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之行 (三十五):封闭式洗脑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30日】

(二)封闭式洗脑

我在张士教养院时,听说很多法轮功学员都去过“新收”大队,由“新收”大队出来才往张士教养院,沈新教养院分配。有很多人曾多次和我讲过新收大队的情况,在新收大队里所住日期长短不定,他们到新收大队后牙具、手纸都被队长没收,吃饭时分三批吃饭。第一批吃饭碗筷是干净的,第二批接着用第一批吃完饭没洗的碗筷,第三批再吃第二批没刷的碗筷。每天晚上不让睡觉(有时后半夜让睡2个小时)。有时白天干手工活,稍有不慎(如身坐不直,或闭眼打瞌睡等)就被干警用电棍电,或打骂,无论在这里住多长时间也不让剪胡须,有的学员胡须和头发都很长。现在张士教养院对大法学员采用体罚,白天晚上不让睡觉,在走廊里顶墙,如再不屈服就上交队长处理。

给我洗脑的男叛徒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几乎每个人以前都被邪恶迫害过。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孩子,脖子上还留有在沈新教养院时,因为炼功被电的疤痕。另一个三十几岁的学员刚到张土教养院时,白天要干很重体力的活,而且十几个小时才收工,之后还被电棍等酷刑折磨。还有一个三十几岁的学员,被恶警关押在禁闭室,让他躺在地上两只脚带上脚扣子,分开成大字形,分别固定在一处,两只手两带上手扣子分别扣在一处,每天躺着大小便,躺着吃饭三个多月。

我们住的小楼转化了很多人,龙山教养院送过来的几乎都在张士这个小楼转化了。每次龙山的学员押送这来这儿,都一人一房隔离起来,每房都有几名叛徒包夹,日夜不离左右,不让睡觉,在地上蹲着一直到转化为止,有时软的硬的一起来。我们从马三家来了十个人当中,有一老太太因高血压犯了不知给送到哪里去了。

我被领到一个房,里面有一个男青年20多岁,带个眼镜,文化水平很高。还有一个我以前认识的人,和我讲那些歪理。我说:你们别费劲了,你们讲也没用,我不会听的,你们要讲我就背法。他们看我真不听,于是又给我调了一个屋,那个屋里的叛徒我也认识,在北京西单商场的时候经常见面。一个同修30多岁,也是1999年7月22日就上北京证实大法。他看见是我,就开始讲那些歪理。我不听,于是他们就拿师父的书给我念,断章取义地一段一段地念,后来我提出:不许断章取义地念师父的书。于是他们就乖乖的从头念到尾。姓杜的叛徒让我蹲下,我和大马的叛徒说要见队长,大马说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我说不行!不一会来了两个女队长,我说你们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们,她们说这是院里的规定,我说我要见院长,她们说院长没有时间说完就走了,心想你们不让我见,明天就绝食抗议。这时教导员拿院规让我背,我脸朝窗子后背对着他,一眼也不瞧他,叫他把院规拿走,我说我学的是《转法轮》,也没犯法不背,教导员没吱声就把院规拿走了。

(三)被自悲心干扰

可是晚上自悲又上来了,而且很严重无力地躺在床上,我看到别人都把马三家的蓝牌拿来了,可是我并没有拿来蓝牌,把坚定扔在马三家了。不由地越想越自悲,主意识强不起来了,正在这时分给我们屋一个姓苏的学员,她是最早到马三家的,为了不转化和坚持炼功,在马三家吃了无数的苦,经常挨电棍和被各种酷刑折磨,可是她只剩下坚定了,维护大法的心淡了,进入了个人修炼的状态。在张士教养院由于自悲,我也被她干扰,时常进入个人修炼状态,思想被邪恶抑制。叛徒让我们蹲下,小苏说这是在消业,还劝其她同修这样做,我当时也随她这样做了,并且还劝冬梅蹲着。晚上拖鞋的宽带折了,就悟到我悟邪了,就马上冲到走廊告诉冬梅不要蹲了,我错了!不知冬梅在那个房,正在这时有一冬梅房的女叛徒从房里走了出来,我断定冬梅就在这房里,我大声喊冬梅,她出来了。我跟她说,我以前悟错了,你千万不要那样做了,叛徒把我推回房了。我给冬梅写了一个纸条,让她吸取这次教训以法为师。邹桂荣和尹丽萍她们俩不配合邪恶开始绝食被叛徒训斥,后来邹桂荣、尹丽萍、尹冬梅一起绝食抗议,被灌食送到沈新教养院。

