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3年01月16日】
我94年年初有幸参加了师父的传功讲法学习班。师父讲的宇宙法理震撼了我的心灵,启悟了我的本性,给我以后的正法修炼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由于我当时对法认识不深,虽然知道大法好,但没有马上修炼,抱着再奋斗一番的思想想与自己的命运抗争,结果离道越来越远,在世风日下的洪流中越陷越深,身体的病也越来越多。我就象一个迷路的孩子漫无目的地在人生的路上游荡着,一晃两年过去了。可是师父并没有因为我走错路而放弃我,而是用各种办法点悟着我,提醒着我。96年2月,在师父的慈悲与佛恩感召下我又终于走上了修炼的路。修炼之后我严格按照师父讲的法理要求自己,做事先考虑别人,善待他人,不争名不夺利,不计较个人得失。原本危机的家庭和睦了,与同事的关系融洽了,工作兢兢业业,多次被评为生产积极分子,身患的顽固性头疼、气管炎、心肌炎、严重的痔疮等疾病不翼而飞,身体非常舒服,真正体验到了一个人没有病是啥滋味儿。所有认识我的人都改变了对我的看法,都说法轮功把我变好了。他们从我身上看到了大法威力、神奇和超常。
可是这么好的功法却遭到江氏集团的邪恶迫害。江XX只因为妒忌就利用手中的权力一意孤行,倾尽全国的物力、财力和古今中外的邪恶手段在世界范围内上演了一幕迫害善良民众的闹剧。我不忍看到在中国大陆发生这场对善良民众的浩劫,本着对国家和政府的信任,出于一个公民的责任感,99年10月2日我踏上进京的列车,到国务院信访办上访。可是到信访办不容我说话就被绑架到当地驻京办事处,后被劫持回当地关押到拘留所。10月底,我被非法劳教3年送到朝阳市教养院继续迫害。
朝阳市教养院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集中营,他们对坚持正信的大法弟子进行残酷迫害。刚到教养院,一个姓齐的大队长就对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洗脑,威逼恐吓。一看不起作用,几天后就把我们送到3大队强迫参加苦役劳动。这里的伙食是极其低劣的,不出工干活时是两顿饭,每顿饭是一块儿两个火柴盒大小的玉米面发糕,有时不熟,里面还有虫子、沙子,给点菜汤或咸菜。出工时是3顿饭,早晚均是一块儿4个火柴盒大小的玉米面发糕,中午是一个馒头,这点饭不出工也吃不饱,而我们每天每人要挖深1.2米的地沟,20米左右或深6米左右的地桩井3个。我们又饿又累,疲惫不堪。我的双手都被磨烂了。犯人头手里拿着棍子看着我们干活,尤其对法轮功学员,在队长的授意下稍不顺他们的意就受到打骂,他们还经常恶狠狠地说;不“转化”就打你们!白天经过一天的苦役收工后还要受到暴力洗脑,恶警和犯人头把法轮功学员集中起来,用皮带抽,用床板子打,用塑料棒打,用鞋底儿打嘴巴,有时被体罚头朝下插到裤裆里撅着。有时一晚上只让睡2-3小时的觉,五、六十岁的同修也不例外。
2000年3月的一天晚上,我和李宏伟在号内炼功,被恶警指导员佟孝理、王队长、贾队长、宋管教把我们带到值班室一顿拳打脚踢,之后又用电棍对我们进行电击。
2000年8月,马三家犹大来朝阳教养院做洗脑,对坚定的大法弟子进行肉体和精神上的摧残。李宏伟和柳青华等因为不妥协被在烈日暴晒,并被罚跪几个小时。一次我对佟孝理说:如果你们把这些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人都“转化”了、迫害没了,那这社会还有安全感吗?他无言以对。
2000年12月的一天,恶警又开始对我们强制洗脑。我不妥协,恶警就指使犯人高忠海用木棍狠命地打我的头,一边打一边说:打死你们这帮法轮功,一边打一边骂。一名普教看要出人命就上前拉,被他踹了好几脚,那名普教腿疼了好几天。我当时被打得头昏目眩,左耳穿孔听不见声音。晚上又把我带到二大队关小号进行体罚,头被按到裤裆下,头顶着墙飞机式撅着,24小时不让睡觉,犹大轮班给洗脑。这样我在小号内被折磨了半个月。我从小号出来后,恶警又指使高忠海等5个犯人把我带到一个屋,把我衣服扒光,5个犯人轮班用皮带抽我。一个犯人觉得皮带不解劲就用床板打,把床板打碎后才住手。我的后背被打起了很厚的血痂。
