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阿姨们当“阿姨”

黑龙江大法弟子 整理 智诚


【正见网2019年11月23日】

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师父来到我身边,为延续我的生命而操劳。那是一九九二年初,我二十二岁。

(一)大难临头

因为我那时得了一种随时都可能离开这个世界的病:神经根炎。症状是,脊柱两侧神经根发炎,原因是被病毒侵蚀了。这个神经根支配人的呼吸系统、运动系统、消化系统等。这些系统就丧失功能了。体现在我的身上,就是没有呼吸,不能运动,一动不能动,全身瘫痪。以这种衰亡状态展示在父母面前的我,刚刚二十二岁!大学刚毕业!家慈背着我,流着命运多舛的泪水,家严为我两鬓银发平添。家人亲朋都陷入了我制造的萧杀阴冷氛围中。

我在急救室里呆了一百二十天,我的生命每时每刻都处在被监控抢救之中,绝望、无奈、痛苦、哀伤时时刻刻都伴随着我。每一次化险为夷,每一次峰回路转,都在增加我能活下去的信心。我的绝望心态在我心灵中出现的频率越来越低,我对生和治愈的渴求也越来越强烈。在一次次的抢救成功中,我感受到了有一个能感受到的力量在帮我,使我在生命的最危急时刻回到安全的港湾,我能活下去的信心就是在这些危难的一个个被化解后,渐渐的矗立,且日久弥坚。

带着喜悦,带着幸运,还带着一丝看破红尘的思绪,我走出了医院。依然孱弱的我,走上了寻求健康、强壮的路。因为我知道了人如何塑造自己,人生怎样成功而必然要死亡的痛苦,人人都回避不了。什么奋斗、拼搏,都是水中月,镜中花,皆属虚幻,都没什么价值,自己的身体好一点,能无病无灾的应付人生就是最大的幸事。

(二)找到师父

我的人生在妈妈的带领下,走上了寻找健康的路。从开始看形形色色的医生,到参加名目繁多的气功培训班。而结果是,大夫们束手无策,“气功师”们,只负责收钱,不负责治病。一晃两年多过去了,依然故我,只是越来越像葬花的林黛玉了。

但是,黛玉的命运是无法和我相比的!一九九五年的仲秋月的一个清晨,和我同一宿舍的小姑娘,手里捧着一本书,看着我说,我给你们读读这本书呗,这书可好了!她就开始读,当她读到“例如在显微镜下看人是个什么样?整个身体是一个松散的、由小分子构成的,就象沙子一样,颗粒状的、运动的,电子围绕着原子核在运动着,整个身体都在蠕动着、运动着。”(《转法轮》)我一听,这种方式形容人体的,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过。我立刻就问她,“这是什么书呀?”她答道:“是法轮功的书。”小姑娘立即就向我推荐说,这个功法可好了,教功还不收费,现在学的人可多了,我现在每天早晨都去炼功。她兴奋的和我说,姐,马上就要在礼堂放师父讲法录像,你去听听吧!我对那段话很好奇,确实真想当面听听,再有还不收费,我就去了。

九天,让我超凡脱俗、人生巨变的九天。我率先嬗变的是灵魂!因为师父说的每句话,都在心灵中产生强烈共振。首先,我二十多年想搭积木一样摆在哪的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全部垮塌,曾经是偶像的神、佛,在我心中栩栩如生的矗立起来。我知道了人的终极归宿是什么。而要实现这个目标,修炼法轮大法就能兑现!九天,决定了我生命的新航向,我要修炼法轮功!那一年我二十五岁。

修炼之路不是口头定的,那得心灵中坚定修炼才是入门的开始,我认认真真的修炼是从一九九六年五月开始的,缘于我参加了一次长春市和我市的一次大型交流活动。那些在台上谈体会学员的每句话,每一件事,都让我激动,让我泪流满面,我把师父在《转法轮》的法理和自己应该怎么做联系起来。修炼,在我的思想中,既是精神层面的存在,也是物质层面的具体展现。从那天开始,每天的晨炼中必定有我,每晚的集体学法我也从不缺席。从中我体悟了修炼的殊胜和美妙,现实中就是满满的幸福和愉悦舒畅。

