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电影人的得法历程

加拿大大法弟子


【正见网2022年11月02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二零二一年才真正意义上得法的学员。从有幸拜读《转法轮》,到亲身观赏神韵演出,辗转五、六年,终于走進法轮大法修炼。

二零零八年,高中还未毕业的我参加了美国的高考,顺利收到了美国五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那年北京承办奥运会后不久,我的父亲作为中国最早一批国际贸易商人,也未能逃出那场金融海啸。我亲眼见证了自己亲人的一夜白头,我也失去了留学的资金。

二零零九年初,为了节约开支,我只能报考国内的艺术院校。在几万名考生中,我以全国第五的成绩考入了一个戏剧学院的导演系。在那里我遇见了一位大法弟子——我的女朋友。

大学未毕业,我就参与了很多社会工作,我参与的每一部戏,都是投资千万或者上亿的大制作。我有了自己的司机、助理、导演团队,只要工作,我的手下就会有各部门上百人任我差遣。那时我二十六、七岁,烟酒不离身,脏话就像是语言中的标点符号。每天面对巨大名、利的诱惑,膨胀得可想而知。我表面上佯装一个艺术商人,对能够为我创造利益的人谦逊通达,实则在常人的争争斗斗中内心遍布疮痍。

也就是在这个时期,我与女友,一起经历了她母亲因为修炼法轮功经历迫害的全过程。当得知我的女朋友要放下在国内大好的前程,到加拿大拍法轮大法真相电影时,我并未劝阻,当时有一个自私的想法:我在这边赚钱,你去那边搞个身份,如果我们还能最终走到一起,那就当作我海外置业计划中的一步吧。

因为职业,我的学习和工作环境中能够遇到许多形象气质姣好的异性,大部份都是与我有直接利益关系的人,拿这些人对照着我的身为大法弟子的女朋友做人的道德标准,那真是天差地别。可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那种人群,我送别了她,开始全身心的追逐名利。此刻回首,我当时的生命去向似乎清晰可见——一路向下,直至毁灭。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肮脏的生命,伟大的师尊却用大法将我从红尘中打捞起来。

二零一八年初,我飞到了多伦多,来到了女友工作的新世纪影视项目中。当时一些修炼多年的同修给我讲述了很多大法洪传以来的神奇故事。可作为一个常人,我也只是当作神话故事,将信将疑。在同修的热情推荐下,我答应去看师父的广州讲法视频。

第一堂课听完,我觉的挺好,紧接着看第二讲,没过多久,我就睡着了。当我醒来时,第二堂课的视频恰巧到了结尾处。出于好面子的心理,生怕同修问我具体内容,或者有什么观后感,于是我立刻通过移动播放器的时间轴,寻找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开始進入睡眠。我一点点的倒退播放,可我奇迹般的发觉,师父讲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段落,我都清清楚楚的听过。但是由于常人念头和悟性差的缘故,也没觉的奇怪,只觉的是曾经读过《转法轮》这本书,或许所涉及的内容近似,因而也没想太多。

一觉醒来,觉的是该放松一下了,就走到楼下。正值冬日,温度很低,我好不容易才点燃的香烟,一股发霉的苦涩味道从舌尖蔓延到整个口腔,心想,我的天啊,这个烟坏了,看来国外的东西品质也不咋地!踩灭了烟头,回到办公室内,继续播放广州讲法第二堂课的最后有一段,对应《转法轮》中的文字是:“有的个别人还会睡觉的,我讲完了他也睡醒了。为什么呢?因为他脑袋里边有病,得给他调整。脑袋要调整起来,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须得让他進入麻醉状态,他不知道。但有的人听觉部份没问题,他睡的很香,可是却一个字没落,都听進去了。”我这才明白原来师父已经在开始给我调整身体了。在那天之后,我又努力尝试抽了好几次烟,但是味道都不对劲,可是当时悟性太差了,回到中国后很快又一天一包烟抽了起来。

