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3年09月15日】
1、 一辆大凯迪拉克汽车在美国芝加哥的街上穿行,车上坐着秘书
秘书:江主席,咱们终于绕过了抗议人群的尾追堵截,就快到酒店了,前面的车子说,酒店已被来抗议的法轮功团团围住,从正门走恐怕……
江:谁说我要走正门啦?
秘书:可现在只有垃圾专用道口没人静坐。
江默不作声
秘书用对讲机:就从那条道直接进车库。
2、 宾馆房间内,江坐在沙发上,一群部下显然刚汇报完工作
江:哼,芝加哥市长有什么了不起啊!请他吃饭他不来,以后有生意多和加州做。
秘书:是、是、是,加州的陈文英很是得力,你就放心吧!
江:外面有多少人啊?
部下一:有上千法轮功将饭店团团围住。不过我们请来的欢迎团也一直在唱歌。
江:去定架直升飞机,明早从房顶走。
秘书:是(大家一起下)
3、 宾馆房间内,江起身走到了放有布什大照片的相框前,面对着镜子做出各种媚态,嘴里念念有词:DEAR PRISENDENT BUSHI, NICE TO MEET YOU IN YOUR HOME ,为了向你表达我的友谊,我为你唱一首“我的太阳”吧。
江酝酿情绪,但开口就岔了气,他它试了两次还是不行,急得抓耳挠腮。突然它有了好主意,它先走到门口将门反锁,然后走到行李箱,打开之后拿出了宋xx的一张大照片,不由得眉开眼笑,江开始对着照片手舞足蹈地唱起了“我的太阳”。
4、 江卧房外的两个保镖,正站在窗帘后面看着酒店
保镖一:每次出国江主席都让法轮功追得满街跑,真累人啊!
保镖二:不知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他们也觉得胆颤,有做贼的感觉。
这时江的歌声从里屋传来,两保镖意味深长地对视一眼。
保镖一(无可奈何地):上次不是把“我的太阳”献给菲律宾总统了吗?再献给布什,合适吗?
保镖二:对了,上次在冰岛给人家献的是哪一首歌啊?
保镖一:难为我?咱江主席到处唱歌,我怎么记得住冰岛唱得是那颗星。
保镖二:你别说,上次他在澳门和赌王的三姨太合唱的是“叫我如何不想她”,这我到是记住了。
保镖一:喂,你知道咱江主席干吗老给各国元首献歌嘛?
保镖二:太不可思议,你知道?
保镖一:我也是听说的,说是江主席经常听到一个声音,那声音说:人家法轮功的师父又在某某国发表演讲了。江主席每次一听到这个声音就急,他跟赵秘书发火:他能讲有什么了不起,我还会唱呢,结果……,弄得赵秘书莫名其妙。
保镖二:这在精神病学上叫做幻听症嘛,我看哪,他是妒嫉人家弟子遍全球,而且个个忠心耿耿,妒嫉得发了疯了。
这时,秘书匆匆从他们身边走过,表情紧张急迫。没有和他们打招呼。
保镖一和保镖二对看一眼,表情怪异。
5、 敲门声打断了江的练唱
江恶恨狠地瞪了一眼门,旁若无人地继续喊了两嗓子。敲门声又响,
江恋恋不舍地收起宋的大照片,轻手轻脚地开了门锁,对着镜子用手将自己的脸推出笑容,拿出小梳子梳了梳头(心里用上海话骂:小刺拉,胆不小),边坐下嘴里说:进来!
