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神奇故事五》(78)师父把我的骨头接好了

编者 莲子


【正见网2023年08月24日】

故事1:侄儿含泪说:“谢谢大法师父的救命之恩!”

我们家姐弟四人都先后走入了大法修炼,家里修炼的环境很好。在我们的影响下,亲人都对大法很认同,很支持,很早就明白了法轮功真相。而他们在性命攸关时刻,也得到师父的救度,得了福报。

有一次,我侄儿去九台办事,回来的路上他发现摩托车连接油箱的地方断了,已经无法再骑了。这时天已经黑了,想找一个修车的地方怎么也找不到,束手无策之时想起父亲说的话:遇到危难时念“法轮大法好”就会化险为夷,于是他一边心里求着师父,一边嘴里高声念着法轮大法好,随后骑上摩托车往家赶,路上摩托车没出现任何故障,一直骑到家。

一次,我侄儿骑着摩托车还带着两个朋友,车速还很快,拐弯儿的时候,被一辆轿车给撞倒了;两个朋友被甩出很远,但只是胳膊腿受了点轻伤。可侄儿本人当时就摔倒在地,满脸是血,不省人事。两个朋友吓得连哭带喊,过路的人也帮着喊,怎么也叫不醒侄儿。有人说:“好像不行了。”两个朋友一听急眼了,就去砸司机的车门,让他下车。开车的人是个年轻小伙子,吓得不敢下车,也不敢开车门。这时我侄儿睁开眼睛说了一句话:“咱们可别讹人家呀。”说完之后,他又昏过去了。

人们叫来了救护车,把侄儿抬上车送到医院,在急诊室观察了一宿,在观察期间侄儿又醒了一次,他又对朋友说:“咱可别讹人家呀。”说完又昏过去了。第二天早上,侄儿竟自己神奇的清醒过来。司机要给侄儿一笔钱,他没要,司机很感动,觉的过意不去,说我不多给,少给你点。侄儿还是拒绝。下午侄儿就要求出院了。

回家的第二天,侄儿便出了许多血块。他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告诉他:是大法师父把你身体的淤血清理出来了,是大法师父救了你的命。侄儿眼含热泪说:“谢谢大法师父!谢谢大法师父的救命之恩!”

故事2:老处长说:“你赢了”

我曾从事建筑项目管理工作,因为修炼大法,用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工作中得到了大家的认同。

老处长说:“你赢了”

大法要求我们按照真、善、忍宇宙特性做个好人、更高标准的人。得法初期,我是从事建筑项目管理工作的。当时是改革开放的年代,人们都在追求金钱等物质利益,在建筑工程中,更是乱象丛生。

我们单位是体制内建设单位,也就是甲方,花的钱都是国家资金。施工单位为了利益,用尽各种办法对甲方人员小则送礼品,大则送金钱。所以,在工作中,是为私还是为公,是对每个参与项目管理工作人员的检验。

修炼大法使我精神境界得到升华,反映到工作中就是严谨认真,一丝不苟。单位将工程结算这个把关的工作让我负责。我按着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不为社会不良风气所动,工作中坚持原则,拒收礼金,不讲人情,为单位节省了大量的建设资金。基于自己在工作中的表现,单位不仅让我负责新建工程的结算工作,还让我负责全单位的后勤修缮工程、园林绿化等工程的结算审核工作。

在物欲横流的年代,特别是在经济领域中,有一句话叫做: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尤其是在建筑工程中,人们更是认为是肥差。其中各种不正之风及腐败现象环生。我们这个单位几年间从主管领导到处级领导,从科级干部到普通工作人员,除了我之外,都受到检察机关的询问调查。有的退赃,有的写情况说明,还有一位被起诉,一时间轰动全单位。

一位老处长见到我说“你赢了”,我当时一愣,他接着说:“你们单位全都被检察院找去调查,就没找你。你不就是赢了吗?”

