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3年06月11日】
昨夜又有多少枫叶如火如血,千山万峰一篇篇无字的歌?……
此乃是命运还是天命?历经世间十几载众说纷纭而未曾揭其蒙纱的天书,今日终于露其“庐山真面目”,其貌巍巍,气度非凡,其容璀璨,光彩夺目。然而谁能知十几年前曾拜读某某先生对此天书破译时,尚不知甲子乙丑为何意的一个文人,如今在那么多人的逗号之后,却自信地落笔于句号(或许此句号还不够那么圆,甚至还不够三百六十度)。
其实,笔者早在一九九五年破译《格庵遗录》“弓弓乙乙”为法轮功的法轮,大圣人“郑道令”就是法轮功创始人,并于一九九六年对此作了要点概述而将此稿拿给几位朋友点评。时隔数年又将概述中摘录十九条要点再度拿给一些朋友看。而此稿几经转手,竟于二零零零年夏季登在一家中文网上,此乃可算是世界上首次破译《格庵遗录》所言就是法轮功,就是法轮功创始人的解文了。在此前后,笔者在诸多场合谈论《格庵遗录》与法轮功创始人,对此,韩国修炼界早已“家喻户晓”。然而诸多原因,笔者未曾想过自己着手破译《格庵遗录》。
去年辛巳年五月中旬某一天写稿至凌晨,落笔时忽然回想起昨日笔者从汉城教保文库书店走出来时沉重的心情,时至今日十几年来尚无一人能揭开《格庵遗录》神秘的面纱,谁也不曾知晓何为《格庵遗录》真面目。我忽然意识到,如果笔者不动笔,那么《格庵遗录》这部伟大的预言书将继续被世间风风雨雨搞得面目皆非,被世人嘲弄甚至于被遗忘 …… 一股强烈的道义感促使笔者立志完成《格庵遗录》破译。笔者边着手搜集一些资料边破译,近两月时间撰写了本著作的一、二部与前二十篇原文破译。但七月中旬起百事萦身而直到深秋未能落笔一个字,此后时断时续,到了今年五月中旬才脱手初稿。但发现原文破译漏洞百出不说,显得十分苍白。无奈重起炉灶,自六月起时断时续,将近用三个月的时间,重新写作过半的原文破译,剩余的也大易其稿。故自去年五月至今年十月,约投入二百余工作日将《格庵遗录》(上、下册)破译搞到现在这种程度。其间,通读《格庵遗录》几十遍不说,翻阅了十几年来几乎所有《格庵遗录》破译本,包括搜集几十部(篇)各种预言书在内,阅读了百余部(篇)著作。如此显然需要大量的时间,又要抓紧完成五十余万字预言破译写作,笔者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蚕食原本每日不足六个小时的睡眠。或许外人是难以想象笔者是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下从事写作的。公汽、地铁,甚至世人难以想象的地方,都是本着作“胞胎养生”之处。在笔者完成此著作的过程中,最大的苦楚莫过于不容我专心致志地写作与未能拥有充裕的时间连贯性地破译,思路常常时断时接,令笔者叫苦不迭。
《格庵遗录》较之其它如《推背图》、《烧饼歌》表面上看起来似乎难度不大,而实际上比世上任何一部预言书的破译难度都大。破译她必须具备破译预言所需的几个基本条件之外,还必须把握整个六十篇的脉络,也就象导演把握剧本一样对每一个细节了如指掌,才能不入歧途,破而解之,译而明之。因为同样的词句或称呼因时而别,因地而别,因人而别之故,可以说处处是迷宫与陷阱。不论本拙作其破译水平如何,十几年《格庵遗录》研究之中,本拙作是首次一句不落地予以破译而集大成。
由于笔者才短,破译《格庵遗录》边研究边写作,可谓“日月量解”,笔者浑身解数才如此这般。其中,由于时间仓促,对《推背图》十几篇要点似的破译仅用一天一气呵成,肤浅自然不言而喻。再者,原拟定陈述韩民族文化所到之处都与法轮大道修炼紧密相关的计划,鉴于时间所限未能兑现,还有一些段落明知不尽人意却如此“亮相”,其云影不留痕迹地漫过我的心谷。
本《格庵遗录》破译即将问世之际,诚谢向笔者提供诸多资料的大邱郑德熙博士与台湾洪吉弘先生,尤其笔者因一些学术性之外的敏感问题而困忧时,曾得到过郑德熙这位东洋学专家的鼎力相助,此事实在令笔者不敢淡忘。笔者相信曾鼓励并鞭策笔者撰写本著作的那些朋友们的一腔热忱,已溶化在本《格庵遗录》破译之中 ……劳作一番方知“粒粒皆辛苦”。在此谨向十几年来为破译《格庵遗录》不辞辛苦的柳庆桓先生、辛侑承先生、朴舜用先生、姜德泳先生、具成谟先生、金自然先生、真阳先生、尹太弦先生、金铉斗先生等诸位致敬。不论其破译水平及效果如何,为广告大法大道已出,“无疑东方天圣出”的赤诚之心的确令笔者敬佩。
笔者之所以采用步入四十“不惑”之年之照之目的,却在于尚不敢称“知天命”,而“不惑”倒有几分确信。本《格庵遗录》破译,也许是笔者“不惑”的最好立证。
后记即临收尾,丝毫没有昔日当完成一部著作时那样一种兴奋或欣慰,一种不可名状的负罪之感油然而生。此时此刻笔者脑海里浮现影片《辛得莱名单》结尾处的辛得莱,当经他挽救的数百犹太工人围过来目送这位救命恩人时,辛得莱却意外地发现戴在自己手指上的一条金戒指,他喃喃自语,一条金戒指本可以救一个工人的,自己为何将它戴在手上?…… 辛得莱发自内心的痛楚与忏悔伴随着凝重的音乐久久回荡在每个人的心谷 …… 而此时此刻笔者负罪与忏悔之情并不亚于当年的辛得莱,若是此书在前几年,哪怕是一年或半年前问世那该多好?!在这血与火的年代,笔者置众朋友忠告而不顾,却埋头于精雕细凿,失去那么多珍贵的日子,何不有罪于天,有罪于世,有罪于世人?!想到此,忏悔之泪愤然而出,然这一切都已无可挽回!此在笔者今生今世数不尽的错误与罪过之中,将成为最不能原谅的罪过而铭刻在心底,在我生命的长河中,将无法泯灭这一痛楚──本《格庵遗录》执笔太晚了,本《格庵遗录》脱稿实在太晚了 ……
昨夜又有多少枫叶在凌厉的寒风与霜打中呐喊,而由谁能读懂那枫叶如火如血的歌? ……
二○○二壬午年 十月 笔者 于紫霞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