2001年4月29日,我和王彦庆、张磊、杜清明被移到阜新教养院迫害。刚到阜新教养院,我们就被隔离锁到一间小屋里,我们绝食绝水抵制迫害。在绝食期间我们被多次用高压电棍电击。我绝食到6、7天时,恶警李副大队长和崔队长找来4个犯人把我拖到办公室,两人拿两根电棍同时电击我头脸及全身,电一阵子后又把我拖回号内,下午,又对我强行灌食。我不张嘴,他们就用开口器狠狠地撬我的牙,一个撬不开就用两个开口器撬,我有的牙被撬碎了,有的牙被撬松动了。还灌不进去,他们就插鼻管灌食。他们插了拔拔了插,插得我呼吸困难,我被折磨得昏了过去,被抢救过来之后又被灌食,折磨我两个小时,我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我这次绝食绝水22天,每天都度日如年。
2001年我再次绝食绝水抵制迫害,第4天我被强行拖到二大队出劳务。恶警们指使四防将我双手铐住,两个人把我象拖麻袋一样拖到楼下扔上汽车,在汽车上被拥挤的犯人踩着我的身体。到劳动现场后把我扔下车,副院长和4个恶警用3、4个电棍电我。我们6个抵制迫害、拒绝参加奴役劳动的大法学员被恶警们用电棍连打带电。晚上,他们又把我铐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第2天早上,5、6个恶警指使犯人把我拖到办公室,我听到隔壁在折磨另两个大法学员。我被按在椅子上,脱去我的衣服,双手被铐在椅子两个扶手上。恶警用电棍在我的肚子上来回蹭着电,用电棍往我的肚脐眼里钻着电,这时另3个恶警又拿3根电棍,两根电棍对着我的太阳穴电,一根对着后脑玉枕电,4根高压电棍同时电我。我被电昏好几次,醒来后他们又接着电,我的头像要爆炸一样,浑身上下被电遍,多处皮肤被电焦糊。半个多小时后,突然晴空一个霹雳,震得他们住了手,吓得不敢再电了。他们把我拖回去强行灌食,几个人把我铐在床上动不了,犯人们捏着我的鼻子,恶警们就用小饭盆往我嘴里灌浓盐水,我不往下咽,又不能呼吸,大量的食盐呛进了我的气管里,我使劲咳着,他们还继续往里灌。狱医气急败坏地说:“把他嘴捂住不让他喘气!”犯人们用抹布把我嘴捂住不让我喘气,我被窒息了,眼前发黑,手脚和身体痉挛,恶警狰狞的面孔渐渐远去了,一会儿我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苏醒过来,他们把我大头朝下放在床上控着。他们看我醒了,又把我按到铁床上强迫我喝盐水,我无力地摇摇头。狱医毫无人性地说:“再灌。”就这样又开始重复着一次次地灌食。我两肺剧痛,呼吸困难,不断地咳出盐粒儿。我只有一念:就是坚定大法!我又一次被灌昏了过去。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之后被抬回号内,咳嗽不止,我仍然向周围的犯人们讲着大法好,让他们记住真善忍。接下来两天重复着这样的灌食。我被灌食的第4天(绝食的第9天)恶警把我带到办公室,佟科长对我说给我换个地方,送我去本溪。我被送到本溪教养院,院长看到我浑身是伤、身体极度虚弱,怕出人命担责任拒绝接收。我又被带回送到阜新看守所,被关押了15天。
2001年7月15日,我又被异地到葫芦岛市教养院,恶警刘国华开始也不收,后来不知他们背后做了什么交易就把我收下了。恶警刘国华把我隔离关押,同时派几个犹大给我洗脑。洗脑不成,一个星期后我被送到新收大队严管班。在严管班,我被罚坐在一种小凳子上,这种小凳子比扁担还窄,两腿不能着地,坐上一两天腿就被控肿了。我要求炼功并绝食绝水抵制迫害,他们就用4副手铐把我双手双脚铐在床上,身体一动动不了,大小便用人接,并被多次强行灌食。我被铐在床上12天。
