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2年10月14日】
每次有人问起我修炼多久了,总觉得很难回答。每次都觉得我是在不久前,甚至是昨天才真正开始修炼。似乎真的是这样。我最早有幸遇到《转法轮》,是九六与九七年间的事。可惜当时悟性没到,也许是机缘不足,没有马上开始修炼。读了一遍《转法轮》,觉得很好,但又不全相信,就放下了。虽然放下了,还是一直挂在心里。九八年父母自大陆来美探亲,我极力推荐他们炼大法,但自己仍然没有开始修炼。当时我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太大了,大到我难以想象的程度,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足够的容量去接受他。虽然我一直在寻找他,从宗教里,从哲学里,从其它民族的文化里,上下求索,“梦里寻他千百度,蓦回首,那人却在灯火姗斓处。”但真正面对他时,又踌躇不前;真应了师父所说的“中士闻道”,令人惭愧。当时我想,如果此书真是所言不虚,那么这本书居然就解释了一切的一切,涉及了一切的一切,所有的国家,民族,全人类,地球,外星系,及更多,等等等等。而这一切,竟然全包含在这么一本平装的,装潢简朴的书里……我知道,我若一旦投入,是不能回返的,我觉得我还没有准备好。今天看来,实际是当时对名、利、情、欲等等的执著太深,割舍不下,放不下而造成的。所幸,当年的徘徊没有让我错过这万古的机缘。
小的时候,我有一个梦,它每隔一段时间就一丝不差地重复,一直重复到中学,甚至大学的头两年。梦中,银灰色的暗夜中,面对着一方一望无际的水面。确切地说,它还不是水,比水更重,更暗,更稠密。其实,它倒更象水银一般,象一潭死水一样,丝毫不起涟漪,平滑如一面无垠的镜子。这方水体平静的异常,死寂般的沉静,我也就这样静静地面对着它。突然,一个巨人,或说是巨型的生命,大得看不到其身体,一步一步,重重地走来。越来越近,脚步声越来越大,渐渐地,平静的水面颤抖起来,浮起涟漪,直到波浪渐起,再到巨浪滔天,最后整个空间翻转扭曲,梦境每次到此就嘎然而止,每次都一模一样地重复。幼时的我总是从梦中惊醒,大一点后也是心有余悸。曾认为这是文革时父母遭迫害时留下的梦靥?但又不尽然,总也不能完全认识其由来。但我今天慢慢感到,这似乎和另外空间和宇宙的变化,宇宙不同层次偏离法的要求有关,和对正法的破坏也有关。原来冥冥之中,我与大法的机缘也许早早就种下了。
上大学的时候,正处于八十年代的气功热潮中。大学里读研究生时的导师也对气功研究很有兴趣。她甚至在家里还留住了一位四川来的有特异功能的小女孩。这个小女孩买冰棍时,可以随心所欲地把一枚一分钱硬币递给卖冰棍的老太太,在老太太或其他人看来,那就是地地道道的一枚五分钱,然后老太太递给她一根冰棍时还要找给她两分钱(冰棍三分钱一根)。我问她,这枚五分钱的硬币后来这么办呢,她说,过一段时间后,没人看见,在钱盒子里它就会变回一分钱。因为我的导师急于要这个小女孩做实验研究特异功能,小女孩告诉我,逼急了,她就用“黑气”去打这位教授。后来,这位教授视力极速下降,身患糖尿病,英年早逝。来美国前,我与这位小姑娘道别,她叮嘱我要小心车祸,我根本不能理解,心想我一个穷学生,来美国时口袋里只有四十美元,哪里有钱买车。直到来美第二年,有一次我开车左转,明明左右无车,转了一半,不知从哪里飞速冲出一辆车,直直朝我撞来。所幸我和其他二人都毫发无损,才想起她的先见之明。此类崂山道士一般的童话,居然在现实里发生了,令学习自然科学的我开始仔细思考佛道神的真实存在。
