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4年05月18日】
我出生在五十年代初期。母亲是个大家闺秀,人也漂亮,是名教师。父亲也很帅气,才华横溢,当时是一家工厂的邪党书记。我自己也很优秀,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是班干部而且年年都是三好学生。就这样一个家庭在那个年代真的是令人羡慕的,所以走到哪都是赞扬声和欣赏的眼光。
在这样一个环境中我就养成了一种清冷、孤高自傲的性格,我不喜欢的人和事我从来都不正眼看的,给人的感觉难以接触。但尽管这样无论我在哪里却都有很高的威信,身边总是有一帮人围着转。但有时命运也捉弄人,就在我小学将要毕业时“文化大革命”开始了,一夜之间,母亲成了“国民党特务”,父亲成了“ 三反份子”、“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我呢就理所当然的就成了“狗崽子”,娇傲的公主一下子就变成了烧火做饭的灰丫头。
那时是停课闹革命,搞无政府,“红卫兵”全国大串联,学校很乱,一帮混混,二流子,地痞无赖喝酒抽烟,打群架,打砸抢无人敢管。有一天有个姓王的男生淘气搞恶作剧,他找了一块大纸壳,做了个大牌子,上面写上我父亲的名子挂到自己的脖子上模仿我父亲请罪时的姿态戏耍起来,这时全班同学的脸刷一下全部转向了我。我真是欲哭无泪,无地自容,过去那颗高傲的心在滴血。放学后,和我好的同学就把这事告诉了他的父亲,结果他挨了一顿胖揍,因他父亲和我父亲是好朋友。
从那时起我才感到我还有不如人的另一面。当时还不懂的这就是自卑心。七零年我初中毕业了,那时国家还没恢复高考,毕业后就两种去向,够条件的下厂,不够条件的下乡。当时我作为特长生被文化局选去了,我们学校几百名学生只选去了六名,但是因为父亲的株连,我最后被唰下来了。那时我没别的办法,只会哭,哭的天昏地暗。从那时我就坐下了毛病不能哭,一哭就头痛欲裂,眼睛看不清东西。中共邪党坑害了我们几代人,父亲被专政期间只给开百分之六十的工资,46.20元,邪党还口口声声的说给出路,全家五口人就靠这点钱过了十多年。七七年父亲被迫害死了,四十七岁的母亲带着我们三个孩子的日子更加艰难,还好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几口人总算活下来了。
“文革”结束后,父亲的怨案得到了昭雪,补发的工资还不够还外债的。不管怎样我和家人总可以直起腰来和别人平起平坐了,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人了。 参加工作初期,我仍然生活在那个阴影里,遇到具体事那个自卑心就表现出来。那时邪党鼓吹的那一套:什么“女人当自强”,什么“能顶半边天”,什么“战天斗地”,等等。有时我在想 XX党天地都能改变,那我的自卑心是不是也能改变哪。人不可以有傲气但不能没有傲骨,我自己要自尊自爱自强。
因为我有点特长,厂里把我安排到政工部门,我也如鱼得水,从厂邪团书记一气干到厂邪党书记,给自己的仕途也打造了不少辉煌。从小骨子里的那种傲气又从新挖掘出来了。 但这种傲是在那种特殊的年代由自卑里派生出来的,确切的说它是变异的。在做政工工作时我接触过很多这样的案子,例次运动中挨过整的,甚至被打压了几十年的,平反昭雪后他马上申请入党,这也是一种变异的心理状态,对邪党也是一种无声的示威与反抗,他是用这种办法证明自己是优秀的、清白的、无罪的,邪党你整我你是错的。
随着修炼的提高,我才逐渐的意识到 ,我从小到大都是生活在邪党营造的氛围里,我们一家人被打压了几十年,最后还是在为它站台站队 ,被它利用着。什么“女人当自强”什么“能顶半边天”,我是自强了,风里来雨里去,披星戴月的,年终表奖时这个先進那个优秀的无限风光,给自己赚下了无数的罪业。在做政工工作几十年里,经我手发展的邪党、团员我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了。《九评》推动了退党大潮,我利用了十多年的时间在寻找曾经我亲手发展的那些邪党、团员,有的找到了,劝退了。有的很遗憾,几十年过去了,他们没有等到师尊救他们的这一天,有的能想起来的我发正念时就带上一念,叫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愿他们的元神在他们那个空间都有个好去处。
现在回头看看走过的几十年,真的感慨万千,如果不是得到大法,不是师尊拯救了我,我早就是地狱之鬼了。现在我意识到:自强也好,自卑也好,都是邪党文化的产物,都是中共邪党打造出来的特色,正常的社会和国家没有这个东西。它记载和见证着邪党几十年里迫害国人的罪恶,记载着我们当年曾经为邪党站过台队的几代人的悲哀。
有不在法上的属个人修炼认识问题,诚请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