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 我快乐无悔

辽宁大法弟子 寒梅


【正见网2024年01月30日】

一九九七年,丈夫喜得大法,见我整天被病痛折磨,就让我也学大法。我是个脾气刚烈的女人,没学法前很强势,和丈夫生气时我得吵个痛快,一会就好。丈夫脾气温和,不太多说话,经常也被我气的够呛,几天不吱声。我憋不住了就主动和他说话。后来我得法了,师父要求弟子按“真善忍”标准做人,我的脾气改变了一些。我和丈夫都修炼,就把当地同修让到我家集体学法。我的一身病都炼好了,那时觉得大法太珍贵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大法被迫害,全国上下一片恐怖,电视每天不间断的攻击和诽谤大法和师父,同修们心情都很沉重,这么好的大法中共为什么要颠倒黑白呢。那时听到全国各地同修放下生死陆陆续续去北京上访,澄清大法清白。我们学法小组同修切磋后,也想去北京证实法。正当我们要走时,被乡政府的人把我们堵在屋里。丈夫的工作离不开,急得直哭走不了。

后来,我们就在当地散发真相资料救人。一次,我和丈夫还有大伯哥和大伯嫂,去附近发真相资料,被当地人举报。我们四人都被警察抓进拘留所。警察拿着枪指着我们头,说干啥去了,我也不怕他,说串门去了。拘留所勒索大伯哥一万多元钱,把俩人放回了家。我和丈夫都被送进了教养院迫害。

我所在的监室有十八个同修,一天,一同修说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有人说怎么逃啊,同修说用锯条把窗户的铁棍锯断,从窗户跳出去。我说这里戒备森严,十八人都能逃出去吗。我心里有点害怕,如果逃不出去得遭严重迫害的。同修说把自己当成神。

那时正是节假日,警察都放假,有几个值班警察。同修把干活时用的锯条拿回监室。开始锯铁棍,先把袜子挂在监控上,谁锯累了就换人,我也跟着锯。铁棍锯掉了,外面还有铁丝网,同修用剪刀把铁丝网剪个窟窿。一切就绪,一个同修自信的说:我是神!然后三个同修先跑了出去,警察发现了,追上去把两个同修抓了,后来,说自己是神的同修成功的逃了出去。是的,人是抓不到神的。然后我们这些同修被警察暴打,两个同修从小屋里被打后出来时,脸都变形了。                

我和丈夫从教养院回家后继续成立学法小组集体学法,继续和同修发资料讲真相救人。

二零零五年,我们需要真相资料,同修都往我家送,我家成了中转站,大包进,大包出,来同修都在我家落脚。由于协调人安全意识不够,个人修炼状态不佳,同修不能理性认识法,一次造成我们地区同修一百多人被抓,损失很大。同修被抓后都被送进了市拘留所,有的让拿五千元放回了家。警察对我说:就你拿五万元也出不去了,你们家是重点。当时丈夫也被抓进拘留所,我和丈夫都被劳教了。

丈夫在事业单位工作,单位分给他一套楼房在县里,我早就想有套楼房住,冬天不用烧煤取暖多省事呀,正好单位分给他一套,这个是垂手可得的好事。别人想要都要不来。可是丈夫都没跟我商量,就签字把楼房让给了别人。丈夫回家也没说,朋友告诉我说你家分楼房了,哥没要签完字了。我一听就炸了,跟丈夫大发雷霆吵了起来。质问丈夫: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跟我商量,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你也太不尊重我了,不花钱分到手的楼房你不要,你糊涂了,你太欺负人了。任凭我连哭带闹的,他也不生气。然后丈夫说:我知道住楼房好,可是我们一搬走同修上哪学法呀,哪个重要。就这一句话,为了学法,我无语了,不能再吵了。一想,丈夫做的也对,境界在那了,为了方便同修来集体学法,才放弃了住楼房的机会。我也认了。

丈夫平时言语不多,后来在病业中安详离世。丈夫离世后,我家仍然是学法组。每年同修送来真相年历,资料我发的最多,送真相时,我求师父给我下罩,谁也看不见我,又快又顺当。有时外地同修也来帮我们发。

有一次邪恶搞“清零活动”,姑爷告诉我说乡长和书记要找我唠嗑,看他们来了,我就让他们进屋。乡长说:大姨这么年轻,我们知道你炼法轮功,我们上面有指令,来问你还炼不炼,你写上几个字,你在乡里的名字就勾掉了。我说:啥?不写,我也不会写。主任说:让你姑娘代你写。我说:谁也不能写,谁写谁遭报。又大声说:我学的好好的,你们老来骚扰我干什么?他们几人看我急眼了,遛遛往外走。我把新来的乡长(专管法轮功的)叫了回来说:你是党员吗?是党员就退了,不退以后有难哪。他没吱声就走了。事后我想,我有争斗心,不善,应该好好的跟他们讲真相。

今年夏天我们几个同修去旅游景点讲真相,走时我跟师父说,弟子就是想救人,不是想旅游,求师父加持。当我们几人讲完真相要往回走时,被人举报。当时我和一名同修走脱,其他三人被警察绑架。可能是我救人那一念站正了,师父为我化解了魔难。事后有人听警察说,还有两人跑掉了。我想,有师父保护,谁也动不了我。其他三名同修被拘留十天放回了家。

回顾二十多年的修炼路,都是在师父的保护下,磕磕绊绊走到了今天,不论时日长短,我会跟师父走到底,走好修炼路。

谢谢师父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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