对我印象最深,并彻底打破了多年来无神论教育的窒锢的,还是一次看到的关于特异功能的电影。这部内部记录片以高速摄影,记录了当时在北京很有名的张XX的特异功能演示。在严密监视下,张XX用双手握住一个瓶口蜡封签名的玻璃药瓶,略微摇晃,瓶子内编号了的药片就一一掉到他身前的桌子上。全部药片都倒出来后,蜡封,瓶盖,及玻璃瓶,全都完好无损。全部实验过程由中科院、北京大学、海军总部、国防科工委的专家们设计及操作。任何做弊,造假的可能性都被用双盲法等办法仔细地一一排除。在一幅定格的高速摄影画面中,一粒药片令人瞠目结舌地停在玻璃瓶的瓶壁中间,一半在瓶内,一半在瓶外。至于耳朵认字,身体其它部位认字等其它特异功能,在北大清华附小的孩子们身上都大量地被“挖掘”出来。当时我还颇为遗憾,为什么这么有效的特异功能不能为中国的建设,中华之崛起,甚至国防建设作出贡献呢?修炼后才明白,这些铺路的气功和特异功能本来就不是为任何人类社会的目的而用的,何况军事、政治目的呢。它们只不过是用最直接、最醒目的方式,让与佛道神的信仰久违了的中国人民重新认识到了另外空间、功能、乃至高级生命的存在。并为宇宙大法在中国的洪传铺平道路。轮回,转世,多时间,多空间并存,冥冥之中,其实深不可测。修炼后,曾梦见古装淑女,透明的躯体在翩翩起舞,顿感一切霍然。
来美国后,不是学习就是工作,把特异功能、气功都渐渐忘掉了。刚工作时,虽然有了房子、车子,但总嫌房子不够大,车子不够豪华。于是,拼命想发财、办公司、搞进出口,不一乐乎,瞎忙一气,什么钱都没赚到。这才回头想想,是不是把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忘记了?我开始对宗教、信仰重新产生兴趣,广泛涉猎。我去参与了解了几乎所有能找到的教会、教派、信仰,甚至一度差点儿卷入了诸如“XX道”等的邪门歪道里去。同时,对西方的预言,圣经的启示录,诺查丹马斯等,深加研究。对九九年七月之灾,曾经深信不疑。尤其是,一九九九年六-七月间,当北约和美国对南斯拉夫已持续数月的轰炸突然加剧,印巴危机陡然升高,台湾时任总统宣布台湾是一个国家,两岸对峙加剧时,对人类社会的未来,自家身家性命,亲朋好友的命运,忧心忡忡,不一而足。
忧心如焚,彷惶、混沌之中,我再次拿起了《转法轮》。九九年七月以前,我正在第二遍通读《转法轮》。七月间的种种判刑、诬蔑之声中,在深深的不解,遗憾,乃至愤怒中,我继续我的阅读,但读的更“仔细”,更“审慎”了。到了八月,读完了第二遍。到十月,我开始照书上图解学第一、第二套功法,并慢慢学会前四套功法。但是,很遗憾的是,我仍然没有能按修炼人的心性要求做。十一月,在执著、业力、后天邪恶观念的指使,及自己的放纵下,仍然干了很多坏事。让我从心底感激的是师父的慈悲,在我还没有从内心坚定地成为一名大法弟子的时候,师父就开始加被于我了。九九年底,我从网上下载了师父教功的录像带,开始照录像学功。一个月后,二零零零年元月,我的天目就开了。三月间,在静坐反思的时候,清楚地感受到师父走近,双手放在我的头顶,顿时我的右半边身子冰冷,一股寒流从右脚底源源流出。二零零零年七月,经同修帮助纠正动作,开始全部练习五套功法。同一月内,身体开始消业,一夜两吐五泄。此后,伴我二十年的痔疮故疾,不翼而飞。当这一切发生时,自己仍然朦朦陇胧,身在福中,不知亘古未有的福祉已降临到我的全部生命。
二零零年八月,镇压已经历时一年。我还在琢磨,想通过各种渠道,设法捎带海外的呼吁信,《转法轮》原著,四二五真相资料等,送给江XX本人,还以为它只是被小人包围住了,被隔阂开了,不明真相实情。回首往事,只有在宇宙大法的修炼中,其最正、最纯的教诲,才能产生最正、最纯的行为,使成千上万的海内外弟子们,坦然而正直地向全世界所有的人,讲明真相。然而,小人其之为小人也,固小人也,不可与语。
二零零一年元旦,我郑重地在心底,对自己,对师尊保证:从此全身心修炼,彻底断绝一切不良习惯和坏事、坏念、坏行,坚定实修。忆往昔之不可追,知今日精进之珍贵。又两个月后,双盘才达到了一个小时。当晚就体会到了元神的离体飞翔,同时察觉到有四人正试图向我讨债索命。当时还没有意识到师父为我承受了多少。实际上,现在也不知道师父为我,为我们,承受了多少。每念至此,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古语云,大恩不言谢。师父为我们消除生生世世累积的无穷业力,并时时扶持我们,一路大道修炼。我们的感激二字,再也无从出口,惟诚惶诚恐,努力精进,助师正法,救助众生,清除邪恶而后已。
