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2年10月26日】
慈悲的师父好!
尊敬的同修们好!
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我从今年年初开始的修炼经历,它是一段如梦但却真实发生的美妙旅程。
给乌克兰总统关于神韵的信
在新年的第一天,我在神韵网站上看到了神韵艺术团将赴欧洲不同城市和国家举办许多场演出。我非常高兴,想邀请住在这些地方的熟人和朋友去看演出,也想去一个或几个国家做神韵项目。但我即刻明白,由于疫情的限制,这个想法不太可能成功,因为我们没有接种疫苗,而且那些不可预知的规定一直在被不断更新。
有一天,我和我丈夫分享了我的想法,我认为现在去欧洲很重要,如果所有的限制都被尽快取消了,那该有多好啊。人们就可以自由地进出欧洲各国各城市的剧院观看演出。说完,我们对望着会心笑了:也许会是这样吧,并一起大声说:“让一切只由师父说了算。”
与此同时,一位来自乌克兰基辅的同修在我们的群聊中写道,他订购了二零二二年的神韵挂历,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念:如果在新年期间送给我们的总统一本大号的神韵挂历,写上发自内心的温暖话语,并送上关于神韵的简介,那该多好啊!我们希望他能在最困难的日子里打开挂历,让神韵的神奇和温暖给他力量。而且他的生日和新年日期几乎重合,一切顺遂。在这样一件重要事情中,几位同修帮助了我:他们写了一封信,并与协调人合作,准备了充实的材料,于是我们给总统寄出了我们准备的一切东西。
我们还决定将有关神韵的类似信件寄给国内其他几个重要人物。我觉得这是那个阶段的重要任务之一,而且已经部分完成。几周后,我们收到了总统办公室的回复:对礼物和支持表示感谢。几周后,乌克兰爆发了战争。
在战争爆发和中国新年前不久,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在美国将有一个大型的神韵聚会,许多同修和师父在那里等着我们。我和丈夫正在慢慢地收拾行李,但我感到周边有些焦虑不安的氛围,我暗想,重要的是得抓紧时间啊。于是,我跟我丈夫说了我的感受。他也有同感,就在此时,似乎有什么东西让我们分了心,尤其是我。突然,我在手机上看到一条短信,说师父派了两个舞蹈演员来催我们上路了,他们已经在我们家门口等候了。这条短信让我一下清醒过来,我们迅速收拾好行李,下了楼,朝车走去。之后,我们就开车一起去开会的地方,这时我梦醒了。我悟到这是师父给我的一个重要点悟,有关神韵的重要事情正在等着我们去做。
启程前往欧洲
我不得不和一位同修前往欧洲。在出发前不久,正在发正念时,我觉得当时我需要去欧洲,这个念头在我的脑袋里盘旋了好几个小时。当天,我和丈夫谈到我的出国之旅。我们离边境还有十五分钟。时值冬天,天气很冷。我收拾了一个小行李箱和一个背包,还有所有必带的东西,包括大法书籍、资料等等。
那是战争爆发的最初几天。我们走到边境,当跨过了靠欧洲那一边的时候,我生平第一次遇到了那么多如此聪慧、有爱心、有同情心的人。他们是专门来帮助人们逃离战争的志愿者。那一刻,我觉得他们似乎都像修炼人,只有同修才有这样开阔的胸怀和帮助他人的愿望。我们给他们留下了有关大法的资料,他们非常感激,并两手合十。这让人很感动。
由于没有足够的用英语交谈的经验,我有点担心如何与人交流,然而我认识到,只要随师走正师父所要的一切,就无需畏惧。结果,一切事情进行得非常顺畅,当我们需要帮助时,人们总是走过来帮助我们。
离开乌克兰时,我很惊讶,我不需要参加病毒测试,也不需要在边境上出示疫苗接种护照,而且我们还可以在整个欧洲各地自由旅行。我想,这一切是为了支持那些为生存而逃离战争的乌克兰公民,对这些常人来说,是一个在欧洲看到神韵的好机会。而对我们来说,这是师父给我们的加持,因为我们可以自由地、更加积极地帮助神韵项目。
就在我到达欧洲的几天后,我去看我的妹妹,她住在卢森堡。在那里我感到了很大的压力。由于我在这个国家找不到同修,我就自己去公园或海滨炼功、发正念,参加网上学法小组的集体学法或独自学法。几天后,我想逃离那里,因为我的身心深陷困境之中,感到来自各方面的压力。
