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修炼获新生 坚持修炼被迫害(一)

李浩


【正见网2019年02月08日】

浪子修炼路上的故事

(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法轮大法(法轮功),是真正性命双修的佛家修炼大法,以真、善、忍法理为指导,辅以简单优美的五套功法,可以使学炼者身心健康,道德回升,开智开慧,达到洞悉人生和宇宙奥秘的自在境界。

一九九二年至一九九九年,法轮大法(法轮功)传遍神州大地,真、善、忍法理使一亿修炼者身心净化,道德升华。一九九五年三月,李洪志先生应邀到法国传功讲法,开始了法轮大法在海外的传播。如今法轮大法已弘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

有无数事例证实,法轮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而且出现许多在常人看来不可思议的奇迹。这里列举昔日胡做非为的浪子,因各种因缘际遇修炼法轮大法之后,获得了身心的健康,重获新生。

目录

一、浪子修炼回头 缘归大法

二、浪子修炼回头讲真相救人

三、浪子修炼获新生 坚持修炼被迫害

三、浪子修炼获新生 坚持修炼被迫害(一)

(一)大法使我浪子回头 反遭十余年冤狱迫害

我是朝阳大法弟子,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使我浪子回头,重获新生。因为我不放弃修炼法轮功,被非法重判十四年,在锦州监狱苦熬了十二年;四千多个日日夜夜,熬过种种酷刑折磨——打骂、侮辱、抱凳、坐凳、大燕飞、吊墙上、浇凉水、鞭子抽、不让吃饭、不让睡觉、戴械具、野蛮灌食、用袜子勒嘴、限制说话自由等等。

大法使我浪子回头,给了我新生

我今年四十八岁,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时正好三十岁。修炼大法前的我当时工作在朝阳广播电视报社,是一个司机,成天和领导在外面吃吃喝喝、工作应酬。时间一长开始随波逐流,和酒店的小姐鬼混在一起,家也不顾了,孩子也不管了。直到后来被妻子发现了,追到单位来闹,单位领导一看也管不了,就把我给开除了。妻子与我离了婚,没有了家,没了工作,断了经济来源,唯一的孩子还判给了我。那时一点招儿都没了,无奈常常领着孩子到父母家蹭吃蹭喝,听着父母的数落,心里很不舒服。自己平时养成了不爱吃苦、不爱劳动,还想吃好、喝好、玩好的坏习惯,走到这一步,真是举步维艰,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对生活感到迷茫,对人生感到绝望。就这样一天一天的混日子。

一九九七年夏日的一天,无所事事的我来到市政府公园,看到很多人,一圈一圈的围着看书,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我好奇的走了过去,他们在看一本书《转法轮》。后来我也有缘请了一本,当我翻开《转法轮》看到<论语>时,就被那深深的法理吸引住了,越看越爱看,不想吃不想喝,也不想别人来打扰,就想快点把他看完。看完后,心情这个激动啊!知道了自己在无知中造了那么多的罪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那么多的伤害和痛苦,真的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得到大法呢!

从此以后,我按照真善忍要求,做一个好人。做事首先考虑别人,和邻居、亲朋好友和睦相处,友好往来。也找到了一份工作,开出租车养家糊口,不再去父母那蹭吃蹭喝,不再让二老为我操心了。对孩子也有了爱心,我们相处融洽,父母看到了我的变化,脸上露出了笑容。孩子也变得乖巧、听话。前妻看到了我的变化,也有心要与我复婚。

同时在大法中,让我明白了失与得的道理,在给别人开出租车时,有的出租车司机每天私自捞下几十块钱是常事,我却一分也不剩,全部交给车主。遇到熟人坐车不给钱时,我就自己把钱垫上。每天跑的里程数和交给车主的钱比车主自己干都多,他们知道我炼法轮功不贪不占,开车又好,车主们都抢着要我。从此,我的生活有了保障。我的道德、心性有了提高,精神面貌都有了改观,人从此也精神起来了。我切身的感到按真善忍的标准为人处事,让我找到了从未有过的心灵上的安宁与做人的那种踏实。那时自感幸福的法光照耀着心里的每一个角落,感谢师父!感谢大法!是法轮大法使我浪子回头,给了我新生,我愿用“真、善、忍”的法理净化心灵善待每一个与我有缘的人。

坚持修炼法轮功做好人  反遭十余年冤狱迫害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不顾法轮功给社会带来安定、给人民带来健康和道德回升的事实,不顾违反国际法、中国宪法等多部法律,一意孤行发动了对法轮功灭绝人性的血腥镇压。十六年的残酷迫害,非法重判我十四年冤狱,致使我在监狱苦熬了十二年,在外流离失所一年多。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五日,我和几名法轮功学员正在家中学法,突然,外面有不明人员在外开始砸门敲窗,有一女法轮功学员问他们是谁?干什么?他们不做回答,只喊开门。法轮功学员刚把门打开,他们就闯進来十多人,翻箱倒柜,又搜身,有法轮功学员认出他们是国保大队的白文友等人,女法轮功学员高喊:法轮大法好!警察抓好人了!他们对女法轮功学员连踢带打。我被几个警察塞到一辆警车里,带到红旗路派出所,强行戴上手铐、脚镣铐在凳子上。遭到恶警毒打,晚上又被吊在墙上,十几个恶警轮番看守我,污言秽语谩骂、拳打脚踢、不许睡觉、不许吃饭、喝水,困了一闭眼就用高压喷水壶喷水,这样被折磨了三天两宿。

