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

海外学员


【正见网2016年02月10日】

好久不见的同修在平台上遇见了,交流了一会,她说,你写写交流稿吧,我们过段时间有个景点的交流会,欠缺你这方面的。我说试试吧!于是有了今天的内容,写的时候还觉得没劲,等写完后觉得自己進入了一个凝固的世界,从新开始了那里的修炼,融化,救度。

我不是在景点讲真相的同修,可是有些修炼中的体会,当我讲给同修时,同修说,真好,写出来吧!其实这些小故事有的已经过去很久了,今天有机会借助这个平台与大家分享。希望我们共同精進,整体升华。

有一次,有个同修问我,你讲三退的时候都说什么?我说没有固定的版本,我举了几个例子,她感动流泪,说真好,下面我把印象很深的回忆一下。

我先生的舅舅曾经是军人,老党员,去看望他几次,尝试着讲真相,都很难,在我临出国的最后一次,我坐在他旁边,真诚的说:“舅舅,我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见面,(他快80岁了)这么多年我也没孝顺过你......”说到这里我流着泪,摇着他的胳膊:“舅舅退党吧,就算是我对你的一片孝心。”讲到这他说:“好吧!”就这么简单。我先生出来后,给我合十,说:“谢谢你。”

一次,我去买个丝巾,给老板讲真相,她很凶:“你是炼法轮功的吧!”我说:我在支持你的生意。我很严肃的说。她马上改口说:“其实法轮功挺好的。”就这一句话,解体了她背后的邪恶,给她退团员。

再一次,我遇到一个男子,他正在低头干活,我跟他讲真相,他低着头,蹲在那里,说:“有啥用啊,我不信那些......”我威严起来,很严肃的说:”你站起来,我不求你一分钱,冒着危险给你讲这些,为啥呀!”他一下像是变了个人,站起来,听我讲,他是个退伍军人,给他做了三退。

在一次被迫害中一路给警察讲三退,退26个警察,其中有一个印象很深。当时我们10来个大法弟子被反铐着,并且每个人由两个警察看守,被用大巴车送往马三家教养院的路上。当时大雨倾盆,心理压力很大,但我还是给我身边的警察讲,她不退,叫我闭嘴。我小声唱着《师恩颂》这首歌,边唱边流泪,心里和师父说:“师父我修的不好,我救不了她,”这时,她回过头来跟我说:“别哭了,你给我退了吧!”

我有个远方的哥哥,他离我们上千里路,也有20多年没见了。一次有机会去他那里,一看和当初见他的时候判若两人,道德下滑,金钱第一,是党员,他妻子还是居委会的,专管上访和法轮功的,我给他讲跟本就不听。我知道我要走了,不会有机会再来这里,就抱着他,说:“哥,你是我亲哥,我千里迢迢的来这里,就为你来的,答应我退出来。”我语气真诚,并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东西。他停了一会,说“好吧!”就在他答应完后,一边伸了一个懒腰,一边说了一句,:“唉!我好轻松啊!”我知道附在他身上很久的邪灵解体了,他的眼神也随之和善起来。

在我讲三退的过程中,没有一个是同样的模式,都是根据当时的情况思想中自然就知道讲什么,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讲了多少。

后来同修有朋友也叫我去讲,一次有一个同修她和另一同修,请一名警察吃饭,目的是讲真相劝三退,把我也叫去了,饭桌上她俩讲起来,我一直听没插言,这个警察一直回避这个话题。后来在同修去上厕所的时候,我对他说:“对不起,刚才的话题对你有压力了,但是她们真的是希望你好,送你个名字,叫你成功吧!希望你家庭事业成功,祝你生命永恒成功。他当时感动的站起身来,举起杯子,说,谢谢。”他问我是什么学校毕业的。我说:"这个不重要,有的人有知无识,有的人有识无知,最重要的是讲的有道理就遵从。”其实我只有小学毕业,都是大法给的智慧。

