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2年10月10日】
我修炼法轮大法已经有一年多了。我是一个41岁的软件程序员。我有两个10多岁的孩子。
我断断续续地练习打坐有14年了,在我修炼法轮大法之前我还炼了3年一种祛病健身的功法。我原来打算在这种功法中进行下一步教育“步骤”。
两年前,由于我不愿意我16岁大的女儿只是考虑服装、男孩等事情,我希望她接触生命中深层次的东西。因此,我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去了斯德哥尔莫东南边的一个法轮大法炼功点。我选择了法轮大法是因为在大法的网站上说明免费学功教功。这对我女儿很重要,因为作为一个学生她没有什么经济来源。我那时除了知道法轮功是一种气功并且免费教功外,对法轮大法毫无概念。
在那儿,我们用了一小时学了五套各不相同的功法。之后,一个学员告诉我们法轮大法不仅仅炼些动作,“他是一种修炼”。
“啪!”
当他对我讲了这些时,我真切地感到在我脑袋里啪哒一声!我以前从未听说过“修炼”一词,但我立即就知道这就是我要的。冥冥之中,我知道我现在遇到了我过去25年来一直在等待的东西。真是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我无法解释它,它是如此的势不可挡。我在未真正懂得它为何物时,找到了我生命中之物。也许听起来奇怪,但这的确是我的身心所告诉我的。
我感觉回到了家。
后来我从互联网下载了《法轮功》和《转法轮》两本书并开始阅读。第二天,我去炼我往常的每周例行的功法。不知为何,当我一进入练功室我感觉真的不对劲,非常不舒服。我的身体似乎在那两个小时的集体练功中一直发痒。次日,我做决定了。我打电话给我的朋友宣布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了。
接下来我继续读书。我5天内读完了这两本书。在第三或第四天,我的背部出现了我以前从未经历的疼痛,就象我的脊椎正好被剪子剪断或被斧子或另外什么东西砍断。我不能站不能坐也不能躺,那疼痛绝对可怕。但是我直觉上明白这是我正在经历的净化过程,而且继续读书炼功是度过这关的最好途径--虽然我几乎不能动弹。这种状况持续了2周,然后慢慢消失。其后我明白了我读《转法轮》快了一点。
最初我在家炼功,从炼功带和每周一次的教功课上学习动作。我并不真想接触其他学员,所以我基本上独自在家炼功。
后来我对放弃执著理解的越来越深,我也越来越开放自己。我开始与其他同修一起从事讲清真相去揭露中国江政府的恶劣罪行。今天我想说:“在我一生中,我从未遇到过这么多好人,在法轮大法学员中个个都是好心平和的人。当我们相遇,真有种回到家的感觉。”
当我们讨论要向各个领域讲真相时,我立即感到我在这方面的经验可能会有用。在我15年国内外的软件编程的工作中,作为软件技术顾问,我与不同文化不同阶层的公司打交道。这使我对商人们如何思考和行动有较好的了解。
我们开始着手准备资料。当然,我不是一人在做这事。我从其他学员那里得到了诸如写作、素材、校对和补充等重要帮助。这在过去和现在绝对是一项团队成就。我知道在这项工作进行期间我们互相学习了很多。我尤其发觉了文中一些不恰当的词和我们的一些执著。你可以说这是“修文”如同我们“修口”一样。这项工作有助我理解法。
我们与中国大陆受迫害学员是一体的。这种感觉有助于我克服在漫长和无聊的黑夜中不时向我袭来的片刻压抑。我们将真相资料在一张CD上,包括各种文件和自焚分析录象带。我花了我所有的业余时间把这些信息整理成集。每一单独的信息包都能澄清迫害,不仅对负责人,对所有公司内的雇员或一个组织中任何成员,都具有唤醒他们良知的力量。知道真相的人越多,觉醒的人越多。这无疑将帮助揭穿谎言、揭露邪恶、救度世人又很大的帮助。
三个月的实践证明,此集锦不仅适用于公司,也很适用于媒体、政界和非政府组织。只要需要,我们将继续进行这项工作。一些学员非常积极的参加此项工作。我被他们的热情深深感动。
我现在已准备好向公司或任何组织提供揭露迫害和介绍法轮大法的讲座。我尤其想接触高中和大学,我知道有其他的学员也要做同样的工作。揭露发生在中国的迫害事实是很重要的,做的再多也不会过分。我认识到我生活在一个自由民主的国度之“幸运”,而且我经常想到,我若生活在中国也许也会被酷刑折磨致死。
我们世界各地的学员都在讲清真相:有的在街上发传单,有的向政治家、报纸写信,有的把中国来的消息翻译成本地语言,还有的打电话去中国。他们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作为正法中的一员,我感到很荣幸。能帮助更多的人了解真相,感觉真好。只要需要,我会继续努力这样做下去。特别是在有限的宝贵时期,我们要做到师父说的“快讲”。
在其它方面,我仍然觉得象一个新手并仍有许多要改进和提高的地方。我知道我还有执著。许多次我因过不好关而对我自己失望。在正法中,我有时也觉得被我个人修炼所“迷惑”:我感到“迷惑”是因为我从没有太多的时间走一段个人修炼阶段而慢慢提高,而是一上来就进入正法修炼。起初我只想呆在家里独修。正如我先前所述,没多长时间我就出来走入正法。
现在我相信我修炼法轮大法晚不是偶然的,就是要这样的。我象一个火车头,我起步缓慢,但当加速后我会跑得很快。我希望我能做好。
(2002年欧洲法会发言稿,哥本哈根,2002年9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