我和丈夫住在基辅时,我们曾有常规的工作和做大法工作的时间。而当我来到一个陌生的国家,面临新的条件,嘈杂的生活方式(电视开到最大音量,使我无法集中注意力)时,我不得不花很多时间呆在公园里,以保证每天能学法。我认识到,环境的好坏皆由心生,现在到了该去掉我许多不好的心的时候了。我开始深挖这些执着心的根源,并悟到一个理:如果把争斗心、好胜心、嫉妒心深藏心里,那就意味着我把这些人心看得更重,并用我宝贵的能量在滋养这些魔性的东西。
由于所有这些外在干扰,无论是通过亲戚还是通过电视的方式,在我面前展现,我认识到,即使身处一个平和的国家,这些干扰对我的人心撞击也是如此强烈和痛苦,有时像投在动乱地区的炸弹似的。比起我肮脏的人心和思想,我周围的一切显得平静多了。只要我消除了自身的强烈情绪,我的妹妹就会变得温柔和包容起来,但如果在微观层面上,我一有想证实自己或不尊重别人的心,它们就立即反映在亲人们的脸上。我看到我身上堆满了各种脏乱的外部信息:对未来的恐惧心,害怕失去面子的心,还有周期性表现出来的怀疑心,比如:我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没有人理解我?自我怜悯出现了,熟悉的条件和舒适感都没有了。
显然,对我来说,展示自己的真实、忍耐,证明自己的诚信的时刻已经到来。在困难和缺乏舒适的环境下,每一个细微的想法都要检查是否正念十足,忠诚专注,在大法和师父面前,在那些和我一块做着无比重要事情的同修面前,要检查一下我是否仍保持一颗纯净的心。当我意识到把大法法理铭刻在心是多么重要时,我就感到有师在、有法在。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创世主赐予的。只有创世主知道,有多少是我该有的,我的未来将是什么。
经过这样的反思,我思想中的肥皂泡沫一个一个破灭了,对外部信息的反映也消失了,只剩下大法的法理及兑现我要完成的重要使命。
过了一段时间,我接到了一个邻国同修的电话,他向我提供了支持并到他所居住的城市可与同修相处的机会。我意识到这是师父对我的加持,于是我就去找他们。当进入有孩子的大法弟子的家庭环境时,我感到非常温暖,就象在自己家里一样。在这里,我更深刻地感受到大法正能量场的作用。我花了很多时间与同修的孩子们在一起,当我与他们交谈时,我感受到了他们身体周围的能量场是那样的轻灵纯净。这也帮助我清除了我思想中后天强加给我的人的观念,这些观念有时会干扰我做一些简单而崇高的事情。
从那一刻起,我开始积极协助参与欧洲的神韵项目。在去欧洲的路上,我们在一位同修家里过夜,我和她分享了我来欧洲不是作为难民来的,是为了帮助神韵,我在乌克兰有机会可以养活自己几个月。
德国路德维希堡
我告诉当地的一位同修,我已随时准备好到需要帮助的地方去。可她没明确答复我,于是我就把执着于期盼的心放下。但是到了晚上,我突然收到她的短信。“你明天能在近晚饭时间赶到那个城市吗?”“当然可以!”我回答说。可是由于我对新地方和火车时刻表还不太熟悉,我总感觉哪儿有点不舒服,但我立刻驱除了这个不好的情绪。我开始查看火车班次,发现我要去的城市并不远,基本上挺方便的。我给一个同修回复说:“我明天下午就到。”当我坐上第一趟火车时,病业假相出现了,我的头开始眩晕和疼痛。一路上,我听着师父的讲法,发着正念。不知不觉中到达了我要去的这个邻近城市。我感觉好了一点。我被派到一个小组,在那里我帮助看守礼堂里的设备。
我时常感到压力再次向我袭来。于是我就发正念,这个黏糊糊的物质就被净化了。大家都很高兴,能在小组里集体学法,休息时间炼功、发正念,这样的能量场异常奇妙。
同时,我的心性也受到了是否能保持正念的考验:当我刚到剧场,进入房间时,我感到有几道不友好的目光向我投来。后来才知道,这些目光来自于先前离开前苏联的同修,他们在欧洲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意识到,许多人的不同心性在乌克兰目前的战争局势前暴露出来,使许多同修受到影响。我明白这是师父用镜子让我看到了心性的两面性,一面是积极光明的佛性,一面是尚待净化的嫉妒和愤怒,即魔性。