来到海外后,发现这里的中国人更难讲,我还以为这里是自由的国家,都了解真相哪。

一次進了一家门店,是个女老板,我手里拿着新唐人的资料,希望她能做广告,还没说几句,她就说:“这是法轮功的,我不要,我是共产党员,我受益了,我每个月还拿多少钱哪。”我说:“其实我真不想跟中国人讲,因为有不理解我们的还骂我们,说心里话我还是挺打怵的,你做不做广告不重要了。我和你说几句别的吧,共产党杀了那么多人,她对你一个人好,那算好吗?一个刽子手,就对你一个人好,你就说他好,全中国10多亿人口,百分之八十是农民,很多还吃不上饭哪,还有普通工人开不起工资,还有跳楼自杀的哪,全人类都在唾弃它,那你说它好,你的衡量标准是什么,你刚才那话可千万别跟别人讲,都会笑话你的,退党吧!心里知道就行,退给神看,希望你好人平安。”她听我讲完,退了党,还说:“谢谢你跟我讲这些”。

还有很多,时间关系不说这些了,我来美国后在神韵的推广中,主要是贴海报,挂门把,每天忙碌,这个过程中遇到中国人就讲,尽可能不错过每个机会,有时遇到中国店,一下退5、6个,匆匆一走一过我都给喊住,几句就退了。有的大声喊着我要学法轮功,还有给我钱的,说我太辛苦,叫我买水喝,我不要,他说必须的,我说:“真为你的善举感动,钱虽不多,但是一片心啊!”

每一次的救人都是因为心性的提高,法理的升华。否则效果就不好,一切都跟修炼紧密相连。有一次,我们中午吃完饭,一同修说:“走干活去。”我说:“这话不严肃,救人是神圣的,众生之所以买票,是因为我们的心也是神圣的,否则挂的量再多,出票的效果也不好。”同修说,是的,改过来“救人去。”因为我没有顾及情面,为正的因素负责,及时指出同修的不足。下午我们分好的地图,刚走一会,司机就叫我换另一地方,我正纳闷呢,新的地方刚走了3家,就是中国人,我给他退了,心里明白了,是师父安排叫我来救他,因为刚才那个问题上我提高了。

有空我还上平台,打电话,但是打的数量很少,平台是一片净土,能洗刷人的思想。

以上讲的都是正面的,但是这一切并不代表修炼了。

在我修炼的路上,我自己给自己总结了3个阶段,一个是个人修炼阶段,99年7月20日以后,我们当地的同修,有很多上北京去上访,回来讲了很多动人的故事,我没去,因为在法理上没悟到。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一篇文章启悟了我:“小鱼问大鱼:妈妈,什么是大海呀?大鱼说我们都生活在海洋里。”我悟到:我们都生存在法中,大法为我们开创了生命,可是今天大法遭到迫害,我应该告诉他们我修炼大法后的事实,这就是尽自己的责任。

于是我决定去北京。说走,但是决裂人的一步很难。在洗脑班时,曾有昔日的同修从马三家劳教所写来的“转化”信。看到那些信,我虽然没有被动摇,但是一丝恐惧压在心头,那些同修都是身边非常近的。

来到了车站,人山人海,九点多了还有这么多人排队买票,北京的票根本买不到了,无望中,一个人在我后边喊:“退票,退票,北京大客……”于是我有了车票。去北京还有警察盘查、阻截,我心里想哪里截哪里下吧。

车启动了,这时我脑子里出现师父的法:“果然有缘能悟者,俩俩相继而来,入道得法。识正邪,得真经,轻其身,丰其慧,充其心,乘法船悠悠。善哉!”[1]那一刻我的身体轻飘飘的,似乎坐在法船上,激动的泪水流了出来,因为自从迫害开始,我就一直苦苦的悟,到底什么是方向?师父在哪里?这一刻,我感受到了师父在身边。

