罪行,竟在《天水日报》发表文章,称黄凯的爷爷因家人炼法轮功被活活气死。山丹派出所的民警对黄凯再认识不过了,说是误杀,那可能吗?

被逼疯的少女

辽宁朝阳市龙城区西大营子镇法轮功学员王立珍,在控告江××的诉状中这样描述她的侄女致疯的过程:“我被释放后,回来又面对两个弟弟残缺不全的家,几家人的生活重担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而且因两个弟弟都被非法关押,十六岁的侄女英霞想爸爸,总去分局要爸爸和老叔。二零零二年九月份,龙城分局任铁,黄殿相等人经常去中涝村我娘家骚扰,把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有一次他们几个人破门而入,将我的小侄女王英霞按倒在地、抓住孩子的长发往地上使劲磕,他们穿着皮鞋的脚使劲踩着孩子的手和大腿,连打带踹,边打边骂:还去不去分局要爸爸和叔叔了?打的孩子满头大青包,两只手踩出了血。这时把我的老母亲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我老母亲只好跪地求饶:她还是个孩子,她懂得啥是炼功,她只是一个纯洁的孩子,去求你们放过她爸爸而已。她只知道炼功祛病健身,能让人学好,从学上这法轮功,我们全家和睦,孩子们再也不担心她的妈妈被爸爸打骂了。我的两个儿子犯了啥法了?给他们判的这么重的刑,天呀!天呀!快来人呀!快来人呀…… 这时门外的邻居们听到哭喊声,从墙外跳进来,把警察反锁的大门打开,进来不少邻居,跟这些警察说:快放了那孩子吧,她爸炼功,她又不炼功,她还是个孩子知道啥,不能连累一个小孩子。他们这才松开,在旁边的老母亲这时已经瘫倒在地上,站不起来了,人们见到这一老一小如此凄惨,非常同情。警察见到这种局面只好离去。

没过几天,龙城分局任铁等又来了一伙人绑架我侄女,进院就问:王英霞呢?老太太不敢回答,他们就开始翻,最后没找到英霞,开车去了弟弟家的葡萄园子,正好英霞在园子拔草,他们不由分说进园就将小英霞按倒在地,抬上了车,送到了西大营子北山洗脑班。送进当天晚上,一个姓王的女警,说是王校长,劝说小英霞: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不能相信法轮功,法轮功害你爸爸进了监狱,你要配合阿姨,说法轮功害人。小英霞坚决的说:不是法轮功害我爸进的监狱,法轮功是好的,我爸是因为炼了法轮功了才不打我妈的。我爸炼功把病都炼没了,我爸炼功是因为你们不让炼,才把我爸送进监狱的。那个姓王的喊道:你个小小的年纪嘴这么硬,上刑!这就开始铐上手铐,这个过来拥一把,那个过来推一把,轮番的来折磨小英霞。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英霞妈妈和我一直求情,不管我们怎么求情说好的都不行,警察就让英霞承认是炼法轮功的,不但承认,还要接受洗脑,骂法轮功,骂法轮功创始人。英霞一听,你们是一帮什么人?法轮功让学真、 善、忍做好人,你们怎么叫我骂人,说违心话?我在学校老师没教过我骂人,我不会骂人,你们这话我听不懂。这时走来一个男的:你听不懂是不是?我来让你听懂。这时有人就说:家属可以离开了,到时间了。把我们推出了门外,我们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一步一回头揪着心回了家。

等到我们第三天早晨再去看望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开门一看小英霞没了,哪去了,我就开始呼喊着找,怎么叫也没人应声,我们就左看右找,最后在一个六、七十平米的屋子里的东北角墙角下找到了孩子。原来这是装有二十几个单人床的库房,在那个墙角的床底下趴着呢,在亲人们的呼唤声中小英霞从阴暗的墙角底下爬了出来,看到孩子这般情形,满脑袋的土、灰,头发纷乱、目光呆滞、嘴唇发紫、脸色发白,象没了血脉一样的白,整个裤子全是血,两个手腕子青肿,一言不发,问啥话也不说,这时我与她妈妈抱着孩子哭成了一团……一直在旁监视我们的姓王的校长也没了踪影,一个人也没有了,无助的我们只好把孩子领回了家。从此孩子少言寡语,精神失常了,大冬天不穿鞋在雪地里跑,有时一丝不挂专去龙城分局闹,开着他们的车撞他们的车。山南海北哪都跑,走到哪砸到哪,邻居亲属没她闹不到的,把邻居吓得老早把门插上,闹的鸡犬不宁。我的七十多岁的老母亲看到心爱的孙女被逼得这般样子,再加上先是女儿我冤狱两年又是两个儿子,一个六年、一个七年冤狱,日夜思念儿子的巨大伤痛,躺在炕上再也没有起来,经受不了沉重的打击二十几天后含冤离世了,最终未能见上两个儿子一面。因信仰真、善、忍一个好端端的家庭一时间被迫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被逼服毒的少女

二零零五年四月五日,辽宁省抚顺市新宾县永陵镇大和睦村中共党支部书记张学清,与永陵镇派出所所长郭华伟相互勾结,对大和睦村大法学员常殿奎进行抄家,并绑架拘留常殿奎,继而又将常殿奎劫持到抚顺武家堡教养院。

常殿奎的十六岁女儿常颖,几次天真的轻信张学清所说的“拘留几天就回来了”、“教养院呆不了几天就弄回来”、“今天就能回来了”等谎言,每次都大失所望。天真的少女几经被骗后,对其父亲何时能够回家深感渺茫,因日夜思父心切,难以忍受思念父亲的痛苦,于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二日服毒自尽。

十六岁,本应享有自由、憧憬、浪漫的人生花季,仅仅因为信仰法轮功做好人,这些孩子就遭到如此残酷的摧残。是谁对花季少年掀起狂飙巨浪?是谁让鲜艳的花朵飘零满地?这股邪恶阴险的暴风还要肆虐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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