去年(二零零一年)七月,元神离体飞翔时,看到大群人们逃离核武爆炸,然而巨大洪水却迅即扑来。师尊又通过我身旁的一件事,展示了宿命通功能。我从而对迷茫众生所处的危险,讲清真相救渡众生的重要性有了新的认识。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六日,在家里放真相录像给刚刚从大陆来的母子二人看,他们是学音乐的。当晚,晚饭后大家正聊天儿时,家里的BOSE音响系统突然自己打开,播放莫扎特的“回旋曲”(RONDO),播放一会后又自己悄然关掉。当时只有我离音响最近,但没有任何人碰到音响的开关和遥控开关装置。所有的人都惊奇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啧啧称奇,不得其解。我则心如明镜,暗暗为生命在大法中的得救庆幸。“回旋曲”,“回旋曲”,这分明是庆祝回归天国的奏鸣之曲。
还有一次,我们的几对常人朋友来家里吃饭。其中一夫妇有一近四岁的男孩,叫凯文。凯文虽然快四岁了,还要戴尿布。并且,凯文还有一个习惯,平常不愿戴尿布,偏偏要在大解之前,大呼小叫,令父母手忙脚乱,给他戴上尿布,然后解在尿布里。其父母为此多方设法解决他的毛病,就是没有办法。那天,凯文又叫要“臭臭”,父母慌忙换上,可他又不大解了,带着调皮看着众人。我突然心生一念,转身看着凯文的眼睛,心里非常宁静,充满善意,缓缓而又坚定地说,“凯文,你明明知道要大便,也可以自己去坐便桶,你为什么要这样呢?还要浪费尿布,还要麻烦别人?”这时,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转过头来,看着我们俩。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了,凯文看着我,顿了一下,突然清楚地说,“我有办法啦,我自己去坐(便桶)”,然后一把扯下尿布,就要去厕所。从那以后,小凯文就再也不戴尿布了。凯文妈妈高兴地要请我吃饭来表达她的感激。与其它不寻常的事情一样,我的这些不修炼的朋友,只是对这一事情表示“奇怪”了一下,就不再想它了。我心里却非常清楚,正如师父所说,当你不带私利,真心为别人好而讲话时,你讲的话是有能量的,是可以打动人的。另外有一次,我给五岁的女儿读大法关于天目的一章时,她马上说感觉到在两眉间有东西。想想给很多成年人介绍大法时,所遇到的拒绝,怀疑,感慨良多。陷在迷中的人啊,真是不如三尺之孩童!
去年(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太太(不修炼)告诉我,在她的梦中,她正进入一大剧院的走廊,正好听到两个人在密谋:“毒死三分之二的人”。随后,她看见她两边成排的人都缩成黑色的小棍形状,随后就都消失了。天象变化,人间走马,世事如云,我越发感到乱世中大法大道洪传的弥足珍贵,发正念,讲清真相的迫切。从九二年大法传出,至九九年已有一亿人得法修炼,亦即每年以百分之一千两百(十二倍)的速度增长。如果没有旧势力的精心设防,按着这个速度,2000年大法就可遍及13亿中国人,2001年就可以达到地球上所有的人!为什么有这样大规模,全面的镇压?是一亿人的数字的上限到了。为了镇压的这一天,旧势力一手策划了这样一个邪恶的政权,一整套邪恶的机器。也只有在中国这样一个超集权的国家,才能一夜之间将这样一个为人们广为爱戴的高德大法加以诬蔑,同时骤然阻止更多的人得法,修炼。我们在自由的土地上,可以自由地修炼;但对可贵的中国人来说,这样的邪恶镇压,欺骗,实在是太不公平了。让我们在发正念,讲清真相,精进实修的路上共勉。
去年我过生日时,吃完晚饭和生日蛋糕,太太笑容可鞠地问我,你这三十九年,发生在你身上最好的一件事是什么。我立即知道她心里所想的,是“娶了她这样一个好太太”。我微笑着对她说,“亲爱的,你心里想的可能还要往后推一推,我这三十九年来,修炼法轮大法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件最好的事情。”
(二零零二年美国亚特兰大法轮大法学员心得交流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