小时候,我非常讨厌喝酒的人,可是从高中开始,我隔三差五的就会喝的酩酊大醉。学习戏剧艺术以后更甚,身边多是一些性格张扬,强调个性的酒腻子,喝酒就是一种日常习惯。再后来,酒成了我创作的必需品,如果我保持清醒,可能一晚上写不出剧本的一页纸,但是只要我把自己灌到意识模糊的边缘,我就像有神助一般,可以一晚上写出近万字的剧本。自然而然,酒,而且一定是高浓度的,就成了我随身必须携带的东西,随时打开我的包,都有一瓶6盎司以上的高度酒。

自二零一八年初,我三次往返来到多伦多看望女友,每次我都有足够的机会和新世纪影视项目的大法弟子交流。大法的神奇和修炼人的那种道德品质,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每一次回到国内,我虽然不修炼,更不懂得为什么要三退,仅单纯凭借对这群修炼人的敬仰和对大法师父的信服,我几乎给身边所有的人都讲了法轮功真相。感恩师父加持,我讲法轮功真相的几十人,都对大法有了正确的认识,几乎都以化名的方式退出了中共组织,这其中不乏一些在娱乐圈和戏剧影视行业中颇有建树的从业者。

因为我一年内隔三差五的跑海外,去看望在新世纪影视项目中担任主要演员的女友,而且她陆续参演的多部影片都对邪恶起到了很大的震慑作用,因此我也受到了中共国安的关注。二零一九年的一月十八日,当我刚刚从多伦多返回上海的第二天,上海国安开始了对我在上海市全城的围捕,他们找到了我工作的剧组,找到了国内知名导演,用他助理的电话打给我,想要找到我的位置。我联系了远在海外的女友,他们让我迅速离开中国,不要犹豫。

三次加拿大之行,我虽然对大法没有更深入的了解和认识,但对于中共体制的残暴,以及对法轮功的迫害是非常清楚的。说来也奇怪,当时思路格外清晰,我心中就知道:离开大陆我就能做个堂堂正正的好人,留在大陆就只能委曲求全的苟活。我关了手机,在手上记下两个航班号。开始了和时间赛跑的四小时逃亡。

感恩师父的保护,我逃向机场的那段路上,所有帮助我的人,都是听过我讲过大法真相的人,我亲身体验了大量的神迹与安排,足以写一个神话故事。当我坐上飞往多伦多的飞机时,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涌,我心想:“李大师,您要是保我平安,我一定烟酒全戒!”如今看来,这是对师父多大的不敬,我竟然在与师父谈条件,无知,不悟!

但也就是从那天起,我瞬间烟酒全戒。感恩师父!

就这样,我刚刚回到中国48小时之后,又拿着飞往多伦多的单程机票回到了加拿大,没来得及与任何家人告别。受到惊吓和高压的我,总算平安落地。

然而等待我的修炼之路才刚刚开始。

在大陆,我有着不错的收入和不动产产权。基于对利益的追逐,大部份的现金我都给了我的理财经理。作为零花钱,身上也就带了两到三万左右。女友在新世纪影视一直是义工,每个月除了基本的房租补贴,很多时候都是需要我的接济。当我还完剧组同修垫付的机票钱,我身上几乎没钱了。国内股市大额提现需要本人持证件去往银行网点办理,对我来说已经不可能。因为我的离开,国安对我的家人、朋友、学校、工作单位都進行了问话和监视。一天之内,我失去了金钱、事业、家人、朋友,直至今日,三年多的时间,我和家人没有任何联络。名、利、情,一夜归零。

那一刻我觉的我失去了活着的意义,心中开始埋怨我的女朋友,觉的是因为这些种种,使我失去了自己追逐的事业与美好的人生规划。每天再见到同修时,我没有任何的好脸色,怨气的积累无处释放,我开始埋怨女友,埋怨项目负责人,曾经觉的大家在做一件非常伟大的事情,可面对困境时,我又变的消极起来。

