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2年10月20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2021年的秋天,美国传来了一个大家期盼已久的好消息:神韵将于2022年重回欧洲。看到邮件的那一刻,我身体中的每个细胞都充满了快乐,整个人立刻就兴奋了起来。生活瞬间切换回“神韵工作模式”。就此,我的修炼也進入了一段全新的旅程。
在此跟大家分享一段我在过去一年里做神韵的过程中,如何在大法的指导下,突破困境的修炼体会。
2020年3月,中共病毒在全球扩散,神韵欧洲巡演被迫终止。当我们2021年秋天重新开始筹备神韵巡演时,发现很多很多事情都和以前不一样了:纸张、运输费用持续上涨;很多合作公司和剧院都还处于半休眠状态,员工大多在家里办公不说,因为业务量普遍下降,很多员工都只工作很短的时间,这就是说,无论是和剧院还是跟广告公司打交道,找人经常找不到,问个事情,经常要等好几天才得到回复。
而在所有难找的人中,有一个态度温和、说话不急不躁的广告公司业务员A却是最让我头疼的一个。A所在的广告公司,占据了德国室外广告市场的半壁江山。要想做室外广告,就不可能不跟它打交道。
我从2017年开始接触这家广告公司起,经历了很多让我觉的匪夷所思的事情。我原本以为广告公司接客户的电话、回应客户的询问是天经地义,而现实告诉我,先别说谈判压价了,就连敲开拥有垄断地位的广告公司的门也不是很容易的事。
第一年跟这家公司接触时,打了无数次电话,写了很多邮件,总也没人回应,终于等到他们回复的邮件时,已经错过了那一年的广告期。第二年,我们想方设法见到了这家公司的销售主管和两个业务员,其中一位就是业务员A,一个看上去非常善解人意的人。我们讲完真相,一步步谈下了优惠价格,开始合作了。这期间,也请她和她的家人看了神韵。
然而,看上去没有障碍的合作之路并不平坦。广告销售员A的手机十次里有九次打不通,公司座机总是连在自动留言机上,发邮件给她,不确定哪天才会回复,有时一等就好几天。
A是一个工龄不短的销售员,年假比较多,并且她还是一个顾家的妈妈,逢年过节一定休假,学校放寒暑假,也一定拿假。
A所在的这家广告公司是一个很大的集团公司,结构复杂,办一件事,要经过很多道手续,无论在哪个环节拖一下,都会耽误事。因此,我们和这家公司的合作充满了变数,经常是计划好了要在某一个时段打广告,结果却因为某个环节没跟上,错过了最好的广告时期。合作了几年下来,每次心中都会有些遗憾,就好像在乐团里打鼓,每次都会有那么几个音敲不到点上。我们团队里甚至有的同修怀疑销售员A是故意捣乱,一提起这家公司就发愁。
2022年,德国在八个城市的九个剧院,一共安排了48场演出。第一个城市科隆的演出定在1月初。从签下科隆剧院租约的那天到演出只有两个月的时间,而圣诞前是各大公司大幅做广告的时期,好的广告位置所剩无几。我们需要立刻和销售员A沟通,谈价格,安排广告也需要经常沟通,可她的电话一如既往的没人接听,留了言也不马上回复。怎么办?去去办公室堵她吗?堵也堵不到,因为疫情的缘故,她大多时间在家里办公。时间一天天过去,除了一遍遍打电话,写邮件,我一筹莫展,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办法来改变这个让人焦虑的状况。
有一天,一个念头進入脑海——我想到师父在讲法时经常告诉我们要多为别人着想。师父在《转法轮法解》〈济南讲法答疑〉中说:“处理问题时你要与人为善,尽量为别人着想。你就照这个大法去做。”[1]
那我是不是也应该为这个销售员A着想呢?刚这么一想,脑子里立刻就冒出另外一个声音:“顾客至上,销售员为客户着想,天经地义。我们是客户,年年给他们公司这么多生意,为什么我们要为她着想,她该为我们着想。”这时又有另一个声音说:“修炼人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都应该照大法去做,要时时处处为别人着想。”