在朝阳市看守所里非法关押了一年四个月。在我国宪法明确规定信仰自由的情况下,我因坚持信仰竟被枉判十四年重刑,剥夺政治权利五年。二零零三年二月,我被强行送到了锦州监狱入监队,又因为绝食,遭到了姓梁的大队长打嘴巴子和其他狱警的群体殴打并株连监舍其他犯人,如果我不吃饭,他们都不许吃。

它们在我的住处抢走电脑、打印机,存折三个共计五万多元,现金一万多元,手机、呼机、手机卡等。所有物品都没有清单,没给任何手续。我于二零零三年一月被非法判刑十四年,后被投入锦州南山监狱受尽了酷刑折磨。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四日,南山监狱一监区四中队管教大队长崔元岐和管教科长牛宝金领着其手下一班恶警把我强行关進禁闭室,逼迫写五书“转化”。我和另一同修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用袜子把我的嘴勒住,抱在凳子上连抱了二十五天,腰部受到了伤害。同时还指使十多名犯人轮番看管不让睡觉,使我的精神和身体受到了极大的摧残,直到手腕勒破了,屁股也磨破了,才把我放下来,晚上天冷要棉衣都不给,并连带其他犯人,如不写“五书”,就不准出小号。

凳子高约五十公分,两边各有一个手能伸过去的铁环,双手双脚同时跨过凳子,用手铐、脚镣固定。“抱凳”是一种很残酷的酷刑,将人的四肢固定在一个很小的凳子上,腰不能直起,四肢不能活动,呼吸都很困难,一天二十四小时这样坐着,一般人抱凳不许超过七天,这样人最容易被致残。

因我不配合他们所谓的“转化”,该监区派两名干警到家里進行威胁利诱。当时,我的老父亲动情的说:“我儿子过去吃喝嫖赌什么事都干,政府不管,修‘真善忍’做个好人,你们却判他刑,现在还要转化,往哪里转化,难道还让他学坏不成?”弄得二名干警灰溜溜的走了。

当我要对恶警的犯罪行为進行投诉时,恶警说:“你告我们什么?你上哪去告?你现在连自由都没有,还讲什么人权?在这里你什么权利都没有,就是折磨你,让你死不了活受罪。”……

二零零九年夏天,有犯人举报说我写经文,大队长崔元岐、管教科长牛宝金、中队长王宝忠、分队长闫建忠又把我送往严管队,我来到这里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又一次强迫我抱凳,时间是七天。后来又坐在凳上,坐的凳子是一个小圆凳,只有半个屁股大小,要求身体坐直,一动不动,只要动一下,就用鞭子抽,鞭子是用铜丝拧成几股、外面套上塑料管子做成的,一鞭子下去,血就渗出来了,打嘴巴子也给打出血了,由于不服从管理,所谓的抗改吃饭时,一个馒头分四份,只给其中一份,必须在很短时间吃完,回去坐好。每天早五点半到晚八点半。而我所在中队的中队长王宝忠说:“在这里你不听话整死你太正常了,随后填一个有病、医治无效就解决了,或者说自杀,找几个证人证明就完了,每年死的人还少吗?”就这样,我被折磨了四十五天后送回监区。……

家人所承受的迫害与苦难

我的父母、姐姐、哥哥、弟弟、孩子、前妻和其他亲人朋友等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由于我不认罪,监区管教来到我家做我父母的“工作”,给他们施加压力。在邪恶谎言的灌输下,不明真相的父亲,每次来见我时,不是说对大法的不敬的话,就是对我破口大骂,给我的思想造成了沉重的负担。亲眼看到大法给我带来巨大变化的老父亲被谎言毒害到如此地步,我心里难过极了。以后,一听到父亲来见我,我就头疼不想见。

一天,父亲又来见我,我发现:他变了。他不再说大法不好了,也不骂了,对我表现出一种关切和疼爱,……父亲看到恶警们的样子,害怕走后我再次遭到迫害,强忍心中的怒火,就不吱声了。父亲给我带来的东西,他们又以各种理由退了回去。父亲带着忧伤、担心与无助走了。看到父亲那步履蹒跚苍老的背影,我的心都碎了!我也万没想到这一次见面成了我父子今生的诀别,给我留下了永久的痛……

还有我的孩子,在没迫害以前,我们父子俩和睦相处,孩子乖巧懂事听话,学习也很认真,我们每天都快乐的生活着。可是迫害使我们失去了这一切。九岁的孩子从此没有了父亲的呵护和教育,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他幼小的心灵蒙上了一层阴影。十五年漫长的生活,让他经历了来自社会、家庭的鄙视。他的姥爷曾因为我儿子(他的外孙)喝了他一杯牛奶,就把他抓起来摔在地上;儿子的妈妈为了生活,经常不能按时回家。在一个冬天的晚上,儿子放学回来,在家门口等妈妈,一直等到深夜二点多钟,妈妈还没回来,他在不知不觉中靠着门睡着了。

儿子在社会、学校也遭到了老师、学生、社会闲散人员的歧视、谩骂和殴打,老师曾经说:“你爸是炼法轮功的,你上不上学没有用。”后来找了一些理由把他开除了。他的同学还有比他大一点的学生、社会闲散人员经常对他恐吓、打骂,上学没处去,打工没人要(年龄小)。后经家人介绍,到一朋友工地打工,晚上记车数,睡着了,又险些被卸土渣的翻斗车埋在地里。再长大一点,要报考军校,因为爸爸炼法轮功,政审不合格。从此儿子在社会上游荡,一直到现在。

