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2年10月05日】
89岁高龄对一个人来说,想在有生之年开始一项新的使命和奉献,似乎看来有点晚。两年半前,我意外地收到一位老朋友的来信,告诉我法轮功,我从未听说过。我和这位朋友已十年不曾来往,但我们曾经一起修炼过别的功法,我相信他做事是经过严肃思考的。于是我们见了面,畅叙之余,他送给我一本《转法轮》。
我们从前的老师曾有一个强烈的预感:将有一位极高的觉者到地球来挽救和矫正人类败坏道德的危险世态。这位朋友告诉我,李老师就是预感中的角色。我当时就意识到:我30年苦苦地精神求索,而伟大的机遇却在这时真正降临在我的身上。
我对佛教一无所知,和多数西方人一样,和中国没有任何联系,中国的佛道之说的文化世界对我们来说是如此的遥远。毫无疑问,我们许多人感到那些翻译过来的中文名词实在难以理解;“Fa”(法)这个词在任何西方语言中找不到同义词;针灸传到西方以前,道家的能量学说难以被西方接受。还有许多类似的问题阻碍我们寻求和传播大法。
我一开始修炼,就深受鼓舞。炼功使我增加了活力。我所需要的睡眠时间减少了一小时,我想还可以继续减少。我现在享有更健康的身体。早年由于三次肺炎复发留下的严重咳嗽的后遗症炼功后消失了。我曾经有三年患一种讨厌的皮肤病,为此我曾预约做手术,但后来我感到应该相信真正的修炼人是会得到无形的帮助,于是我取消了手术预约,几个星期后,疾患彻底消除。 我亲身感受到每通读一遍《转法轮》,对真理的理解就有新的升华和飞跃。
我亲眼见证了这个全球性的(道德)败坏,在亚洲、非洲、美洲和在欧洲一样充斥着思想病毒和对传统古老道德的侵蚀。早年我离开剑桥后,开始从事外交工作,40年工作生涯分别在外交部和英联邦办公室任职,奔波于国内国外。那些年工作主要专注处理英联邦事务,长期参与当时的英联邦帝国转化为50多独立国家的工作进程。我,第一次大战时还是个孩子,二次大战后多次参加和平会议和早期的联合国会议,以后先后在印度、加拿大、加纳、新西兰和澳大利亚、尼日利亚和巴拿马担任繁重艰辛的负责工作。退休后我在上议院15年。这些常人社会的大量穿梭不停的政治工作以及所引起的事态变化必定反映在另外空间中。我们有这个机遇参加这伟大创举,当我们发正念时,我就已经看见这些。
抚育我长大的父母终身信仰和实践耶稣的教诲:真诚,博爱和人道。经受磨难和克服执著是我们从前的修炼核心,我退休后曾花费10年时间探索它,同时还有几年热衷于另外一种综合瑜珈功。就象师父指出的那样:从前历史上的主要正教已经不能再指导常人修炼,没有一个能负起这样的使命,我也曾举棋不定。但不管怎样,我的经历帮助了我,当机遇到来的时候,我抓住了它。
写这篇心得体会本身对自己也是一种帮助,它使我面对自己的缺点和不足。我认识到每个弟子认真重视发正念对正法是很有效的帮助,我于是就更严格地遵守时间,和同修同时发正念。当然,去执著心是永远不可间断的,心性上的磨炼比身体上吃苦要艰苦得多。
虽然晚,但我知道我毕竟找到了自己的道路,它是一个崭新的天地,一个全新的理解,还有那功法,使我更具活力。但不能忘记这一点,我们被赋予无与伦比的恩典,即我们赶上正法时期和使我们能悟到这一点。师父曾对一个学员说:“……你今天是最幸福的宇宙生命了,你是大法学员了,天上的神都羡慕你呢……”(《在澳大利亚法会上讲法》)我当然也把自己视为我这一代人中最幸运的人。
和其他精进的同修一起工作,对自己也有巨大帮助。我们已经得到难以置信的法宝,并面临是否与之相配的考验,同时我们要做更多的工作,从而给其他人同样的机会。
(2002年欧洲法会发言稿,哥本哈根,简化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