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4年04月24日】
四朵奇葩(之四)
孤菊隐在南山下
说来也巧,李玺准备写此文之前,也打算以菊花来命题。但是具体题目一直犹豫。那天,突然看到聪明写的一首诗贴在墙上,诗的题目叫“花命”,内容是:莲君出淤而不染,牡丹之金万代传;孤菊隐在南山下,红梅香自傲骨寒。和自己写的四朵奇葩中的三朵巧合,古时的童谣常常道破天机,那么今天的童言何不可以一用,况且是大法小弟子的童谣哪。于是,干脆就以“孤菊隐在南山下”来命题吧。
袁杰比李玺年长,所以应该称呼袁姐才对。那还是2001年的下半年,小红和李玺一起做资料时,经常说袁姐、袁姐的,特别她在学袁杰的孩子袁杨阳说话时,声音惟妙惟肖的,而且语句结构都是孩子的思维逻辑,很逼真,所以给李玺的印象特别深。那时小红经常到袁杰那里拿回一些漂亮的大法真象卡片和印制清晰的内容丰富的大法资料等等,周围的同修很爱看。
第一次见袁杰,是李玺和小红去B市买纸那次,那是2001年12月末,大概是12月28日。那时在袁杰她们那个小区,比如楼道啊、告示牌啊等等地方,都喷了大法标语,字迹美观而醒目,小红指着说,“这都是袁姐和杨阳做的”。
“是吗?做的真好。”
那时袁杰还没有流离失所,只是早已经被停止了工作。每天忙完家务,就是做正法工作,联络同修,传递资料,发放资料啊等等。屋里摆的里外都是大法资料,桌子上、床上、抽屉里、柜里等等。
在那不久,听说她在A地发真象时被非法抓捕了,于是他们发正念时经常帮助她,目地是帮助她能够逃出魔窟。在那之前被抓的还有冯姐爱人老张,好长时间李玺发正念时同时帮助他们两位。后来的不久,听说袁杰成功的逃脱,而老张被送到了劳教所。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可是,没过多久,听说袁杰又被邪恶钻空子了,于是大家接着发正念吧。很快听说她又是正念走脱,而且这次连兜子和手机都拿回来了。
“她正念真强啊。”
“那当然,就是正念强,就是不配合邪恶。”小红不无自豪的口气。
光阴似箭,转眼是2003年春天了。大概是三月十八日吧,李玺准备去起票回家,小红来传呼说,“可能这两天袁姐要来,你先别走”。于是,隔一天袁杰就到了。
袁杰这次到延通是准备多呆些时日的。原来她们那里几个资料点都被邪恶破坏了,身边不少同修被非法抓捕,她已经是心不那么稳了,而自己的上网、排版、打印的技术还不是很成熟,提供底版的同修或被抓捕、或联系不上了。所以,他准备先调整一段时间,要好好学法。用她的话说,“身体已经冻透了,需要彻底暖和一下了”。
交流中得知,她们那里的资料点同修正法工作安排的太满了,学法、炼功的时间几乎挤没了,发正念的效果也不是很好,甚至有同修在发正念时打盹。可惜呀,可惜,那些平时看似正法中的“精英”,实际的修炼中并不算精進。由于修炼跟不上,自然矛盾就突出,许多的想法都慢慢的落到人的思维状态中来了,破除邪恶的迫害,成了一种侦探和反侦探的人的关系,而不是正神对着小鬼的关系了。这次邪恶大面积的对资料点的破坏,损失巨大,实在值得反思。
袁杰做菜还是不错的,她一来,李玺的生活有些生机了。吃饭时摆好桌子,凉的、热的,干的、稀的,炒菜、咸菜什么的,总是尽量想办法可口一些。而且也不那么寂寞单调了,有时一起学法,一起发正念,一起上街转转。这时感到流离失所的生活,也不总是那么沉重、苦涩、惊悸、灰暗,有时也会透進一缕清新空气,撒下一抹温暖阳光,放飞一下苦闷的心情。
袁杰在抓紧学法,李玺按部就班的工作,小红时常来看看。可是,一个新的名词不断敲击着耳膜,那就是 --‘萨斯’,开始大家还不以为然。
袁杰经过调整状态,很快的正念逐步强大了。于是她开始惦记那些因为资料点被破坏而看不到明慧的同修。怎么办?还是得联系他们,送东西给他们。记得第一次去B市送东西时,袁杰带路,李玺相随,而十几米的身后,笑脸在助阵。大家一路发着正念,一路斩妖除魔,无论在汽车站,在橱窗旁,在街头巷尾,他们都保持正念,不时的背诵师父的法,当然是一路畅通无阻了。
后来李玺又陪袁杰去了一次,从此袁杰就自己独自行踪了,她的心态基本稳定了,修好的神的那一面不那么再被人心抑制了。可是,很快“”萨斯“”风潮自南向北席卷过来,于是,世人惊恐着、议论着,而社会上到处在消毒,到处都有酸不溜球的味道,无论是汽车上,楼道中,商店里。而药店的“”板蓝根“”脱销了,大街上戴口罩时髦了。于是xx党又拿出“二十拳”的老套路,满大街的口号,村头巷尾的标语,什么“战胜非典”,“抗击非典”,“大获全胜”,“全民动员”,“保卫家园”等等。社会上移动的人群忽多忽少的,而在移动的起点往往是排队测量体温,填表登记,人们感到惊恐不安,感到特别不便。
