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4年04月05日】
我生长在东北的农村,今年七十多岁了。最难以忘怀的,那还是小的时候,社会上还存留着一些传统文化。虽说那时物质生活简陋,就说钟表吧,全屯子也只有几户人家才有。而人们的心理,却是轻松、快乐的。人们朴实厚道,从外表看,不象今天的人这么精明,可那时的人们却能读懂大自然。白天看日头,晚上看三星、听鸡叫几遍了,就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钟表也渐渐的多了起来,就再也听不到老人们用那些“口诀”(也称顺口溜、歌子)来确认时辰的话了。
后来,中共邪党用编造出来的“半夜鸡叫”煽动人们的仇恨。这些年一直想揭穿邪党这个骗人的把戏,苦于当时年岁太小,没有记全那些“口诀”。今天,把经过查找、回忆对照整理出来的一部分“口诀”抄录如下:
半夜子时 鸡叫丑时 放亮寅时 日出卯时
早饭辰时 傍晌巳时 正晌午时 偏晌未时
西斜申时 日落酉时 掌灯戌时 人定亥时
注:鸡叫丑时,指的是第二遍鸡叫。
三星未出为戌时
三星东升为亥时
三星头顶为子时
三星偏西为丑时
三星西落为寅时
有“鸡叫三遍”一说。一宿分为五更:戌时为一更,亥时为二更,子时“半夜三更”的说法就是从这来的。
鸡叫头遍为子时、三更
鸡叫二遍为丑时、四更
鸡叫三遍为寅时、五更
说的是早先的土公鸡,我们这叫笨鸡。鸡叫守时、有规律。听老人说,鸡不守时乱叫,一个是村里要老(忌讳说死)人,再不就是要出乱象、怪事。
那时村里家家养鸡。每当半夜时辰一到,百鸡争鸣,争先恐后、各展歌喉,好不热闹。人与自然浑为一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简单知足,知足常乐。五月初五,过五月节,给小孩子们煮鸡蛋,还得给各家放猪的猪倌几个熟鸡蛋。姑爷进门,小鸡掉魂。姑爷头一次来、或是贵客(口语且)来,得杀鸡招待。亲戚生孩子了,得拿鸡蛋去“下奶”、贺喜随礼。
那时候,还会经常听到老一辈的人们,在一起津津乐道的谈论、夸奖:想当年给地主抗活(打工)时,谁谁的活计好,板正、规矩,谁干活实在、不尖滑。这样本分的人,在哪都吃得开,谁都信的过他。赞美:哪家给雇佣来干活的“劳计”,饭菜做的好,哪家粘豆包地道(正宗满族的)。人们都愿意给那些厚道、不刻薄的地主(那时称呼东家)抗活。稍大一点的屯子,都有好几家地主,愿意给哪家干活,自己做主、说了算。嫌这家不好,可去那家。
很多人家都供奉着灶王爷,对联是:“上天言好事 下界保平安”。相信善恶有报,积总比损好。大多数,都不太敢做亏心事,怕“缺损”(缺德、损德)。我看见过原是一家地主的老房子,在屋里头的两扇对开、门轴也是木头的木门上,写的毛笔字是“人怕不是福 人欺不为辱”。油漆过的没褪色。可见,做为地主,还要多一分厚道来配这个身份,才能受到他人的尊重,说话、办事才有份量,在忙铲忙割的大忙季节才好雇人、招工。出来卖工夫的“工夫匠”们才愿意来给他家干活。那个年代,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这样式的良性循环着。
过去的那些地主,可不象邪党的生产队。回想起来,那真是象一帮“农奴”们,被画地为牢式的、圈管在生产队里,在为邪党这个“只此一家”的恶霸大地主抗活、卖命。就连那个为抹黑地主而编造出来的“半夜鸡叫周扒皮”,那还是一个人黑灯瞎火、偷偷摸摸的干。而这个“人民公社”呢,则是愈演愈烈的、一帮人明火执仗、大张旗鼓的干。生产大队有:支书、大队长、民兵连长、大队会计、出纳员、妇联主任、治保主任和两个治安员。农忙时,公社下来个坐阵指挥的,大队放着大喇叭催喊。小队有队长、副队长、会计、二把手,监管着干活的人。小队里还有保管员、出纳员、仓库夜间打更的——戏称:晚上看炕头的。农民被当家做主,养活着一大帮不上地里干活、挣着工分的人。还得交公粮,一户交一头猪。过去大户的地主,一家才只有一个掌柜的。听老人说:地主掌柜喝酒使用的小酒盅不大点,一盅酒顶多也就七、八钱,不到一两,一回只抿那么一口。一个咸鸭蛋就酒,抠吃好几天。来且(客)了,先上厨房吃个半饱才上桌陪且(客)。两相对比、对比,到底谁是“周扒皮”?
“半夜鸡叫”,只能蒙骗那些被邪党长期反复变着花样灌输: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洗脑中毒的人。
长相思·回头是岸
听党话
跟党走
地狱马列在招手
谎言把命勾
与天斗
与神斗
天灭中共降疫收
三退快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