我清楚,我无需和任何人理清关系,也不需为自己的观点辩护,更不需为外界的挑衅所带动。这不是我来到这里的原因,我不想和任何人争吵,既不想肯定自己,也不想把自己放在他人之上。今天的时间是非常宝贵的,重要的是只让自己充满正能量及正念,继续保持谦虚,时时为他人着想。特别是当遇到某个同修,他正在遭受部分消业魔难,或者正在经历转变,我应当理解这一切都会表现在人的情绪上。我是师父的弟子,这段时间是用来给我以纯净的心、纯净的思想,完成最重要、最基本的事情:救度众生。而如果在“整体”中加入哪怕是一点负面的东西,它就会反映在整个过程中,因此而产生阻碍。因此,为了不被任何干扰所动,我就不断地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或普度音乐。
神韵巡演在这个城市结束了。我注意到,那些起初用不赞同的眼神和我打招呼的同修们现在都变得友好了。在坐火车往回返的路上,我觉得自己有进步了,师父让我有机会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净化后的样子。我真的感谢每一位当时一块共事的同修,是他们帮助我走过了这条不平凡的道路,使我从一个陈旧、肮脏的自我转变成了一个崭新、干净的自我。
奥地利的格拉茨
为助神韵,我受邀去的下一个城市是奥地利。一位来自德国的同修告诉说,能在厨房帮忙的人不多。我想我已有了经验,只不过是做不同的工种,这让我有点兴奋。虽然具体做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我准备做好一切要求我们做好的事情。与我们同住的一位同修与我分享了她在厨房的工作经历,她说:“在厨房工作是非常困难的:你总是站着,没时间做任何别的事情。”这并没有吓到我。自助餐小组的同修让我去剧院的自助餐处帮忙,说那儿的工作难度不大:擦拭,保洁餐桌,补充餐具,以及身边随时遇到的一些杂事。到达剧院后,他们给了我一套工作服。非常特别、庄重,穿着它,我觉得自己正扮演着一个新环境中的新角色,非常愿意在工作中边干边学。
这个剧院给了我们一个小房间,我们在里面把桌子摆放得很舒适整洁,以便使全体神韵剧组人员能在这里用餐。我努力按协调人的要求做好一切。我们共有三个同修在这儿工作,有时另外一个同修也会来帮我们。我们一鼓作气,相互协助,把要做的工作全给做了。活儿很多,得不停手脚地去做,比如安排饮料、接收和摆放新食品(把它们放在冰箱里,或甜点桌上),洗刷餐具,把中晚餐的餐具码放在桌子上,中晚餐结束后及时填补需填补的餐具。必要时还得把员工的用餐分别装在饭盒里。我们干活必须得快手快脚,以便及时完成任务。
对我来说,这段经历难以忘怀,我从每个同修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并以他们为榜样,学会如何以积极的心态,轻松自如地与人互动。我看到同修们对工作的完全奉献精神。他们在不可预见的情况不断出现时,都要求自己必须把一切工作都正确和出色地完成好。受到这种氛围的鼓舞,我的心态变得越发积极起来。当遇到困难时,同修们的反应是:凡是看起来不可能的事情,都得要去解决,默默地解决。要完成一项任务,不要靠边一站,或者说:“我不知道怎么做,或者这不是我的责任。”
我意识到,所有的反应,如“与我无关”或“我有自己的任务”,自怨自艾的感觉,保护和证实自我的感觉,都是来自旧宇宙的习惯,我不想再在自己的空间和现实中允许这些旧习存在。正确的做法就是为他人着想,互相帮助,互相理解。最关键的就是彻底去除自私,然后这艘船才能轻松航行,因为只有正理才会在新宇宙中畅通无阻。
法国的巴黎