就这样,一个“常人的我”和一个“修炼的我”[2],两个我,你一言我一语的,辩论了起来。最终“修炼的我”占了上风。我告诉自己我首先是一个修炼人,作为一个修炼人,就不能按照常人的理去做。可是问题来了,我和这个销售员之间是我们付钱买广告的商务关系,怎么才叫为她着想呢?理解她的处境,不抱怨吗?那又能怎么样呢?她会因为我的理解和宽容,就能赶紧给我们一个优惠的价格,把该订的神韵广告订上吗?显然不会。想到这里,我感觉到自己的思路卡住了。
这时,《转法轮》的一句话打入了我的脑中。我想起师父说:“站在常人这个层次、这个角度、这个思想境界中,理解不了真正的东西。”[3]
我明白了,思路被卡,是因为我被常人的境界障碍住了,原因在于我还是没能从修炼人的角度去思考。意识到这一点那一刻,我的思路瞬间变了,我想到的是:地球上的生命都是为法而来的,销售员A也不例外,更何况她还带孩子看过神韵,看后觉的很好。得救了生命要回报大法的恩德,可他们也许并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作为大法弟子,我可以帮她把握好这回报大法的机会,帮她成就她的使命。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简单的销售员与客户之间的关系,她不是我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而使用的工具、跳板,我们都是被大法救度的生命,只不过我幸运的当上了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要帮她才对,引导她去为神韵做她该做的事,协助她完成她的使命,这就是我在当下所理解的什么叫为她真正的生命着想。
这些想法想闪电一样从我脑中快速闪过,在短短的几秒钟里,我心中豁然开朗,知道该怎么做了。我拿起电话,拨打了销售员A的手机号码。她仍然没有接,电话铃响了几声后,又跳到了留言机上。
可没过多一会儿,我的电话就响了,我一看,竟然是销售员A打来的电话。她以前可从来没这么及时的回过我的电话,看来她明白的一面感受到了我的善念。
我提醒自己,要以一个纯净的心态去引导这个生命去完成她该完成的使命,不抱怨、不责怪、更不以未来的订单为筹码给对方施压,当然也不需要常人中的甜言蜜语。这不仅仅是谈判策略方面的选择,而是我作为一个大法弟子在选择,要通过我的行为证实什么,是证实善的是熔化钢铁的最大的力量,还是证实作为客户金主的地位优势。
接通电话,A一上来就解释公司的复杂情况和自己的难处,她显然对他们公司给我们造成的延误心知肚明。这时的我思路变的异常清晰,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告诉她我理解大公司有大公司的特点,也理解她的难处,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怎么在可能的范围内做到最快最好。她感受到我无意纠缠谁对谁错,只想把接下来的事情做好,戒备很快消除了,她的谈话思路很快从解释自己的困难转换到和我一起快速找解决方案。
从那天开始,我发现她变了。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只要我打去电话,她都会很快回电,我们有任何需求,她也会很快反应,并且主动去和公司各个子公司沟通,不需要我使劲催了。她如果请假不上班,也会提前告诉我,我能感觉的到,她是真心实意的在和我们配合,想帮神韵把广告做好。
在亲身经历了这一切之前,我完全无法想象,困扰了我长达四年的困境,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被突破了。
2020年的疫情,没有像我起初想象的那样,顶多维持一年就会过去。经过2021年夏天短暂的放松,一進入秋天,德国就又开始收紧防疫措施,没完没了,限制越来愈多。11月和12月,原本应该是圣诞节前观众购票的高峰期,我们等来的不是观众在经历了一年多的封控之后,报复性的购票热潮,而是一波接一波,感染中共病毒人数快速攀升的负面消息。12月中,距离德国巡演第一站科隆的演出还有短短的三个星期时,德国16个联邦州的州长联席会决定限制大型演出的观众人数,具体到科隆,就是1500人的剧场最多只能坐750人。