我的前妻,在我修大法后,我们原本可以复婚,过安静、幸福的生活。迫害开始了,警察经常在我家楼道里蹲坑直至深夜,前妻每天都提心吊胆,不敢回家。国保警察还找到她,说我要回来,前妻告诉他们的话,可以得到五万元钱的奖赏。

十四年啊,作为人子,我不能为父亲尽孝;作为父亲,孩子得不到我的教育,作为丈夫,妻子得不到我的呵护。原本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就这样支离破碎了。当身心被摧残伤痕累累的我走出监狱大门时,我已无家可归,生活更没有着落,这么多年我被迫害的一无所有。

这一切源于江泽民集团对“真、善、忍”的践踏,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在“依法治国”的今天,法轮功学员有权利要求把这场迫害依照国法从新衡定,把发动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绳之以法,还社会以公正,还法律以公平,还法轮大法以清白,让正义和善良得以彰显。

(本稿编选自【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五日】“浪子回头反遭十余年冤狱  朝阳市法轮功学员控告江泽民)

(二)喜得大法 浪子回头 历经魔难 坚修大法

魏敏,男 ,四十三岁,山东枣庄大法弟子。一九九八年六月喜得大法浪子回头;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魏敏多次被迫害、二次被非法劳教,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二零一五年控告江泽民后,被迫离家,辗转流亡到海外。

下面是魏敏自述他的经历:

喜得大法 浪子回头

我叫魏敏,今年四十三岁,曾经在山东枣庄市面粉厂工作。一九九八年六月,我二十三岁那年,父母亲的朋友带来了一本《转法轮》,《转法轮》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的震撼了我,从此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走上了正法修炼的光明大道。

那时我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在社会上沾染了许多恶习,还做了很多的傻事蠢事,经常地酗酒导致患上很严重的胃病,才二十三岁已经有了八年的烟龄;上班之余,经常通宵的打牌打麻将赌博。

我修炼大法后的转变,让所有熟悉我的朋友和同事都很吃惊。我很快的就戒掉了烟酒和赌博,炼功以后经常困扰我的胃痛不翼而飞了。我在正法中修炼,沐浴在佛光中,我心里满满的是光明和喜悦,更懂得平和宽容的对待周围的人和事。在逆境中、不如意的时候或是在很难作出选择的时候,我会想到让大法来指导我。

有一天早上,我把自行车停放在路边吃早点,有一个人不小心碰倒了我的自行车打翻了摊贩的油条筐子,摊主与那人激烈的争执。我把自行车扶起来后过去劝架,那人问我这油条咋办哪,我笑着对他说是我的自行车碰倒的,我来赔。就这样,在无形中化解了一场纠纷。

还有一件事印象比较深。有一段时间我家经营了一个小卖部兼卖馒头,去馒头房一元五个买来零卖一元四个。有一天还没到中午吃饭的时间,来了一个人买走了我所有的馒头。我赶紧再去馒头房买馒头。可是馒头房的馒头已经卖完了。怎么办呢?还有很多固定的客户会在中午去我那儿买馒头呢。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卖馒头的,他的馒头比较大,零卖一元三个。我就去他那里按一元三个的价格买了好多馒头,然后回去一元四个都卖了。

历经魔难 坚修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党魁江泽民,出于妒嫉之心和对法轮功修炼人数众多的恐惧,滥用手中的权力,凌驾于宪法和法律之上,发动了对广大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因为我坚持修炼和向世人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遭受到中共多次严重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和同修進京上访,被市中区公安分局政保科警察绑架到拘留所,非法拘禁五天。

二零零零年,因为我不配合枣庄市面粉厂厂长写放弃修炼、脱离法轮功的保证书,被停职停发工资,并停止给我缴纳养老和医疗保险至今。

在二零零零年十月和二零零一年五月,我两次独自進京,到天安门广场炼功、打横幅证实大法。后一次警察抢走我的横幅后,把我劫持到天安门派出所。我不配合审讯、不报姓名,过来一个壮硕的自称是刑警队重案组的恶警,开始对我毒打,长达数小时。他恐吓我说在他的手下重刑犯都没有不招供的。

二零零一年八月七日,我撕毁了当地污蔑抹黑法轮功的宣传画。抓捕我的保安从身后把我击倒,用脚猛踢我的面门,把我的鼻梁骨踢折了。之后警察去抄家,抢走师父法像、大法书、《明慧周刊》和喷涂“法轮大法好”的模板等物品。把我关押到枣庄市第二看守所(岳楼看守所)一个月后,二零零一年九月六日未经法院审理,市中区公安分局把我送到山东省第二劳教所(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入所前我被抽血检查,之后在劳教所里又集体被抽血检查一次。……

在二零零二和二零零三年间,我知道的有两件蹊跷的事。有一天一位学员突然被带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警察胡说什么又发现了这位学员其他的犯罪线索,去追究刑事责任了。还有一次,有一位学员被警察带走,说是家属来了,带他去前院会见、住宿。这位学员也再没有回来,警察说他在前院住宿的地方上吊自杀了。现在可以合理的怀疑,他们很可能与中共活摘器官有关。

二零零六年十月底,我和同修一起张贴揭露当地“六一零”办公室主任狄浩恶性的传单,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我俩人被胜利路派出所的警察抓捕到岳楼看守所。狄浩等人在我家里没有人的时候,利用从我身上抢到的钥匙打开门非法抄家,劫走若干私人财物。