秘书进来,面色慌张:江主席,事情紧急不敢耽误,法轮功在这里的法院把您给告了,和希特勒一样的罪名:“群体灭绝罪”,这是法院的人陪同他们送来的起诉状。
江蹭地站起来,两眼发直,吓得秘书低头一动不敢动。
江的特写表演,表情由惊恐变为仇恨,随后变为绝望,重重地坐回椅子。
江挥挥手,保安下。
全景: 江坐在房屋中间的沙发上,面如死灰,开始回忆。
黑屏:一九九六年
6、 在一个健身房里,一个气功师正在给江发气治病,江一会哭,一会笑,形状怪异恐怖。发完功,江阴阳怪气,女声女气地问气功师:
江:听说法轮功这两年炼的人越来越多了,不知道他那个师父治病的效果怎么样。
气功师:听说就92年刚出山的时候出手治过不少人,后来人家自己说是不给人治病了,也不让自己的弟子给人治病。
江(笑):不治病?那还练了干什么?你要是不吃醋,我请他来?
气功师(撇撇嘴):请?只怕请不动,人家去了美国去英国,去完法国去德国,到处有人请去传功,忙着呢。
江(做女人妒嫉状):哼,有什么了不起,我还拉着法国总统的夫人跳过舞呢!
黑屏:一九九九年六月
7、 在一个灯光灰暗的会客厅里,江正在布置镇压法轮功的事,另外几个人只拍背影,脸部不在灯光下看不清。
江:老朱懂什么,还说什么“让他们练吧”,TOO NAIVE, TOO SIMPLE, 法轮功讲打不还手,收拾他们不会影响稳定,还可以杀一儆百。几十年来我党的经验是:没有专政哪来的稳定?就这么定了,也让他们几个清醒清醒,这政治局到底谁当家。
客一:主席英明,当初我们好不容易才把法轮功引到中南海附近,造成了包围中南海的假象,按照朱总理那么一处理,那我们这两年不是白忙活了吗?
客二:不过这七年来,炼过法轮功的人不说有一亿也有几千万,而且对他们的师父尊敬万分,这……,
江(妒嫉地):几千万还不是个软柿子嘛,哼!他的学员比我领导的党员还多,太可气了,凭这一条就得铲除他们,必须要中国人明白,我才是他们的核心!不用一刀一枪,骂也骂死他们,老百姓不听中央台的听谁的,你得抓紧时间把材料准备齐了,就说他们是疯子、迷信、杀人犯,让宣传部上上下下的都吃透了。你们几个成立一个组,要注意保密,从上到下一条线,只向我汇报。
客三:那就叫610办公室吧。
黑屏:
8、 江在起居室里半躺着,秘书在汇报
秘书:香港的评论说:您一心要联苏抗美,不惜承认所有清朝定下的不平等条约,将面积相当于40个台湾的国土割让俄国,可普京转脸就和布什打得火热……
江(脸铁青地):他们消息倒灵通,胆敢泄露国家机密,老董这个苯蛋,要再不立23条,我就废了他。
秘书:美国的评论说:华莱士当面称您为当今最大的独裁者,而你笑着默认了,并没有反驳。
江:哼!没见识,我那叫风度,华莱士是谁啊?他那么看得起我,把我说成是最大的,难怪有人妒嫉我。
秘书:现在网上关于您的传闻有:篡改家庭出身,冒充是烈士的后代;还说您教导儿子的名言是:爱党胜过妈, 爱国胜过家; 党就是咱妈,国就是咱家;没钱跟妈要,没吃从家拿(江边听边得意的点头称是)。还有盖剧院送歌星……
江打断他:哼,说就说吧,我是流氓我怕谁,他们嘴厉害能把我怎么样,以后这种东西就别拿来了。今天法轮功有什么消息。秘书欲言又止、非常为难的样子,灵机一动:
秘书:主席我先方便一下?
江挥手秘书下。
9、 秘书在打电话,电话的另一头是江的保健医生
秘书:徐大夫,江主席又让我汇报法轮功的消息了,你快准备做抢救,估计一会儿,我就能把人给你送过来。
医生(急了):我说赵秘书,这么折腾,还让我们活不活了?江主席听法轮功的消息,十次有九次死过去,我们这帮人精神压力太大,实在是受不了。(手捧心脏,双眉紧蹙)
秘书(痛苦地):嗨,彼此彼此,特别是今天人家李大师又写新诗了,我给你念念:
暴恶几时狂
秋风已见凉
烂鬼心胆寒
末日看绝望
医生听完手拿电话,无可奈何地冲着屋外喊:小张小王,快把急救室备好,让所有人做好抢救准备。转过头来对着电话:赵秘书,你就不能瞒天过海,别给他念?
