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足迹(六十)

章冬


【正见网2004年09月18日】

正念携手 踏平魔窟

(下)

那洁绝食、绝水,她的身体很快就消瘦、孱弱了。大法弟子心放的干净,邪恶就没有继续迫害的借口,于是,她首先被送入医院。

李玺这边着急了。产生了一种被落下的感觉。

自己怎么不血压高?怎么不血压低?怎么脉搏还很正常?怎么还这么有力气?

着急也没用,还容易产生动摇的心里,因为起执著了嘛。无执无漏才能金刚不动。所以,还得坚定下去,耐心的坚持,保持正念。

大概是那洁走后,犯人们晚上开始轮流的看守李玺。开始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告诉他们不用看着,不能自杀的,让他们好好的睡觉吧。可是他们依旧我行我素,李玺睡着时,他们轮流坐在身旁,有时他们还因为交班时间问题发生一点口角,李玺还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后来,李玺明白了,是管教让看着的,怕因为绝食出现意外,一旦身体不行时,立即送医院。因为在李玺熟睡时,他们,包括牲口,曾经用手放在李玺鼻子前,看看有气没有,或者细心的观察李玺的被子是否还随着呼吸在动。在翻身啊,或醒来的瞬间,李玺发现的。

说绝食算自杀,那是吓唬人的,大法弟子做的正,无执无漏,师父会管的,怎么能看着大法弟子一步步迈入死亡的深渊哪?从人这来讲那是没有人性的做法,人类仅存的基本道德不允许这样;从修炼者角度出发,师父会管,宇宙的法理也不允许那样做。可是,能够悟透这个法理也不是很容易的。这可能就是不少大法弟子在绝食中出现意外,在绝食中时间拖得很长的原因吧。可能有些在绝食中,思想中真的奔死亡的形式去了,从另一个角度承认了邪恶的安排、迫害,最终真的出现绝食死亡现象。或者有些大法弟子虽然在绝食,但是心中还是有些执著的东西没有发觉,造成了巨大的磨难?总之,正法的路就是很复杂、很曲折的。

当时李玺并没有悟到这些。那时就是放下生死,坚决绝食,无论前面是深渊还是什么,但是绝食的目地是为了光明的前途 - -为了获得自由。

说放下生死,到真正儿的时候也是很难的。那时李玺的感触,最大的就是亲情的牵挂,老婆、孩子、老母,现在、将来等等,这些东西牵挂的厉害,在心中反复的翻腾着。这时,就得一颗心、一颗心的修,包括怕上刑,怕死,怕坐牢的一些怕心。这些东西都修过去之后,心里清净了,坦然了,意志坚定、平静、强大。时刻站在了法上,切实的感到正念的强大。加之不断的正念除恶,真的感到邪恶十分渺小,在大法弟子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强大正念下,它们一切的玩艺儿都是以卵击石。其实,在这样的状态下,邪恶是动不了的,也没有理由动了,也不敢来动了。

终于,犯人们嫌弃李玺是累赘了,于是他们出主意:你别下地溜达了,你躺在那里别动,你就装着一些,你这么硬实,得啥时候送医院哪?等你感到稍微不行时,快点招呼我们,我们喊医生,报告管教。其实,他们是盼望李玺快点离开这里,包括铺头。他们怕李玺死在这里,后期李玺和铺头近距离说话,他都把脸扭到一旁,好象担心犯什么说道似的,李玺心里感到好笑。告诉铺头自己没事的,他们不信。

其实,这个铺头与大法还是比较有缘的,他说当年谈了一个对象,姑娘是东北大庆的,是修炼大法的,姑娘想以婚姻的形式让他得法,他由于不能戒掉一些坏毛病,那时没有走入修炼。

李玺按照他们说的办,好象当天下午就被送入了医院。那是绝食的第七天。当时想:终于初见成效。

其实,李玺从小就有一个急躁的毛病,耐不住性子。在修炼中,这颗心暴露的很充分,而许多的心性关也与此有关。在绝食后来的住院期间,这颗心表现的非常明显。

送入医院,马上医生过来输液,补糖啊、补蛋白质什么的。当时李玺也非常的不想补这些东西,可是常人心上来了,感到拒绝的话,太不尽人情了,先附和一下,然后再说吧。所以一时犹豫,在法理上悟不清楚,就被点了一瓶子。医生说:这个就好多了,那个就是不让扎针,扎進去,自己拔出来。他指着对面床上的那洁说。

医生走后,李玺与那洁交换了一下看法,等医生再来点第二瓶子时,李玺也说什么不让点了。因为这个等于变相灌食一样。

不让点滴,医生就很少过来了,就剩下管教在一旁看守。

一个脚脖子被脚镣锁在床上,不能动弹。翻身也不自由,整天的就是躺着。李玺感到烦躁的厉害,几分钟动一动身子。而那洁哪,出奇的平静,一动不动。她不止是有过绝食的经验,也是在这方面生命变异的少吧。忍耐力非常好。

不点滴了,管教也没什么事,只是轮流看守。大法弟子上厕所时,两个脚被脚镣扣住,他们跟在后面看着。其它时间,他们看书,聊天,喝酒,打麻将。就在那洁她们的床前喝酒,打麻将。甚至偷情。大大方方的把情妇领来,毫无顾及的向人介绍,然后打情骂俏、眉来眼去的。