在看守所里警察对我实施“抱镣”酷刑,把一只手穿过脚镣再戴手铐,无法直立身体。我绝食反迫害,警察和牢头多次把我踩在地上,从鼻孔插管野蛮灌食。我绝食二十五天以后,身体已经非常虚弱,办案警察在勒索我的家人两千元钱的所谓保证金后,给我办取保候审释放回家。但是他们已经给我作出了劳教一年半的决定,并没有告诉我。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四日上午,我的母亲独自在家,“六一零”办公室的杨萌和胜利路派出所警察,冒充燃气公司工作人员,以查看煤气表为名骗开房门,闯入我家非法搜查,并抢走师父法像。下午我到派出所与其理论,非法将我扣押。杨萌等人再次追问我二零零六年张贴的宣传单的来源。我还是不配合审问,当天他们再次把我劫持到山东省第二劳教所,执行二零零六年作出的劳教决定。

在劳教所里我不写任何东西,不干奴工活,在“严管班”被罚坐小板凳,直到二零零八年四月三十日走出劳教所。教导员李公明借故给我加期两天。……

状告元凶面临被抓捕 被迫流亡海外

江泽民是迫害法轮功的元凶,在“诉江”大潮中,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我通过邮政特快专递向最高法院和最高检察院邮寄了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书,并在隔天收到“已妥投”的短信回复。

从十一月份开始我受到警察的电话骚扰,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警察登门试图抓捕我,没有得逞。我被迫离家,辗转流亡到海外。在国外也遇到了一些未曾预料的困难。中共黑手仍然阴魂不散,试图利用其影响力和经济手段胁迫,将迫害延伸到海外。……

(本稿编选自【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七月三十日】“山东枣庄市法轮功学员魏敏被迫害经历”)

(三)浪子回头只因修大法 做好人遭受酷刑

我是山西省大同市南郊区口泉乡口泉村人,从中学时代就是个让父母犯愁的学生,长大后又患了各种疾病,父母对我的人生失去了希望。幸运的是,一九九七年,我修炼了法轮大法,不良嗜好和疾病都没了,而且人生观发生了彻底的改变,明白了怎样去做一个好人,使家人和朋友都感到了不可思议的变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因为一己之私一意孤行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给我的身体和精神带来了相当大的伤害。以下是我自述自己的人生经历的片段。

浪子回头只因修大法

先从中学时代说起,我曾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学生,总是给父母惹是生非,和同学打架斗殴,脾气非常暴躁。家人一看学业无望,又怕我在社会上变得更坏,当时父母的认识就是当兵可以教育人,所以给我选择了当兵的路。

可我在部队期间脾气丝毫没有改变,常和战友军官发生矛盾,甚至是大打出手。因为在南方当兵,饮食和气候的不适应,再加上部队的强化体能训练,自己的身体得了严重的胃病、关节炎、偏头疼、心律不齐,一米七四的个子体重只有一百一十斤。一有轻微的运动心跳就加快,一下也不能动,只能闭着眼休息。

无可奈何的走完了军旅生涯。回到家父母一看,我的脾气性格一点也没有变,反而带着一身病回来了,失望、痛苦和无奈交织,不知儿子日后如何面对人生。家里种了五亩菜地,农村户口的我退伍只能在家务农,在这样的身体条件下,我无心参加农活和其它工作,消极面对人生,每天和同学战友打牌抽烟喝酒,身体每况愈下。

直到有一天《转法轮》的出现,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那是一九九七年的春天,二哥的朋友给我家送来一本《转法轮》,我在家中闲得无聊就拿起来看。一口气读完,从此以后,我的人生观发生了彻底的改变,明白了怎样去做一个好人。以前的不良嗜好抽烟、喝酒、打牌全部戒掉,脾气更是彻底的发生了变化。炼功三个月后,以前的胃病丶关节炎丶心律不齐等症状,全都消失了。真正感觉到了无病健康的状态,使家人和朋友都感到了不可思议的变化。

坚持信仰遭中共酷刑迫害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四日,我被山西省朔州市怀仁县毛皂派出所警察绑架,当晚移送到山西省朔州市怀仁县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当晚看守所的副所长王佛小,李姓狱警轮流扇耳光,并指使其他犯人整夜对我進行殴打迫害。

二十五日,山西省朔州市怀仁县政保股股长刘兴,先后两次到看守所内扇我耳光,用脚踹我的腰,并且指使犯人進行了两个半月的残酷迫害,也就是在两个半月期间内,一直持续的对我進行迫害,几乎天天如此。

在看守所内对我实施的酷刑有以下几种:

1、坐飞机,指使监室内一部份犯人進行迫害。一个犯人双手按头,两个犯人一人抓住一只手倒背靠墙,双腿直立,只感觉血液倒流头昏脑胀,实在无法承受,几近晕倒时他们才肯罢手。然后继续進行其他酷刑的迫害

2、洗凉水澡,指使全监室犯人扒光我的衣服進行毒打,在塞北寒冷的冬季给我身上泼凉水,并用牙刷刷皮肤,那几天气温急速下降,在泼凉水的过程中我浑身发抖,牙齿嘎嘎作响。那种痛苦无法用语言表达。

3、吃包子,指示监室内所有犯人轮流用拳头击打我的胸部,当时连正常的呼吸都困难,胸部胀痛难忍。

4、扇耳光,烟头烤皮肤,全监室所有犯人轮流扇我耳光,谁要不打就让别的犯人打他。所以犯人们被逼迫着对我進行迫害。……

二零一五年一月回家,回家后村治保主任和山西省大同市口泉乡派出所人员,曾两次到家骚扰,逼迫签字,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诱逼我大哥替写所谓“保证书”签字,给我的家人从心理和精神上造成了极大的压力和伤害。