接下来的几个月,情况始终不见好转,16个联邦州仿佛在攀比谁的防疫立场更坚决一样,谁也不肯放松防疫限制。眼看着欧洲其它国家一个接一个的放松了限制,德国的防疫限制却纹丝不动。面对售票情况的艰难,我感到巨大的压力,不知如何突破。
一天,我偶然看到一个很有名的有关视觉悬崖实验的视频。实验中,一个不满周岁的婴儿被放在一个台子上,台子的中间装了一块透明的强化玻璃,玻璃下仿佛是一个悬崖,悬崖中一片火海。婴儿爬到视觉悬崖的边上,往下一看,发现了危险,犹豫不决中抬起头来,看到了站在台子对面满面笑容的妈妈,看到妈妈满面的笑容和充满鼓励的眼神,婴儿毫不犹豫的朝着妈妈的方向爬去,刚才还害怕的不敢过去的婴儿,就这么轻松的通过了视觉悬崖。
我想这是师父对我的点化。师父一定是知道我心不稳了,于是用这种方式来提醒我,人间的困境都是幻化出来的,叫我只管大胆往前走,不要怕。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师父面带微笑的样子,想起师父在《致欧洲维也纳法会》中说:“师父看着你们,永远等待你们的好消息。”[4]我告诉自己说,稳住心,一切困境都是幻像,只管朝着师父的方向往前走。
从2021年秋天开始筹备,到2022年6月初神韵德国巡演结束,在这9个月的时间里,我们经历了无数个困难和险境。今天是某一个联邦州突然说要限制观众人数,导致观众不但不买票,有的还要退票;明天是另一个剧院说技术上出了问题;后天是印刷厂说资料不能按时发送,更要命的是,临到演出前几天,提供干冰的公司突然说,对不起,没法按时把干冰送到剧院,全德国缺货,你们自己想办法。我曾和同修开玩笑说,这九个月里,成天都象是在开盲盒,只不过每次打开盲盒,很少看到有惊喜,绝大多数都是惊吓,就看我们能不能稳住心。有一阵子,只要电话一响,我的心就一紧,不知道又是什么坏消息。习惯了之后,每次听到一个坏消息,就想,一切都是幻象,正法必成,问题一定有解,A方案不行,就找B方案,B方案不行,就赶紧找C方案,只要不放弃,就总能找到一条路。我和团队里的同修每次都这样相互鼓励着,结果每次都是有惊无险。
说是有惊无险,但那个过程却让人如坐针毡。每天一睁眼就是一堆困难摆在面前,每天都是煎熬。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觉的自己不会笑了。
记得让我最紧张的一件事就是一家剧院乐池的改造。这家剧院原本有一个乐池,但十五年都没有启用过。为了進一步改善演出效果,我们多次跟剧院表达了希望他们打开乐池,并根据神韵的演出要求進行改造。剧院原来的所有人认为给他们带不来好处,一直没答应。
2021年,剧院易主,我们终于看到了新的希望,新上任的总经理没有拒绝我们的要求,但认为今年是没有时间進行乐池改造了。没想到,事情在演出前三周突然有了转机。剧院经理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可以马上开始改造,但问题来了:在过去的十五年里,剧院舞台经过多次改造,上面加装了好几层钢轨、木板,就连在这家剧院工作了很多年的技术员也不知道乐池最初的样子,又因为现在的管理团队刚刚接手这个剧院,就连原本的乐池图纸都找不到,无法给我们乐池准确的尺寸。只保证说把弃用的乐池打开,尽量恢复到最初的状态。
改造工程开始了。神韵制作部的同修和我们当地技术部的同修不断跟剧院的技术部進行沟通,反复确认各种数据,而这一切都是在一场接一场紧张的巡回演出当中,我也随团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没有人能在现场监督工程進度。
只有不到三周的时间,中间还夹着一个复活节,施工队假期不工作。工程能不能在演出前准时完工?能不能达到神韵演出要求?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焦虑到有几天,我早晨醒来睁开眼就想“乐池怎么样了?”炼功的时候想,读法的时候走神也想,乐池简直成了折磨我的魔障。事后才明白过来,乐池不是魔障,是我那颗畏难的心才是真正的魔障。