我知道这是因为我修炼了法轮大法,才能够做到一尘不染的。正如师父所说:“有些记者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一亿多人学这个功呢?我刚才讲的话就是对你们的回答。这是人间仅剩的唯一的一块净土。这里能使人真正的道德高尚,能使人变好,能使已经变的非常不好的人从新再回归到最好的状态中来。除了大法以外,请问现在哪里能做到这一点呢?我们这里能做到,所以就有那么多人来。”[1]

那时单位内部审核制度刚开展不久,我们单位负责工程的内审人员,也没经受住诱惑,因受贿被判刑。这样,单位的工程及修缮项目的内审岗位就出现空缺。有人见到我就说,是要调你去这个岗位?我说不知道。因为没有任何领导找我说此事。

就这样,过了大概一年的时间,一天,主管处长找我谈话,对我说:“单位办公会上,领导决定让你去内审岗位。他们一直让你过去,我说,这边工作没完,就一直拖着,现在看来也拖不了。这边工作你就交待一下过去吧。”

就这样,我又走上了内审岗位。

 “就你一个人是被请来的”

当时还没有社会审计,内审岗位是单位对内的最后一道把关窗口。在人看来,很有权力,因为你审核签字后,没有人复核,(因主管领导不懂专业)对方就可以拿到钱。

我按照师父的教诲,立足做好本职工作。可是现在的中国社会已经被中共邪党变异的思想搞坏,面对世风日下的社会风气,工程审核中的难度越来越大。在内审工作中,我始终坚持说真话,办真事的原则,认真仔细的对待每个工程项目,不分项目大小,都认真审核,得到领导与同行的认可。

一年后,单位重组,总部机构大调整。下面单位不再设内审部门,人员竞聘上岗。当时让每个人申报,是去总部,还是留在基层。当时我考虑到自己从事此工作时间短,总部又是几个单位人员重新组合,要求高,并且是差额上岗,我从修炼人角度出发,觉得自己还是留在基层,做一些普通工作,当时就没有申报总部。

总部内审部门新任领导,已将下面各单位的人员情况统计,并到下面各单位走访。就在个人申报结束后,我接到总部内审部门新任领导打来的电话,他问我为什么没有报总部?我将自己的想法对他讲了。他说,根据他的了解,还是邀请我到总部工作,总部需要我这样的人,让我再考虑一下。

我不知当时我们单位的领导怎么向他介绍我的情况。同事听说,也对我说,人家领导特意给你打电话,你还是去吧。这时,我也在犹豫。因为此工作的难度很大,但从修炼人的角度出发,还应从工作出发,而不应该过多考虑个人的得失。

过了几天,总部领导看我没回信,再次给我打电话,这次态度更是诚恳的说:“你不要有顾虑,相信工作有我支持。”在这种情况下,我只好答应他了。我说:“我的申报表已报上去了,没法更改。”他说:“这你不用担心,我去跟组织部门说。你准备一下述职。”因为当时每个应聘者都要求述职。

述职是在总部由新组成的内审部门的领导任评委,我讲述自己的工作经历,最后诚恳的说:“因为这次是竞聘上岗,如果名额紧张,我希望领导优先其他人。”就因为这句话,当时在场的后来我们的科长说:“前面讲的都挺好,最后这话讲砸了。”意思是你不应这样说。我当时的领导也对我说,总部的评委问他:他说后面的话是啥意思?我们领导说:“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总是为别人着想。”

就这样,我走上了总部的内审岗位。一次单位聚会,一位科长对我说:“咱们单位十五、六个人,都是竞聘上岗的,就你一个人是被请来的。”我想,可不是吗?从处长、副处长、科长到一般员工,都是层层竞聘上岗的。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加拿大法会讲法》

故事3:法轮大法使我走出“抑郁”的阴霾

 “抑郁症”这个名词被越来越多的现代人所熟知,甚至很多看着很正常、性格开朗的人也都深陷其中,备感痛苦。每提到这个名词,人人都认为它属于精神类疾病。由于大多数人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和感触,所以也很难理解这究竟是一种什么状态。当很多人面对饱受其苦的家人或朋友时,往往也束手无策,不知道应该怎么帮助或者劝慰他。今天在同修的建议下,把我多年来的亲身经历写出来,和大家交流,也希望能够帮助有类似情况的朋友。

