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中国人讲真相的心得体会 (译文)

西人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8年10月08日】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参加2018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

去年,在澳洲法会期间,我和一个从昆士兰州来的同修交流,她问我是否计划参加2018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我回答会去,虽然我还不能很确定经济上是否允许,工作上是否能请到假期等。我和她说了这些不确定因素,然后他说:如果你决定去,那么就一定能去!

当华盛顿法会通知下来时,这个同修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是否计划要去参加这次法会。她说她已经订好了一个房间,我们可以和其他人一起住,这样费用也负担得起。简单交流后,我对她说:“好的。我想现在我们两个人都了解我会去这次法会,而且我们将共用一个房间。”我们都笑了。我所有的关于花费,害怕坐飞机和工作请假的问题在我们简单的交流中都解决了。

在启程前的三个星期,我开始对坐飞机有很不好的想法,表现在我非常的害怕。我试图清除这些想法,但是我还是无法保持内心的平静。我打电话给这个同修,并和她说了我正在过的关。她告诉我要努力去掉那些想法,多学法。在我们交流后不久,她打回电话给我说,她和另外一个同修换成了早晨从布里斯本来悉尼的航班。她们决定和我在悉尼到美国的航班上会面,并说这样能更好的加强每个人的正念。她说:“是,让我们做正确的事。旧势力试图干扰你,我们总不能让它得逞吧,是不是?”

她们的行动让我非常感动。我的害怕马上就不见了,而就在这时,我认识到了修炼中很重要的问题。很多次,我给同修提出建议和意见时,我只是停留在这些建议上。而这个同修她不但给我提出了建议,还积极地用善意的行动来支持我 。我意识到这是我需要学习的——多做少说。

事实上,飞机起飞的那天,她们乘坐的从布里斯本来的飞机延误了,结果那天我还是自己登机了。但是,这是我一生中坐过的最平静的一次飞机。我学法,发正念,而且我看到其他几个当地的同修在同一架飞机上打坐。我非常感谢师父,感谢师父的看护,同时还给我们安排向内找和提高心性的各种机会。

珍惜我在工作中的修炼环境

师父为我安排了一个与很多中国人团体打交道的工作环境。他们中有很多都是刚离开中国不久的。

在工作的第一天,我很难抑制住自己的泪水。 整整一天我都感到非常荣幸,因为我内心深处知道众生正在等待听真相,所以师父安排我从事这项工作,我觉得那里的工作并非巧合。

第一次向他们讲真相是最难的,而那只是因为我思想中的观念。不同的想法冒出来,比如“我是否应该在工作中谈论法轮功?如果因为‘太敏感’使他们不高兴,向我的老板投诉怎么办?我失去了工作怎么办?如果我的老板因此丢了合同,其他人也失去了工作怎么办?”这些只是我头脑中冒出来的一些念头,但我一直在排斥它们。我就学法和发正念,因为我知道当我讲真相时我应该处于一个更好的修炼状态上。

师父加持着我的正念,当我读法时,我就会被引导到法中直接讲到救度众生的某些段落,尤其是中国大陆那些众生如何被邪恶政权欺骗的。读完法之后,我对他们的慈悲心变强了,我的这种慈悲心在解决过度的思想观念的状态是至关重要的。

师父在《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我一出生的时候,很多的神就跟着下来了。从那之后年年都有,神就一直在往下下。等到我传法的时候,那个神来的就象雪花一样下来。就那么多。我一算这个年龄啊,从我传法到现在,二十五岁左右这些年轻人,真的还有很多人没有得救,都是神来的,他们下到地上来,散布在全世界各地 。”

第一次讲真相是给一个近20位中国人的团体,我们的对话超过了一个小时,他们中有很多人都有很多疑问。首先他们很吃惊我会提出这个话题,还有一些人嘲笑我,但我没有在意。因为我一直在明慧网上读了很多相关文章,我了解有关中国状况的许多真相信息和数据,对我回答他们的疑问有巨大的帮助。在交谈中我有一个奇怪的感觉,我注视着每一个人的眼睛,觉得他们每一个人都好象曾经是我的孩子一般。当然我并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我心中与他们那种内在相联的感觉真的加强了我要救度他们的念头,而整个过程就变得非常好。经过了很长时间的细致讨论,你几乎可以感受到我们四周的氛围发生了变化。