在新年的头几天,我又做了一个梦。我正在飞往巴黎,而不是我的所居城市。离开机场后,我朝与其他乘客相反的方向走去。经过一小段路,我最后来到了某个古老建筑的地下室,它对我来说非常熟悉,它原来是巴黎的歌剧院。我在这个剧院里见到了舞蹈家和音乐家,我意识到这是神韵剧团在这个剧院里演出。一位剧院代表找到我,让我参观一下。当我走过远处的走廊和大厅时,我看到了艺术家们在演出前的热身,也看到了在服务口附近和舞台附近的同修们熟悉的面孔,他们正提着装有设备、布景和服装的箱子,而师父也在那里。在剧院的自助餐中,有人请我去喝茶。我非常高兴,刹那间,我进入了一个童话世界,见到了那么多至亲的人们。参观完后,我在街上遇到了我的姐姐和姐夫,他们碰巧也飞到巴黎。在同一个梦中的同一时刻相遇,去巴黎,去看神韵演出,这样的机会多么难能可贵啊!突然间,我的手中出现了门票。
第二天,我和姐姐互通电话,祝贺新年。她告诉我说:“我想买神韵演出票,我们收到了邮寄的小册子和近期的海报。”我不由得停顿了几秒钟,想起昨天做的梦,意识到这是师父曾多次给我的点悟和支持,让我照顾好想看神韵的亲戚。但如何去做呢?我当时并不明白。
春天,我和姐姐都已在欧洲。我问她:“你想什么时候,上哪去看神韵呢?神韵目前正在许多欧洲国家和城市巡回演出。”她问道:“卢森堡有演出吗?”我查看了一下演出时间表,发现没有在卢森堡的演出。于是,他们就选择去巴黎。我提前一个月买好了神韵票,我们订下了酒店。我让她查看,预订去巴黎的火车票。出发前一天,我来到他们家,这样我们就可一起去看演出。那是一个周末,所有的火车票都卖光了,只剩下高价票了。我意识到,对我和他们的考验来了。我深知,无论情况如何总有出路一条,最关键的是要保持正念;这是对去除利益心、去除狡猾心的考验,也是对姐姐、姐夫是否保持纯洁心灵的考验。在火车售票处,还有售午餐时间出发的票,我们可望在演出开始时到达,但是我姐姐嫌抵达时间太晚。这时姐夫也加入进来,他问我们为什么买了演出票、订了酒店、买了去凡尔赛宫旅游的票,却没有把主要的火车票——去巴黎的火车票给买了。我明白,这既是一种干扰,同时也是我们修炼的过程。
我们可以开车去,我也觉得开车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但他们的确还没准备好。这时有人提议我姐夫:去近巴黎的一个法国城市,试试能否找到早点儿出发的火车票。于是我们来到了这个城市,看到有售早班车的火车票,但票价贵得吓人。我姐姐决定以乌克兰难民的身份去试试,这样就不用买票了。但是我却心里不安起来,因为她在战前就离开了乌克兰,这样做是不诚实的,特别是我们要去的是一个那样神圣的地方。我在心里向师父求助:"师父啊,姐姐这么做,是不合实情的。请告诉我怎么办?"这时,姐夫突然说。“我们开车去吧,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我们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谢谢师父,这么快我们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在演出开始前,我姐姐的眼睛变得红红的,她丈夫的头开始胀痛起来,我意识到他们已经开始清理身体了,于是我就发正念加持他们的正念。我们从头到尾看完了演出。能来现场观看演出,他们感到非常高兴和感激,他们喜欢那里的一切。当我们回到家时,他们觉得一路上路况并不糟糕,开车去看演出是正确的决定。他们还向朋友、熟人和亲戚介绍了这次观看演出之旅。
这一切的发生非同寻常,妙不可言!它再次点悟和提醒我,师父的弟子在另外细微的空间层次中都有超常能力,我们身边的人,比如亲戚、同事、朋友、邻居,都有机会被救度。重要的是我们自己要牢记和理解师父的每一个点悟,坚信大法,坚信师父,帮助众生,引导他们走上正道。
瑞士和奥地利
巴黎之行的几天后,我收到一条短信,说在奥地利的布雷根茨那个地方,非常需要人手帮忙分发小册子。我正好有空,马上就赶过去了。当晚,我和其他同修一起,在布雷根茨的剧院里向观众分发小册子。大多数观众都说德语,我不知用什么语言与他们交流。一位同修告诉我,所有同修都是边发小册子边说英语;因为剧团来自美国,对很多观众来说,他们很喜欢观看来自外国的艺术表演,所以不必担心。还有,小册子上的语言言简意明,特别是德语的小册子。我连连点头称是,接着不停手脚地派发小册子。