管教们有自己的乐事可寻,他们在开怀着,在畅饮着;大法弟子们有自己的心事可想,她们在背法,在坚定正念。一方是尽情的欢乐,一方是出奇的平静。

在李玺刚刚来到医院的那个晚上,对周围环境还不熟悉。那天深夜,他在一阵发狂似的笑声中惊醒,那笑声,现在想起来都有些毛骨悚然。“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简直是干笑、是狂笑、是机械的笑。就是一个节奏,一声接一声的笑,不停的笑。那笑声,象是绝望、象是庆祝、象是幸灾乐祸。那笑声带着极大的阴气,使人?的慌。当时,李玺就感到紧张,于是立即背诵《威德》,立即心中默念“铲除邪恶”。好半天,稳好了神,他又睡去了,那笑声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

第二天,他问那洁听到笑声没有,那洁说没听到。而看守他们的管教,早起洗漱完毕,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象是自言自语的说,“昨晚听到了鬼笑”。因为这个医院没有接收精神病人,也没有危重病人入院。那时李玺就知道那是邪恶在笑,以为它们是在庆幸它们迫害到了大法弟子,使大法弟子身陷魔掌而幸灾乐祸哪。

现在想来,那确是邪恶在笑,但是,是在绝望中的笑。为它们的迫害即将破产而绝望,为它们自己的即将彻底灭亡、永不再生而绝望、而无奈、而发狂。同时,笑声中也包含,它们终于迫害到了大法弟子,它们邪恶的图谋终于曾经得逞,它们为此而满足、而得意。在这个宇宙中,在它们行将灭亡之前,它们终于坏了一下。

病房里,东边墙下一张床,西边墙下一张床,分别躺着的是李玺和那洁,到了晚上,过道中间再加一张床,那是躺着两个管教。

不时的有常人患者等等的人,趴在门口张望,欣赏一下这两个特殊的患者。然后缩回脑袋,随之议论的声音悄悄的。那时,巧凤也曾经试图走進病房,伺机营救她们,但是没有机会。

那洁一直静静的,李玺一直烦躁着。

管教不在的间隙,她们抓紧交流几句,互相鼓励。

一天晚饭,几个管教摆好了烧鸡、茶蛋、罐头、黄瓜等等,推杯换盏。原来一个是管教的生日。

他们喝的高兴之余,想起了大法弟子,于是,反复劝说她们,为了他的喜庆日子,请陪着吃口东西。开始那洁、李玺自然是嘴上庆贺,就是不吃不喝。后来李玺实在经受不住请求和劝说,以男士和男士同性别的身份的缘故,喝了一口矿泉水,好象后来接着又喝了一杯葡萄糖?总之是开口喝了第一杯,然后就有第二杯。开始绝食的头几天,李玺是不绝水的,后来也绝水了。

今天这两三杯东西落肚,心里感到不对。于是,又在法上悟,意识到真的不对了。就和那洁说,那洁说那就吐吧。因此,李玺一面向师父认错,一面请求师父帮帮忙,把喝進的东西都吐出去。果然,开始呕吐了,剧烈的呕吐。最后连绿色的胆汁都吐出来了,吐得泪流满面。吐完就轻松了。管教也死心了,知道他们已经不能吃喝了,背地里可能为他们感到担心了,意识到大法弟子的危险处境。

度日如年啊,虽然在医院只呆了三五天的功夫。

她们心如磐石,她们在日见消瘦。

她们正念金刚,邪恶开始发慌。

终于,到第十天的时候,恶人开始露头处理此事了。

本来当天是准备把她们手铐在床栏杆上,强行注射的。但是,她们不配合邪恶的心是坚定的,最终邪恶没有得逞,挣扎了半天,手铐无力的放在了一旁。就在邪恶开始退缩时,传来消息:一会儿放人。乌云密布的天空,终于露出了一缕阳光。她们松了一口气。

李玺又有些急躁了。

虽然知道要稳住心,把心放好,抑制急躁的心理。

可能针对他的这颗心吧,一个小时过后,他听说,“不放了,押到B市处理。”

于是,李玺再次加强正念,把心放好,坚如磐石的心里想:无论到哪里,坚决不配合邪恶。

事后,李玺问那洁,“你听到管教说押送B 市的话了吗?”

那洁说,“没有听到啊。”

可见,一切都是针对大法弟子的心性考验来的。

下午,恶人来了一帮,闹哄哄的开车把她们送了出来。

前后十天,差几个小时,就是十天整。

后来,李玺想到那两张扑克牌,

方块十是――放-快-十。

黑桃十是――黑-逃-十。

缺了一点小角,可能就是差的那几个小时吧。

其实,大法弟子做得好,师父早已安排妥当了。

正如李玺面对那个曾经叫嚣,准备给自己灌食的那个管教时想到的,“如果一个民族是真正善良的,业力一定会小,也绝不会有战争的出现,因为大法的原则不允许,宇宙的特性在制约一切。”――《浅说善》

是的,大法弟子要永远记住:“宇宙的特性在制约一切”。一切是师父说的算。

那个铺头也没有向邪恶邀功请赏,说出李玺的姓名,虽然李玺后来离开了他们,到了医院。

就象师父说的,“你们也要明白“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道法》

她们出来后,看到了师父新发表的经文《弟子的伟大》,和师父刚刚在加拿大法会上的讲法。

他们激动得泪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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