秘书(滑稽地):瞒?哪瞒得住啊?江主席天天过问610办公室的情况,我瞒,别人要露了风声……要是不让当这个秘书了倒是福气,可要是把我下放去那个倒霉的610,那才叫惨呢。
医生:这话怎么讲?
秘书:这610和当年的盖世太保差不多、权力大了,死在他们手里的法轮功少说也有几千。你还别说我迷信,这帮人家家遭报应啊!死妈的,死爹的,得怪病的,出车祸的,被双规的……哎,不说了,你我知道的太多,也都是在刀尖上过日子。我这就进去了,一会儿见。
黑屏(伴救护车笛的声音):二零零一年德国
10、 旅馆客房里,江正在大发神经,一帮随从整齐地站着听训
江(表演极度地恐惧,丧失了理智地、声嘶力竭地):我不想再看见法轮功的黄衣服,黄围巾,告诉施奈德(德国总理),他们再让我看见黄色的东西,我就取消和大众公司的合同。
秘书(为难的):总得给人家一个适当的理由做借口,和平示威在这是受保护的。
江(夸张表演)颤微微地:恐怖!太恐怖了,对!就说他们是恐怖份子,他们要杀我,封街!让他们封街,不许他们靠近。
秘书和医生对看一眼,医生会意,转身准备给江注射镇静剂。
江(继续发神经):恐怖,太恐怖了!到处都是法轮功,他们从哪来的?告诉施奈德把所有下水道的出口都焊上,不然我立刻回国。你们也太没用了,那些打死的法轮功的照片,是怎么传到国外来的,这全世界的街上都是!回去把所有和这些案件有关的笨蛋都处理掉。
医生走上前,秘书上前帮忙:江总您累了,先休息会儿吧。医生给江注射。
11、 清晨,在酒店的走廊里,江和随从一起走向电梯,江神色紧张,贼溜溜地左右看,旁边一个人经过,吓得他赶紧低下头,转身面对墙。
保安一上前:主席,昨天我们已经把这个酒店里所有亚洲面孔的人赶走了,绝对安全。
江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以一付不可一世的表情,扒开随从走进电梯。
电梯门在大厅打开,江一眼望去,大堂里只有几个白人,他放心地走了出来。当经过一位坐在沙发上的白人时,这位白人用中文说:你好。
江大喜(画外,上海话:糟糕,这德语的你好怎么说的?),特意走上前去,边说你好,边伸出了手。
白人又说一句:法轮大法好!
江如同遭雷击似地僵在了哪里,这时一声声西人喊的“停止迫害法轮功”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
镜头转到很多西人手举各种牌子的一组组画面
黑屏:(回忆结束,画面回芝加哥旅馆)
12、 秘书领医生进房间,看到江像死了似的躺在沙发上,但并不惊慌,开始做检查。
秘书:怎么样,还有救吗?
医生:这次和昏迷十六天的那次很像,那次以为没救了,后来突然坐起来就走,吓得我们够呛,现代医学无法解释啊!
秘书:看来明天又得请替身出马去见布什了。
医生:这可是拿美国总统开涮哪,你有把握?
秘书神秘一笑,走去拉开门,招手让江的替身进了屋,医生惊得张大了嘴。秘书手指替身:别说布什,你也分不清吧,唯一的缺点是唱不了男高音,所以,明天就不唱“我的太阳了”。
黑屏:2003年二月
13、 秘书走进医生的办公室
秘书:徐大夫,江主席的手术怎么样了?