到了北京顺利的来到信访办,他们接待了我,给我一张纸,叫我填写,我也很快写好了心声。题目《我为法轮大法而来》,递交给他们。他们很高兴。

回来后同修主动找我交流,听我的故事。我也感受到自己本质的变化,好像一个觉者醒来,家人对我态度也好了,相继走回到修炼中来,我工作的老板对我更好了,工资还长了,她们还说我漂亮了。

一次决裂人的选择,给自己个人修炼阶段画了个句号。

开始救人,做资料,正法修炼开始了,我弄个大复印机,结果一段时间,就被迫害了,几年来被非法迫害到马三家两次,连在看守所等其它地方的时间,加起来在里边的时间是6年,在那里讲三退,揭露邪恶,堂堂正正走出来,别的同修也说真了不起,那里的故事也很多很多,这里不讲了。听我把下面的事情讲完,其实这一切真的也不代表修炼了。

来到美国,因为生活艰难,又不会英语,我先生也不过来,心里很苦,就想离婚吧,再找个依靠,这念头也就招来了麻烦,我把修炼当成了儿戏,色欲使我栽了一个大跟头,两起车祸,让我身败名裂,命差点丢掉。身体恢复只是三天,半个月后我要去打工,一个月后我要回到神韵推广的小组,其中的艰难无以言表,面对同修异样的眼神,听到的流言蜚语,层次也降到低谷,我世界众生的毁灭,使得我表面的电脑手机都停止工作,心里的压力到了极限,两辆车全部报废,还好我还能行走,师父还管我,给我从新走回的机会。每天除了出去贴海报,挂门把,就用大量时间学法,加强炼功时间,平时几乎不说话,师父在法中不断的展现法理给我,带着我一步一步走过来。

我们白天贴海报,回来5点左右,赶上这里需要征签,我就和同修商量一起去征签,开始还有人跟我去,后来过两天就剩我一个人了。一个人的时候,也感觉孤独,力量也觉得弱,当时我还没车,就步行到邻近的商家去征签,一家一家的走,叫那里的员工给我签,他们大多数人都给我签,其中有一家经理带着员工7,8个人排队,最后一个拄着双拐来了。我很感动,眼泪都流了出来,每一个征签的生命都在为自己选择未来。到了一个快餐的连锁店,经理员工签了,那里的顾客也帮我签,其中一家5口人都签。天黑了,我往回走,这样两个多小时我签回很多,回到住处我学法,法中给我展现这样一段话,我始终记忆犹新:“师父肯定大法弟子所做的,你们只要出自于证实法、救度众生这个愿望,你们所做的事我都会肯定,而且我的法身也好、神也好,你只要去做,会把你这件事情引申的更伟大,更了不起,会协助你。”(《法轮大法 各地讲法八》- 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师父给我展现这段法理,鼓励我,我的心坚如磐石,走自己的路,修炼没榜样。同修建议我在学法时交流一下,我交流完后,我感受到大家的变化,有的主动拿征签纸,有的说,感到了自己的差距......我对师父在 《洪吟二》“心自明”里的“一帆升起亿帆扬”有了新的理解。自己的提高多么重要。

我一步一步用实践改变着同修对我的看法,懊悔的心去起来很艰难,我就在师父的法中看到,“别懊悔,给你赎罪的机会”,思想业力很疯狂的时候,很容易跟同修发作,我就在法中看到,“保持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态,这是一种方法”。我努力控制思想不往同修的空间场去。在我一次没守住心性的时候,我打开法就是,“放松一点业力就像疯狂一样”。半年的时间我走过了极度艰辛的心理历程,就在最后几天,我们经历了一次像7.20的考验,也结束了那里的神韵推广。由往年的4场,到我们去后增加到今年的10场,负责人因为还有另外的12场同时進行,所以很少来这里,只有在那边结束的几天过来帮助我们一起走完最后。结束后说什么的都有,正面的负面的,无形的修炼思想的升华在另外空间,这里不谈了。