我是东北人,一九九八年九月底随丈夫去上海发展。当时的我们无依无靠,全靠自己的体力、智力和运气,力争在这个繁华、嘈杂、缤纷多彩的世界级大都市谋得一席之地。其中的艰辛和压力可想而知。

二零零零年生下女儿,自小就性格不开朗且悲观的我就得了产后“抑郁症”,长期失眠、内心的孤苦、压抑时常伴随着我,压得我透不过气来,那滋味真是太痛苦了。我经常想去死,在心里构想着应该怎么样结束生命,但是有个孩子……

二零零六年,病情不断加重的我去医院看病,医生的诊断是:“重度抑郁”。没办法,只好开了一些抗抑郁的药回家了。这种药药性很厉害,吃完药之后脑子像被禁锢住了,往那儿一坐,整个人就变得呆呆的,没有表情,没有反应,同时,我的内分泌也严重失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呆滞的眼神,蜡黄的脸,我不由的感叹:“人活着太苦了!”

一天刚哄孩子睡着了,躺在床上,我突然想起自己有一本书名是《转法轮》,心里萌生出强烈的想修炼的愿望。当时就流着眼泪求师父:“师父,让我遇到一位炼法轮功的人吧!”

第二天去菜市场买菜,走到一个从来都没有去过的摊位上买生姜,发现一位年龄大的女士正在那儿给摊主讲有关法轮功的事呢!我喜出望外,赶紧拉住这位法轮功学员,和她讲了我的情况,表示我也想炼法轮功。她很信任我,当时就把她家的电话号码给了我。第二天她又把师父发表的所有的新经文全都给了我。早上,把孩子送去幼儿园回到家,我就开始如饥似渴的读师父的讲法。当看到师父为了给一个脑血栓症状的学员消业,被灌了一碗毒药时,我被师父的慈悲和为弟子们的巨大付出与承受感动的痛哭流涕。

我一直不会修,也没有好好修,但我的心里从来没有放弃过大法,虽然偶尔我才翻开书看看(奇怪的是,我从东北去上海只带了一本书,就是《转法轮》),可是慈悲的师父并没有放弃我。是师父安排我遇到同修,又看了这么多各地讲法,说明师父还管着我。作为一个法轮功学员,我就不应该再吃抗抑郁的药了。可是,药的说明书中写着,如果突然停药,就很可能会导致精神分裂……我把心一横,“爱咋地咋地,我就是要坚定的做一个修炼人!”决心一下,就把药都扔进马桶冲走了。

突然断药以后,我感到恶心、视力模糊,但是人不再那么呆呆的了,逐渐的意识越来越清晰。可不知为什么,我总是很想哭。那位老同修告诉我:“发正念,清除不正的因素。”我就盘腿结印发正念。

刚一念动发正念的口诀,神奇的事就发生了:我的心里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阵喜悦,虽然我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却是微笑着,顿时觉得心里不那么苦闷了。

由于师父的加持,我并没有出现精神分裂的症状,但是总觉得浑身发软,没有力气。本来我都是走路去买菜的,现在只好骑自行车去了。一天买完菜回来,我把自行车停到车棚里。一回头,赫然看到四个黑鬼跟在我的身后:它们从头到脚都是黑色的,有头有脸,尖下巴,细脖子,有四肢,走路一跳一跳的。两个黑鬼有三米高,另外两个矮一点,也能有两米多。看到我回头,它们急忙躲了起来。

起初我还以为这是我的幻觉,再一回头,发现原本是站着的它们,竟然蹲下了。走出车棚,再回头去看,发现它们不敢靠近我,只是远远的跟在我的身后。奇怪的是,一直都比较胆小的我遇到这样吓人的事却一点都不害怕,相反心里很平静。我知道这是师父加持我的结果,也突然意识到,我的这个所谓的“抑郁”可能就是这些东西在作怪。师父慈悲,让我看到它们,提醒我不要从常人和现代科学的角度去看问题,我的这种精神状态,最本质上是这些黑鬼在起作用。而这一切也可能就是自己生生世世造下的业力导致的。不管怎样,师父对我的提示,让我看到了其中的一部分因缘关系。