(三)我给阿姨当“阿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我到省政府去请愿,被邪党绑架了,是单位头头把我接回来的。随之恶党开始了铺天盖地的对大法的污蔑和造谣。我根本就没把这些胡言乱语当回事儿,我那时太年轻,不知共产党这么不是东西。我当时的想法是,就是一阵风吧,几天可能就过去了。随着迫害形势的不断恶化,那时还不懂得什么是讲真相的时候,我就在单位里和关心我的人,现身说法讲真相。同事们从我身体的巨变中知晓了大法与中共诬陷的不同,对中共的造谣谎言有了初步认识。单位的领导在我和她们反复讲真相后,从心里也认可了大法,也认可了我,也就淡化了我的存在。我如鱼得水,见谁和谁讲真相。讲真相的童子功,是那时炼成的。

对单位及亲朋好友们即我认识的人们都把真相说明白了。我将开始向我不认识的大众苍生讲真相。这时,我想起了曾和我多年一起学法炼功的阿姨们!我必须要找到她们,我要和她们一同反迫害,一同救众生,我们是一师之徒啊!

七二零之前,我们这个修炼群体,每个人都修出了群体意识,师父也要求我们整体提高,整体升华。在邪党对我们实施迫害的最初阶段,我们的群体被短暂的冲散,几十、上百人聚在一起学法炼功的美好时刻,已被历史定格。

在师尊的加持下,我们的群体新格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华夏大地上,已浩浩然巍巍矗立!我从最相知的同修开始联络,同修们立即又联系她们能找到的同修。很快,我们十几个同修就形成了一个学法小组,这个学法组我是最年轻的,最无牵无挂的。整个小组的人,都比我年长,我都得叫阿姨。阿姨们也都很关心我,那时各种情溶在一起,总之,都是很亲很亲的。

大法弟子能聚在一起,溶于法中的氛围自然形成。比学比修就成了我们小组的自然状态。大家一起学法后,这讲真相时的怕心,一下就小了许多。阿姨们也盼着到小组里来,大家相互激励,感觉浑身都是劲儿,都是正能量!在邪党迫害大法弟子的初始,大家能在这样的环境中修炼,正念日益坚定,邪恶的干扰就不断解体,阿姨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讲真相救众生就像吃饭喝水一样,从没停过。

转过年来,按照师尊的法旨,我们早早的建立了真相资料点。制做、包装、散发的每一个环节,我都了如指掌。尤其在散发的环节中,我和阿姨们从怕到不怕再到随心所欲。我们开始了多种形式的讲真相,比如寄信啊,发真相小册子啊,贴不干胶啊,发真相光碟啊,我们的足迹遍布家乡的大街小巷。恩师护持了我们的全过程,二十年过去了,一旦忆起当年,依然心潮澎湃!

那时,我们集体学法是每周一次。从早上八点,一直到晚上黑天,一小时一次发正念。在那样的环境下,人人提高都很快,正念越来越强,对邪恶的恐惧越来越弱。大家坚信师父,坚修大法的意志和决心,在一定程度上是那个阶段成型并稳固下来。在那段历史进程中,我所接触的这些年长的阿姨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她们的家庭负担都很重。一些小组中“后勤保障”的活儿,我就全部承担起来了。哪位阿姨缺哪本新经文啦,谁的炼功带出问题了,每当新经文发表后,可能就几行字,很短,不管天多晚,我都会骑自行车给她送到家里。说,师父新经文来了,这是你的。

很快,我就不仅限于物质上的关注了,我自然而然也关注起阿姨们精神层面的状态了。这时,小组中的所有阿姨的一切与修炼相关的动与静的细微变化,我已了然在胸。如,谁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谁状态不好了,谁关过不去了。所有事儿都在我心里,我是满怀热忱、尽心尽力的为她们奔忙。

修炼中最大的事儿是学法,如果哪个阿姨没来小组学法,在我的眼中,那就是天大事儿,我是最上心的,必须要弄清她没来的原因,是否影响了修炼。

我就象当年的穆桂英一样,阵阵不落,大小事儿都有我,我的原则就是,让每个阿姨都行進在正法洪流中,每个人都是洪流中的永动神力。

阿姨们深知我和她们之间的关系,我每天都在一口一个阿姨的叫着,但我心里感觉自己到像个“大阿姨”一样,在尽职尽责的在照顾她们。我那时应该是师父的安排,需要我那样做,我当时的心也很纯净,没考虑自己,所以就那样去做了,我和阿姨们一样都在法中成熟了。

日月如白驹过隙,十来年的正法修炼路走过来之后,蓦然回首,我们这些年没走样的按照师尊的旨意所行,我和阿姨们都没有白付出,每个人都收获颇丰。现在每个人都很成熟,每个人都在正法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眼下的状况就更喜人了。她们都是每个学法小组中身体力行做好三件事的中坚者。