在回家的路上,我浑身充满能量,我一直在感谢师尊给我的安排,我所要做的就是去做好这个讲真相的过程。

另一次,我决定在最后的时间里向另一个我工作中遇到的团体讲清真相,但我心里有些担心,因为有几次我忽视了修炼心性,导致修炼有漏。尽管如此,我还是求师父帮我,加持我的智慧向他们讲真相。我对思想中的负面想法说:“我是否总是处于最佳状态并不是最重要的。 这些生命现在就在我面前,不知道他们走了多长时间、走了多远才到达这里。 救度他们才绝对是最重要的,其它一切都无关紧要,你们不应该挡路!”

接着我的心变得平静,我开始与他们讲话。我问他们是否介意谈论一个我个人非常感兴趣的话题,然后我问他们是否知道法轮功,但我立即表明我对法轮功有正面想法。我不想给任何人留下空间表达负面想法并且占据主导。一些人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也有一些人说:“事实上,已经没有人甚至会谈论那个话题了⋯⋯那并不是一件好事”。然后我就会说,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具备的一个重要素质就是评判性分析,能够在做出明智决定之前深入分析一件事情的两个方面。 我告诉他们我发现过去20年来在中国没有关于法轮功的任何正面报导,所以他们有某一种观点是可以理解的,但我鼓励他们重新审视这个问题。 为了给他们一个具体的参考点,我谈到了“自焚”的案例,并谈到了我们作为修炼人当然都知道的具体事实真相,并告诉他们在这里,事实是至关重要的 – 整个区域都定好了位置,好像他们已经准备了什么事情发生一样;以及所有的中共央视摄像机指向一个方向;自焚者甚至不会做法轮功学员的正确打坐姿势等等。我没有留时间让任何人发表评论,只是想要继续说更多的真相。

我接着说,迫害之前,甚至是高级官员也都在炼法轮功,1999年前我看到过中国电视节目中的镜头显示了对法轮功极力的支持。我鼓励他们上网查看这些信息。

一个人提高了声音并说:“如果我的政府告诉我不要做这件事,我就有责任不做。法轮功应该遵守政府规定!”我告诉他说:“好吧,那是你的想法……但是想想看——谁是政府呢?他们也只是一群人,有自己的工作,不要忘了,他们应该服务于他们国家的人民。最初,政府非常支持法轮功,之后突然改变了想法。为什么你不再深入想想?”

他接着说:“你不太知道中国的事情。这就是我们千百年来的运作方式。”我告诉他我出生在社会主义国家,实际上,我非常明白。我继续讨论中共在中国窃政60年的事实,然而中国有着五千年的历史,共产主义输入到了中国,并不是中国原有的东西。他没有想到我的回复,他脸红了,然后将拳头砸在桌子上。

然后,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那些人围攻着我的时候,我开始向内找自己。我能感觉到的是,我正准备和那个人展开斗争,我的争斗心开始冒出来。在那一瞬间,我看着那里的所有人,我有责任善待他们所有人。我在心里求师父,“师父,我要去掉这些争斗心。这个人不能占主角。这是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的机会。师父请帮我让这个人冷静下来。”然后,我突然有种冲动想要坐到他旁边,并轻抚了一下他的肩膀。当我这样做时,他从座位上跳起来,然后看着我的眼睛。我发自内心地说:“如果我让你不高兴,我非常抱歉。我尊重你们每个人,我也尊重你们的国家。我想做的就是祥和、坦诚布公的对话。你不必相信我所说的,但没有必要沮丧,我们不用谈论这个话题了。”在那时,其他一些人开始来解围。他们说这是一个有趣的话题,并且在中国他们也听说过一点。他们让他冷静下来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我又谈论了半个小时,结束时他还过来向我道歉。第二天,他看着我说:“你知道,法轮功的话题,实际上我很久以前就问过我的父亲,他告诉我远离它。或许我应该了解更多信息。”我非常感动。