从那以后,我认真的听师父的话,多学法、炼功,保持修炼人的正念,更有效的消除它们。慢慢的,我不再失眠,知道笑了,能够正常的生活了。在法轮大法的修炼中,曾经“重度抑郁”的我终于一步步的走出了抑郁的阴霾。

因果轮回,皆有定数。纷乱复杂的现代社会里越来越多的人患上了“抑郁”这种奇怪又难以理清、极难治愈的“疾病”。今天把我的亲身经历和大家交流,希望能够帮助有类似经历问题的朋友。

故事4:师父两次救了我丈夫的命

五年前的一天,我丈夫到澡堂洗澡,突然感到心脏不舒服,他自己打了“120”叫了救护车,并告知服务员:“我打了120,一会麻烦你们给接一下救护车”。当救护车来到时,我丈夫已经昏迷了。救护人员和服务员将我丈夫送到最近的医院。医院看到这个状态立即就给做了心电图。可是心电图出来一看没有线,都是圈圈。该医院让马上转到一中心医院。到一中心医院医生给我丈夫做了电击,才使他从昏迷中醒过来,当时我丈夫已经尿裤了,一般讲这表明人已经够呛了。

当我接到消息赶到医院时,医生要求立即做手术。并对我讲:你丈夫情况已经相当危险了,随时都有可能走了。做手术也有可能一动他,没等到上手术台人就走了;如果上了手术台,可能手术一动没等做完这个人就没了;如果能把手术做下来,一下手术台可能人就没了。他们让我签字做手术。我当时一点也没有害怕、心态很稳,我问医生,我丈夫现在是否醒着?告知是醒着了。我说:“我去问问他本人”。

我走進抢救室,立即告诉他,快念“法轮大法好,师父会救你的”。我也在念,并求师父救我丈夫。我问他:医生要给你做手术,你做不做?他说不想做。医生一听不做手术说:“心电图显示的状态如不做手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可是一个小时后,护士传来好消息,病人彻底醒过来了,他说他饿了,他要吃饭。我知道是师父救了他,谢谢师父。

接下来他感觉越来越好,在医院住了几天就回家了。

回家后家里人和同事们都跟我们说,建议他到胸科医院再去查一下。我们就带着那张都是圈圈的心电图到胸科医院去看病。当医生看到这张心电图时问:这个人还在吗?我指着身边的丈夫说:就是他。医生看着丈夫很吃惊:“这种心电图的人没有活着的,你真命大,马上住院吧。”

在胸科医院再次检查后,认为根据他的病情,支架手术做不了,必须做心脏搭桥手术。他听后有些紧张、也有些害怕。我告诉他,你不停的念“法轮大法好”,不用怕。手术那天,我同修的姐姐们都到医院,鼓励他、叮嘱他心里一定要念“法轮大法好”。医生告知这种手术一般要用四个小时左右。我们和很多其他病人家属都在大厅的大屏幕前等待消息。刚刚一个半小时,大屏幕上发出了我丈夫“手术成功,已送到重症监护室”。屏幕前的很多家属都惊讶地说:“这个人的手术怎么这么快?”

他在重症监护室一直到第二天才从麻醉中醒过来, 转入到的普通病房,这么大的手术,可他一直没有疼,而且恢复得很快,八天后就出院了。

回家后他对我说:“差一点你就见不到我了。”我问为什么?他给我讲了在重症监护室时发生的惊心一幕,他说:“手术时把手绑在床上动不了,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嘴里也放了一种管。我醒过来时正是半夜,周围没有护士,没有任何人。当时我就感觉嘴里那根管子在往嗓子里走,可是手动不了,嘴又喊不出来,眼看就要堵死了,我想‘看来今天要死在这了’,就在这一霎那我一下想起‘法轮大法好’,我心里高喊:‘法轮大法好!’这个好字刚一出来,轰的一声,动静还很大,好象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体里出去了,嘴里的管子也在往外出,我顺势用牙把管子咬住,可以顺畅的喘气了。”他还说:“要不是法轮大法(救助),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我了。”

我丈夫在师父生日那天特意订做了一个生日蛋糕为师父祝寿,感谢师父的救命之恩。他也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洪扬大法,告诉他的同学、同事念“法轮大法好”。

