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3年04月14日】
我叫明月,家住东北的一个小山村,修炼前与丈夫感情不合,丈夫一不高兴就拳脚相加,随手抓到什么就没头没脸地打我,生儿子时丈夫也不照顾我,月子里坐下毛病,手、脚冻伤后年年犯病,加上顽固的偏头痛,真是苦不堪言,治了好几年,用了各种偏方,可是都不见好,身体瘦弱不堪。
婆婆是修大法的,她劝我修大法,说修大法我的心情会好起来,身体也会好起来。就这样1998年10月我随婆婆走入大法修炼。
经过看书学法,我明白了许多道理,自觉心情也开朗了,不经意中我一身的病痛都不翼而飞,我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我从内心感谢师父。
电信塔上的条幅
可是好景不长,我修炼大法不到一年迫害就开始了。炼功点已见不到同修的身影,电视 、广播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诬蔑大法与师父,我焦急烦躁不知所措。同修进京上访被抓、被打、被拘留的消息每天不断地传来……我坐卧不安,孩子太小实在走不开。我该如何维护大法呢?一天夜里我梦见许多身穿袈裟,眉心带红痣的僧人在泥水中向我伸手,我站在桥上望着他们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天,我又梦见自己在深山老林里,天空阴沉沉的,有仙女在天上飞,飞来飞去怎么也飞不出去…第三天,我梦见两个男子在天空中往下撒传单,我以为是真相传单,可是我捡起来一看不是真相,再捡一张还不是,我着急了,一下急醒了。我仔细地想这几天梦中的景象,我明白了,师父说过:今天世上的人都不是简单的,都是高层空间下来的,为得法得救而来的,现在被中共谎言困在迷中,等着大法弟子救他们呢,众生都在等真相呢,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我回家用笔写了一些小条幅,贴在大街小巷,我又在乡里转了转,看着那高高的电信塔,那是乡里最高最显眼的地方。
第二天我去商店买了七米黄布,又买了20支鲜红色的口红。在黄布上用口红写上七个大字:世界需要真善忍,写好后,晾干收拾好。午夜12点刚过,我就出去了,奔电信塔去了。平时对电信塔并没留意,走近了才看见原来电信塔是建在一个有木板围墙的大院里,木板墙有一人多高,我摸着木板墙往前走,也不知道门在哪里。走着走着忽然觉得摸着的木板动了一下,我停下来用手轻轻一掰就掉下来了,两侧板子都很结实,掰不动了,我心里想:这不到10公分的小空隙人怎么能过得去呢,我想继续往前走,就在此时忽然脑中闪出现一念:可以变大和缩小的,我灵机一动,把头往空隙中一伸,头进去了,我随即一侧身人也轻松地进去了。
走到电信塔前用手一摸才发现铁架子可真粗,只能搬着角铁往上攀,鞋子有些硬,也有些滑,我索性把鞋脱掉,一节一节地向上爬,我不向下看,只向上看,当我爬到距离塔顶大约十多米高时我觉得可以了,向下看去大约三、四十米高了,我把条幅挂在铁架子上,两边绑结实了,才向下去。
下到地上,我仰头向上看,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我向院墙走去,已经找不到进来的地方了,只能顺着板墙走,但我很快就到了院门口,顺利地回家了。
第二天下午,我走在街上看到路人三三两两交头结耳,还听到有人说:这法轮功真了不起,那么高怎么挂上去的呢?
父亲他变了
我父亲脾气暴躁,对母亲更是张嘴就骂,举手就打,母亲一辈子被欺负,五十多岁就落了一身的病,半身不遂、心脏病、头痛病、……看到母亲的痛苦就连想到自己过去的痛苦,就劝母亲与我一同修大法,母亲知道我过去的一身病都是炼大法炼好的,人也象换了个人似的。母亲觉得大法确实好,就同意了。
母亲修炼不久所有的病痛都不见了。母亲还积极与我一同做着证实法的事,有一天我和母亲正在家里写条幅,突然父亲从外面进屋了,一眼看到我们写的条幅,立即暴跳如雷,一把抓过烧火棍,一把扯住母亲的头发就打,我急忙收拾好条幅,又把母亲的大法书、师父讲法的小广播都装进包里,招呼母亲赶快拿着东西去我家,我用身体挡住父亲,父亲随手又拿了一个拳头粗的顶门杠,一步步向我逼近,我一步步向后退,后背贴到墙了,没有退路了,父亲使劲的用大棒顶着我的胸口,大声嚷道:你把我们家都搅散了。
我轻声说:我妈修大法一身的病都好了,也不用吃药了,这你都看到了,你不能相信邪党电视的谎言,那都是骗人的。虽然父亲一直用大棒子使劲顶着我的胸口,但我却什么感觉都没有。我又义正严词地说:我们娘俩修大法有什么错?你为什么要这样?突然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下子高大无比,简直就象一座摩天大楼一样,父亲一下子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我,脸色苍白。我急忙回转身追母亲去了。
第二天早晨我正在厨房,一眼就看到父亲怒气冲冲奔我家来了。我的心一沉,怎么办?脑中突然闪出一念:“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我一下心里踏实了,我热情地把父亲迎进屋,一面嘘寒问暖,一面为父亲脱衣倒茶,张啰炖鸡做饭。父亲怔怔地看着我,半晌,忽然落下泪来,哽咽着说:我错了,我不应该对你们娘俩那样呀,我来时杀你们的心都有,可是姑娘对我这么好,我不该呀,我不闹了,我接你妈回家。我说:你还要向我师父认错。父亲立刻说行,并把大法书与真相资料都恭恭敬敬带回了家。
过后父亲对我妈说:那天我看到姑娘的身体一下子变得高大无比,象那大高楼那么大。后来我给家里安上了新唐人电视,父亲明白了真相,经常跟我母亲出去贴真相,发资料。遇到有人诬蔑大法他一定要与人争论一番。父亲真象换了个人一样。
有惊无险
2021年,有一次我去外地送资料,我带了300份资料,装在两个包里,与三个人拼一辆轿车,资料就放车的后备箱里。当车快到县城时突然出现十来辆警车,一群警察(大约有二十多人),拦住轿车,司机吓坏了,警察向司机要证件,司机拿出司机证与检车证,警察又要身份证,司机说身份证在后备箱的包里,边说边去后备箱,警察跟着打开了后备箱,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里求师父:师父啊,那资料是救人用的,可不能叫他们看到,叫警察赶紧走开。这时已经把手伸向后备箱的警察突然把手收回来,对司机大声说:赶紧把车开走,走,走。车开走了,我提着的心才放下,心里对师父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