(四)砥砺十年  证实一个理

师父对我们的修炼曾有一个精炼简捷的陈述:“做到是修”。一个“做到”,我们这些修炼了二十多年的人都知道他的深邃内含。有一位阿姨真正理解师父的“做到”,且真正能“做到”,整整用了十年!这位阿姨也是我在她身上收益最大的人。也是我最想和大家讲的一个故事。

她是一位中学外语老师,七二零后,就见不到她了。二零零二年的一天,我在发放真相资料的时候,碰到了她。她说,南方的那个工作辞了,问我,你在干什么呢?我答,发东西呢!她说,你现在还学呀?我说,当然了,现在大家都在学呢!她说,人家不让炼,我停了三年多了。那你到我家来一趟吧。这一句话,实现了她和大法的有效链接。我去她家时,把所有的新经文带去了,把她缺的经书记下来。动功几年不炼,也忘了,我就天天都上她家去,教她动作,我把她当作新学员一样的重头开始,和她讲三年来的正法形势,修炼人应该知道的真相内容,如何才能符合修炼人的标准。把她领進学法小组,她也跟着大家一起学法,发正念,发真相资料。她很快就溶入了群体之中,状态也越来越符合修炼人的标准。

修炼人的路是由无数大大小小的关、难、困、苦铸成的通向自由天国的一块块基石组成。一块大大的基石横在了阿姨前行之路上,要她摆平:她在国外上学的女儿因患有幻听症,从国外回来了。这种病,属于精神方面的疾病,治愈的难度非常大。病在女儿身上,疼在妈妈心上。为了女儿的病能痊愈,她开始了不分昼夜的为了女儿而拼搏。而现实是无情的。医生看了无数,各种路子的药也都吃了,但依然如故。女儿天天都在折腾她。一会儿胡说八道了,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整宿整宿不睡觉。她几乎不眨眼的盯着女儿,女儿的每个细小的动作,表情,都让她寝食难安,那时她很像女儿手中的牵线木偶,女儿无意识的操控着她,她在情中苦苦的挣扎着。同修们对此也感同身受,大伙儿每周见到她的时候,就从法理上和她切磋。让她把情放下,放下不等于不管,也许在放下的时候,就会柳暗花明又一村呢。但每天就看着女儿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在遭罪的时候,这个情怎么放?!

我向她提了一个釜底抽薪的办法,把女儿领到学法小组来,让师父和大法抚慰那颗天真少女的心。姑娘在听法时很安静,她在听!阿姨们对小姑娘也释出了真诚的关心与慈爱,渐渐的小姑娘也乐意到学法小组来了,她感受到了这一群阿姨都像妈妈一样对待她,她的心也开始溶入这个群体中。

师尊在《洪吟二·心自明》中说“排山捣海翻恶浪”,阿姨的丈夫就是一个反对她学炼大法,经常撕毁大法书,在她面前不停的“翻恶浪”的人。从而形成她紧随师的步伐被恶意钳制。修炼,对她来讲,是一个艰难困苦为首选词,自己又不肯舍弃的心路历程。我在每周一次的学法过程中,我都和她交流,用正念鼓励她,对发生在她身上的每一件具体事儿,都从法上认真挖根儿,和她切磋:这件事儿是冲着什么心来的,自己有没有什么人心?师父的法是怎么讲的?叮嘱她一定要多学法,多发正念解体干扰。小组的其他同修也都是是真诚的鼓励她,帮助她,她的事儿,就是大家的事儿,在很漫长的一段时间里,她是小组里的关注中心。每次学法之后,她曾经和我谈心得感受,她说,我满脑子都是法,都是正念,对来自家庭和外界的骚扰、迫害,它动不了我。但是回到家后,面对两块“魔石”的砥砺,慢慢的又不行了。

时间荏苒,在阴、晴不断变换的岁月,进入第十个年头的时刻,她的情渐渐被磨掉了。她不是通过明法理把这个情修去的,而是通过这个漫长的岁月,慢慢的磨,磨的她最后感到自己无能为力了。财智耗竭,自己整不了了,再为此殚精竭虑已毫无意义。而这一切所冲击和干扰的就是自己的修炼之路。

自己情义深长对人家,姑娘和丈夫真的是不为所动,长此以往,她火热的激情被无情所浇灭。她感到这种两败俱伤的路,不能再走下去了,她把情彻彻底底的放下了。她那颗寒凉的心,慢慢又生出一丝希冀和寄托。思想中不断升华和强大的意念是:我得修我自己了!怎么修?学法!