2001年11月,我再次绝食绝水抵制迫害,要求无罪释放。我绝食第4天,佟利勇、王大柱等5、6个恶警把我带到一个房间,一恶警问:吃饭不?我说不吃。几个恶警蜂拥而上把我踹倒在地,拳打脚踢,我的膝盖被打伤,很长时间走路一瘸一拐的。之后,又用5、6根电棍同时电我。我的嘴被电得肿起老高,头涨得像要爆炸一样,后背的皮肤被电得片片焦糊。我被酷刑折磨之后又被铐在床上,双脚被绑在一起吊在床头上,双手被反铐在床头上,然后头部留二块板儿、腰部留一块板儿、脚部留二块板儿,其余床板全部拿掉,固定一个姿势躺着,硌得骨头很疼,痛苦难以言表,每天被强行灌食,大小便用人接。我整整被铐在床上34天。在这次绝食期间,在恶警姚闯的授意下我被灌白酒和啤酒两次,他们恶毒地说:你们炼功人不喝酒就让你喝。由于长时间绝食,酒被灌到胃里之后,胃灼痛难忍,呼出的酒气呛人,痛苦难以言表。第34天时,我被迫害得奄奄一息,160多斤的体重只剩100斤了。大夫抽血化验时不知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就把我扔在大门口把我放了。警察说:一路上不会有什么危险,回家就难说了。我已经不会走路,这时家人来车把我接走了。
回到家后,我很快就恢复了健康。2002年5月,我到一个家属区发真相资料,回来的途中被3、4个恶警绑架,恶警对我一顿毒打之后把我劫持到派出所,我被铐在暖气管子上,恶警打我耳光逼迫我说出材料的来源,我一言不发。第2天我被劫持到拘留所。我被绑架之后就一直绝食绝水抵制迫害,第5天,我被送到精神病医院继续迫害。每天被强行灌食,还被注射一种不知名的药。当时精神病院共有4名被劫持来的同修,我们几人切磋之后坚定信念一定能走出去。我们4人每天发正念铲除迫害我们的一切邪恶,清理周围的环境。第9天(到精神病院)晚上6点多钟,我们4人发完正念,我把窗户的玻璃卸掉,请师父加持,我(当时我已经绝食14天)双手用力把三根钢筋掰弯,窗户外正好有一个上楼顶的铁梯子,我们4人从窗户(三楼)出来顺梯子下到楼下,来到精神病院的围墙底下,墙有近3米高,我让那3个同修一个一个踩着我的肩膀,我站起身让他们踩着我的肩膀翻过墙去,最后剩我自己,我看到墙上有一根铁丝,我就薅着铁丝一下子上到墙头,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们4人安全地走出精神病院。
从精神病院走出来之后我流亡到朝阳市。2002年11月15日,我到街上讲真相被北街派出所恶警绑架到派出所,我衣服兜内1000多元钱被抢走。恶警把我吊铐在刑具上24小时,恶警扒掉我棉袄,身上被泼上凉水,冻了我一夜,并被打耳光。第二天我被剥掉裤子,一个很胖很高很黑的恶警(脸上有一块黑痣)用皮带蘸凉水抽打我的双腿,打一会儿歇一会儿,一直打到下午4点。之后我被送到吴家洼看守所。在我被绑架到看守所的途中,因为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毒打,他们用脚往我头上踹,把我头往地上撞。在看守所因为喊法轮大法好被看守所所长用电棍电击我的头部、嘴,把电棍往我嘴里插。我绝食绝水抵制迫害,第5天我被强行打点滴,打上点滴后我身体开始哆嗦,心率过速,他们马上拔下针,把我戴上手铐脚镣强行送到二医院。我大声说:我是法轮功学员,正在吴家洼看守所被迫害,引来很多人围观。我被4、5个人(犯人和恶警)摁着,手被手铐铐在床上,强行注射不知名的药物,晚上我又被抬回看守所,狱医说:你心脏不好快要死了,吃点儿吧。隔一天我又被戴上手铐脚镣抬到中心医院,我的手被铐在床上,4个恶警、3个犯人摁着我强行输液,我又被野蛮注射催眠药,现在我的臀部打针的部位还疼哪。晚上我又被抬回看守所。第7天我被绑架到西大营子教养院强行灌食。狱医插鼻管时插了拔拔了插,插了3个半小时才插进去,管上沾满了鲜血,我咳出了大量的鲜血。恶警指使犯人把我的衬衣撕成一条条的当抹布用,把我的袜子脱下塞到我嘴里擦灌食吐出的胃液。灌完食后强行摁着我,把我的头剔光了,之后我被送到小号,犯人抬我时用胳膊肘打我的胸部。小号宽90厘米左右,长1.8米左右,我的双手被铐在地板上的两个铁环上,头被戴上安全帽。第2天早上,我被抬上车,拉到半路被家属接回。回家后我很快恢复了健康,又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