这一切使我想起了在教养院时的一段经历,也许能说明现在遇到的。2001年我被非法关押在当地的教养院,女法轮功学员有200多,我们被分在不同的楼层,恶警为了所谓的“转化”我们,找来了马三家教养院那些邪悟的,两天两夜连体罚殴打再邪悟,强迫骗取大量的学员写了所谓的“三书”,最后剩下10多个大法弟子被封闭在5楼,在当时还迫害死几个大法弟子。巨大的压力,可想而知。我被邪悟的叫到楼下,我不听她们讲,恶警打我,我也不听,后来我跟恶警揭露她们,我说:“她们说自己圆满了。”邪悟者讲不下去了,恶警无奈,把我送回楼上,我身体快虚脱了,那一夜我睡不着,突然意识到其实就是放下生死,“为了宇宙的真理你可以牺牲生命的,你能做得到吗?”想到这儿这种虚脱和疲劳在我身体解体,我心轻松了,但这只是理性认识到,实践在第二天。

第二天恶警把我们10几个人召集到一起,邪悟的在前边讲那些歪理学说,一个恶警在房间看守,走廊里5、6个恶警在转,都是男的,我身体发抖,心发慌,但是我站起来,不听,不给她市场,毒瘤,在骗我们的同修。恶警过来把我按下,我又站起来,恶警把我拉着靠到墙边,我想到师父在《忍无可忍》中说:“如果邪恶已经到了无可救无可要的地步,那就可以采用不同层次的各种方式制止、铲除。”我把头使劲朝墙撞去,连撞几下,恶警们把我拖出去,一起来殴打我,我被打的蹲在地上。这时一个恶警一脚踢向我的脚踝骨,我痛的哎呦一声,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我不是为自己。”这时他们停下来,我的心轻松了,他们把我拖回去的时候,我是乐呵呵的,下面坐着同修说“看见你乐呵呵的回来,知道你做对了”。邪悟的说:“看看她自杀呢,破坏哪。”她们逼得我,她们还这样说,多邪。后来恶警乐呵呵的找到我,给我个大面包,说:“你去天安门吧,不管你了。”我知道是师父鼓励我,我又一次做出了决裂人的选择。

我想说的是形式看不出对和错,神佛是重人心怎么想的。

后来她们再也不敢在我面前讲,脑海中出现这样的景象,一个大坑,我一步就跨过了,那些人掉進大坑再慢慢往上爬。表现在这边是她们被找去做所谓的“转化”工作,天天讲啊讲。我们剩下6,7个人被封闭在另一房间,窗子用报纸糊住,天天背法,偶尔恶警拉开窗子笑笑呵呵的说:“大法弟子,大法弟子”。

回想这一段,是因为前面讲的当时也有人说我破坏,也有人说真了不起。同样一件事情两种相反的说法,怎样在同修的各种思想中超脱出来,走自己的路,实践法,悟到的法理还要经过考验,才能在宇宙中立足,这一切都需要大量的学法,半年的时间我在每天忙碌之余除了和大家集体学法外,自己挤时间学,将近半年的时间通读了一遍大法的所有书籍,《转法轮》背到第三讲,《洪吟》诗词所有都能背,歌词背了一部分,有段时间炼功每天炼两遍,感受到,自己瓶子的脏东西倒出去漂上来,按不下去了。短短的半年,穿越了层层苍宇,那边波澜壮阔,这边平平静静,还是每天重复的挂门手,没有任何的改变,只是同修感觉我变了点,人这边只是一点点而已。

旧势力让我狠狠的摔了一跤,但是它怎么也没想到在正法中又变成了好事,爬起来,更加坚实,在我车祸的时候脸上留下一块痕迹,我认为是个污点。在我往回返的时候,我看到它在慢慢的变淡,心想它会抹掉的。有一天我突然想,我不是为它修,留下吧,让我每天洗脸的时候看到它,珍惜这一切,别放松,直到最后。我知道自己世界的众生复活了,我的手机电脑开始工作了。