可是,伟大的师父没有放弃我,当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些负面和消极的意识侵蚀的时候,师父还是那么的慈悲。有几日晚上,我在睡梦中,清晰的看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关节处都有一个红色的小环,由一根根独立的线拉着,突然在某个瞬间,这些小环会轻轻的炸裂,我顺着线的方向一直往上升,升到一个很高的地方,那时的我能够从360°各个角度和层面看到自己的身体,我看到地球很小,离我很远,然后我开始冲着地球的方向向下俯冲……那两个晚上,我去见到了我的父母,我的朋友,我想见谁就能见谁,我能看到他们在干什么,在想什么,我和他们说话,他们却听不见。最后,我看见我出去的身体,缓缓下落,躺在自己睡着的身体上,重合的瞬间,我就醒了。连着两晚我都出现了这样的经历,当我迷恋于那种身体状态和体验之后,至今就再也未出现,但是感恩师父,我见了我想见的人,知道他们所想,我的心自然就宽了。

就在这身无分文的时刻,同修建议我和女友承办婚礼。我内心是拒绝的,觉的自己一无所有,在如此落魄的情况下无法面对婚姻。内心各种复杂的情绪都会归到没钱上,那时的我连办理避难的律师费都是借的,怎么会有钱结婚呢!

可是,新世纪影视的同修帮我们承办了一个简单却难忘的婚礼:同修带着我找了餐厅,为我们婚宴准备了节目。整个婚礼的开销都是剧组每一位同修分摊的。相较于如今社会上婚宴的攀比和铺张,我和妻子的婚礼简朴、温暖却庄严,带着对师父的感恩和大法弟子的承诺,让我拥有了这世间最与众不同的婚礼,感恩师父!

说实话,在很长一段时间,我是抱着一种审视和凌驾的眼光去对待身边踏实前行的这些同修们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同修们不但不计较,反而对我更加的照顾和理解。我们每周有两次雷打不动的修炼交流,几乎每一次都是充满对师尊的感恩,令人动容。同修们的交流中,都是无条件的向内找。就这样,自私的我被感化,我羡慕他们的简单和敞亮,让我渴望也能成为他们那样的人。

神奇的是,那些原本在我的观念中认为是需要增强艺术审美的同修,好像都在艺术上突然开窍一般,完全超越了我之前的狭隘判断。神迹在项目中不断出现,短短三年的时间,团队拍摄了近50部作品,获得了包括最佳导演、最佳长片,最佳短片,最佳原创音乐,最佳服装、最佳女主角、最佳男主角、最佳摄影、最佳剪辑等等上百个国际电影节的奖项,真的是人间奇迹!

一段时间我都在幕后,以Freeman就是“自由人”的艺名参与部份项目中的工作。我不愿意抛头露面,更从心底不愿做演员。一方面是基于我对国内家人的情与担心,另一方面则是源于我这些年来的工作环境中所养成的错误的等级和利益观念。我结识过的大小演员不计其数,有时每天可以遇到上百,除了那些有名气或者业务能力突出的极个别人外,绝大多数的演员都是名副其实的小演员,他们怀揣着所谓的梦想,为了名利温饱而奔走。他们没有丝毫的权利或选择权。表面光鲜亮丽,实则所有的去留都掌握在我们任何一个导演或者出资人的手中,那种被动的生命状态,是我永远也不想去体验的。

可是一天夜晚,我们项目组在例行每周的交流就要结束时,我突然举起了手说:“我想要演男一号。”我也不知道这么一句不合时宜的话为什么脱口而出了,所以自己和同修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感恩师父!

在我言辞落地的第三天,无声电影《一张传单》开始拍摄,而我真的成为了“男一号”。也许师父看到曾经的我做真相片是为了对抗迫害我的中共体制,内心还是充满了争斗与愤怒,可如今,我每每参与时都渴望每一个众生能够知道大法的真相从而得救,包括每一位依旧在体制内为其奔命的人,所以师父就帮我实现了心愿!

最后,我想说,今年是法轮大法洪传30周年,而我今年30周岁。我不知道我生生世世为了这一刻经历了多少,我更不知道师父为我承受了多少,安排了多少,操了多少心。此刻我想告诉师父:师父,如今的我还有数不清的执著与私念,可我真的想要成为一名大法弟子,一名实修弟子。

以上是我个人修炼中的一点交流,如有不当,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大家!

 

(2022年加拿大法会修炼心得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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