随后与不同团体的对话都非常类似,我发现了一些模式。我观察到,首先,我需要清楚地表达我想帮助我面前众生的愿望,在心里明确这是我们来世的唯一理由,并向师父请求机会和力量来讲清真相。

当机会出现时,就像是师父给我敲的一记警钟,意思是,现在是时候了,你做这件事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那就做吧。每次我回应这个警钟,它就是一个奇迹,因为我可以感到整个情况都是被精心安排的。它通常发生在相似的模式就像我上面提及过的。首先,每个人很惊奇听到我修炼法轮功。接着,他们会聚精会神地听我讲20至30分钟。然后很多人会开始点头表示认可,但一些人会低下头深思。之后,两到三个人不同意我所说的并开始不断重复中共的宣传来提出质疑。师父会把那些我这些年读过的明慧文章与这些问题相关的信息打到我的脑中。

他们不放弃,一直提问题,但是师父始终在我的脑海里提供了足够的答案——我感到他让我看到他们的“心结”,我需要去解开。当这些发生时,团体中的一、两个人通常就会加入,他们就开始公开支持我讲真相。然后,至少两、三个人最终会承认他们家里的某个成员或好朋友曾经修炼过或还在修炼法轮大法。然后他们就接过话题,开始讲述给其他人,说这个功法非常好,不应该被禁止……真的,看起来像一段很奇妙的彩排。一些人利用这个机会站出来支持大法,在这样做的时候他们为我的讲真相项目提供了帮助。我真为他们高兴!那些极少的表示拒绝的人继续提问题,但是显然那个障碍已经被打破了,现在他们是真心想要解除他们心中的迷惑,而不是单纯地攻击或诽谤。

这时,我面对他们的这种迷惑,在讨论令他们感到不舒服的时候我甚至会表示歉意,因为我们真的不能责怪他们。他们长期遭受如此多的负面宣传,可以理解,他们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新的事实。当他们听到我的道歉,情况和形势就得到了缓解。我想,在中国人拒绝我们的真相时,我们不应该怀有任何负面想法,因为他们泡在那么多年的负面宣传之后,现在可能就只是个初步的反射。

师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说:“在西方社会或非共产邪党社会中的人,都是人自然的状态,互相之间只是文化不同。这种自然社会,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平和、为善、心胸开放、很少戒备人的正常生存状态,这是正常的,没有邪党之前的中国人过去也是这样。但是在当今中国社会里,中共邪党是从人出生到生长的过程中,一直都在用谎言与仇恨、斗争来教育人,一直都用假理来教育人,一直根据邪党的需要来教育人,生活行为却越叫人低下越如其意。”

我真的很想说,对于错过的机会及我对内心的“警钟”无动于衷的那些日子,我感到非常的悔恨。不幸的是,这样的状况已经发生过几次了。每次发生时,我的修炼状态都不太好,现在我后悔莫及!

实际上,当我错过第一次机会时,师父都会把有缘人两三次地放到我面前,但时间都非常短暂,觉得在那些时机里讲真相会很唐突,所以我又再次错过。现在我明白了要真的抓住师父为我安排的第一次机会并坚信能马上做好!否则,在随后的时间里会变得更加困难,机会可能就完全错失了。我真心希望被我错过的那些常人能再遇到其他同修,为他们讲清真相!!我也希望这个经历能够帮助其他同修,尤其是其他的西人同修,更积极主动地对中国人讲真相。师父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我们所需要做的是我们自己修炼这部分。我感到,因为我们在正法时期转生为西人,实际上是对华人讲真相的一笔巨大的资产,根本不是困难!

师父在《致欧洲法会的贺词》中说:“修炼不是给大法修,救人也不是给大法救。修炼是生命走向圆满的保障,救人是修炼者的慈悲体现,是众生在危难时的责任。”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2018 澳大利亚法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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