炼功三天长出新乳房 震惊乡邻

马忠波,家住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以后,马女士在万家劳教所遭酷刑折磨,九天后她全身发烧,持续昏迷好几天。之后她发现右侧乳房特别的疼,里面都是疙瘩,她浑身哆嗦,饭也吃不了,二十多天的时间都是这样。

一天晚上,马忠波一直肿着的乳房一下子爆开了,黑紫色的血水和脓一起喷涌出来,旁边人随手从床下拽出洗脸盆,接了半盆脓血。一会儿,“哗”一下又流下来一股脓血,整个乳房就剩一张空皮。一女狱警从门缝看见了直奔过来,当她看到乳房爆裂的状况后,吓的“妈呀”一声就跑走了。

当天晚上,劳教所狱警把马女士送到医院,大夫用镊子往里一挑说:“整个乳房是空的。不用手术了,什么都没有了,这层皮已经是死肉了,必须切除。”后来狱警带她到哈尔滨市一个医院检查,检查后大夫确诊是乳腺癌,得马上做切除手术。

劳教所立即通知了哈尔滨市阿城区“610”(迫害法轮功专职非法机构)、公安局、派出所和马忠波的家属接人。

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马忠波在被非法关押了八个月后回家了。马忠波感到浑身虚脱无力,连眼睛都无力睁开。朋友本想筹一万块钱把她送医院去,但想来想去说:“你股骨头坏死不是炼好了吗?你还是炼功吧,你好了,咱全屯子都炼法轮功。”

第二天,一个马忠波不认识的老年女法轮功学员打来电话,要她收拾收拾东西去她家住几天。当时,马忠波右侧烂掉的乳房的大洞外露着,只能穿个半截背心。老阿姨问她:“炼功吗?”她当时吓一跳,真的吓一跳:站着都直哆嗦,还能炼功吗?她转念又想:在劳教所里,自己什么酷刑都顶过来了,连死都不怕,还怕炼功?炼功只会对身体有益,只能调整身体,还怕炼功抻坏伤口?

她开始炼功,一次性炼全了四套动功,感觉身体就象在迅速接通了电源一样,承载着强大的能量,身体一直在充电,一直在能量的加持中,分子、细胞在快速的改变着。马忠波真真切切、如临仙境般的感受到了什么是“身神合一”。

炼完功,她浑身轻松有劲,身上所有的疼和肿都消失了,本来红肿的乳房一下子就消了,不红不肿了,她当时就大声说:“我好了,我不疼了。”老阿姨看她身上的红肿全下去了,皮肤的颜色也都正常了,激动不已,高声道:“这孩子好了!”

老阿姨的丈夫听说她全好了,无限感慨的说:“你来的时候被人搀進来,以为就要死了呢,我心里正着急上火呢。原来法轮功这么神奇,能起死回生啊!”他伸着大拇指,激动的一边跳高一边转圈说:“法轮功也太神奇了,要不是我亲眼看见,说死我也不信哪!”

马忠波已经烂空的乳房从新长出了新的肌肉,开始往回包边,里头的肉有厚度了,三天就封口了。那些已成死肉的表皮开始溃烂、结痂、脱皮。三天,一个完整的乳房再生出来了,这是马忠波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乳腺癌,一个那么令人恐惧的疾病,转瞬之间,在众目睽睽之下,令人无可置疑的消失了、痊愈了。面对此情此景,满屋的人不约而同的认同了:“法轮大法好!”

邻居大姐激动的说:“我真的相信了!人都那样了,快不行了,就是上医院用最好的药也不见得能好。炼法轮功真能炼好,而且好的这么快!这回我服了!法轮功就是好!”