和从龙山调来的女叛徒一起洗澡,她们讲龙山教养院法轮功学员把床单都连在一起,写上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挂在楼外面窗前的墙上,这件事情轰动得中央都知道了,听说省市委领导为这件事都被批评了,后来这些学员一齐冲到龙山大门口要越狱,院长让恶警烧开水往他们身上浇,还用电棍电他们。

有一天叛徒拿苹果给我吃,才拿起苹果,一个叛徒就手举录像机,从门外进来要开始录像。我一看苗头不对,立刻把苹果扔了,然后脸朝窗外站着,大声说:把录像机拿走!我才不上当让他们的假慈悲上镜头,好蒙蔽更多的人。当时那个马三家坚定的学员常劝我把心放下不动心,修炼人无论吃多大的苦都乐呵呵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真无法做到心不动。

听孙敏说给她洗脑的转化的人,被她讲明白过来了,但是被龙山来的叛徒给举报了,被调回了大队。为了达到转化的目的,叛徒竟然叫我学法,妄想用师父的法来转化我,我只能越学越坚定,决不会象它们那样当做理论去研究。给我念法时,从身上发出糊味来,如果不是坚定的学员小苏告诉我,还真不相信呢?因为长期不能学法炼功,还经常被迫灌入那些负面的东西,身体已经被弄得不清静了,没想到我一念法,慈悲的师父就开始帮我净化身体!已经好久没有得到法的滋润,当我念法时舌头有时不好使,吐字不清,有时说的话自己都不知道,等反映过来才知道刚说了不该说的话了,比如说不修了,常念一会法就困得念不了,神智不清糊涂了。有一次叛徒让我念法,不知为啥说什么也不想念,后来二个叛徒念给我听,还逼着我念,只好接过书来,正好念《转法轮》第六讲“心一定要正”,法中展现师父洪大的慈悲,我禁不住趴在床上痛哭不已,主意识开始渐渐地清醒了。

叛徒们看我讨厌转化这个词,就变个花样说以后谁也不在你面前提转化,可是它们每次和我谈的内容还是转化,只是不提转化这个词。我悟到邪恶这一招更狠毒,因为它们这样地欺骗,使人不易察觉,而放松思想就更容易被邪恶钻空子,无论它们用什么语言来转化,我都能很清楚地辨别出来。

有一天有人提上诉的事,我悟到应该写上诉了,可是小苏反对,认为我们应该无怨无恨,以前的事不该再提起,可是我认为这是揭露邪恶,不是怨更不是恨,于是我写了上诉交给了市司法局。

有一次我们房来了二十多个被转化的人,都想听我在马三家的迫害经历,我讲着讲着突然发现所有被转化的男女都哭了,并且说太邪恶了,还表示以后绝不迫害坚定学员,转化大队负责人回大队召开二十多人队委会,他在会上讲了我的迫害经历,把队委会的人都讲哭了。

记得有一次师父过生日,她们都集中在一个房里,一提起师父她们都哭了,有个女的还哼起了“普度”的曲,我看得出来他们真的不是想背叛师父,而是迷糊了才邪悟,一旦明白转化是错的,马上就转变过来,因为他们对大法对师父的心没有变。

一名在张士转化过的男学员,回家后明白转化错了,马上就投入了正法之中,做得非常好,后来我问他是怎么被转化的,他说当时有人说一句你不想回家了吗?他一楞,以为转化了就返本归真了呢?所以就转化了。有一个市里的公安学员,前几天被送到我们这里转化,问他怎么被抓,他说前几天单位要大家在攻击大法的横幅上签名,他没签名走了,就这样被抓了,可是到这来没几天就转化了,还认为这次没白来,提高层次了,真令人想不通怎会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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