(本稿编选自【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二日】“修大法浪子回头-做好人遭受酷刑”)

(四)新生的喜剧和被迫害的悲剧
 
我一九六七年二月出生,湖北咸宁法轮功学员。曾是武汉市木材公司武昌木材场的工人。

老母亲绝望了,几次拉着我跳河

修炼法轮功之前,我是武昌区名噪一时的“问题青年”,因吸毒、斗殴多次入狱,曾在沙洋劳改四年。毒瘾不光吸空了家里的钱财,更摧毁了我的身体,我年纪轻轻就两脚浮肿,全身发黑,几近丧命。

一九八三年,当时我十六岁,初中没毕业,就来到了武汉,在武汉市木材公司武昌材场上班。不想来到武汉就变坏了。在白沙洲和武昌区一带的一帮游荡青年及“湖南帮”的影响下,我开始落入黑道。在武昌区,我们的那个团伙还名噪一时,天知道在这个时期我做了哪些害人的事。

害人终归是害己。一九九三年,我才二十六岁,就染上了毒瘾。吸毒跟赌博一样,那是伤人败家的勾当。吸毒、斗殴、诈骗成了我的家常便饭,这段时间,我没少尝铁门铁窗的滋味,最后一次被劳改四年,直到二零零四年六月才从沙洋劳改营出来。

我跨出牢门后,被原单位开除了,这样才几个月,在二零零五年上半年,我毒瘾重犯,又变本加厉的吸毒与胡闹了。买毒品的钱花光了,就脸面不顾的在武昌区新老熟人中巧取滥借,只弄得人见人躲……。

最后实在是在武昌混不下去了,我在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回到老家咸宁市咸安区大桥村。这个时候,我年龄也近四十了,这二十多年来,吸毒、斗殴、胡闹、牢狱,把我原本健壮的身子骨,糟蹋得没有个看相:全身发黑,两脚浮肿,走路吃力……我老母眼泪往肚子里流。家乡人见了,都暗暗的想我恐怕连年关都难以度过了。

在老家,我恶习难改,开始向父老乡亲伸手东借西要,弄到钱之后,就偷偷外出购买毒品。我的老母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办法使尽了,觉得儿子还是屡教不改。带着对儿子的绝望,老母亲几次要拉着我一起跳河,大概是想着死了干净。

修炼法轮功四个月毒瘾全无,震动一方

二零零六年底,我开始修炼法轮功,仅仅四个月,就戒掉了多年的毒瘾,变得身体健康,红光满面。我按照法轮功教导的“真、善、忍”来要求自己,学会善待他人,彻底丢弃了原来的那一整套恶习,脱胎换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是中共多年的判刑惩罚、强行戒毒都没有做到的。看到法轮功学员遭中共造谣污蔑、残酷迫害,我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人们法轮功的真相。

人的命运就是很难说的。到二零零七年元月,不知是什么机缘,我居然将自己关在家里埋头看起一种书来,一个多月中,我就是入迷的看这书。这期间,我母亲高兴的看到,我一直待在家里,一次也没找借口出村找毒品了。新年一过,我又前往武昌,到了武昌也一直在坚持看书。二零零七年清明节期间,我母亲居然看到那个不孝的儿子知道回家祭祖了,儿子的身体、脸色完全变了样,看上去比没吸过毒的人还健康。我母亲这才断定是看那种书起了大作用。这是一种什么书呢?原来是教人向善的法轮功的书,是书中讲做人的道理深深的震撼了我内心,是法轮功的五套功法极快的改善了我的身体状况。

过去,我吸毒吸得天昏地暗,经常一两年都回不了一次老家。自从修炼法轮功后,我按照李洪志师父的要求做个好人,不但逢年过节一定回家,而且每隔两个月都要回家探视母亲和哥哥嫂嫂。每次回家,大家都说我身体越来越棒,大家再也没有看到他吸过半口毒了,打人骂人恶习也全改掉,我不但彻底丢掉了混混儿脾气,而且言谈、举止和品性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到疏懒成性的我帮家人做事和吃苦耐怨的样子,人们都说他变了,一个很糟糕的人变成了非常平和的好人。

怎么回事呢?认识我的人都问。我说,是法轮功改变了我,法轮功教给我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没有法轮功,我的生活永远是个悲剧。

吸毒之家,都是悲剧之家。我二十几年染毒悲剧,牢狱之灾改变不了,亲人之情也改变不了,只有法轮功短短四个月就改变了。这是多么可喜可贺的人间喜剧啊!

武汉市“六一零”漠视民意,迫害好人

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下午,我和侄儿在武汉市江夏区喷真相标语,被江夏区公安分局江夏区法泗派出所绑架,并被两次抄家。听说我被抓,乡亲们和咸安区大桥村村委会纷纷签名,证明我由坏人变好人的经历,希望公安能把我放了。乡亲们在“证明”的结尾说道:“我们恳请相关部门的领导和工作人员,仔细了解情况,珍惜一个人由很坏变为很好的来之不易的现状予以善待,能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好人!”遗憾的是,武汉市“六一零”漠视民意,将我非法抛進了武汉市何湾劳教所。劳教所里的人员中有以前认识我的,都感叹道:“以前刘仔(我的混名)是满眼凶光,现在是慈眉善目,法轮功真神奇,想不到。”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晚,我再次被武汉市“六一零”绑架,被关在洪山区看守所。

二零一一年五月三十一日上午,武汉市洪山区法院对我等同修進行非法开庭审理,再次上演了一出天怒人怨的丑剧。负责此事的法官是徐中泉和洪山区检察院检察员秦雨。六月中旬,被武汉市洪山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