故事5:师父把我的骨头接好了

二零一四年十月的一天上午,我自己正在家里床上双盘腿看书学法,本来环境很安静,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忽然窗外一帮孩子踢球的、跳绳的、玩儿狗大声嚷嚷的。我的心就静不下来了,闹心。

我想过去把窗户关上,下地也就走了三步,突然左脚没有知觉,可我还想去关窗,又往前迈一步,只感觉左脚不听使唤了,只听啪啪清脆两声。按常人讲就是骨折了。左脚窝儿过去了,眼看着脚脖子和中间三个脚趾就肿起来了,像个小面包。剧痛使我站不住,一下子就坐在地上了。我赶快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念了约半小时后,试着慢慢站起来,但左脚疼的不敢着地,只能右腿单脚蹦到床边坐到床上,我不承认这种不正确状态,这是旧势力干扰不让学法。我只听师父的安排,其它都不要。

我在床上坐好,疼也得双盘上。“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我用手使劲儿把左脚拉上来,就听“啪”的一声,感觉师父在给我接骨,忍了一会儿,放下来片刻后又把左脚重拉上来,听又“啪”的一声。感觉师父把我的骨头接好了,马上剧痛减轻了很多。

第二天,正好是同修来学法的日子。学法、发正念,向内找自己,找到学法没有入心,走神儿,有安逸心,爱听好听话,有抱怨心,没修口等,这些都是应修去的执着心,消业就是痛苦,这些是人心不能要它,这是旧势力干扰阻碍弟子去救人,绝不能够上当。

悟到就要做好。虽然走路还疼,救人不能停,我利用中午休息和晚上下班时间发真相资料,上下楼费劲,就去发低层,胡同里、街面路两边汽车上,晚上回家后,脚肿得成黑紫色。可上班一天没耽误,同事看到我走路有点费劲,让去医院看看照个片子,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说师父把骨头已经接好了,过几天就好了,借此给关心我的人讲真相,讲大法的美好,给有缘人三退,大约十天,突然走路不疼了,也消肿了,完全好了,同事也感到大法的神奇。明白了真相,为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另一件事,大约在二零一八夏季的一天,早晨洗脸时,无意中右手摸到右脸颊上(距离耳朵前三厘米的地方)长出一个包,大约直径1厘米左右,摸着球状,还有些硬,感觉像是长个大粉刺。以后的几天经常有意无意的摸摸,它也一天比一天的长大,有些发红,经常照镜看,觉的有点影响容貌美观,不好看,老想用手把它挤破了。

有一天忍不住用手去挤,没挤出粉刺,第二天就发红了,第三天就红肿的发亮,像个紫红色的玻璃球。特别扎眼。丈夫看到说这得去医院开刀把浓取出,这属三叉神经是危险区。我说没事儿,过几天就会好的,丈夫说千万别耽误了啊。

在第二天小组学法时,同修说别太在意它,有的说千万别弄破了,让它自己慢慢的吸收,别弄发炎了。破了会落疤了。听后我在干什么活儿都小心翼翼,尽量躲着它,恐怕碰破了。

可在隔天晚上洗澡时淋浴喷头的水柱把这个大粉刺冲破了,从里面涌出发浅绿色的粘液物质,我想既然它破了,索性就把里面的浓挤出来得了,我用双手使劲儿摁住伤口四周往外挤。“噗”一下挤出个像黄豆粒大的发硬圆的白色物质,再挤出的就是鲜红的血了,挤完后形成了一个像一毛硬币大小的血洞,看着有点瘆人,但不怎么疼,丈夫一再让去医院看看,我说没事儿不用去。

连着两天、洗脸伤口就破、往外渗脓血。伤口红肿感觉干巴巴有点疼,我想抹点眼药膏就不那么干的难受吧,试着抹点还没两分钟呢,马上右半个脸颊都痛起来了,马上明白过来,我错了,修炼人没有病,这是往外排毒素,排出不好的东西呢。师父给净化身体呢,弟子信师信法就要做到百分之百。赶紧拿手纸蘸点茶叶水把伤口洗干净,静心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约十多分钟,头不痛了,同时向内找自己,太执着表面的东西,修的不扎实,太在意面子了。虚荣心也是一种执着,是要去掉的人心。应该注重心性上修炼提高与否。

有一天洗澡后无意照下镜子,发现伤口长平了,没有落下疤痕,全好了。算了一下时间,大约一周时间。怪自己悟性慢,让师父为我操心,很惭愧,今后一定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精進实修,跟师父回家。

在这二十多年的修炼中,像类似这样的事还很多,在此就先不叙述了。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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