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4年08月08日】
对常人来说,我们为什么要讲真象,这往往是他们不理解的一点,也是容易造成误解(比如反政府、参与政治等等)的一点。对此问题直接的辩解固然简明,但是人们对于辩解,其心理准备往往也是反驳。还有些人抱着自己固有的观念不放,对辩解就根本不愿听、不愿看,因为谎言的毒害,很多人甚至是不理智的。
通过小故事来讲,不但增加了真象材料的可读性,而且由于人们对于故事所揭示的道理往往没有戒心,等他认同了道理之后,我们再把所要讲的真象展示出来,就比较易于让人接受。下面这个小故事,来自于新生网的一篇文章。实际上,我只是在小故事之后增加了一些迫害真象和一些承接段落。
在牛和鸡之间的挣扎
一位研究文革的学者王友琴, 讲过一个“牛与鸡”的故事。
她曾访问过的一位老教师,文革中在劳改农场放牛。
农场里有一棵大柳树,附近的青草茂盛肥嫩。他常常带牛群到大柳树旁边吃草。后来,牛群中的一头牛老了,干不动活儿了,因此在那棵大柳树旁被杀掉。
自从那老牛被杀后,他再带牛群去那棵大柳树附近吃草时,牛群停步不前,并且哞哞长叫,声音十分悲切。此后,他又试过两次,牛群依然拒绝去那里吃草,并齐声哀鸣如初。他听了也黯然,从此就不再赶牛群往那地方去。多年来,他一直为牛的记性和坚持啧啧称奇。
王友琴奇而问之:“牛记得那里是同伴被杀之处而哀鸣并拒绝前往?动物有这样的同情心以及记忆力?”
老教师说,牛确实如此。不过,别的动物就不一定。比如,在杀过鸡的地方,别的鸡照样嬉戏玩乐,好象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有时候,一群鸡中间有几只被抓出来宰杀了,拔毛开膛,一些肠子之类的被扔在地上,别的鸡照样奔来啄食,还互相争夺。
王友琴听着,牛和鸡的两幅画面在脑子里铺展开来,清晰而现实,这位曾在劳改农场待过的教师,观察到牛和鸡对待死去同伴的方式,提供衡量对比的坐标。
她想到了人。“对生活在文革后时代的普通人来说,我们都被置放到了在牛和鸡之间的某个位置。大量的人在文革中受迫害而死。他们有的在公众场合被活活打死,有的在囚禁中被折磨死,有的在被殴打和侮辱后自杀,有的在饥饿疾病与精神虐待中死去。他们曾经是教师、父母、同学、朋友、亲戚、同事、邻居,人群中的一员。他们的死,给我们留下了什么样的记忆?我们对他们的死,有过什么样的反应?为他们的死,我们做了什么?”
荒唐的文化大革命过去快三十年了,而今天,和文革中同样的罪恶依然发生在祖国的蓝天白云之下:
大庆石油管理局设计院的计算机工程师王斌,在2000年5月依照共和国宪法進京上访而被判劳教。因为坚决不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王斌曾多次被毒打。9 月27日,四名犯人在劳教所二大队教导员冯喜的指使下,在监号里当着40多人的面对其進行了近一个小时的毒打,结果将王斌颈部大动脉打断,身体几处骨折。历经折磨的王斌于10月4日晚去世。
和王斌一样,在派出所、劳教所、监狱倍受折磨和凌辱而最终被夺去生命的,还有:
辽宁省东港市前阳村的连平(29岁)、吉林省东辽县农业银行的刘景荣(45岁)、哈尔滨市动力区的张宏(31岁)、贵州省都匀市的杨红艳(40岁)……
够了,足够了。这个沉甸甸令人窒息的名单,已经长达1022人。
这个名单中包括老人,孕妇、少女,他们中有你的乡亲,有你的同行、有你的校友、甚至亲戚……仅仅因为不愿放弃信仰--这个共和国宪法赋予的基本权利,他们被身穿制服的所谓“执法人员”抓捕。他们在心跳终止之前,有的经历了“执法人员”直接或间接长达几小时的电击,有的经历了形形色色的手铐、脚镣、“烟杆铐”、 “狼牙铐”、背铐、橡胶棍、狼牙棒、冬天往头上浇凉水、脱衣服在外面冻、数伏炎夏在太阳下整日的暴晒、不让大小便、连续半月不让睡觉……
面对着这样的残酷,面对着这样的犯罪,一位有良知的海外作家包谷写道:“25年前,当上帝终于迫使中国的文革浩劫终止的时候,我们这些劫后余生的人互相叮嘱着:文革这样的灾难,再也不能重复了,一定要防止文革发生。可是,我们问过自己吗,怎么防止?用什么办法来防止?我们必须有了什么手段才算是能防止文革了?当我们自己面对新的文革式的犯罪的时候,应该做点什么 ?”
有人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告诉我法轮功的真象?其实我们所做的,或许也可以视作“个人良知在牛鸡之间的一种挣扎和努力”,为了我们自己的,也为了你的,为了这个民族的─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