医生:拉皮和除眼袋已经成功了,你看看照片,怎么样不错吧。德国专家正在给他做栽毛术。不出意外的话,你很快就能看到他有了一头浓密的头发。江主席希望在十六大时,全世界人能从电视里看到他比胡副主席更年轻,更有朝气。
秘书(同情地):看来你是任务艰巨啊!
医生:你怎么样,也忙够呛吧?
秘书:别提了,最近广州附近闹一种特厉害的传染病,叫什么“非典型肺炎”,人死得那个快呀,老百姓慌成一遍,也不知道谁说的醋能预防,广东的醋卖到200快一瓶,那边告急电话都打烂了。可江主席说了,十六大迫在眉睫,为了保住军委主席,不许任何不利稳定的消息扩散。
医生:那人要死多了,老百姓还不闹啊,不更乱了吗?
秘书:你不懂了吧!江主席是踩着六・四学生的血上的台,他常说:有了军队就有了稳定,死人怕什么,中国人多,死不绝的。
黑屏:2003年五月
14、 江和秘书在大轿车上,江疲惫不堪地闭着眼
秘书接电话:是啊!这两天上海的萨斯也闹起来了,江主席在车上都住了两天了,听说中南海里的萨斯越闹越凶,哎,哪里都不安全了。秘书刚放下电话。
江:又怎么啦?
秘书:香港今天又死了七个,多伦多到今天也死了六个了,全球都在骂我们,说我们有意隐瞒,搞得全球二十多个国家遭殃。
江:骂什么骂?俗话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我们死了这么多人都瞒着不说话,他们嚷嚷什么? 没风度!
黑屏:2003年七月
15、 灯光灰暗的会客厅里,江死人般地坐在轮椅上,但依然用阴森恐怖的目光扫视着面前的每一个人。几个人只拍背影,脸部不在灯光下看不清。
江:香港上百万人上街游行反对23条立法,这是冲着谁来的?你们记住了,保住了我,就是保住你们自己,别忘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江被人推着离开,留下的三人表情沮丧。
客一:湖北公安厅的赵志飞已经在美国被缺席审判,他犯有非法致死、酷刑、非法监禁和反人类罪。
客二:李岚清总理也因酷刑罪在法国被起诉了。
客三:我已经想尽办法求布什政府,阻止芝加哥法庭继续受理对江主席的起诉案,按江主席的意思我们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客一:问题是现在比利时、西班牙对他的起诉案也已经开始了,德国、法国、澳大利亚和加拿大的起诉也在进行之中了。
客二:四年来,我们将四分之一的国力来消灭法轮功。现在如果再同时向这么多国家做出经济利益许诺,恐怕……
客三:是啊!而且法轮功在全球日渐蓬勃,现在还有一个什么“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在四处调查,听说中央台的几个人都接到了调查电话,要他们提供录制“天安门自焚”的证词和幕后主使。
客一:哼!当初是哪个蠢猪说,法轮功是软柿子的,嘿嘿,我看他自己现在才像个塌了皮的烂柿子。
黑屏:
16、 秘书正在看电视,突然电视黑屏,秘书奇怪地用遥控器换台,突然清晰的画面出现了,配着画面,播音员的解说词清晰而有力。
播音员:继德国、法国、美国、比利时、西班牙等国之后,澳洲、加拿大、日本等国的法轮功学员也相继在本国,以“群体灭绝罪”起诉江xx和其610组织的罪犯,目前全世界有六十多个国家的法轮功学员,和众多的民间团体,共同组成了国际审江大联盟,都在举行类似的法律诉讼,江xx成为继希特勒后,在全球被以“群体灭绝罪”公审的又一独裁暴君……。
秘书(打电话给医生):老徐,我正在看精彩电视新闻。
医生也在看同样的电视:赵秘书,我看这次就不用忙着救了吧。
秘书:救,救,当然救!冤有头,债有主,我还想看它被人家倒挂在天安门前的那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