来看演出的观众大多是成年人,他们浑身上下散发着那么纯真纯善的气息,他们的眼中透露出创造力的丰富辉光。对我而言,他们是如此的熟悉和亲近;从接收神韵小册子的观众那里,我从未感受过如此的感激和期待。我明白,如果这些人,因某些原因,这次没来成看演出,下次他们一定会来的。在很多有神韵演出的欧洲城市,出于某些原因,并没有张贴演出海报,这让我有点惊讶。对于很多喜欢看演出的人来说,海报是一个非常有效的工具,甚至对于那些临时落脚在这个城市,或在剧院附近的游客来说,海报可帮助他们找到感兴趣的演出,甚至为了看演出,他们可在此多呆一天。这是我自己在剧院和电影院领域工作了多年所得出的经验。
第二天早上,我们商定带着小册子去瑞士一个小镇,按手中写有地址的地图,把小册子派发到每家每户。我是第一次做这个工作。虽然有地图,但由于我还不熟悉这个地区,我就得同时记住房屋和街道的样子,以免在第二轮派发时又重新转回来。那几天,天很热,但我并不觉的热和累。我带着喜悦和感激,对着每一个我发完小册子的信箱默默地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就是你要寻找的东西,我们在演出剧院恭候您的光临。”两天之内,很多资料从我们手中发出去了。我非常感谢同修,是他们把我引领到需要支持和帮助的地方。显然,那些有缘人都在那里等我呢。
这次我被分配到了厨房。在那里,工作几乎没有间断过,大家都得专心致志,心纯如玉地投入到工作中。我换上制服,着装整洁地走到一个同修身边接受任务。我深知,听从安排,无条件地完成好工作,是我必须得做的。
有几个来自乌克兰的同修也加入到了我们的行列。我们之间的协调比较顺畅。我们还定期分享经验,提升自我。渐渐地,我们感到“很放松”了。但有时,与来自中国和欧洲的同修相比,我觉得我们在行为上还是有很大距离。我开始有点不舒服起来,并努力清除自己的显示心,欢喜心以及攀比心。
我们在厨房里什么活儿都帮着做:切蔬菜、水果及其它食物,还有准备甜点面团,很多时候;我们得用手洗碗,把碗擦干。我们彼此互相接替地工作着。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很累。有时天气很热,我就出去呼吸几分钟新鲜空气。
第二天,有一位来自瑞士的同修加入了我们。据我所知,她的任务是去切水果。可在午餐开始前,一位记录菜肴时间和准备情况的同修突然走过来问我:“所有的水果都切好了吗?”对此,我回答说“切好了”,然后我意识到,我也许是过于激动,随口给了这样一个自信的回答,所以我决定去放水果的房间看看有哪些水果已切好。而我看到,只有西瓜被切开了。我找到一个自助餐组的同修,把情况告诉她,要她明确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切的。她给了我们一个水果清单,我们就迅速准备好切水果。当我们把切好的水果码放在盘子里时,一位同修走过来问我们干得如何了?水果是不是可以拿去吃了?
事后有一天,我突然感到自己好可怜:第一次在厨房工作,又是来帮忙的。我面前有全球性的任务,对于承担责任,做出该用什么水果,用多少,如何把它们摆上桌的决定,我还没有准备好呢。我已随时准备提供帮助、学习新技能。这些都是自怜的情绪,同时还包括谴责和指责的情绪,我意识到,这是不正的人心,我得立即转变我的思想,清除自己的这一切负面情绪。在我向内找自己的时候,一个越南同修不动声色地默默走到桌前,开始快速地切着不同颜色、不同口味的水果。我走过去,跟着她一块切起来。在10-15分钟内,托盘就被装饰得既漂亮又和谐。通过这件事,我理解了如何无条件地、默默地做事情的法理。
通过这次旅行,我感到这五天真是快乐无比,充满了各种考验、提升、智慧、支持,以及遇见同修,遇见等待了几百万年、想了解大法的众生。
感恩师父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把美好的梦想变成美好的现实。
感谢同修对我的信任,让我一起做大法工作。感谢大家聆听这段经历。
(2022年9月欧洲法会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