提起我原本意味着喜剧,现在悲剧又上演了。我的经历和遭遇,让我的母亲哥嫂,乡亲们,所有知道内情的人,都深切的感受到一点:法轮功给民众带来喜剧,而中共却给民众带来悲剧。

(本稿编选自【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九日】“新生的喜剧和被迫害的悲剧”)

(五)浪子回头金不换 遭迫害严重伤残

一个危害社会的混混,因自己驾车违章、殴打交警被关在拘留所,结识了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在法轮大法洪恩的感召下,弃恶从善,出拘留所后渐渐成了造福一方公认的好人。但他却因为做好人被中共枉判十年冤狱,被监狱不法人员勾结医院秘密开颅切除部分脑组织,造成双目失明,没有记忆,大小便失禁。上万民众联名摁红手印要求政府释放,但至今仍被关押在监狱遭受着迫害。

名副其实的混混  

郑祥星,今年四十五岁,河北省唐山市唐海县第十农场法轮功学员。唐海县十场场部小家电店老板。

郑祥星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下面有一个弟弟。由于家庭孩子多,父亲忙于上班,母亲忙于田间劳作,无暇管教孩子。郑祥星天性顽劣,上小学时,将小蛇放在书包里背着,带到教室偷偷拿出来吓女同学。初中毕业后,结识了一帮社会上的混混,就象一个脱缰的野马,狂放在变异的社会环境中,很快就成了这个混混群中的二号人物,所谓的“军师”,整天留着披背长发,穿着大红衣服。郑祥星作为混混中的军师,不但领着手下的喽啰们在唐海本地打架,而且还经常晚上去唐山市里打群架,谁也管不了他。……父母给他找媳妇,去相亲前,苦口婆心劝郑祥星把披背长发剪掉,郑祥星就是不剪,没办法,父亲就跟着他,郑祥星一生气,将头发剃光,剃了个和尚头,气得父亲没办法,母亲急得直掉泪,……父母看着这个三儿子既生气又无可奈何。……

有一次郑祥星媳妇孙素云因工作的事和一小伙子同事发生了争执,郑祥星听别人告诉他这个消息后,领着一帮哥们要砸厂子,吓的厂长忙解释,孙素云也不断相劝,但郑祥星放下狠话,绝不放过这个小子。这个小伙子心惊胆战地熬到下班。之后这个小伙子很长时间没来上班,后来才知道这小伙子下班后,被郑祥星领着混混们堵在路上打的一直在家躺着。

没有结婚前,有一次郑祥星带着媳妇孙素云在路上碰到了一个郑祥星认识的人,这人问郑祥星:这是你媳妇吧。郑祥星二话不说,上去揪着人家的衣领就要打,嘴里还骂着:我媳妇是你看的吗?吓得这个人直哆嗦。

郑祥星脾气不好,结婚后,脾气上来时就打孙素云。有一次将孙素云打的哇哇大哭,家族中的大奶奶听到了,跑过来问怎么回事,郑祥星却突然满脸堆笑,对大奶奶说,没事,没事,我们闹着玩呢。大奶奶责怪孙素云娇气。第二天,大奶奶过来,看到孙素云还躺在床上,就说:小俩口子闹着玩,这么点小事,你还睡着不起来。孙素云边哭边让大奶奶看她身上的伤,青一块,紫一块,都是拳头大的伤。大奶奶气得直骂郑祥星是个小畜牲。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郑祥星骑着摩托车带朋友外出买配件,因为驾驶证过期被警察截住,他不但不服管,而且还动手把警察打了一顿。因为行为恶劣,郑祥星被拘留半个月。

浪子回头金不换

 二零零一年,在被拘留期间,郑祥星和一个修炼法轮功的在一个屋子里关了两天三夜。看着人家有信仰的人慈善、祥和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郑祥星的心灵受到了触动,回到家里后,主动找来《转法轮》这本书读了起来。法轮功“真、善、忍”的教导使郑祥星整个像换了一个人。不仅他自己改掉了原来的一些恶习,烟不抽了,酒不喝了,连脾气都变好了,也不打骂媳妇了,还告诉原来经常和他一起混的哥们儿,别打架了,做个好人吧,……慢慢的这些混混们也都改邪归正,有的经商,有的耕作。当地人们再也不用担心有什么混混滋事了。

按郑祥星的话说,学了法轮功,他知道什么是好人,知道怎么样做人了。他是这样说也是这样做的。

郑祥星和妻子孙素云经营一个小有规模的家电门市,叫“星云家电”。妻子孙素云也修炼法轮功,夫妻俩严格按“真、善、忍”的准则要求自己,从来不卖假货、次货,对顾客和蔼可亲,送货上门,负责安装电视等,调试到顾客满意为止,是人人称道的好人。夫妻俩诚信经营,生意红红火火。在十农场、十一农场,人们都说买电动车上郑祥星家,买冰箱上郑祥星家,因为他家从来不卖假货,义务为大家修车,因为他们学的是“真、善、忍”,买他家的东西放心。

郑祥星不但在生意上要求自己做好人,在生活的方方面面也不断要求自己做个好人。

一次,一位七十多岁的大爷到他家开的店里找书包,说里面有三千多块钱。他告诉老人自己这里没有,同时问老人都去过哪里,然后用车拉着老人各处寻找,最后帮老人找到了。

村里有十几个退休老人,愿意靠靠墙根儿,晒晒太阳,扎堆儿聊聊天儿。可谁家门前都不愿意让他们呆着。唯独他不但从不嫌弃,而且夏天给他们支伞,让他们在门前玩牌下棋,冬天把雪打扫干净,让老人们在这里晒太阳。有一次一位在他家门前闲坐的老人突发急病,他二话不说马上拉起老人就去了医院。