她从网上下载了所有大法书,自己打印出来,然后一本一本的看,她全神贯注的看了两遍。看过两遍之后,她找我谈心得。她说自己脱胎换骨了,知道法轮功是修炼呐,修炼就是上天成佛呀!修炼怎么修啊,去执着呀,向内找呀!

我一听就傻眼了:“你以前不知道学大法干啥呀?”她说:“我不知道呀!我就觉得法好啊,真善忍好啊!”这时,我才明白,这十来年和她讲的怎么去执着呀?如何修心性啊?其实她都是茫然的。她没有看到,法中明晰的法理,所以,她只觉得你讲的有道理,但不是她自己真正学法得到的。修炼没有榜样、参照和顺风车,必须自己认认真真的从法中悟到自己的东西,那才是你的升华。原本進了大法的门,就应掌握的法理,在蹒跚十年后才恍然大悟。后来阿姨在两遍精读之后,实现了无求而自得的升华,明白了什么叫修炼,明白了大法弟子要救人,要做好三件事。

心灵的升华,带来了行为的巨变。她开始天天出去讲真相,面对面讲,面对面发,领着姑娘一齐做。对姑娘的身体,她有了一个明确的思想定位。她说,我把她交给师父了,让师父来安排她!我不再执著她了,把对姑娘的情,彻底放下了。姑娘跟着她,三件事儿一齐做。

阿姨的女儿病情有了明显的缓解,能够工作了,她的重压稍缓。丈夫装修了三年的大房子,开始搬迁入住了。搬家的时候,她丈夫向她约法三章:这屋里不能摆你师父法像,也不能整打印机等东西。这房子是生活的。她一听伤心极了,她一直就想有宽绰房子,给师父一个位置,每天能供奉、上香,这是自己的心愿啊!丈夫一下子给堵死了,这大房子有什么用,她真的都不想去住。

很无奈的住進这个新房后不长时间,一天她丈夫回家后,对她说,现在形势又紧了!要如何如何。你得怎么样,怎么样!我告诉你……同样的话,她不止一次听过,这次“叮嘱”却唤起了她从未表现出来的正念,也应是法的威严!她用庄重的神态,深沉的女中音,指名道姓的说:某某某!你今天好好给我坐这儿!我就好好和你聊聊吧!我学大法是学定了,你说的这事儿,根本就改变不了我!你看看,咱俩到底是过还是不过?!这铿锵有力,正念十足的几句话,对她丈夫来说不啻于平地惊雷。他当时就呆傻在那里了,不会说话了!

从那天开始,这个家庭中的不协调音永远的静音了,丈夫不再管她了,她做的大法的事儿,丈夫不再干涉,她救人的事儿,更加顺畅,几乎每天都能劝退二、三十人。后来,她丈夫得病了,也开始学大法了。主动三退了。姑娘也一直在工作,和谐是她家的主旋律。

(五)我们一起去诉江

二〇一五年四月下旬,明慧网、大法学会关于起诉江魔头的通告下来后,我还觉得和我关系不大。真要诉江,还有些许顾虑。阿姨们对这事,已引起注意,但还不知怎么去做。

到了五月中旬,师父的《二〇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发表后,看到师父对诉江的明确表态“全人类都应该起诉它”后,大家心里就都有底了。对诉江,大家的认识是,这是正法时期的标志性事件,是一种天象的反映。大法弟子实名诉江,是正法和救众生的需要。

学过新经文,我和大家一起探讨:我们应该诉江了!阿姨们就说,行!马上就诉!然后分工,谁负责找模板、打印,谁负责找谁。十分钟,一切筹措完毕,全体進入诉江程序!不到半个月,一人不落,阿姨们都用实名诉江。邮局的回执,很快都返到每个人的手上。个别行动迟缓的阿姨,也遭遇了邮局拒收的阻力,但诉状也都发出了。

在诉江的过程中,阿姨们沉稳、平静,“三件事”正常進行,该干啥就干啥。每周的三退名单,都及时发往三退中心。对后来发生的警察们的“敲门”,甚至绑架、拘留,阿姨们都不失大法弟子的威严,向接触的警察讲真相,做的很好。阿姨们每个人都向师父交了一份合格的答卷。

现在,阿姨们都弃“花甲”奔“古稀”了。用她们的话,把每天的生活,形象而简捷的用六个字概括:“三件事 ,向内找!”再看她们的生活节奏,那就更加明快:上午学法,下午面对面劝三退!我们家乡的众生,福分不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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