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0年04月15日】
我是一位退休的大学教师。下面讲述的是两位同事的真实故事。
在我家楼下住着一对老夫妻。丈夫A是“民主同盟”的成员,妻子B是“九三学社”的成员,两人都是学校的统战对象。B在年轻时不幸前夫早亡,留下一双年幼的儿女,自己因为专业原因,常年带学生在外实习,抚养孩子十分艰难,于是与岁数长她许多的独男A重新建立了家庭。由于A的忠厚、勤劳,在他的教养下,两个孩子都长大成才、定居国外。据我了解,孩子们对继父A的感情胜过对待生母B。
A是一位专业教师,为人耿直,而且有嫉恶如仇的正义感。他不善逢迎,还常常挑上司的毛病,所以领导们对他多不待见;B是事业心很强的女能人,学术上很有建树,早早晋升教授,被评为有突出贡献的专家、获政府津贴,而且成为本专业的国际名人。由于她的名气,所以理所当然的就当上了以高级知识分子为主体的校“九三学社”的主委。后来,又连续担任市政协委员。
我们两家楼上楼下,虽能和睦相处但并不亲近。对于A老师,我们只是见面打个招呼,没有更深交往。
1999年7月20日,中共开始打压法轮功。我因为在单位担任领导,且前几年就已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下子就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我原本满身疾病,修炼后无病一身轻,深知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我也深明这场迫害的孰是孰非,谁正谁邪,所以我决不言弃。但各级领导对我层层施压,让我放弃修炼;亲戚朋友对我“关心”,让我别吃眼前亏。我的心情也感到十分沉重。
一天,我下楼买菜,路上遇见许多熟识的人。有的对我勉强点个头,有的视而不见,有的绕我而行。我深深理解同事们对我的“冷谈”。因为这些“臭老九”们经历了十年“文革”的浩劫,又亲历了血腥的“六四”屠城,犹如惊弓之鸟的人们所表现出来的自我保护意识都很正常!就在这时,从大门外进来的A老师看见了我,快速的向我走来。先是微微一笑问声好,然后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我告诉您,江泽民就不是个东西!法轮功有什么不好?炼法轮功怎么了?您别管他,您炼!”顿时,我被A这突如其来的鼓励感动了,一股热流油然而生!在向他道谢的同时,我看到了A的一身正气!
从此,A和我成了好朋友。他能上网、能翻墙,能看到《动态网》、《明慧网》,所以只要有重要消息,他都打电话让我下楼到他家看网。例如,揭露天安门自焚真相的电视片就是在他家看的。他读过《转法轮》,对“真善忍”很认同。A的身体和精神越来越好,他会吹奏萨克斯乐器,大伙都说他活的很潇洒,市电视台《夕阳红》栏目组对他专题采访,节目播出后也使他成为了名人。
就在A老师88岁那年,离退休人员体检时发现他的肺叶上长了肿瘤,据大夫说是肺癌晚期。领导和家人都劝他去医院治疗,他却说:“我没有任何难受的感觉,能吃能喝,快九十岁的人了,谁到医院受那个罪?”他就在家里休养。我去看他时,他乐呵呵的说:“老子讲‘朝闻道,夕死可矣!’我得了法轮佛法还怕什么?”我被他的开朗和正念所感动!后来,据他老伴和保姆说,他在家养病两年,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和往常一样,散步、活动,没吃过一片止痛药、没打过一支止痛针,他根本就不像有病的人!
两年后,也就是他满90岁的一天晚上,我在梦中看到A笑容满面的坐在一个闪闪发光的椅子上乘白云升空而去。我从梦中惊醒,告诉老伴:“A升天了!”第二天早上得知,A真的在昨晚寿终正寝。我去看望他的老伴B时,告诉她我的梦中所见,她淡淡的说了一句:“真的吗?”看得出来她不在乎这些,也不相信。
三天后,我参加了A的葬礼。当他的养子(从国外赶回)和他“民盟”的朋友们见到A的遗容时都说:“这哪像一个去世的癌症病人?分明就是一位安详熟睡的老者!”当我把梦境中的所见告诉大家时,众人啧啧称奇!
A去世两年后,B突然因脑梗而瘫痪,只能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儿女都在国外,全靠保姆照看。我去探望她时,看到的是她的痛苦、她的凄凉,尤其是她已有点神志不清,说话语无伦次,不见了往日的荣耀与风光。就这样,B在病痛中被折磨了两年。
就在B去世前不久,我遇到了已经退休的原统战部长。我告诉他B的凄凉,顺口说道:“她多好的一个人,晚年却如此不幸!”不料,他突然脸一沉说道:“什么好人?她不好!”我一愣,问道:“怎么了?”他告诉我:“有一年您给她讲法轮功真相,她就到党委举报您。校领导觉得不是个啥事没有惊动您;但是怕她到市上去告学校,所以让我去做她的工作。”我急忙问:“您去了没有?”他说:“去了!我告诉她,某某老师(指我)对你不错呀!对你挺尊重呀!他给你讲法轮功的真相,那是信任你、为你好,信不信在你,你干嘛要举报他呢?这样才把她挡住。我一直没给您说起这件事。”
此时,我才恍然明白B教授为什么晚年会如此不幸。老夫妻两人对法轮功态度的迥异,给自己带来了完全不同的结果,也为自己选择了截然不同的命运和未来。真是“善恶之报,如影随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