邻村有个地震被砸残了的人,自己一个人无依无靠,于是他主动把这家的电器安装、调试、修理免费全包了。

街边上没有公厕,他就把自家的厕所打开供大家使用,晚上自己用两个大桶将粪便担到很远的大坑里。

村里设置了垃圾箱,可没有一家愿意把垃圾箱放在自家附近,于是垃圾箱就放在了他家的房前。垃圾箱味道很大,非常难闻,夏天都不敢开窗户,一两天垃圾箱就满了。于是,他就用自家的车往外拉,自己装车,自己卸车。

当地街道没修马路之前下雨时非常不好走,郑祥星为了方便大家走路,用自家的车拉炉渣垫道,还用车把垃圾送到外边,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在农场机关上班的人也都知道。多年来,他善良、热情的美名传遍了乡里。

郑祥星开车出去只要看到路边有搭车的就马上停下,与人方便。马路上有从车上掉下来的大石头,别人都绕过去,他就把大石头推到路边,方便大家出行。

郑祥星不但要求自己做个好人,也把法轮大法的美好不断传给相邻的人。……

十场有一个患癌症妇女,医院已经不给治了,让回家料理后事,病得奄奄一息时,祥星听到这个消息,放下自己手中的活。心想,死马当活马医,只有大法能救了她。他到这个妇女家中,对这个妇女讲法轮功真相,也对这个妇女说:反正医院也判你死了,你也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其实还有一条活路,你只要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也许还能救了你的命。这个妇女知道郑祥星的为人,知道他的耿直和善良,当时就信了并念了起来。郑祥星告诉她每天至少连续念上百遍,一心不乱的念,念的遍数越多越好。这个妇女就按照祥星说的念,身体也渐渐好起来了,后来能下地干活了,到现在身体一直比较好,一家人其乐融融。

十场还有一个做了大手术回家只能靠家人侍候着的中年男子,对生活无望,因治病花费了很多钱,家庭也困难。祥星碰到他,告诉他天天连续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身体可能会好。这个人也是因为看到自己有病还得拖累着家人,也没有钱医治了,抱着试试的心,开始念。没多长时间身体开始好转,能下地帮家人干一些轻松的农活了,老伴看到他身体发生的变化,也跟着念起“法轮大法好”,身体也好了。

做好人遭迫害 严重伤残、生活不能自理

郑祥星修炼法轮大法后,在要求自己做好人的同时,为相邻做了不少好事,上面仅举了几例。就这样一个好人,却在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因修炼法轮功做好人,被唐海县公安局绑架,当地老百姓听到消息后,先后写了三封联名信,五百六十二名村民签名摁红手印要求政府释放郑祥星。

但唐海县公、检、法明知郑祥星无罪,却听从中共的操控,执法犯法,给郑祥星非法判刑十年,同年八月八日被送至保定监狱,在监狱强迫郑祥星放弃法轮功信仰期间,于同年的十月二十五-二十六日将郑祥星左侧头骨打裂,在不通知家人的情况,监狱当局又勾结保定第一中心医院,私自将郑祥星的记忆、视觉等脑部组织切除,致使郑祥星严重伤残,没有记忆,双目失明,大小便失禁,但仍然关在监狱。二零一三年七月底,郑祥星又被保定监狱勾结医院再次秘密做了头骨手术。至今两腿浮肿、生活不能自理的郑祥星仍被关押在保定监狱。

郑祥星因修炼法轮大法做好人而被迫害的事在周围传开后,不断有民众自发联名要求释放郑祥星,截止二零一三年八月,郑祥星所在唐山地区及周边的秦皇岛等有超过一万五千民众联名要求释放郑祥星。

郑祥星妻子孙素云及儿子为了挽救郑祥星的生命,从郑祥星二零一二年十月底被保定监狱迫害伤残,就被迫关闭了昔日生意红火的家电门市,抛家舍业,在保定坚守一年多,期间孙素云多次被保定监狱多次伤害,监狱甚至不惜动用武警殴打孙素云,孙素云被打的三次被送医院急救。

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三日孙素云与儿子回家过年后,准备去保定监狱探望郑祥星,在去保定的高速公路上,被唐海公安局的李福国等多名公安人员强行拦住,李福国要将孙素云及儿子拉回唐海县拘留。遭到孙素云及儿子抗拒,过程中李福国将孙素云打伤,至今孙素云行走困难。目前这个家庭的苦难还在延续,唐山、唐海国保不断扬言要继续抓捕孙素云母子。孙素云母子及家人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与煎熬中。

郑祥星由原来的一个社会混混,因修炼法轮功变成了造福一方的好人,却因此被中共当局因其修炼法轮功迫害到家破人亡的边缘。放眼神州,每个修炼法轮功的民众,都是法轮大法“真、善、忍”的受益者,可是中共“假、恶、斗”,一味的打压、残害法轮功学员。郑祥星一家被中共迫害,只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

(本稿编选自【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二月七日】“浪子回头金不换 遭迫害严重伤残”)