就在我焦虑不堪的时候,有一位同修给我发来了刚发布的《洪吟六》〈度人度己难〉:
“大法徒修不难
重重凡心处处拦
上士闻难一笑解
中士遇关不坦然
下士人心去不完
大法传世不非凡
度人度己圆满还
几人能行几人空谈”
对照师父对上士、中士、下士这三种人的状态的描述,我看到了自己在修炼上的巨大差距。在遇到困难时,我连笑都不会笑了,还哪里谈得上“闻难一笑解”[5],以我当下的状态来看,上士的境界对我来说遥不可及。而“中士遇关不坦然”[5]这句话说的就是我。扪心自问,我就是在中士和下士之间徘徊。
我知道,作为项目协调人我虽然做了不少事,但境界如果达不到大法的要求,一切都是空谈。
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达到“上士闻难一笑解”[5]的境界,但知道“不坦然”这个状态是不对的。不坦然,是因为我有畏难的心,责任心不足。心性达不到标准时,遇到困难也没有智慧,想不出好的解决办法。
乐池改造工程开始后,神韵制作部同修在跟剧院技术部沟通时,都会把邮件cc给我。我收到邮件后,往往只是打开一下,并不仔细看。表面上的理由是我不懂技术,所以技术问题和我无关,知道一下他们沟通的内容就好,其实是我心里隐隐约约觉的乐池改造的事恐怕不会那么顺利,因为剧院易主后,刚接手的是一个新的团队,人员都是临时凑起来的。打过几次交道后,我就感觉他们内部沟通不顺畅,剧院执行经理是新手,经常在信息不全的时候强行做决定,而真正能拍板的人——总经理又生活在另一个城市,不在现场。正因如此,我才一直担心,但又觉的束手无策。
知道自己有畏难的心,我决心要克服它。我把《度人度己难》这首诗背下来,一有时间就默诵一遍。
我的心稳了下来,不再下意识的躲避乐池改造这个话题了。我把技术部有关乐池改造的所有邮件都翻出来,仔细看。在一张剧院最新发来的照片上发现了疑点:从照片上看,乐池打开了,地板和栏杆都做好了,但从舞台上伸出24根钢轨,像棚架一样搭在乐池上。这些钢轨是剧院以前改造舞台时安装上去的,必须锯掉才行。我看了下日期,再有一天,复活节假期就开始了,假期一过,神韵就要到这个剧院演出。莫非剧院要把这24根钢轨留着不动,那不烂尾了吗?怎么办?
找总经理?他不在现场,肯定得先跟剧院技术部了解情况,万一技术员说时间不够,我就没有机会改变他的决定了。我判断在这种情况下,真正有决定权的其实不是总经理,而是负责乐池改造的技术员。我管总经理要了技术员的电话号码。打电话过去一问,他果真告诉我马上就到复活节假期,施工队没时间锯掉那24根钢轨了。项目真的要烂尾了。他跟我解释,假期没人工作。我心里想,人说了不算,师父说了才算。我请他马上给施工队打电话,说明一下神韵是享誉世界的高档演出,乐池可不能弄的像个烂尾工程。
在我的坚持下,他答应去打电话。我放下电话开始发正念。过了不久,他回电话了,可我听不到他的声音。他打了七次,我七次都听不到他。明显有干扰。我看到一个同修站在附近,快步冲到他身边,用他的手机给剧院技术员打了电话,这次终于通了。他告诉我,可以了,施工队答应锯掉24个钢轨,保证在神韵演出前一天的晚上完工。
复活节过后,迎接神韵的果真是一个完好、像样的乐池。我松了一口气。这段经历再次印证了师父时时刻刻在我们身旁,只要信师信法,遵照大法去修自己,就能渡过难关。
感谢师父的一路呵护,谢谢同修们的一路陪伴。
有不足之处,还望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法解 》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欧洲维也纳法会〉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六》〈度人度己难〉
(2022年9月欧洲法会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