我心里想生命太漫长了,我也经历了层层下走,过程中有无数的错误,大法不计生命的过往之过,只看生命对正法的态度。因为不断学法修心,自己的名利情一层一层的拔掉,像洋葱一样,最后露出了根,它在我胸口,是活的,我触摸到了它,它还在那动哪,借助我身体,散发着不好的思想,就是让我守不住心性,很气愤的那个东西,我把它和自己分开,努力的清除,但是都不好用,背法也不行。我转念一想,不管了,我有修好的一面,师父也赋予我了神通法力,发正念吧。神韵即将开始,中国大陆还在迫害法轮功,摘除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让迫害停止,让干扰演出的一切邪恶的因素解体,定下这两个目标,就念正法口诀,灭字刚念完,就在我心口处的生命化掉了,我感受到它融化的过程,不到10秒,那一刻我非常的平静,理性,没有任何的涟漪,波动,不论谁说什么。于是我马上清醒的找到同修,下一步该怎么做怎么做。在这之前我是不敢说话的。这时同修们都跟我微笑。原来这么简单,别人认为我这像冰山一样难以改变的东西融化了,师父讲:“不计生命在历史上过往之过。你在历史上犯多大罪,有多大的错,全都不看,就看今天对正法的态度,就看对大法的认识,就这么一条。”(《 《法轮大法 各地讲法七》- 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会讲法》)我实践了这层法理。同修们对我的态度变了,有的找到我说,我仔细回想,你的状态是最对的,平时不说一句废话,就是背法。我说:“这像战场一样,放松一点就会被吞噬的”。怀疑我是特务的人也说:“辛苦了,刮目相看了。”曾经躲着我的也过来说,你承受了。

现在我又开车了,没有了车祸的阴影,发挥着自己的作用,我跟同修讲述我这段经历的时候,同修流着泪,说,我感受到你那个返回的过程像是你在泥泞的路上,艰难的前行,师父在那里等你,你只看到一丝的光亮,借助这个光亮,你一步一步艰难的走过来了,”我说你说的真对。如今我走过了这个浩劫,只剩一点点的耻辱感,也在见到师父的那一刻我把它分辨清楚,修掉了。

现在我们这个小组每天看到大家在一起上车就背法,遇事向内找,有个同修说:“跟你说你别生欢喜心,你在这个环境中起很大作用。”负责人说,只要你们走过的足迹,那里就出票,我们把修炼提高放在第一位,一切都是师父做的。

在马三家教养院,我是揭露邪恶走过来的,他们做什么我揭露什么,常常写信,告他们,上明慧网曝光,恶警说,“这些都是你反党反政府的证据”。我说“这是警察迫害大法弟子的证据”。她吓得不说话了,我10天不写信了,他们害怕了,找到我,你写吧,写啥都行。

到美国,我是暴露我自己走过来了,有不好的思想就揭露,交流中找自己,一次大组交流中,一同修说,你真了不起,谁都有这些东西,但是都不说。其实说出来就解体了,这些本不属于自己。

现在我把分秒都容在修炼中,无论何时何地不错过每个思想念头,抓住它,修掉它。这一切的修炼是救人的根本保障,只有自己纯净,才有那么大的力量融化众生的观念,才能救了他。

每天的故事很多,讲不完,每个大法弟子的路都是一部庄严的法。

同修们千万别放松,不够标准不行。写到这我想我的文章用什么做题目哪?这时脑海出现两个字"觉醒"。觉醒,觉者醒来。

我也想起师父这段话,师父说:“大法弟子,你们是浊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师的法徒、未来的法王。精進吧,世中的觉者,现在的一切就是未来的辉煌!”

谢谢师尊,谢谢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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