本来袁杰、李玺商议“五一”过后如何安排的,可是这个“五一”把人心过散了,过了“五一”袁杰一个传呼过来,说不来了,因为“非典”如何不便等等。其实李玺明白,这只不过是托词而已,因为她已经又胆子大了,能够独来独往了。于是,李玺的生活象被“闪”了一下,突然重新陷入了孤独寂寞之中,一段时间心情更加难受,这难受的里面还夹杂着没修去的怨恨的成分。待恢复过来后,他对小红说,“今后你们谁也别来了,今天你闪我一下,明天他闪我一下,可不能再让你们闪着玩儿了,虽然寂寞,但是我需要平静。”而小红哪,非但不安慰几句,看样子还有些想法,那意思是:我走时你都没有那么难受,是不是自己和李哥处的不够瓷器呀?这些个人心哪,都是造成矛盾的祸根,都是障碍慈悲的顽结。
是的,袁杰的正念又强大了,袁杰修成的那一面又精神起来了,袁杰又可以象神一样,在邪恶布下的乱阵中去挥剑斩魔、纵横自如,尽显觉者的风姿了。
袁杰得法比较早吧,袁杰对师父的敬,对大法的尊那是没比的。
1999年的7月,大法刚刚遭到迫害,他们三人就起身前往北京上访。途中邪恶盘查的非常厉害,无论是汽车还是火车,都是三番五次的盘问行人。他们看到这架式,于是在河北就下了火车,改乘汽车,可是汽车也不稳妥,行進的途中随时都会被截住盘查,他们在躲过一个又一个盘查后,快接近北京的时候,决定下汽车另想办法。于是,他们共花100元在修理自行车的老头那里买了三台旧自行车,蹬了几乎一天的自行车来到了天安门,当时下来时几乎不会走路了,大腿的内侧都磨出泡了。
由于思想的犹豫,局势的混乱等等原因,她和小白及另外一同修此次没有很好的完成進京护法的使命,在迷茫中糊里糊涂的回来了。
袁杰第二次进京护法是九月份。到北京后,在一位北京同修安排的住处集体学法,那里有全国各地来的同修很多,大家用不同的口音,交流着修炼同一部大法的体会,不断的纯净自己的心灵,加强自己的正念,讨论着在人间助师护法的神圣。终于,他们在十月二日吧,一起走向了天安门,助师正法。
袁杰被邪恶押回当地,在监狱关押了不到十天,被单位给接了回来,继续上班。
她第三次進京正法是2000年早春,这次被邪恶抓回关押了四十多天。好像从此就失去了工作。
2000年11月时,看到身边不少同修对進京正法一直犹豫,不能果断的走出人来,于是她决定和这些同修再一次進京正法。由于她正念强,心纯正,在天安门打横幅结束,邪恶并没有过来抓捕她,而是奔其他大法弟子扑去了,因此这次她顺利的返回了。
就是这样,在助师正法的路上,她从来没有停下脚步。发放真象传单,她一个人做的顶几个人,多的时候,听说每天发放几百上千份的。
在前面提到的后来的两次被邪恶非法抓捕中,她就记住师父说的话,在任何环境都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坚信自己无罪,不报姓名,绝食抵制邪恶迫害,不承认邪恶强加的一切,最终都是在师父的帮助下,伺机正念走脱,给邪恶以很大的打击。整天的戴手铐子,成宿的座铁椅子都没有使她屈服。
从A城那次被抓捕逃出来后,开始流离失所,来到了资料点工作。开始是分装、整理别人打印出来的大法资料什么的,后来做碟封等等,顺便接触了电脑上网,虽然还不很熟练。自从她从李玺这里离开,回去就自己挺起了一个资料点,上网下载,排版,刻录光盘,传递样本,购买耗材等等都是一个人完成。而且学法、发正念毫不懈怠,她每天完成的工作,是男士都无法比拟的。李玺每每和笑脸提起她,都是带着夸耀的口吻,而笑脸也是附和着赞美的言词。听说她的孩子袁杨阳每天也帮她干不少的活,也是一个了不起的大法小弟子。
看到她那么忙,李玺常常提醒要注意节奏,经常主动找自己的执著心等等。因为李玺自己也有很深的体会,修炼人起执著心时,往往自己还意识不到,特别对一些怨恨啊等等魔性还认为是自己呢,而且执著自我、自命不凡的心有时相当隐蔽。比方注意自己的表现,注意别人的评价、关注等等都是这类心。典型的一种就是“演员心理”,可能那些演员大法弟子更有深刻的体会。这都是严重的罩在“真”的上面的一层壳一样的东西,掩盖了生命的真本性。
师尊在近期的讲法中反复告诫大法弟子要珍惜走过的路,还要走好以后的路。是啊,看看无数的大法弟子走过来的路,都是一部辉煌的历史,为了给将来的宇宙留下更好的丰碑和典范,我们不应该严肃的、理智的走好最后的正法之路吗?
在宇宙正法史上,象袁杰一样了不起的大法弟子,何止千千万万,可是他们的许多正法历程并不为人所知,他们不都象隐在南山下的孤菊一样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