(六)浪子回头 还债、讲真相  被判刑劳教

北京法轮功学员冯连友,修炼法轮大法之前,无恶不作,以坑蒙拐骗为生,自己起别名“云龙飞”,匪号“阿龙”。他曾被五次判刑、一次劳教,在监狱前前后后呆了十年半。

二零零零年十月,修炼法轮功后,不但不偷不抢,以前骗人家的、抢人家的,能还的都还,想起以前干过的好多缺德事,就止不住的掉眼泪。他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讲真相,证实“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冯连友因修炼法轮功做好人,向民众讲清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先后两次被绑架,一次被非法劳教两年,一次被非法判刑五年,在天津茶淀前進监狱遭迫害。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六日,冯连友再次被警察从家中绑架。

冯连友,他的人生经历,有点“传奇”。修炼前被判刑劳教,是因为偷人东西干坏事;修炼后被判刑劳教,却是因为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

1、以偷抢骗为生 四次進监狱

冯连友出生于一九六六年,那时候在生产队,吃不饱饭,从七、八岁就开始小偷小摸。开始是偷生产队的花生,后来胃口随着年龄长,越偷越胆大,一九八七年,因为偷东西被判刑一年半。

一九八八年释放回来后,没有一点悔改,又因为敲诈罪被判刑四年半。一九九三年释放,回来后继续违法干坏事,而且变本加厉。有一次,他到一户人家里敲诈钱财,钱没要到,还被人打了一顿。冯连友因此产生了报复社会的心理,觉得所有的有钱人都是敌人(中共也是长期这样“教育”人的),产生了心理变态。

一九九四年,冯连友因私藏枪支被判刑半年。一九九五年出来之后,自己开饭馆,结交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经营饭馆,很少给人发工资,仗着自己身强力壮,跟人抢地盘,砸人家饭馆。砸到第三个饭馆时被抓了,又被判刑四年。

2、得法修炼身心受益  按照“真、善、忍”做好人

一九九七年冯连友患前列腺增生,出狱之后开始看病,他妈妈是炼法轮功的,并把所有的法轮大法书籍都给他准备好了,劝说冯连友修炼得法做好人。当时他根本就不听,就想要发财,后来是因为病的走投无路了,没有办法了,走路都出虚汗;为了治病看过中医、西医、吃过偏方,花了不少钱,但都不见效。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冯连友三十六岁,他开始抱着碰碰大运的心走進法轮功。冯连友一开始炼功的时候,腰就不疼了,他高兴的告诉他妈妈说,这功确实了不起,当时这腰就不疼了。妈妈听了,就让他看书。当时冯连友一看《转法轮》就困,实际就是干扰大,他就困了就睡,睡醒就看,这么过了十多天,才把书看完。

冯连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刚修炼那会儿,想起自己的过去,他就掉眼泪。因为以前干过好多缺德事,一打坐,全在眼前。这时候,他就自己伏下身子卖力气挣钱,开始偿还以前偷人骗人的钱,累计一万多元,能还的都还了。

比如,冯连友曾经开过一个包子铺,后来不干了,租给河南的俩口子。当冯连友从包子铺取回自己的被子时,发现里面有河南人的记账本,里面夹着六百元钱。俩口子发现后,找冯连友要,冯连友没给人家。学大法后,冯连友想起这事就后悔的要命,这六百元钱后来还给人家了,还给他们讲了法轮功真相。

再比如,修炼大法前,冯连友是吃白食的,以碰瓷为生。有一次,他骗别人钱,还强行让那人给买烟。学法轮功后,知道自己做错了,就给人家买了一箱酒、两条烟送去。那人不敢要,冯连友真诚对人说:“我不会骗你的,我现在学法轮功了,我确实明白自己以前做的不对,我现在不这样了。我正式向你道歉!”

还有一次,冯连友借一个人五百块钱,一直没还他。等修炼法轮功后还钱时,人家说是借八百。冯连友就还给那人八百。……

3、讲真相两度入冤狱

冯连友因修炼法轮功做好人,向民众讲清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先后两次被绑架,一次被非法劳教两年,一次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五年春,冯连友因讲真相被非法抓捕,非法劳教二年,被关押在北京团河劳教所一大队。在劳教所期间,由于冯连友抵制邪恶,曾被长期单独关押。二零零六年一月,在恶警组织的升旗仪式上,他和同修们高喊“法轮大法好”,因此而遭受严重迫害。

二零零八年春,冯连友用油漆往电线杆上写真相,被人构陷绑架。当天,警察把他送到派出所,非法抄家,没收了跑狼牌电动车一辆、MP3一部。次日,又把他劫持到看守所。预审科的人用手铐把冯连友的手铐的很紧,都铐到肉里去了。冯连友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被转到七处(北京市第一看守所),最后,被法院非法判刑五年,被送到天津茶淀前進监狱迫害。

二零一二年五月一日升旗时,冯连友喊出“法轮大法好”,并声明以前做的不对的地方全部作废。四个恶警把他按倒在地,给他戴上手铐、脚镣,拿六根电棍电他的头,并拳打脚踢,一直电到六根电棍没电为止。这期间恶警还逼他骂师父、骂大法,他不骂,恶警就不停手,这样持续了三次,头上,脸上、脖子上都是大水泡,遍体鳞伤。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六日,冯连友被警察从家中绑架。

冯连友青年时十年因为祸乡邻而被囚于铁牢中,三十六岁时幸遇法轮大法,弃邪归正,一心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可是,在中共对法轮大法长达十六年的迫害中,冯连友因修炼法轮功做好人,对民众讲法轮功真相,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劳教两年,二零零八年春,因用油漆往电线杆上写真相,被非法判刑五年,在前進监狱遭受到残酷折磨,但他仍然珍惜法轮大法、坚持走在修炼的这条路上。

(本稿编选自【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八日“浪子回头-还债、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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