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2年09月13日】
我从15岁始对哲学及一切学科发生了浓厚了兴趣,那时我上初中,学习时不但是在学书本上的知识,而且进行着较深入的思考。大学时期,最多的时间我立志读遍古今中外重要的思想论著,要找到真正的理,可以明知自己、世界及宇宙,所以最初我立志做一个为大众利益可牺牲、有气节的民族英雄,后来我改志成为一个能知觉世界万物的思想者,所以对名利也逐渐地在看淡。但是,在这追寻真理的进程中,道路是艰辛的,因为我所接触的多数人被浮躁的社会带动,更注重的是自己的利益,即便所谓的有志者也离不开个人狭小的未来幸福。所以我相对而言感觉很孤独,为此我在大学期间,曾独步长江,独登名岳,思索此生真正的目的。那时我最喜读的书是《老子》。读了很多年。有一次在武当购了一本注解《老子》的线装书,翻了几页很是失望,因为我觉得那释解很多是明显有误的,更多则极为肤浅。及后来真修了大法,才知道解释经书的人已是在乱法了,大则偏矣,又何以能指导他人呢?
分配工作以后,我开始重点研读西方思想著作,最吸引我的是《理想国》。我逐渐看到真知者竟都是二千年前的先人,所以我相信必有一天我能遇到拥有真知的大师。社会染缸的污染,使我有时也在小事上陷于其中,但过后又觉得很没有意思,常想:生命无常,纠缠在人人的纷争之中,不能洞知真理,生命有多么渺小啊!所以我尽可能超脱物外,不以之喜悲,继续探寻真理。
在这进程中,我遇到了大法。那一天我正钻研欧洲哲学,师父的讲法使我欣喜,我想:能借此研习佛法,这正是我多年来所唯一缺漏的重项。(注:其实这心是不对的)我没有立刻停止对其他思想学派的研习,但我常读当时身边仅有的《法轮佛法(精进要旨)》,读了两个月,师父的每一句话都能打动我,每一句话都能在我看待及对待一切事物时浮现出来,后来我每日最渴望的就是读到师尊的新书,每本书我都是迫不及待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当我从同事处借来新出版的《法轮佛法--在美国讲法》,夜间坐在办公室里,读到师尊关于缘份一段的讲法时,我泪流满面,我明白了我一直所找寻的正是这宇宙大法,我明白了大法将使我成为全新的人,将能使我觉悟十方世界的一切真实,更能利益一切众生。我读了一遍又一遍,并用一天时间把书抄了下来。
名者非明,慧者默然。寻者猛醒,真法在前。
98年初,我来到一座壮丽的古建筑旁炼功。炼功点当时只有几名老学员,他们洪扬大法的忘我热忱及修炼身心的纯净心态,使我一下子就溶于其中。因为自己得法不易,是在苦苦求索真理多年不期而遇的,所以我急于把法告知同我一样上下求索的人。
由于炼功点位置优越,每日过客如织,从这里得闻大法的人很多,在本地区也有几十人加入了修炼的行列。因为修炼的人首先要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以至更高境界的人,所以对家庭、工作环境的促进作用很明显,即使不去论我们修炼人所见的另外空间场的巨大变化,单是在我们这个空间即人类社会,也足称“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可是在99年7月20日以后,不代表民众利益的镇压开始了,窃取了国权的奸佞小人疯狂地造谣、诽谤,新华社、人民日报又恢复了二三十年前“亩产万斤”般的谎言宣传,很可惜一些得法不久的新学员在压力与谎言下放弃了修炼。一些不明者备受蒙蔽,竟然宁可相信无诚无信的政客所操控的骗局与谎言,而不相信修炼“真善忍”的大法弟子的善言相劝与所讲的真相。此是后话不提。
我知道:即使我已经知道了大法的可贵,如果不真正去学,那也不过是门外汉,并不能彻知真理;如果仍沿袭自己的一套方法去学,无异于井蛙之见;如果只是明了其理,不能真正去修其心炼其身,又背离了天法的根本,流于肤浅。所以我相信师父的话,去除自己被后天观念所障碍的一切偏见,去除做人深处为私为我的不好心理,我逐渐发现,原来自己有许许多多执著的心,许许多多浅见与偏见,我努力去除这些不好的东西,为自己能清醒观见这一切并能真正主宰自己而高兴,而苍宇真正的理也渐展现在面前。我对一切事物有了全新的认识,随着境界的提高,我逐渐摆脱与去除一切外物所困,悲、喜、名、利、苦痛都不能或很难再干扰我一切真实的认识和自己所思所言所行的纯正。我所能明了的真理也愈为深远。
有一次我去书店,重新翻览以前读之晦涩的德国思想著作,竟是如此简单,对原著的全文及字句的原意一目了然,其正误虚实也洞知。我又拾览中国古籍,同是感受。我真是要流下泪来,为那些无缘走进大法修炼的万众。
生命受困名利情。
勇猛脱出泥潭里,
宇宙大法正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